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暗度陳倉?(1 / 2)

怡文和穆文一左一右的坐在男人的身邊,怡文的孩子則被前排的坐在母親身邊梅玉給抱了過去。讓男人有些不解的是,開車的依舊是拉簾大姐麗雅,可是坐到了副駕駛位置的女人,卻是上次在錫市見了面就淡淡分了手的傅虹梅。

在京城里,年輕一代還沒有幾個能觸摸到權力的中心,不過年輕一代在利益的追逐上,已經頭太多的人在嶄露頭角了。

從怡文和穆文的具體說明里,男人知道自己回來認家門的事情,已經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並且最引人注意的,是二哥二嫂經常帶著炫耀意味抱著四處走動的兩個小家夥,更是讓有心的人猜測不已。是呀,一個接近了權力中心的家族,成階梯狀的後繼有人了,於是,注意到這一變化的有心人已經開始改變和這個家族的合作方式了。

表現之一,就是年輕一代在更廣泛空間里的接觸。

因為所有的能站在利益中心對即得利益有支配權的人都知道,獲得更大利益的先決條件是合作,而不是打擊。

在別人向自己家族伸出手來的時候,我們自己也要有所表示,不過怎樣來握住這些伸過來的手?男人的哥哥們沒有給男人一個方向,讓對這里一切都陌生的男人自己把握,不過,這也讓如老鼠拉龜的男人還真不知道從哪里著手。

還好,怡文穆文,兩個侄女和露秋姐,以及男人的老姐都給男人提供了詳細的資訊,這就讓男人有了行動的大概方向。和怡文姐妹坐在一起,男人他們商量的是如何開展合作的第一步。

結交權力,分攤利益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利益的分攤是哪個行業和部門呢?男人稍稍皺了眉頭的時候,怡文用手臂碰了碰男人,示意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傅虹梅。

車停下來加油的時候,怡文把在車下散步的傅虹梅拉上了車,而且是拉到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的身邊只空著怡文留下的座位,如果傅虹梅坐下來的話,怡文就要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想也沒想的傅虹梅就被男人一把抓過來,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來,跟在傅虹梅後面的怡文看了看就在自己剛才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有些局促的傅虹梅,被男人在豐滿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後,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抱著傅虹梅,在車從新開動以後,男人和傅虹梅說起了剛才的話題。

傅虹梅,現在是怡文她們家族站在前台的利益代言人,是在軍隊走私逐漸淡出經濟舞台,開始轉型為實體產業的時候,被推出來的。

「那你想從哪里入手?」簡單的介紹了自己所代言的幾個實體產業後,虹梅問著男人。

「礦山。」男人說著又補充道:「煤礦。」

石油,鋼鐵,運輸,三個利益最大的行業男人都忽略掉了,而去選擇了在九十年代利益相對最少的煤礦,不要說傅虹梅,就是怡文和穆文也滿是不解的看著男人。

傅虹梅看了看怡文和穆文,消化掉剛才男人帶來的驚訝後又問男人:「山西,東北,內蒙古的煤礦都不錯,你選哪里?」

「准格爾。(一處內蒙西部的新興的煤田)」男人回答到。

起步,就是試探,如果這個時候你的手伸的太長的話,是不是會讓人用竹板子給抽腫了?再說,煤礦對於這些分享慣了大利益的人來說,有點雞肋的味道,這個時候男人伸手過去,又是拿了雞肋里最不上眼的一塊,相信鄙視的人很多,眼紅的人就很少了吧?

入股煤礦,資金上男人的家族雖然不是巨富,但是拿出來這點還是很寬裕的。具體入股的方式,就由傅虹梅去運作了。

「別……」說完了正題,被男人的大手摸進衣服里的傅虹梅一邊輕微的掙扎著,一邊小聲的說著。

「別老摸這里是嗎?」雙手一緊地把手穿到女人的兩個乳房上,男人替女人解釋到。

「不是……」女人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可是在男人的絕對力量面前就有些徒勞了。

「虹姐,這里都是自己人,你就別那么放不開啦。」怡文在男人把女人掙扎都瓦解了時候,一邊動手解著女人的上面的衣服,一邊對她說道。

「你怎么……」是怡文的妹妹穆文還在邊上,女人剛要提醒怡文的時候,手更快的穆文,已經把手伸到了女人的腰帶上解了起來。

「這個世界亂套了吧?」對於這樣的場面,女人把剛才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後,在心里感慨著。

這怎么說呢?在部隊的時候即使是幾個姐妹和男人在一起是有多么的荒唐,這些姐妹之間是一點血緣關系也沒有的,可是現在擺在女人面前的是,不管著車里的其他的女人和男人是什么關系,最少眼前的怡文和穆文姐妹是和男人都有了超乎尋常的關系!

「這樣怎么可以?!」女人在為怡文姐妹和男人的關系感嘆的時候,她猛然間想起臨來的時候麗雅跟她說過:這次去山東,你會有個巨大的驚喜的。

喜,女人已經提前被通知到,是怡文的爺爺在前些日子告訴她的,從當年的開始的,一直持續了很多年的她和這位位高權重的老人之間的舞蹈指導工作,從此畫上了一個句號。可以繼續擔任這個家族利益代言人的她,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了。

老人的電話讓女人有了短暫的淡淡的失落,可隨之而來的巨大的驚喜,讓她顫抖著手給麗雅打了電話,告訴了這一切。

麗雅,在陪著她慢慢平靜了以後,向她提起了男人。斟酌了再三,女人接受了麗雅的提議,從新來面對一個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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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失神的時間里,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怡文姐妹解了個差不多,在豪華中巴車的座椅如床一樣的展開了,脫去身上所有衣服的女人在羞澀里還很是配合的躺了上去。

這么的合作是因為女人對男人的性能力有很深的認識,所以她也有個小小的心思:我都這樣了,我倒要看看一會兒男人是如何對待這車里其他的女人的。

穆文似乎只對別人身上的腰帶感興趣,解完了虹梅的腰帶的她又在解男人的,而她的姐姐怡文就和男人一起,照顧著渾身赤裸著的虹梅。

幾年過去了,這個當年自己的第一個的舞伴又回到了自己的懷抱,只是當年的開始是在一張小小的行軍床上,而今天重聚是在這中巴車的座椅上。

親吻著女人,撫摸著女人,男人知道這個在外人眼里艷光四射的很是風光的女人心里的苦楚。當年的五個姐妹里,把一抹香魂留在遙遠的青藏線的那個姐姐,正是因為她選擇了怡文的爺爺,並且接受了那個老人提出的條件後,就和當年一樣對她滿懷氣憤的麗雅一起上了青藏線。

上青藏線,就是老人來找她們談條件時,在被拒絕了以後,部隊的人事干部對這兩個女人宣布的一項人事安排。

只是這兩個當時滿懷氣憤走上青藏線的姐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這個看起來背叛了自己誓言的妹妹,是出賣了自己的屈辱和尊嚴來換取自己姐妹的平安。因為不是她的委曲求全,她們五姐妹所面臨的災難遠遠不止是上青藏線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只是她的能力還是太有限了,如果不是生了孩子康復出院的怡文的幫助,要是等她去找回上了青藏線的姐妹時,恐怕能見到的只有兩杯香塚了。

怡文解釋了一切,冰釋前嫌的姐妹摟抱著的在青藏高原那萬年不化的凍土上,在唐古喇山高高的山口上失聲痛哭。

而另外的兩個姐妹,等不到姐妹五個的誓言實現了,因為和怡文一樣懷了身孕的她們,在虹梅的幫助下,在兩個姐姐上了青藏線的幾天後,匆匆的嫁人了。

也許是上天的安排,或許是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這兩個姐妹出嫁的地點竟然也在山東,而且離男人的老家很近很近。

五姐妹的誓言,男人通過怡文知道了,她們要一起復員,一起去那遙遠的寬廣的沒有邊際的草原上來找自己,在牧馬放歌中和自己終老一生。

可是無常變幻的世事,讓這樣許下的諾言幾乎化為泡影。帶著那留下一抹香魂在青藏高原的愛人的骨灰,男人去和她們一起實現當初的諾言。

懷中的愛人,真切的感受到男人此時流露出的深切的愛意,那是一個男人心的涌動,那是一個男人最深情感的表達。

忘記了身處何地,忘記了剛才一點點的心思,好好愛我!我的愛人!融化在愛中的女人,對愛人發出了深情的呼喚。

女人濕漉漉的花瓣,男人的被穆文的小嘴吸吮的又漲又挺的肉棒慢慢的接觸在了一起,看著肉棒一點的插如,聽著女人悠長了滿足了也是發自心底的嘆息,怡文和穆文緊緊的把她們的身體,貼在了這對愛人的身上。

很快的中巴車的座椅被重新的整理了一番,並排的四個座椅在騰出的空間里成了兩張相鄰的床。母親和梅玉,也來到了這臨時搭起的床上,在鄧麗和國華的服侍下,母親和梅玉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了去。當她們也來到男人的虹梅身邊時,當年五姐妹里性欲最多卻最不耐戰的虹梅,已經被男人操出了高潮。

和虹梅在溫存里,讓她在高潮的韻味中慢慢地平靜了。親了親她剛剛合攏了的在高潮時一直微微張的小嘴,起了身的男人摟住了來到身邊的母親。

「媽媽最近的反應沒有那么大了。」看著兒子要阻止自己去含他的大雞巴,母親對關心自己的兒子笑著說道。

這也難怪,有了孕期反應的母親也曾經試圖壓制著自己反應,去吃自己心愛兒子的大雞巴,可是孕期反應的強烈刺激總是讓母親不得不半途放棄。可是最近母親的孕期反應已經小了很多,對兒子的大雞巴垂涎已久的母親又躍躍欲試了。

不是很艱難的,兒子的大雞巴就大半根地被母親含了進去。輕輕而來的孕期反應,母親深深的幾個深呼吸後,就真的被壓了回去。心情一下子高興起來的母親,使勁地咗著兒子的雞巴忘情地吞吐了起來。半躺著的兒子,整理著母親垂散下來的頭發,摸著她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不停地顫著的一雙乳房。

梅玉伏在母親高高撅著的的屁股那里,母親紫色的小穴就被梅玉的小舌頭給細細的照顧著。

眼前的情景,虹梅在自己五姐妹和男人如火如荼的巔峰時期也是經歷過的,可是現在當她半躺在怡文的懷里,聽著怡文輕聲的介紹著男人的家庭成員時,差一點就跳起來的虹梅才真正的知道了,麗雅大姐告訴自己的驚喜為什么會是大驚喜了,這才叫真正的又驚又喜呀!

滿意地舔著兒子雞巴上巨大的龜頭,細細的品味從龜頭馬眼里滲出來的液體那熟悉的味道,再從頭到尾的為兒子大雞巴做了清理,扶著兒子的雞巴,母親親著兒子的嘴就慢慢的扒著自己的小穴,把兒子的雞巴緩緩地套了進去。

「好兒子,你不要動啊!媽媽自己動動就行啦!」很不放心的叮囑了兒子,用小穴套進三分之一兒子雞巴的母親慢慢的動了起來。

這次懷孕,母親是千小心萬小心的,有時候真想狠下心來不讓兒子的大雞巴再操自己的小穴。可是兒子的大雞巴,太是吸引自己了,只要一見到它自己的小穴要情不自禁的流水不說,那幾乎是癢到心里去的渴望瞬間就把自己給融化了。

克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渴望,母親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的讓兒子的大雞巴操自己的小穴了。兒子比母親更是擔心,可是母親身體上一切讓兒子更加的痴迷,如果幾天不摸一摸揉一揉母親的身體,兒子會吃不香也睡不好的。

這樣小心的經常的愛著母親吧,讓她那子宮孕育的小寶寶從現在開始就聞著爸爸的味道成長,在帶著爸爸媽媽共同的味道長大,這是多么的讓人期待和激動的。扶著母親的腰,看著她那張開了陰唇的小穴在一下下吞吐著自己大雞巴,男人痴痴的想著。

在母親輕爽吟唱著的時候,男人忽然間發現母親那原本是平滑的滿是彈性的小腹,已經不經意間變圓了一點,變高了一些。

這是我們的孩子!她母親精心的呵護下,在母親溫暖的子宮里悄悄的快樂的成長著。我們的孩子!被母親微微隆起的小腹吸引著的男人,慢慢伸出雙手,柔柔的在母親的小腹上摩沙了起來。

兒子能這么快發現自己肚子的變化,而且他又是如此的珍愛,倍感幸福也萬分驕傲了的母親一邊享受著兒子雙手在自己小腹上的溫存,一邊親昵的對兒子說道:「好兒子,媽媽以前懷著你在現在這個月份的時候,肚子也是這么大的。」

「是嗎?那媽媽懷著我的時候肚子是比現在的尖一點,還是圓一點?」男人的雙手一遍一遍的在母親的小腹上筆畫著那里的形狀時,也和自己的還在媽媽肚子里的女兒,比較起了是誰占據了媽媽那溫暖舒適的子宮里的更大的空間。

「傻兒子!媽媽的肚子現在才這么一點,怎么能看出來那些啊!要在大一點時候媽媽才能看出來你們這兩小壞東西,是撐圓了媽媽的肚子還是頂尖了媽媽的肚皮的。」控制自己小穴套弄兒子雞巴的頻率,母親也為傻傻的兒子做著說明。

「是這樣啊!」沒能比出自己和女兒誰更多的躺在媽媽的子宮里,有些失望的男人睜大眼睛的盯著母親的小肚子。

可是媽媽現在的小腹,只是微微的鼓了那么的一點,這圓了尖了的除非男人在當年媽媽懷他的時候,先從媽媽的肚子里爬出來一會,用千分尺量完了媽媽肚子隆起的高度再做了記錄的爬回去,然後再在今天這個時候也來量一量媽媽肚子的高度做個對比,或許會有個精確的結論的。

兒子還在剛才的不甘的里打轉兒的時候,母親已經在陰道的收縮里淺淺的來了高潮。摟緊了兒子,用力的和他親吻,母親的身體慢慢的軟了下來。

梅玉幫母親撐住軟軟的身子,因為這時小穴還套男人雞巴的母親如果坐下去的話,那是十分危險的。

母親被扶到了邊上去休息了,男人就把忙碌了半天的梅玉摟進懷里,可是摸了揉啊男人在梅玉身上做足了前戲准備提槍的時候,梅玉卻溫柔的告訴他:「我這幾天身子也有點反應,不知道是不是也懷了孩子,所以今天就不能侍候老公了,真是對不起啦!」梅玉雙手把玩著男人已經要漲爆了雞巴,也軟聲細語的跟男人說著。

有了孩子!那是給男人最大的驚喜。還不確定!男人也一樣的興奮。可是這已經快漲爆了雞巴呀!無奈的男人只好在梅玉讓他去找其他女人的再三的催促下,開始看其他的女人了。

呢喃姐妹,思萍念萍,圖雅和娜仁花,幾個以前見到了男人雞巴就歡呼著一擁而上的小家夥們,今天卻都擠到了中巴車前排的座位上了,仿佛車後面男人他們這里發生的事情她們幾個一點也不知道的樣子。

小譚老師,二姐大姐,今天都來了『好朋友』,要不是怡文和穆文已經和虹梅交流完了,抱著要漲爆了的雞巴的男人呀,估計只有從車上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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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從八十年代的哪一天起,那些在一場轟轟烈烈的歷經了十年的運動里,被拆了被毀了的宗廟祠堂等一系列的建築,又悄悄的矗立了起來。

男人他們眼前的這座建築,在那十年的運動里因為改變了原有的用途而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如今的這座建築又和以前一樣的,成了李氏祖先享用兒孫貢品的地方。

祭祖,是尋找血脈的根源。這不是,也不能被任何時期的歷史所遺忘和淹沒。人,不是順水飄零著的浮萍,不是在秋風里顛沛流離著的蓬草。人需要懷舊,需要認同,要知道我從哪里來,最後要到哪里去。相依相存里一代一代的這樣走下去,不滅的,在上蒼里永遠注視著我們的祖先的靈魂,才會真正的安息。

以家庭為單位的祭拜,到男人這里時,母親在前他在後,他們身後是梅玉帶著男人的雙胞胎兒子,月娥嫂子,岳山紅。楊姐,許姐,金花,叢彩虹,國華,狐狸,怡文,庄蝶和鄧麗。

這是母親一再的斟酌後,徵求了家里所有人的意見後,找男人的大哥商議了才定下。也就是這樣,男人這一家的拜祭,被放在最後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祭拜的場面最引人注意的時刻已經過去,而大哥似乎含糊了一些的介紹也就沒有人去想的太多。

只是在隆重的場面都過去了,在宗族里長者主持的晚上的家宴快結束時,在家族中地位很高的男人的大哥說了兩件事:「一是在外多年的族譜已經歸位,那家里人包括大哥自己,都要按族譜的排序來正名。」

正名,也就是按家譜排字順序取名字。於是按照家譜中男人他們這輩人的「秀」字排字,大哥,李秀鵬,二哥,李秀翔,男人,李秀平。

而在男人他們這輩人之後的排字是『德』。這樣一來,男人的侄女侄子們,如淑雅,就成了德雅。而男人的大哥還即興為男人的雙胞胎兒子也取了名字,德康,德寧。意予:福壽康寧。

這大哥說的第二件事,是專說男人的:小平是第一次回來祭祖,那今晚就讓小平去守祠吧。

男人家里的女人多,但是具體哪個女人才是男人的婆姨,大哥和二哥沒有過問,也不願意去過問。三妻四妾,雖說明面上走下了歷史的舞台,可是在現實里,它還是以它那強大的生命力以各種相近的形式存在著。尤其如男人這樣的家族里,其具體的示例也是有的。要不,大哥和二哥也會這么痛快的去見母親一聲小姨娘的。因為,這樣的一個稱謂,似乎更能昭顯已故父親的身份吧。

只不過男人這個弟弟家的女人太多了點,而且男人到了現在這樣身份也沒有去刻意遮掩,所以大哥二哥在承認了男人身份的時候,也沒有要求他走到家族的前列里來的,那樣會紮了人的眼的。

讓男人去守祠堂,也有另外一層意思:你還有哪個女人沒拜祖宗,趁著夜深人靜沒有人時候,該拜就拜上一拜吧。

男人很感謝自己的這兩個哥哥,因為來這里之後他們從來沒有強加給自己什么東西,都是讓自己按照自己的生活節奏在過每一天。今天,大哥又給自己一個欣喜,讓自己,讓自己所有的女人們來完成一個久久期盼的心願!

其實大哥和二哥能這么的對待男人,是他們的父親在臨終前死死看著男人的兩位兄長的囑托:如果那個孩子回來了,他願意去干什么你們都不許去干預!也就是這樣的囑托,才奠定了母親在男人這個家族里的地位,也讓男人可以在自己的生活節奏里生活。

夜色朦朧,祠堂里香煙繚繞,男人和家里所有的女人手牽著一根連著所有人的紅線,跪在了祠堂里滿滿排著蒲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