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2)

他們走後,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卷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肥波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准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里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里面的聲音。

是誰這么勤勞,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薛莉!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里面窺視。只見薛莉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撐開陰唇,右手則把手指插進陰道里摳,姿勢似足了剛才羅紫蓮欲求不滿時自己手淫的動作。

意料之外遇上這么誘人的淫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沖向了胯下,陰莖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看著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夢境里才能見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薛莉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出來,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來是彤哥,你還沒走呀?」薛莉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露體,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該不會是欲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么想著,薛莉已往後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邊扯開陰唇,將陰戶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余順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飯前拍插蠟燭那組戲時,竟弄了些什么東西進我里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著。你幫忙試試,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有東西藏在里面,渾身都不自在。」

嘿,原來是這么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艷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她腿間,仔細地向陰道里觀察。薛莉雙手已經把小屄掰開得闊闊的,里面任何生理構造一目了然,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對此小丘淺徑那么痴迷,小電影皇後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只見兩片如玫瑰花瓣般鮮艷的小陰唇展苞怒放,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紅色的陰蒂又大又脹,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頂端;陰道口粉色嫩皮層層復層層,呈環狀堆砌在肉洞進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尿道口深埋在陰戶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樣讓人幾乎找不出來;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盡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發箍,彈性充沛依然。

「怎樣,發現到什么了嗎?」薛莉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她陰道口,「你用手指伸進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到。」薛莉見我尚在猶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陰道插進去。

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一根手指,已經可以感受到陰道壁的壓力,若這時被她夾著的是我的陰莖,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陰道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么,只好運用陰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

薛莉的陰道並不干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陰戶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陰蒂,不一會下來,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亂,俏臉飛滿了紅霞,陰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顯得更形濕滑,使我摳挖得愈加困難。

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調情,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腿一張一縮,彷佛欲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求歡一般。

好不容易我終於把那粒藏在薛莉陰道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余順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畢就又將蠟燭插入薛莉陰道,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陰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定明天還得要去看婦科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

我隨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唰地熱了起來,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個大帳篷,想來陰莖由浴室門口勃硬起後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我不好意思地伸手進褲袋里將陰莖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將手按在我胯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她的纖纖玉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輕輕揉動著:「唷!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她隔著內褲按住雞巴搓揉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雞巴嗖地彈出來,像支小鋼炮般高高舉起,在她面前不住點頭。

薛莉握著雞巴套動了幾下,抬頭向我嬌媚一笑:「彤哥,本錢不小啊,尤其是這個頭,挺大挺硬的。」說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里見識過薛莉的口功,已經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陰莖含在嘴里吞吐一會,然後再退出來只用嘴唇裹著龜頭,輕輕地一吮一啜,強烈的酥麻感從龜頭上傳來,讓我幾乎腳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覺到龜頭在她嘴里鼓脹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拋了個秋波,雙眼笑眯成一條縫,然後吐出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觸,舔舐著從尿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表面。

我像發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龜頭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綳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顆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陣陣強烈快意不斷襲來,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盡管極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體內蠢蠢欲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薛莉憑我的反應知道我已精關不固,立即巧妙地轉移進攻重點,舌尖離開龜頭逐漸舔向肉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龜頭上的刺激一減弱,射精的欲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感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癢癢感覺,雖然沒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薛莉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她把舌頭彎起,兜著包皮韌帶,從龜頭下緣慢慢往根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龜頭,如此周而復始的來回循環,將整支肉棒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我射精的沖動雖然已被壓下來,但陰莖仍是硬得像鐵棍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感覺,更是令我禁不住連腰都弓了起來。

薛莉見我站在床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咭咭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用手套捋著雞巴,抬頭向我說:「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來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扣,將上身剝光了。不到一分鍾,我已身無寸縷,赤條條的向她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床上兩條肉蟲。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長發掠到一邊,然後又再俯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這次由於我的陰莖朝天直豎,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著卵袋,螓首像磕頭一樣上下擺動,把雞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發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櫻桃小嘴,竟能容納得下如此一根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實上當她把整支陰莖都沒根吞入時,我都能隱約感覺到龜頭已頂觸到她嗓子眼了,可沒想到陰莖退出來的剎那,她還趁著這空檔輕松地用舌尖在龜頭上舔撩一番。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胸前兩個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閑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我的雞巴含在她口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雲里霧里,突然發覺薛莉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她已轉身騎在我小腹上,一手撐開陰唇,一手握著雞巴對位,正准備坐下去。

往日夢里風流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夢。盡管我喜出望外,卻仍未喪失理智,雙手托著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繼續下降:「莉姐,我……我身邊沒帶那個……」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凈,更不會懷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嗎?」

我還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為忤,細心地向我解釋:「其實每一個有份參與拍床戲的演員,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醫生處檢驗身體,以證實沒有性病,以免傳染給對方。我昨天才驗過,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驚訝地說:「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體恤員工們的健康啊!」

「你以為啦!」薛莉笑了起來:「老板只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而已,他怕我們染了病不能開工,令公司蒙受損失,所以才規定要驗身的。你想想,這么多人開工,一天的開支多龐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費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擱了交貨期,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