十四、泄禍(2 / 2)

歡欲年華 苦槐 5517 字 2020-12-28

「你看你,工作的事情怎麽可以這麽馬虎呢?真要是出了差錯,你可是要負全責的。」檢察院的頭頭更加生氣,訓斥他道:「還愣著干什麽,還不趕快去去!」

「來啦來啦,大家讓讓,女主人來啦。」這時,一直在一旁看著的李雨一扭頭,正好看見正上到二樓樓梯的路燕,馬上大聲喊叫起來。

「怎……怎麽了?」路燕雖然已經通過李雨電話里的只言片語感覺到事情不妙,但看到這麽多的鄰居和執法人員圍堵在自己家門前,還是有點發懵。

「你是這家的女主人啊?叫什麽名字?」檢察院的頭頭見路燕臉上蒼白,氣喘吁吁,先是打量了一眼,然後揚聲問道。

「她叫路燕,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不等路燕回答,王建生已經閃出身來,替她回答了。

「誰讓你答了,先站一邊去,別忘了,你的任務是協助調查。協助,知道什麽意思不?。」檢察院頭頭見擅自他越俎代庖,不由有些生氣,暗暗罵道:媽的,跟我來的這都是什麽人呢,那個隊長忘記搜查令,這個舉報人只顧得自己的私利,肏. 「是,是是是!」王建生見挨訓,趕緊訕訕地又退了回去,不過,兩道看向路燕的眼光里,還是有著抑制不住的得意。

「他說的對,我就叫路燕,我老公叫段逸,確實是這家的女主人。你們到底有什麽事?」看著王建生那得意又猥瑣的表情,路燕反而一下子鎮定了不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剛剛經歷了兒子的一場風波,她已經准備好都豁出去了。

「他們說是為了段哥的事,要進你家搜查。」谷勇狠狠地瞪了王建生一眼,往前一站,准備把她擋向自己身體後面。

「謝謝你谷弟,你躲開,這事跟你沒關系。」見他一副要保護自己的樣子,路燕心中不由一暖,伸手拒絕了他的好意,仰臉看向為首的檢察院頭頭,不亢不卑地問道:「我家老公到底怎麽了?你們要搜查,那搜查令呢?」

「據上級紀檢部門收到的檢舉和掌握的證據,我們懷疑你丈夫段逸在主管單位財務期間,涉嫌協助其局長貪污腐敗,且金額巨大。為進一步蒐集證據,今天我們奉上級命令,特來你家搜查,還請你多多配合。至於搜查令麽……」面對路燕的淡然和質問,檢察院頭頭自知理虧,也不免有些心虛,說著,又將責備的眼光頭像了苗雯玲的同事,那個刑警隊隊長。

「搜……搜查令,我……我這就回去拿……」隊長臉上一紅,支吾著應了一聲,轉身准備要走。

「不用回去了,我帶來了。」這時,一個男聲又在二樓樓梯的拐角處響起,聽起來既威嚴,又蒼老。

「所長!」苗雯玲和刑警隊長扭頭一看,不約而同地喊了起來。

「哼,你們兩個,一個自以為是,一個愚蠢莽撞,都不叫我省心,回到所里看我怎麽收拾你們。」所長分別瞪了苗雯玲和隊長一眼,徑直從兩人旁邊穿過,從兜里拿出一張紙,朝檢察院頭頭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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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姐,雨姐走了。」谷勇送李雨回來,看著正默默收拾卧室的路燕,忍不住一陣憐惜。

路燕沒有抬頭,此時此刻,她一點也不想說話,她的心里正充斥著無盡的抱怨和怒氣,而這抱怨和發怒的對象,不是剛剛撤走的調查組,而是她的好姐妹李雨。

這麽多年來,這還是路燕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生李雨的氣。

她實在想不到,李雨不僅早就知道段逸不是在進修,而是被協查,而且還故意不告訴自己,現在眼見紙包再也包不住火了,方才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嘿嘿,怎麽樣路老師?有點吃驚吧!嘿,還別說是你,就是我也算是徹底佩服了段哥,要不是上面有哥們告訴我,說段哥在財務科混的時候,幫著老家伙搞了近10個億,我就是打破腦袋也不敢想。嘖嘖,了不起,了不起!」

想起王建生剛才拉著自己,偷偷所說的那些陰陽怪氣的話,路燕忍不住心驚不已。要是那個數字是真的,別說丈夫遭協查了,就是被判死刑也很有可能。

眼下之所以還只是協查,背後的原因一定是還缺乏足夠有力的證據,而這有力的證據,極有可能就藏在自己家里。

要是李雨早就什麽都說了,即使自己無法挽回丈夫已經遭協查的事實,但至少可以先把這些證據都消滅乾凈。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連電腦硬盤都讓搜查組給拆走了,天知道他們會不會真的搜出什麽東西。

「李雨啊李雨,你這個有頭沒腦的豬頭,你可害苦我們全家了你!還說什麽甄星已經在省城活動了,這次搜查組要是真的找到什麽東西來,就是去聯合國活動,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路燕越想越是窩心,越想越是憋悶。

「怎麽了燕姐,是不是在生雨姐的氣?」谷勇是何等機靈,一看路燕的臉色,便猜到了是什麽原因,連忙上去一邊幫忙收拾,一邊勸解。

「咳,燕姐,叫我看啊,雨姐她也是為你好,怕你知道了擔心呢!」谷勇繼續勸導:「你也不要太擔心,剛才在樓下,雨姐說了,她這就回去問一個朋友,看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甄哥去省城之前,她這個朋友還提供一件對段哥很有利的證據呢。」

「為我好?她早知道我老公出事了卻偏偏瞞著不告訴我,這叫為我好?你知不知道,要是今天搜查組真搜到什麽東西,我們全家可都讓她給害苦了。你還為她說話?我還真不明白了,昨晚你倆不是一起走了嗎?怎麽今天還都在?而且比我還早知道搜查組要來的消息?可別告訴我,你倆根本就沒走,而是害怕我出事,就在這附近呆了一夜啊。」

對於他的勸導,路燕本來不想理會,可禁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羅嗦,最後終於火了,將手中的活一丟,轉身對著谷勇便是一陣連珠炮似的責問。

她憋得太苦了,哪里還顧得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谷勇,而不是李雨。

谷勇冷不防地被嚇了一跳,剛想發火,可轉念一想便又釋然下來。一個女人,一個生活向來順風順水的女人,突然在短短兩天之間,竟遭遇了兩件平生難遇的大事,而且還都是大禍事,心里能不煩躁,能不生氣?

想到這里,谷勇微微一笑,伸手將路燕攬在懷里,並上下愛撫著她的玉背:「好啦燕姐,弟弟知錯了,弟弟不說了。唉,我的好燕姐,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弟弟保證不會讓任何人欺負燕姐你!」

谷勇的反應令路燕又是愕然又是欣慰,然後便是情不自禁的後悔。她將頭深深埋進谷勇的懷里,忍不住涕泣起來:「谷弟,對不起,我……我不該對你亂發脾氣!」

「傻瓜,你不沖我發脾氣沖誰發脾氣呢,誰讓你叫我谷弟呢。以後,我就是燕姐你的撒氣筒,什麽時候不開心了,盡可以拿我撒氣。」谷勇端起她的下巴,溫柔地安慰道。

他的擁抱是那樣的有力,他的臉龐又是那樣的迷人,四目交流之間,路燕忍不住一陣陶醉,積壓了無盡的苦悶後,突然好像發現了一個安全的港灣,引誘得她好想停靠,好想發泄!

「谷弟,給……給我!」路燕美目泛光,凝望了谷勇許久,突然給了他一個長吻,然後又是羞澀,又是熾熱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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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麽?」谷勇一下將路燕放到地上,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問道。

「給我!」這次的回答,路燕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不好意思,而是更乾脆,更直接,甚至說著已經蹲了下來,開始解谷勇的腰帶。

「啊?燕姐,前天你……你的那個不是來了麽?」雖然再次得到了再次確證,但谷勇還是有點懷疑,滿心遲疑地問。

「昨晚已經沒了。」說話間,路燕已將谷勇的陰莖掏了出來,雖然還軟綿綿的,完全不像勃起時那麽雄偉,但握在手里,還是給她帶來了一種強烈的充實感。

「燕姐,我……」對於路燕飢渴的動作,谷勇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說白了,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有一點肉慾的需求。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路燕雖然表現得這樣迫切,但也也純粹是出於想要宣泄;另一方面,昨晚的一番三p大戰,確實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所以,盡管路燕又是用手又是用口地折騰了好一陣子,陰莖依舊還是軟綿綿地,絲毫沒見任何起色。

「你,你怎麽也不行呢你?」努力好久,見陰莖還是軟軟地垂著,路燕不由心中焦急,臉露憤色地隨口嗔道。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來很無意的一句話,卻一下激起了谷勇的怒氣。剛才路燕拿他撒氣,他便強忍了下來,這次卻再也忍不住了。從小到大,谷勇就討厭別人說他不行,他覺得那是對他的一種蔑視,一種看不起。

他那樣的身世,最怕別人看不起自己了。

他還清楚地記得,大學畢業時跟苗雯玲去見她父親時的情景,老頭子對他的那種輕蔑,那種不屑,那種冷冰冰,簡直能讓他恨得把牙都咬碎。

要不是顧慮到苗雯玲的關系,他早撲上去將老家伙爆揍一頓了。

「什麽?你說我不行?!」谷勇一把抬起路燕的下巴,英俊的臉龐上一下子布滿了猙獰:「媽的,我倒想看看,到底誰他媽的不行!」說著,他將路燕拉了起來,並反身一扭,將她按趴在床沿上,一手按著她腰肢,一手去扯她的褲帶。

不知為何,對於谷勇突然間表現出的粗暴和憤怒,路燕非但沒感到害怕,反而有點興奮,甚至還渴望他能更粗魯些。她心底實在太憋悶了,需要借助那麽一點點風暴來發泄自己。

「肏,還他媽的真沒了。」谷勇抓著路燕的褲腰,連著內褲一起褪到腿根,只見兩片美臀之間,只有一凸茅草稀疏的白嫩陰阜,哪有什麽經紅的痕跡。而他自己,在一通怒火中燒之後,再加上豐臀美穴的刺激,剛才還懶惰綿軟的陰莖,已變得青筋噴張,鋼勁有力。

「媽的,還說我不行,自己都還干著呢。」谷勇伸手在路燕的臀縫間摸了一把,乾乾燥燥的,沒有一點濕氣,不由心中更加生氣,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身便將肉棒往穴口刺去,嘴里還命令道:「腿再叉開點。」

路燕本想順從他的指令,可是由於褲腰束縛的關系,雙腿還真不能叉得太開,只能盡力站直,好翹高自己的那對豐臀,以方便他的侵襲。但穴口是在太乾了,谷勇捅了幾捅,竟然沒有捅進。

「肏,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這小屄。」谷勇咒罵了一句,彎下腰,「啐」地吐了一口吐沫,全都吐穴口上面,然後起身挺槍,再次展開攻擊。

「嗯……,疼!」隨著「噗」地一聲輕響,粗長的肉棍已經一插到底,路燕也忍不呻吟起來。雖然唾液多少起了點作用,但肉穴里畢竟還是欠缺濕潤,肉棒又插入得又急又猛,怎能不引起她的疼痛。

「哎喲,沒想到小屄還真緊。」肉棒被一筒溫暖而狹緊的肉壁包裹著,雖然還有點干,但還是使谷勇感到了一種莫名的過癮和刺激。他雙手各按住一扇臀片,挺直身體,也不顧她喊痛,便直來直去地抽刺起來。

此時,在他的心里,只想好好教訓教訓身前的女人一頓。

「啊……」不用問,僅憑著動作,路燕也可以感覺出谷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她當然明白其中的原因,所以,她沒掙扎,也不再抱怨,只是雙手按牢了床沿,暗暗強忍。

「喲呵,他媽的還挺犟!」路燕的倔強,反而更加激發了谷勇的好勝心,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幅度和速率。肉穴雖然乾燥,但那緊湊而晦澀的感覺,讓他彷佛開拓處女。

奇怪的是,幾乎與此同時,路燕也有了同感,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大學時自己的第一次,那種隱隱的痛楚,那種漲漲的緊澀,都是如此的相似。

不同的是,那次更多一點羞澀和緊張,這次則情不自禁地想宣泄。往事畢竟只能追憶,現實才值得人珍惜。

兩者一對比,路燕越發覺得這次更顯得真實。

「哦,好硬,好燙,好充實。」感覺著肉棒帶來的腫脹,路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使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需要,需要谷勇用大肉棒在她小穴里肆意抽送。那樣,她可以盡情在肉慾里放縱,然後得以徹底的發泄。

這種想法使路燕芳心里情愫漸濃,身體也越來越熾熱,不知不覺,蜜穴深處慢慢濕潤起來,開始流出滑膩的淫液。

「谷弟,肏……肏我!」她扭過頭,粉臉潮紅,美目含春,呢喃著向谷勇發出了最終的召喚。

「媽的,不肏你肏誰!」雖然谷勇早已感覺出了她的變化,因為進出的肉棒上已沾滿淫水,但看著她渴望的媚樣,還是讓谷勇一陣感慨:「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還真的就叫欠肏!」

他情又想起那次跟著苗雯玲回家,本以為在老頭子罵夠了教訓夠了後,能最終獲得他的承認,但沒想到在晚飯桌上,老頭子回覆的竟是直接的拒絕,和更加傷人的輕蔑。

他滿腔憤懣地逃了出來,苗雯玲在後面追著,一邊哭泣,一邊道歉,接下來,更是喊出了讓他又是驚愕又是惱怒,同時也意想不到的話來:「勇哥,我給你,現在就給你!」

從高中,到大學,兩人熱戀以來,雖然沒少過扣扣摸摸,但只要自己一提到實質的東西,苗雯玲總是以各種藉口拒絕。多年來,谷勇早已習慣了。他實在想不到苗雯玲竟在那樣的情況下要向他獻身。

那不是愛,而是一種可憐和抱歉。

他還記得自己,將苗雯玲拉到一個僻靜無人的黑暗角落,扒下她的褲腰,摟住便是一陣狠肏,將苗雯玲由哭泣肏到呻吟,再由呻吟肏到哭泣。

「說,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欠肏?」看著身前的路燕,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相似。他不由伸手拉住了她的頭發,將她的上身給拉了起來,猛地一挺下體,故意問道:「告訴我,我剛才說的對不對?」

「對啊,對啊……」此時的路燕,眼神里已經全都是肉慾,對於他的挑釁,那里還在意。

「肏,還他媽的真騷。叫你對啊對啊,看我不操死你。」聽到了滿意的回答,谷勇頓時忘記了昨晚瘋狂帶來的疲憊,而是感到渾身都是力氣。為了得到路燕的這窟美穴,他可謂是蓄謀已久了。然而好事多磨,商場試衣間里差點得手,西山郊外卻礙於了她的私事,沒想到一番折騰後卻這樣得來毫不費力。

「啊……,操死我吧,谷……谷弟,肏死姐姐我這個騷貨吧。」谷勇的唾罵並沒有使路燕感到愧疚和難堪,反而更覺得刺激。心里面那棵已經孕育多年的紅杏出牆的種子終於萌發,她豈能不好好放縱一下自己。

兩人都不再說話,一個抱緊了美臀,更加瘋狂地聳動下體。一個站直了雙腿,扭腰擺臀地配合對方的侵襲。整個凌亂不堪的卧室里,頓時盈滿了淫器「啪啪」作響的撞擊,「嗯嗯啊啊」的呻吟,以及「呼哧呼哧」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