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有多少不一樣(4)(2 / 2)

葉家女人車里的裝飾既有西方古典意味的大氣,也不乏國人傳統女性細膩的點綴,而這樣別致的氣韻,也把車主人一份獨有的心境從一個側面顯現了出來。

葉家的女人的車在離醫院也就幾百米遠的地方停下了,男人就先下了車為車上的三位女士依次打開了車門,請她們從車上優雅的走下來後,在輕輕地關上車門。

莉雅經常和自家的男人一起開車出來,所以她已經習慣了男人每次都這樣的為她服務。葉家的兩個女人,對他人給自己這樣的服務也是司空見慣的,不過現在得到了男人同樣的服務,她倆在下車以後還是彼此交換了一個有些意味的眼神後,就邀請男人和莉雅朝餐廳里走去。

從餐廳門口慢半步的等候,再到餐桌邊為三位女士依次拉開座椅,男人的舉止和這家意大利餐廳的氣氛非常的融合。

落座的兩位葉家女人,又是互相看了一看,其中一個把侍者叫了過來。

西餐比較著名的菜餚,如法國的男人只知道牛排和鵝肝,而和意大利有關的男人就知道混了蘑菇的面條以及把餡放在餅外面的烤餅(如果這些還算是菜品的話)。因此,每當到了這樣場所男人就把自己那份的點菜任務,交給了家里其他人來完成了。

三個女人在點菜,男人的也第一次仔細的打量起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葉家的女人。

垂肩的頭發,燙出波浪的花紋,一雙大也微微狹的丹鳳眼,少去這類眼睛中常含著的媚態,多出了幾許淡雅氣韻。

另一個雲鬢高挽,劉海輕垂,有著大家的端庄,隱現的貴氣卻因為含著一點親近,而少了那逼人的清冷。

兩個女人都不是絕美而傾國傾城之人,但是這兩個女人都以不留痕跡的精致,把自己的神韻含而不露地展示了出來。

絕美的傾城傾國的女人,就如通透無瑕的美玉,不知道要受到上天多少垂青,不知道要有多少個歲月才能得此一見。也許,這樣如玉的女人就如那傳說中完美的玉石一樣,可以被傳頌千古卻又可望而不可及。

一個在傳說中讓無數人痴迷也渴望一睹真容的傳說,或許真的只有在傳說中才能在這世間千古流傳。

無瑕的玉石世間難尋,絕美到極致的女人世間依然難見。把玩著玉石,你會迷戀於它的通透,愛憐它如脂般的柔滑,只是時間懂玉的人會在腦海中勾勒出世間最無瑕的美玉,但也會細細的品味手上玉石那淡淡的瑕疵。

瑕疵是留給完美的遺憾,可是如果沒有了這樣的遺憾,完美也許會失去存在的價值。

美人如玉,在近乎完美中品味那一點點的遺憾,是男人欣賞女人的開始。

兩個葉家的女人,用精致的幾乎天成的點綴更淡化了自己身上那些許的遺憾。只是悄悄注意著男人目光的她們,卻從男人的眼神中察覺出男人對她們身上一點遺憾的品味與欣賞。

美麗的,遺憾的,一個男人都在靜靜地品味欣賞。驕傲的,認同的,兩個女人展示著。

侍者端上了晚餐,葉家的兩個女人也終於說起了這次攔下男人的車的目的。

除了男人家族的某些人看著葉家重新的洗牌大流口水,還有許多的人也想在這次的變化中弄個大快朵頤。這兩個不是姓葉的葉家女人,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想通過男人給這次來個加速度,以徹底斷了還在虎視眈眈的人的念想。

加速洗牌時可以讓牌局馬上重新開始,可是要是這碼起來的牌抓在手里太爛的話,能不能和牌倒是其次,問題是你怎么才能堅持到牌局的最後?難道還要拿一副新牌重來嗎?

那在現有的人手中洗牌會耽擱開牌的時間,那換上一撥人來會不會好一些?雖然在打牌時經常有人會提出換手如換刀的這個說法來,不過你想換下去的人要是賴在牌桌上不走怎么辦?

如今,母親坐庄的牌局里葉家是還有人占著位子不想從局上下來,要把這些影響了牌局進程的人換下來,已經勢在必行了。

要換人,就一次多換幾個吧。葉家那個雲鬢高挽的女人用平淡的口氣說著時候,男人卻發現她那剛剛顯現著親近的眼角,現在已經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