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熟了?才要說?(1)(1 / 2)

事情並不復雜,就是一個男人因為見多了絕大多數女兵所做的最終的選擇後,用同樣的思維方式來衡量了一下在那個演出完的晚上,被部隊首長親自叫去了就一夜未歸的女孩子。

而心里就像被壓了塊石頭的男人,哪里還有心思去考慮女孩子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於是,男人做出了一生以來的最懦弱的一次選擇,那就是選擇了逃避。

這逃避的方式之一,是不再去見那個女孩子。當然,他這個時候去見那個女孩子也是見不到,因為這個時候的女孩子因為家里有急事,已經身在千里之外了。

這逃避的方式之二,是十幾天後在男人和幾個戰友出外勤的時候,途中所遇到的那場礦難無情地奪去幾個戰友的生命後,已經准備轉成志願兵的男人,在雙重的打擊下,毅然的選擇是——永遠地脫下了軍裝,永遠地忘記這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心就會疼的地方。

男人這個時候的脆弱,主要來自幾個方面。當年懷了孕的大姐那萬般無奈的選擇,讓傷心透了的男人逃到了鄉下。在額爾德寧那溫暖的懷里剛剛獲得一點心靈上的安慰,男人的老姨李華卻又在這個時候,去遠嫁了他鄉。

再一次的傷痛,讓男人幾乎絕望。於是在姨夫告知他是不是要去參軍的時候,男人想都沒有想的就決定了離開。因為這個時候他,連額爾德寧那溫暖的懷抱,都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懷疑。

在部隊上的初期,一直通著書信的柳靜突然沒了音迅,男人已經就惶恐不安了,再加上其後所發生的一切,就演化成了今天舞會上的那一幕。

在舞會上打了男人,罵了男人,這個叫穆文的女孩子是替自己的姐姐,那個因為男人不負責任的離開後,現在在感情上只剩下一副軀殼的女人鳴不平的。

的確,一個屁也不放一個的逃避,差一點就害了一個女人的一輩子!挨打了,被罵了,那都是應該的。現在男人就只想知道,那個叫怡文的女孩子現在在哪里。

只是現在的場面實在是太亂了,因為在場的所有的女孩子還都是聽了穆文對這件事情的敘述,而男人到現在根本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男人對當年的離開該有怎樣的一個說法,義憤填膺的女孩子們現在哪里還有心情去聽他的解釋!她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徹底的把眼前的這個叫『陳世美』家伙打倒在地,然後在踏上去一萬只腳。

對於女孩子的責問,男人一向的對策是,不管誰對誰是錯,只要你認罪的態度好你都會取得最終的勝利。但是,今天可是太不一樣了!因為男人的態度越是誠懇,女孩子們就越認為男人的心越虛。於是,更加激動起來的女孩子們,真的是對男人不依不饒的了。

這里離男人停車的地方不太遠,在說什么也洗不清楚褲襠里的黃泥的時候,在穆文的一聲尖叫里,男人一把抱起了她朝不遠出停著的車沖去,在其它女孩子的目瞪口呆里,男人的車噴出一溜火光後,就竄得沒了個蹤影。

要不這樣吧……要不那樣地,從目瞪口呆里回過神來的女孩子們,神情激動地對男人剛才的舉動做著最沒有人性的猜測和預判。

在這樣的猜測和預判的指導下,女孩子們想采取的對應措施,當然也就是最直觀和最激烈的一種!不過,倒是男人的小侄女現在卻非常的冷靜,只見她玉手一揮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接著她就說了兩句話:你們說的這樣的那樣的手段,就是借給他個膽兒,他也絕對不敢地!和穆文出去,他也就是想問問穆文姐姐的一些情況罷了!要是他真的敢對穆文做點什么的話,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到時候不用你們說,我地一個就去閹了他!

車在馬路上停了快兩個小時了,死硬死硬的小女人不但是沒有回答上男人一個字,就連看男人一眼都沒有去看。

無奈,真是萬般的無奈!既然什么都問不出來,那干耗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送一言不發的女孩子回學校,學校的大門已經關閉了。送他去老哥哥家吧,這大半夜地弄一個女孩子過去,雖說她是小侄女的同學吧,可是這要解釋起來,是不是能說個清楚男人心里還真不保個准。

所以,綜合了以上所有的信息之後,男人把車開進了茫茫的夜色里。

京城郊區的男人家的大院里,直到梅玉從屋里出來在車門前解釋了五次三番後,臉色有些泛白的女孩子,才放下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又是從車上的哪個角落里摸到手里的,一根勉強算是鐵棍一樣的自衛的武器,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根還沒有女孩子小指頭粗的『鐵棍』?上面已經滿是津津的汗水。這樣的夜晚,這樣的荒郊野外,一個女孩子,被一個剛見過面沒多長時間的男人強拉上車後來到這里,女孩子所經歷的是怎樣一番驚心動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

可是讓男人真心稱道的是,從始至終,女孩子除了緊緊地握著這個所謂的自衛武器外,居然還是一聲也不吭!!

這樣的女子,如果她想要不告訴你什么的話,你能用什么辦法來撬開她的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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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宿舍的同學打個電話吧,要不她們會擔心你的。」為神色安定下來的女孩子遞上一杯熱茶,梅玉提醒的說道。

走到那三部顏色不同的電話前,女孩毫不猶豫地就拿了那部白色的電話,開始撥起號來。看到女孩子對三部電話的用途非常的熟悉,男人的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而師大女孩的宿舍里,則剛剛上演了兩個派別的交手戰。人數多的那一派,是因為自己的同伴被一個不知道底細的男人,以一般人無法接受的方式給拉走了。而且是這一離開,就是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同伴的一點音訊,這樣的時候是真讓人掛念和擔憂的。並且這份的掛念和擔憂,隨著時間的延伸就越發地強烈。

人數少的那派,其實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男人那個剛開始為男人的行為做出保證的小侄女。她的認為是,這個即使是有豺狼心,但是絕對沒有豺狼膽的家伙,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就會把自己的同伴乖乖地送回來。因為以她對自己同伴那堅強個性的了解,以她對男人的那『軟蛋』似的性格的蔑視,她在看到男人拉上自己同伴竄出去沒多遠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象男人一會送同伴回來時是怎樣的一副鼻青臉腫了。

可是時間的推移,和窗外那深沉的夜色,在加上宿舍里同伴那越來越躁動著的竊竊私語,一向是對自己的判斷和立場有著強烈信心的女人,在到了學校大門關閉的時間以後,除了死死的坐在宿舍里的電話邊上,似乎就什么都不在想了。

電話的鈴聲,在這個時候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或是最激動人心的東西誰也無法說清楚。不過呼啦圍上來的一堆的女孩子那不管不顧的,連樓上樓下的抗議聲都無法阻擋的歡呼里,好象也從一個側面驗證了一些東西。

有小妹蘇荷和梅鑰在陪這個被強拉來的客人,沒什么事可做的男人,就拿了毛巾朝浴室那走了過去。

已經放好一池水的浴池里,等著男人的是國華和鄧麗。小女孩子,這是男人一直以來這樣對兩個女人的認識。其實這兩個女人雖說是男人的同學,但是因為上學時男人早上了兩年,所以她倆都要比男人大上兩歲的。

於是,當鄧麗一口一個以姐姐自居的時候,一直以來都以哥哥,甚至是對自己身份有著更高期待的男人來說,真的好一陣子才適應了過來。

真正適應了這樣的身份轉變,男人也明白了這兩個明明比自己大,卻一直以來都做著自己妹妹的女人在今天的這個晚上,為什么要把身份再轉回來的原因了。

沒有別的,她們就是想告訴男人:我們是已經成熟了的女人,我們也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換句話來理解,只有做了母親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明白了女人的心思,男人就知道了自己該做些什么了。

三具雪白的身體,一波激盪著的池水里,男人那被鄧麗舔弄得火熱的大肉棒,就沒有一點保留地插進了國華已經完全做好准備的小穴里。

適應了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撐破身體的感覺,借著池水一波一波激盪著的推著自己的浮力,呻吟起來的女人,一下比一下快地,迎合著男人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鄧麗伏身在男人的後面,用兩只嬌嫩的乳房在男人背上磨,用小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用嘴唇舔過男人身上能夠見的沒一寸的肌膚,用舌頭和手指比停的挖呀舔呀的弄著男人的屁眼。

屁眼被身後女人的長長的手指猛地插了個到底,一個寒戰過後,差一點就讓長槍走火的男人趕緊地一個緊急剎車,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把那強烈的射出來的沖動給壓了下去。

看來,家里的一些女人們的策略有了很大的變化,她們在享受著男人的大肉棒所帶來的無比的快樂的時候,已經在更多的去考慮其它的問題了。

比如,我已經高潮了,那男人是不是也該應該有點表示啦?

再比如,我不就是想做個媽媽嘛,你一個男人就是應該多體諒一下的嘛!干嘛你就不積極地配合配合我?

女人的是想法,男人的是無奈。就是鐵打的一個男人要是射呀射的不停的射,最後也要變成泥捏的。更何況,我就是個肉做的!

唉!女人是越多越好地,可是等到還債的時候,男人不說累的,好象真的不太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