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熟了?才要說?(2)(1 / 2)

兩個在患得患失中煎熬徘徊的女人,除了剛一見面時那些許的意外和尷尬外,在經歷了短暫的調整和適應後,受一種莫名而來的更加親昵的感覺所驅使,讓本來就非常熟悉和要好的兩個人真的把心貼到了一起。

只是這份貼心,三十女人是認為她和男人之間的事情,男人告訴了他的侄女,自己的好友。而自己的好友能在這個時候和男人一起來看自己,這說明自己和男人的關系已經得到了好友的承認與認可。所以三十女人是因為認為得到了好友的支持和理解,才更加珍惜起這份難得的貼心,她自己卻根本沒有去想,自己的好友和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而對於男人的侄女來說,她和男人之間的關系是永遠見不得光的,在沒有被別人知道之前那永遠是藏在心里的秘密。處處小心,萬分謹慎,可是那時時悸動在心底里的不安、恐懼還有那說也說不清楚的莫名的刺激與激動相交雜的心情,壓抑得她有了種快承受不住的感覺。

這個時候,這樣的一份心情,能和自己的好友在一起,雖然不能把心中的秘密與她全部的分享,但是似乎不自覺就涌上來的那一份同病相憐的感覺,讓她的心像抓到什么可以依賴的東西一般地,和好友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明白男人帶她過來真實的用意:再怎么重的壓力,只要有人來慰籍和分擔,那份從來沒有過的勇氣和信心讓自己能夠面對今後所有要到來的一切。

理解,在更多的時候是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的,在心意相通的心情的支配下,不會去觸及心里那份敏感來煞眼前風景的兩個女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輕言細語的一番交流,更讓兩個女人會心一笑的是,她們在同一時刻,選擇了去同一個地點——男人那在京城郊區的大院。

三十女人被梅玉拉著買衣服去了,看著男人的小妹蘇荷在自己的眼前很親昵地坐進了男人的懷里,身為侄女的女人雖然心里不自覺的有了點醋醋的意思,但是明白了更多了東西的她忽然間有了一種徹底解脫了的感覺。

解脫讓人渾身上下都那么的輕松,乘著這份輕松,帶著那點點的酸酸的情趣,女人非常有興致地欣賞起了那擺在自己眼前的那越來越熱烈的親昵。

「這兄妹倆的膽子太大了吧?!」這屋里屋外的到處是人的時候,侄女發出了第一個感慨。

「這兩個東西太淫盪了吧?!」拉開哥哥的褲門,就把他的巨大的東西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了進去,侄女發出了第二個感慨。

「你們……」侄女的第三個感慨才發了一半就沒後面的,那是這對膽大的,淫盪的兄妹突然來到了她的面前,還沒等她的感慨發出來就堵嘴的堵嘴,按手的按手的把本來置身事外的她,也卷到了這大膽淫盪的漩渦里來了。

被男人的小妹,也是自己的小姑姑在上面親著自己的小嘴,摸揉著自己的乳房,下面,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自己的小叔叔,在舔呀吸呀的弄夠了自己的小洞洞之後,已經把他的那粗長的大雞巴狠狠地操進了自己的小洞里。

從這里開始淫盪,在這里更深的墮落!嘴上舌頭響應著小姑姑的唇舌,那讓自己妒忌也羨慕著的小姑姑那對大大的乳房,抓呀揉著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呀!

挺著腰,聳著跨,充分體驗著男人那粗長的大雞巴一下下的穿刺了自己子宮時那透入心肺里的快樂!

看著小叔叔操著小姑姑……

再叉著腿,撇著胯,讓小姑姑來舔,讓著小叔叔來操,和小姑姑一起來搶著把小叔叔的大雞巴深深地吃進自己的小嘴里,和小姑姑一起,你一口我一口,我喂你喂你的品嘗著分享著,也吞咽著的,男人叔叔的每一滴射出來的火燙著的精液。

自己累了,小姑姑軟了,就這么地看著剛走進來的梅玥,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和小叔叔纏在了一起。

聽著大雞巴進出小穴時那悅耳的吧唧吧唧聲,欣賞著他們操著的換了一種姿勢又一種姿勢,看著大雞巴出了小穴,進了小嘴,最後還要深深地插到那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屁眼里……

剛有了些力氣,男人就和他那條挺挺的大雞巴又來到自己身邊,剛剛被男人的大雞巴操得要奔向那欲仙欲死的時候,一個滿臉含著笑的人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自己和男人。

「她是……」沒來得及叫出她是誰,激靈而來絕頂的猙獰的噴發就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她應該是自己小叔叔男人的媽媽,自己的小奶奶。

洗了澡正往干吹著頭發的男人,一邊讓母親檢驗著早上被小侄女雕琢在自己身上的印痕,一邊接過了剛和梅玉一起回來的三十女人遞到手里的電話。

「是小倩吧?」檢驗完兒子手臂上最後的一道痕跡,母親看著若有所思的兒子問了一句。

「那就去吧,小倩這丫頭挺有些意思的。」母親替兒子理了理頭發,說了句。

「那……?!」男人有些猶豫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盡量小心著點,要是有事啦媽替你去說。」一邊給兒子遞著衣服,母親一邊說著。

「那我就去了。」兒子飛快遞穿好衣服,親了一下母親的額頭後說著就往外走。

「著什么急!也不和自己媳婦打個招呼!」已經走到門口的兒子被母親的一句話又叫了回來。

臉羞得如被火烤了,神態拿捏的如新上門的小媳婦,一句我一會兒就回來就被男人狠狠地親到了嘴上後,上門小媳婦看著風一樣出了門的男人,正嗔呀怪呀的時候,婆婆的手一拉她就讓她羞切切的安靜下來了。

半羞半喜半不安,羞怯怯的小媳婦在婆婆離開以後陰一會陽一會的坐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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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家,男人開的車是走上一陣子,跟著就停上小會兒。這走走停停的倒不是男人的車出了什么問題,而是男人自己實在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去了,就意味著自己會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跟一群與自己不屬於一個世界里的人越攪越深。在一個注定和自己不會有很深交集的世界里深深地攪進去,最終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樣的結果男人一點也摸不著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