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熟了?才要說?(2)(2 / 2)

迷茫里,心就定不下來,心定不下來,人就沒了個精氣神,這不,男人這以鬧騰,連帶著一向開著非常順手的車喘起了粗氣。

可是這要是不去,那意猶未盡的感覺就如小貓撓心般地讓男人坐卧不安的。是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那邊等著,要狠下心來拒絕的話,那可不是是一個男人都可以做到的。

再說了,先不論自己在這里攪深以後一旦弄出個什么動靜,母親說她給自己出面能給自己兜上多少事情,即使是個男人要在這會兒退縮了,那以後可怎么見家鄉的父老鄉親啊!

去是一定要去的,可是究竟要在這個世界里攪進去多深,那是要謹慎把握才可以。

當然,男人決定去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穆文的姐姐怡文男人還想再見上一見。畢竟朝夕相處了快一年的時間,這不是說忘了就能忘得了的。

下午的時間很長,而邀請男人的女人也沒有給出個具體的時間,因此,雖然思前想後的男人在路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但是等他開車來到女人指定的地點赴約的時候,女人和她的幾個等在那里的同伴也沒人責怪些什么。

如江南糯米粽子那樣的音韻,帶著東北尾音的棒碴子,京腔念白一樣的一板一眼,再加上一張似麻將白板那般綳著的臉,如此這樣的四個人坐上了男人開的車。

逛街,一般是女人們決定外出的首選,可要是一個男人逛街逛得把女人都給累得如散了架一般,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不會再去和這樣的男人去逛街了。因此男人在糯米般音韻的指點下,很快就和四個女人來到一座三層樓的建築前。

九十年代初的娛樂城,如麻將機等的電子游戲機占了主流,但這絕不妨礙一些高檔一點的場所里,很逼真的模仿了西方的現代化。

上了二樓,除了那張綳著的白板臉一聲不響的站在男人身邊外,其它三個女孩在選擇了自己感興趣的項目後就參與了進去。

給男人遞上一杯飲料,白板臉沒有說話,找到了空著的位子,自顧自坐下去的白板臉還是沒蹦出半個字。

是不是覺得自己受了難耐的冷落男人不知道,他就拿了白板臉遞過的那杯飲料安靜地跟在她的後面,直到和她並肩地坐到了這個角落里。

「把你的手伸過來。」經歷了很長時間的沉默,眼睛還是看著前方的白板臉開口說了一句。

右手拿著飲料,男人把左手伸了過去。

白皙柔軟如女人般的手,不但手心里透著絲絲的熱氣,而且還比預想中的大上了一點。慢慢地翻看了這手的背面,又把袖口往上拉著來一點點地檢查,每一條印在這上面的痕跡都仔細地看了又看,再輕輕地用纖細的指尖,仿佛怕驚擾了什么似的在每一條印記上柔柔的滑過。

「那只手呢?」把徹底檢查完的男人的左手握在手心里,女人又說道。

「啊…給!」好象有些不大適應的男人稍顯得慌亂,手足無措了一下後干脆就把自己的右手連同著那只裝飲料的杯子一起,朝女人的懷里塞了過去。

「呀!」是被男人塞到懷里的杯子灑出來的飲料弄了一身後,女人的驚呼。

從女人的『你是不是傻了!』開始,到最後她的一句『你就不知道把杯子放在茶幾上?』的一連七八十來句為止,慌得鼻尖上都躥出來汗的男人稀里胡塗就在女人臉上懷里的這通忙活。

「我自己來!」低聲的一個呵斥,打開男人那至今都沒忙出個所以然的手的女人,自己照顧起了自己。

「把手給我!」照顧完自己的女人剛以坐下,就沖男人又一聲低叱。

「啊!」剛要朝女人伸手的男人猛地一頓,看清了手里再也沒了那弄得自己狼狽不堪的杯子後,一聲非常堅定的:「給!」男人把兩只手一起朝女人伸了過去。

「嗤……」瞬間就漲紅的白板臉在這一聲後再也沒法綳了,是從『你看你那個傻樣兒!』開始,抓過男人兩只手的女人進行了更細致入微的檢查。

「脖子!」抓著男人兩只手的女人看著男人輕也簡短的說道。

「啊……」兩只手被女人抓著而且又穿著高領衫的男人,只好使勁地往長抻自己的脖子了。

「你要死啊!」再也受不了男人的女人,狂風暴雨般的細捶了男人一頓後,拉著男人那高豎起的領子檢查了起來。

柔的,微微帶著絲絲熱的氣息的,淡淡的幽香里還伴著癢癢感覺在男人的脖子上很久地徘徊。

「別的地方還有嗎?」輕的,帶著幽幽語氣的話又傳進了貼著男人的耳垂傳了過來。

「在……」男人遲疑著沒有說個具體。

「在哪兒?!」又是很輕的聲音,還有那癢癢的氣息撲進了男人的耳洞里。

「在…在背上。」很想打個激靈的男人,頓了頓就徹底地交代了問題的所在。

聽了男人的回答的女人也是頓了一頓,一聲你跟我來,女人拉起男人的手朝朝著更安靜的地方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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