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雪後(1 / 2)

卧室里,柔和的燈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飛快地上下起伏,仰躺著的男人,嘴里含著金花脹挺的乳頭,一只手扶著梅玉的腰,另一只手在金花濕漉漉的花房里來回的穿梭……

感覺到梅玉的身子越動越慢,高亢的叫聲也有氣無力了起來。男人吐出嘴里的葡萄,親親金花的雙唇,給了她一個「請稍候」的眼神後,雙手一扶梅玉的細腰,然後腰腹的肌肉一緊,那深埋在女人洞穴里的巨大,就如同開足馬力的打樁機一樣,瘋狂的工作了起來……

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時就象被巨浪襲擊的一葉小舟,劇烈地顫抖,瘋狂地顛簸。突如其來的沖擊讓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雙手撐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男人有力的雙手把她緊緊地固定在那,讓她不能有絲毫的退縮。

火龍在洞穴里翻滾,巨大的龍頭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開女人嬌嫩的子宮,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間就叫女人的花房變得火熱和猙獰;子宮大大的張開,將侵入的龍頭狠狠地咬住,滾燙的房壁緊緊地裹住龍身,女人渾身顫抖,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整齊的牙齒咬在男人裸露的肩頭……

金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大腦一片空白……

可是,當她的意識再一次回來時,她已經四肢著地的跪伏在那里。跪立在她身後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翹得高的不能再高的屁蛋,然後用巨大的火龍在女人的菊花上敲敲,一只手分開她的兩片陰唇,另一只手扶著火龍、對准目標——尖細而驚喜的聲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滿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聳動著火龍,讓它在女人的花房里進進出出,兩只手不輕不重抽打著女人的臀部,趕著她,從這里爬到那里,再從那里爬到這里,最後,男人把女人趕到了梅玉的身邊,向她下達著一個又一個的命令。

羞澀和恥辱讓剛才還很聽話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陣猛烈的鎮壓下,盡管不情願,兩個女人的嘴還是貼到了一起,四只乳房也隨著男人的聳動,不停地相互摩擦著……

不知是什麽時候,被趕的女人來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胯間!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恥辱,讓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頭。然而,強權的手從背後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紅紅的指印;復雜的心理,異樣的情緒,被鎮壓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男人又一次的重擊,讓女人緊緊吸住了另一個女人的相思豆……

又是一陣激烈的「噼啪」聲和女人的呻吟——兩個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睜開眼睛,是梅鑰!她的雙腳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樣的聲音……!

三個女人在看——怎麽是……?

是蘇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們怎麽可以……?

然而,朦朧的睡意卻沒讓她們想下去。

……

早上,男人剛到單位就得到通知,讓他去檔案室幫忙,整理歷年來的刑事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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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的小會議室里,主管行政的副局長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紹了受盟公安處委派,來指導此次檔案整理工作的兩位成員——其木格,女三十六、七歲;張清,男,二十五、六歲。

相互認識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謝盟處對我們的支持……我們對此次工作的重視……這次工作的重要……我們要堅決……最後,由局檔案室主管分派人員和日程安排。

一個半小時的會議不長也不短,上午除了這個會議沒有其他安排,一行人出了會議室後,就三三兩兩的散了。

一杯清茶在桌上散著熱氣,一張報紙舉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鍾准時的清晨五點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纏著的腿……是梅鑰的。另一邊……梅玉和金花摟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來昨夜的一番交流,讓她們倆之間的感情又加深了許多。

輕輕的爬起身子,為兩個女人把被子蓋好;四個女人的額頭挨個的親了親;找到滾在一邊的褲頭往身上一套,幾個舒展的動作後,男人的晨練開始……

男人新家的二樓上,東面是六間卧室,中間是可同時讓五、六個人洗浴的大浴室和兩個衛生間,西面是四間客房。最初到這里的女人們,在經歷一番大呼小叫後,選擇就悄悄地開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間,是在沒有征求其他人意見之前自定的。其設計也別具一格,因為這里的布置更象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鋪上毛氈和厚地毯後,占去了卧室面積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鋪上了薄地毯。

母親直接住進了兒子的隔壁,其他人……

也許女人的心思很富於變化,也許是男人的那間超級卧室讓她們產生了恐懼——梅鑰和小妹住了一間,梅玉和金花選擇在一起。最讓人不解的是,兩個小女卻死活嚷著,要和男人的母親住在一起,任誰說也不行。

這一情況帶來的後果是,在新家廣闊的天地里,住進來的男人雖然身處花叢深處,卻一連幾天獨守空房。為了打開局面,為了讓女人之間有更深的交流與探討,男人在昨夜……

為兒子擦去身上細密的汗珠,母親沒有象往常一樣回到自己房間。男人看著母親,母親看著兒子,會心的笑,從兩個人的臉上浮現。

男人把母親摟進懷里,母親的眼睛微閉,嬌翹的小嘴微微地張開。男人的親吻落在女人的額頭,然後滑過微閉的雙眼,歙動的鼻翼,在兩片嫣紅的嬌翹上輕輕的啄了幾啄,男人厚厚的雙唇一張,把它緊緊的包裹……

「看什麽這麽入神!叫你半天也沒個反應?」一聲斷喝之後,報紙從男人面前飛走。

「會打乒乓球嗎?」還沒等男人回過神來,站到他身邊的劉紅又開始提問。

「會……可就是……」

「會就行,跟我走吧。」只要結果的女人,對其他的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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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的活動室里有兩張球台,等男人和劉紅一前一後的到那兒時,屋里已經有了四、五個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們這個國家的政府機關,國有企、事業單位,每年到了一些特定的時段,這樣那樣的活動是少不了的。這不,全盟公安系統的乒乓球賽過幾天就要開始了。)

脫去外罩,順手從窗台上摸了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側。球台另一側的劉紅,下身是運動褲,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上拉,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兩面反膠,但邊緣的膠皮都已經翹了起來,上面還沾滿塵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塵土擦掉,習慣性的拿到嘴邊呵呵的吹了幾下,拿過一個球,熱身練習就開始了……

一句「誰輸了,中午誰請大伙吃飯!」,結束了熱身練習。跟著,戰爭的硝煙彌漫了起來……

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橫板。直板攻,橫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

一個看似沒有威脅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飛出了台面……

又一個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壓,加力……撞下網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轉,看的女人一陣的頭暈。

落後了三分,女人調整了戰術……輕掉……拉進來,重扣!打出去……男人前撲後仰,橫接豎擋,好不忙亂。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後後,軟軟綿綿,沒的生氣。

「這球……」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麽東西!哪像個男人!?」又一個球象棉花一樣的滾過來,憤怒的已經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於是,第一局……21:16;第二局……21:10;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