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2)

我釋懷後,手也放軟了下來,薛莉順勢往下一坐,「噗滋」一聲,整根陰莖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了她陰道里。

一層層又暖又緊的肉瓣把我的雞巴團團圍住,那種舒爽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只覺得陰莖的包皮似乎已與她的陰道內壁融為一體,互相傳遞著熱力、脈動與激情;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蠕動,既像在替陰莖按摩,又像企圖將陰莖引進到陰道更深之處。

薛莉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用著陰道肌肉一松一緊地擠壓著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經爽得不亦樂乎了,陰莖隨著肉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紅唇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在口腔里互相撩撥、挑逗、交纏,她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蜜,使我齒頰留香;下面那張嘴則淫水泛濫,如膠似漆,浸泡著我的雞巴,使我胯間也潺滑一片。

我們緊緊相擁,彷佛想把兩副胴體二合為一,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壓在我胸膛上,被擠成圓圓扁扁的形狀,我甚至能感受到兩粒乳頭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漸硬翹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至她的陰蒂不斷受到我恥毛的刺扎,同樣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脹。

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順了氣,把上半身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抬降著小香臀,利用陰道去套動我的雞巴。淫水實在太多了,陰莖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費勁,倒是弄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會發出「噗滋」一聲,彷佛在報著抽插的次數。

濕滑的陰道減低了我陰莖的敏感度,盡管抽送頻密,射精的欲望卻得到了緩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領略一下她小屄的奧秘,我一邊搓揉著她兩個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邊細味著陰莖在陰道里穿插的感覺。

薛莉的小屄屬於重門疊戶型,陰道里的皺褶一環扣一環,插進去時,龜頭像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陰莖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時,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陰莖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陰莖退出外的那一瞬間,陰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插進去,它才跟隨縮回。

薛莉連續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後,開始氣喘了起來,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太過舒服,還是她已經向高潮邁進,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吟,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胸口上輕輕顫抖幾下,然後才又起身繼續套動。

該輪到我發動最後攻擊,將她推上高潮巔峰的關鍵時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機會,我攔腰一抱,在床上一個鯉魚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抓住她雙腳一分一舉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里就只聽見我們兩副肉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大床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交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性愛交響曲。

薛莉擱在我肩上的雙腿越綳越緊,最後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陰戶翹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根,直搗黃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擊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窪窪地被陰莖抽扯出外,沿著她股溝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她的分泌,濕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毛糊成一團糟。

薛莉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緊得連指甲都陷進我皮膚里去了。突然她一個激凌,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彤哥……插……插快點……啊……我來了……大力……插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著她的陰道,希望能帶給她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個永志難忘的美好體驗。她的陰道發出強烈的抽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時她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後,雙手緊緊抱著我力擁入懷,借著兩腿在我屁股後面下壓,使我的陰莖挺進到她陰道最末端,直到龜頭緊抵在子宮口上了,她才全身綳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我不再抽動雞巴,只靜靜趴伏在她嬌軀上,陪伴著她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手共創的絕頂高潮。陰道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龜頭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感,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陰莖能逗留在她陰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從子宮里泄出一股滾燙的陰精,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緊抵在她子宮口的龜頭上,我的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精液萬馬奔騰地往上涌,我不再戀戰,昂身將她一個翻轉弄成趴伏狀,薛莉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瓊漿。

我扶住她的屁股瘋狂地抽插著,撞得她兩瓣臀肉一片通紅,薛莉扭擺著如柳纖腰,邊向後挺送著奉迎,邊騷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厲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進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雞巴在陰道里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她一對奶子,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了全身精力似地頹倒在她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

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薛莉像堆爛泥般疊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恐後地游向她子宮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那種懶慵余韻。

薛莉緊窄的陰道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還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斷從陰道口倒流出來,我逐漸軟縮的陰莖再也無法在她陰道里呆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體外。

我躺到薛莉旁邊,她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蜜意,我倆又再緊緊摟抱一團,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熱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願地分開,薛莉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彤哥,你真厲害喔,剛才干得人家幾乎爽昏了過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嘗過這么強烈的高潮了。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干我們這一行呢!」

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也相當滿意,可口里還是謙虛地說:「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親芳澤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問:「不過在拍片的時候,我見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嘆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然有時候的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沒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嘗不到幾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了話題:「對了,你有女朋友嗎?」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欲,會到蘭桂坊泡個妞然後發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薛莉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出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閑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許呢!」

薛莉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說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比較老實,舉止文質彬彬,尤其是沒有那種邪門的流里流氣。」

老天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么風姿綽約的美女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人?我忙不迭地點頭:「當然好!當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薛莉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愛我,寂寞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滿意足了。」她抬起頭望著我說:「信不信由你,其實每次做愛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

「呵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

「對男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丑都可壓在你身上抽插一番,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遇上個帥哥,就算給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願;若對手是個猥瑣的癟三,還要被他干到淫水橫流而泄身,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調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

我還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做愛,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這副身子不爭氣。」薛莉從床邊矮櫃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