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水流過的季節(4下)(2 / 2)

葉重,是葉家上一輩中最為風光的一個,也是共和國開國元勛中的一個。出身葉家旁支的他,也終於因為這個走上葉家的前台,而且他在葉家的前台一站,就將近三十年的時間。

葉家的族親,在抗戰時期的老家幾乎有一個村子都被日本人給屠殺了。而族親也旁支的關系比較遠,所以當葉家的族親在極度地懷抱著這樣的仇恨時,葉家旁支里走來的葉重即使也參加那八年艱苦卓絕的戰爭,但他卻沒有一點這樣的仇恨在心里。

當他完全把持了葉家的前台,當這個國家開始改革開放了,他的三個兒子在深圳第一個的生意合作伙伴就選擇了日本人。

而葉家在葉重和他的三個兒子的主導下全面與日本企業合作的時候,他們也被日本人對異樣情趣的崇尚所深深的吸引!很快,葉家幾乎所有的成年已婚女人,都在這座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浴室中,被已經雞皮鶴發失去男人功能了連走路都要被人扶著的葉重,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里打上了一輩子都無法洗去的印痕。

過了今晚,葉家重新開始的洗牌一結束,葉重留在葉家的影響力就基本沒有了。原本在葉重的影響力徹底消除了以後,這間給葉家一代女人都留下了恥辱和仇恨印痕的浴室也將煙消雲散了。可是今天晚上在為男人一家介紹洗浴的時候,馨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這里,更不知道為什么會在最後的時候,還要提起這里最隱秘的地方。

烙印如同隱在陽光後面的影子,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它就不可為意志所控制的已經靜悄悄地站在了你的身後。今晚的男人,給了馨苑和霄凌如同葉重當年給她們的感覺,只是葉重是在無比的貪婪中帶著威壓朝她們撲上來,而男人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就讓她們如對著撲上的葉重那樣,一點也沒有了反抗的余地。

一切最大的不同,男人的平淡,葉重是貪婪,男人讓馨苑和霄凌從內心底無法去反抗,葉重是把她們的身體先折磨垮了,再一點點把她們的意志蹂躪碎了。

相同的是,男人來到了這里是占有,葉重在這里也是在占有,但是同樣的占有用不同的方式來實現時,馨苑在烙印的影子里,在面對男人想要的占有中只是稍稍的一點抵抗過後,她自己就選擇了屈服。

如親昵的狗兒那樣纏住了男人的雙腿,嫩嫩的舌頭如游滑的魚兒在男人的身上舔著。小巧的嘴兒靈巧地叼過一根毛絨絨的尾巴,搖晃著祈求著讓男人把它插進了自己屁眼里。

小巧的緊的幾乎連呼吸都不是很自如的皮質項圈,讓男人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細細的,亮晶晶的冰涼的金屬鏈栓在皮質的項圈上,用力搖晃著屁股讓那插在屁眼中毛絨絨的大尾巴歡快地左右的甩著。

銜住卷成筒的地毯的一角,如狗兒追逐滾動的絨球一般,在掛在頸間金屬鏈嘩啦啦清脆的聲響里,地毯被追逐地完全的展開了。

邀功地舔著男人的腳趾,討好奮力地搖動著的尾巴,最後做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幾年以前了,可是當一切重新來過的時候,在一種重溫的新的審視里,所有的一切依然是那樣嫻熟,所有的一切也在事隔經年的審視中,被賦予了更多自己重新體會的東西來。

撒嬌請賞地蹭著男人的屁股,以期待他的屁股可以做到自己背上來休息上一陣。舔著,期待地看著垂下的雞巴,只是希望那里可以流出金黃尿液來灌滿自己的小嘴兒。

一圈圈圍著男人的腳邊轉呀,聽著金屬鏈那嘩啦啦的聲響,讓男人拿著自己叼來的皮鞭抽在自己的乳房上留下紅印兒,打在自己的陰唇上讓自己叫著從陰道的深處里滲出淫淫的水來。

只是,男人手中皮鞭就是象征性的舉起和抽打著,那只能算是愛撫一樣的抽打是自己第一次的感受。

沒有火辣辣的痛苦,因為鞭梢掃過自己的乳頭就像是被情人的手指在撥弄,沒有針刺一樣疼,鞭子在自己陰唇上的劃過,更像是被愛人的嘴唇親過的感覺。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感受,這樣時候自己就可以在一個男人懷里盡情的撒歡兒。這樣的天,這樣的地,這一樣的場面里自己流下了不知道歡喜還是痛苦的淚水。

男人的吻,讓自己腮邊滾落的淚珠都粘在了他的舌尖上;男人的親,啜在自己嘴唇上缺如親在了自己的心里去,讓他吻吧,讓他親吧,因為這樣的感覺自己以前只有在夢中才有過。

自己的乳頭,自己的陰蒂,自己的豐滿的乳房,自己肥厚的陰唇,感受著男人的大手的輕柔,也在他那膩滑的舌尖下敏感。真實的不可阻擋的淫水滴滴答答在自己屄兒滲出,一種最真渴望的被讓一個男人來操自己的呼喚,也從自己的嘴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