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2)

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個不停,薛莉掀起內衣卷到脖子下,抓著田俊兩只手放到自己一對奶子上:「試試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團般揉揉也行。還有,以後不准再叫我吳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嗎?」田俊咽了口唾沫,捧著兩團軟肉輕輕揉了幾下,很快就掌握要領,一會將奶子緊握掌中搓圓按扁,一會又捏著乳頭捻扭揩磨,玩得開心極了。

沒了田俊雙手的干擾,薛莉很快就順藤摸瓜的在褲襠里觸到了一根干勁十足的熱騰騰年輕肉棒。一握進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哇!」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滑,脹卜卜、硬鼓鼓,彷佛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里,心里一盪,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抬頭向薛莉問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讓我吸一下行嗎?」說著,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交換條件:「行啊,不過姐姐讓你吸,你也要讓姐姐吸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說著,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褲襠里把玩著那根與少年年齡毫不相襯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點迷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說:「我這里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沒東西讓你吸啊!」

薛莉給他逗笑到花枝亂抖:「你這里是小,但有處地方卻比姐姐大啊!這樣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兩人就扯平了。」說著,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還沒充份理解完這句話的含意,薛莉已經主動拉開他的褲鏈,將憋了多時的肉棒釋放出來。只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嫩嫩的十分可愛,棒身粗,頭兒大,兩只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還要長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薛莉喜愛得簡直不願再松開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對奶子上,顧不得她現在在自己下面正做著什么,一口叼著顆乳頭含進嘴里,馬上就像嬰兒啜奶般吮吸了起來。薛莉舒服得眯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春一樣哼哼著,要不是這少年郎正埋頭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礙彎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納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燒鵝也不怕它會飛掉,只好一邊享受著少年的口舌服務,一邊把玩著那根愛煞人的肉棒過過手癮,想像著下一步吃這只鮮嫩的「童子雞」時,手中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陰道里橫沖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邊又吮右邊,頭在薛莉胸前擺來擺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兩顆乳頭都同時含入嘴中吸個痛快。可不知道這樣輪流刺激薛莉的奶頭,卻讓薛莉更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欲火越燒越旺,偏偏能夠止癢的工具就握在手中,這時卻不得其門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瘋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頭喘口氣,薛莉馬上抓緊機會:「好玩吧?一會再來,你先到沙發上躺下歇歇,輪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鏈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順手替他內外褲一起脫掉,就這樣挺著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光著下身讓薛莉拖著手拉到沙發上。人躺下,雞巴卻一柱擎天的朝上直豎,薛莉跪在沙發旁握著雞巴套捋幾下,隨即俯身張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薛莉吞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抽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感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說難過但又很爽,說很爽卻又真的很難過;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她繼續下去,腦筋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處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將陰莖從嘴里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吮啜時,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著:「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脹得很難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雖然萬分不舍得把龜頭吐出,可她又不想這個處男的第一注陽精就這樣浪費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這個少年郎迷戀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盤絲洞綁住少年的心,以後這根讓人愛煞的大肉棒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精液長射長有,哪怕沒有口福?

薛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發,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精。田俊的陰莖雖然離開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頻臨射精邊緣的沖動依然在體內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雞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嫩的淺紅色變成了深紅,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三分鍾,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陰莖了,只是在卵袋上輕輕摸揉著兩粒蛋蛋,她讓田俊繼續把玩著一對奶子,笑笑口問:「試過自己用手弄這里嗎?」說著,指一指他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著。」

薛莉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她將玩著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著包皮反捋幾下:「像這樣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東西,試過嗎?」

田俊茫然地想了一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弄越難受,就沒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東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她繼續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沒流過,可是姐姐現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剛才給田俊吸乳頭開始,陰戶就不斷冒水,相信到現在已泛濫成災了。

薛莉把右腿跨過田俊胸口踩到沙發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個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頭問道:「姐姐,怎么你的小雞雞不見了?那兒還裂開一條縫,掉出來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開一條縫,還穿了一個洞吶!」薛莉用手指捏著兩片蚌唇拉開露出陰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雞雞把這個洞給塞住,這樣它就不會再漏水了。」也巧,話音剛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這個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來的水好騷啊!」田俊擦擦鼻子,驚訝地說。「不過騷得來又有點香,」他竟把擦過鼻子的手指放進嘴里嘗嘗:「還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對著面前這個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問越來越多,一會翻弄著兩片小陰唇問:「這么大塊皮裂開兩邊,姐姐你不痛嗎?」一會又有新發現,指著陰蒂嚷道:「姐姐,你裂縫上面長了顆大紅瘡,還腫起來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插進陰道里探探,四周攪動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頭。

薛莉的陰戶給他這樣東翻西挖的「研究」了一會,淫水已多到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為騷屄止癢的雞巴,替這個少年破處的欲望越來越強;再望望掛鍾,離老公回家的時間卻越來越近,繼續折騰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來撞見,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熱打鐵,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將他帶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頭對田俊說:「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趕快把雞雞塞進去幫我堵住。來,穿回褲子,姐姐帶你去找個地方辦事。」

田俊正在興頭上,突被中斷,不滿地邊穿著褲子邊嘟噥道:「讓人家多玩一會嘛!再說了,我還要上學,總不能天天都翹課把雞雞塞在你洞里頭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過來多幫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頭:「乖,一會姐姐再讓你玩個夠,還會教多你一個新游戲,但是姐姐這個病可不要隨便對人說喔,不然姐姐以後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嗎?」

「嗯。」田俊無可奈何地點了下頭。

「卡!」導演非常滿意地喊了一聲,燈光全部熄暗下來。何昭領著田俊來到導演身邊接受教誨,「不賴!不賴!」導演指著田俊說:「這小子有前途。」隨即吩咐何昭:「拉大隊去宵夜,慶賀旗開得勝。」

這個一氣呵成的長鏡頭,想不到由新人擔綱也能做到一個ng都沒吃就可以順利完成,看來田俊這小子對演戲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懷長物、臉孔俊秀,若假以時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會被田俊所代替。

不過以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歲的男童,總覺得有點美中不足,況且現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歲已懂很多事了,才不會像戲里那樣白痴,但劇本既然這樣寫,加上田俊那副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也著實能騙倒不少人,誰會傻得去認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銷路,買的人看得爽,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