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熟了?才要說?(1)(2 / 2)

還好,今天晚上就這兩個女人,男人即使是不做一點的保留應該也沒個多大的問題。於是,國華那里,男人在她和鄧麗都來過兩次之後,男人就毫不猶豫地盡情地射了出來。

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沒有刻意去壓抑的男人,把今天的第二次勇敢的留給個期待了許久的鄧麗。

可是就在他抱著鄧麗准備走出浴室的時候,當以小妹蘇荷為首的等一批適齡女人都涌到男人身邊時,男人突然間發現,當一個人被狼群包圍了以後,那樣的感覺是有多么的可怕。

早上,男人有被比他醒來的早的二姐榨去精囊里最後一滴精液後,就被腳軟腰酸地從床上趕了下來。如狼似虎,抽筋扒骨,男人在心里發誓——以後再要惹這幫母老虎們不高興,那就殺了他吧!首師大的大門剛剛打開,男人開的車就停到大門前。

還沒等男人的車門打開,一群從大門里沖出來的女孩子們已經把他的車團團的圍住。

她們中人數多的是圍著被男人送回來的那個嘰嘰喳喳吵鬧個比停,人數少的,確切說只是她們中唯一的一個,在一把拉開那邊的車門後沖了上去。

幾分鍾後,人數多的那邊已經安靜下來了,而人數少的這里也到了最緊張激烈的時候。

七手八腳,連拉帶拽,人數少的這邊,終於被人數多這邊給拉開了。

一個男人微微蹙了蹙眉頭坐在車上,一群女孩子拉著一個嘴唇和牙齒上都沾著血色的女孩子站在了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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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激動,會讓頭腦發熱的人在動作上難免有些大,而這動作一大了,就很難控制下去的好分寸。拉開自己的同伴,看著男人脖子上小巧的,殷殷的滲著血的弧形的口子,看著男人手背上和前伸的小臂上那左一道殷紅,右一塊青紫的,所有的女孩子都沒了聲音。

盡管,在昨天的夜里她們是那樣的義憤填膺,說只要一見到這個男人就讓他如何如何地慘死,盡管,在剛剛前的幾分鍾,群情激奮的她們也還再想要把這個男人怎么怎么地教訓上一番,可是現在,當深受了同伴教訓的男人真的就這樣的被她們看在眼里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女孩子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兒上心頭。

左右都沒個人影,賊一樣的男人幾個箭步就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七手八腳的一通亂翻,找到一件領子很高的內衣就趕緊地往身上套。照了照鏡子,看了看基本上沒有什么破綻以後,大松了一口氣的的男人從自己的房間里慢慢地踱這方步走了出來。

「露秋姐剛打電話找你。」不知道什么突然出現在客廳里的男人的二侄女,看這從樓上走下來的說道。

「噢。」男人一邊朝電話那邊走,一邊下意識地躲這女人那似乎是帶這刺兒的探尋這的目光。

和電話那端的自己的女人在小聲中夾帶著萬分的謹慎纏綿了一陣,男人放下了電話。可是剛一抬頭,另一個的自己女人那說不上是個什么意味的眼神,就又讓人渾身象扎了刺兒那樣的掃描了過來。

心里不踏實的時候,總是要找東西墊墊底兒。很像若無其事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男人迎著女人的目光朝她走了過去。

「毛衣快織好了嗎?」幾乎和平時沒什么兩樣的坐倒女人的身邊,咽了一口茶水的男人找了一個話題。

「這件高領衫你穿著很合適。」把坐在身邊的男人又用針一樣的目光仔細地掃描了一遍,女人所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

「是嗎?我也這樣……」男人很有模樣的整理了幾下這剛套在身上的高領衫,順著女人的意思把話接了下去。

「那前兩天氣溫下降的時候怎么沒見你穿啊?」男人的話才說了一半,打斷了他的女人就接著問她自己的。

「那是……」又拉了拉高領衫的領子,男人的話才開了頭就誒女人一個大大的白眼給噎住了。

「還在那裝!蓉蓉在你回來前都打電話告訴我啦!」早就沒心情和男人擺龍門陣的女人,干脆就毫不留情地把男人那緊緊捂在高領衫下面的底牌給揭了去。

女人口中的這個蓉蓉是個誰,男人還不能從早上那幾個女孩子中對上號來,不過底牌被一下子揭了去,男人的臉真是沒的地方擱了。

自己家的人自己心疼,絲毫顧不上矯情的男人還在那兒忸怩,拉開了他高領衫領子的女人才往那里看了一眼,就呀的一聲驚叫出聲了。

沒了意義的高領衫被脫下來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只是看著男人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手都有些抖起來的女人,除了在喉嚨一哽一哽的就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了。

「死小倩!竟然下這么狠的手!我…我去找她去!」幾乎是含著眼淚的女人說著,站起來就要朝外走。

一把把站起來的女人拉進了懷里,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勸慰了起來。

好是一陣子,逐漸平靜下來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用還有些顫抖的手,在男人身上那些觸目的痕跡四周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能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輕輕地吹著男人身上的每一條痕跡,女人幽幽的問道。

撫摸著女人柔滑的發絲,男人說起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還去露秋姐那里嗎?」聽完男人的敘述後沉默了很久的女人又問了一句。

「我們一起去吧?」在女人的腮上親了親,男人征求著女人的意思。

「我……」對男人的提議,去是不去的女人還真是不好又個決定。

「去吧,以後我們要經常一起出去的。」男人邊說著,邊把坐在那里猶豫不決的女人拉了起來。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對那些離自己男人很近的女人。這份敏感的來源,也許只是一個看起來很是不起眼的電話,一次在這份感覺之外的人看起來非常平常的接觸。或許是一句聽在自己耳朵里那耐人尋味對話,或許只要一個引動自己猜測的眼神。

剛剛成為了自己的男人,但是女人的嗅覺已經捕捉到在這個男人身後藏著的,讓自己自覺不自覺地就敏感起來的東西。

幾天來躲躲閃閃問這問那的露秋姐是,男人那京城郊區大院里的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們是。而現在,是不是還要加上一個已經知道什么叫怡文的,或者是還有也許已經存在的但是自己還不知道的。

這樣的敏感讓女人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澀澀的難受的感覺,只不過這感覺雖然不好受,但是女人還可以默默的去承受。

因為她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可以刻骨銘心的去死,但卻只能是把它默默地把它藏在心的底下,永遠都沒有翻出來看的時候。

與其是這樣的默默的在心里讓那份澀澀的感覺熬著,那還不如在一個相對可以讓自己放松的環境里去走上一走,或許這樣一來,會讓自己這沉甸甸的心事有個短暫的時間來輕松一下。

有了這樣的想法,沒有再說什么的女人就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

即使是不很注重自己的妝扮,男人開上車和女人一起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鍾後了。只是匆匆忙忙的走了他們,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眼睛呆呆地看了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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