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 2)

「說起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滿十七歲,會考又不及格,讀不成書,只好到銅鑼灣一間日資百貨公司當售貨員。一次與同事們下班後到卡拉ok消遣時結識了個男生,他名叫潘家偉,大我三歲,樣貌頗俊帥的,在黃金商場販賣盜版光碟,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年紀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愛,把他當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顧家里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

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過了半年,一天晚上他悶悶不樂地對我說,上星期他購入了一批盜版光碟,想自己當老板,准備賺筆錢後就和我結婚,誰知一開張就剛好遇到海關掃盪,弄至血本無歸,現在欠下了人家一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了。

我又心疼又擔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結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擔心的是我們一點積蓄都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結婚共組小家庭的,誰料反而惹禍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啊!』

見他不斷自責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來:『阿偉,總有辦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後,我們再慢慢籌措結婚費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馬上就要結婚。』

他摟著我說:『我求過了,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還,不然就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見有轉機,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會去做。阿偉,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

他撫著我的頭說:『阿莉,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的啊!他們……他們說,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賣淫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露胸的錄像,在網上當作偷窺鏡頭發放,賺到錢後,那債項就一筆勾銷。』

我聽完後眼都呆直了,要我錢債肉償,那等於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給數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後還有什么顏臉出去見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偉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

阿偉卻倒過來安慰我:『算了,阿莉,水來土掩,車來身擋,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搶,也不會讓你為了我而遭別人污辱。我賤命一條,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們拚命!』

他為了我們倆將來的幸福,連命都不顧了,我還有什么不可以犧牲的呢!無路可走下,兩相權衡我選擇了後者。雖然同樣犯賤,但至少貞操仍可得到保留,帶給阿偉的心理陰影也沒那么深,可一想到從此以後將會處處受人嘲笑、個個視我為盪婦淫娃,臉該擱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惟有向阿偉直言:『真要我選,我寧願拍錄像,總好過出賣肉體。我想過了,到拍攝時將頭發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樣貌了,就算片子流傳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偉無限感動地摟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爭氣,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談判內容:『其實他們也說過將來片子發行時,會在你臉部打上馬賽克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打算答應他們的要求,所以沒對你提起而已。』

連最後一個顧慮也給排除,我不再擔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這件事擺平,好回復我們以往恩愛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撫著阿偉:『好了,事情就這樣決定,別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給他們電話約個時間。』

阿偉不睡,卻壓到我身上,嘻皮笑臉地扯開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給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個夠本才行。』邊說,邊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來。

那天晚上,阿偉耍出渾身解數,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來幾乎沒睡過,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後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時雙腳還發軟吶,差點就仆倒在地上。阿偉對我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過了兩天,阿偉接到對方電話,說已經准備妥當,可以拍攝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飯後阿偉就依約攜我來到荃灣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輛面包車在等候著,剛登上車,門立即關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

車廂里除了我和阿偉外,還有四個男人,年齡都在廿三、四歲左右,一邊喝著罐裝啤酒,一邊在嘻嘻哈哈地胡鬧打屁。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皮膚曬得黝黑的叫阿輝,看上去像個搬運工人;高高瘦瘦、膚色較白的叫阿棠,頗像個學校老師,但相信不是;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叫阿祥,看來喜歡運動,甚至可能玩過健身;坐在前面駕車的叫阿豹,濃眉大眼、氣大聲粗,似乎是這伙人的頭兒。

我低著頭靜靜坐在車廂里,心里忐忑不安,自從懂事以來,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軀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權的家偉徹底展示過,可是等下就要在幾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脫光上身衣服,將一對傲人的大奶子當眾暴露出來,雖然早有思想准備,但對任何一個純潔的女兒家來說,這始終是件萬分尷尬的事情。

車子顛顛頗頗的走了好一段路,終於停了下來,我向車窗外看看,認得這是大帽山頂的其中一個燒烤場,可這是最偏僻的一個,位於山脊背後,遠離大路,杳無人跡,四周叢林密布,隱蔽得很,真難以想像會有燒烤人士找到這里來。

我們眾人下了車後,阿豹帶領著阿偉和我來到燒烤場旁的一個山坡邊,前面視野廣闊,風景優美,舉目遠眺,心曠神怡,整個九龍半島盡收眼底。那里還設有一張長形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觀景之用。

阿豹拿著部手提攝錄機,向我們誇張地授述著等下拍攝的內容:『你們倆扮演一對情侶,望見四下無人就調起情來。阿偉你接著就脫掉你馬子的上衣,然後除下奶罩,記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鏡頭,讓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況。』

不對啊,我記得阿偉說只露出乳房就行,並沒有抓摸玩弄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偉,希望他提出反對,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只一個勁對阿豹點頭應允:『是,明白,豹哥,我會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辯,阿豹已走到旁邊的樹叢中開始拍攝了起來,其他三人則站在他身後觀看。阿偉摟著我先來一段接吻前戲,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擺掀起來,起初我還有點閃縮,但想到只犧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們的錢債全部清還,心一橫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脫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偉扳著我的身子面對著阿豹的鏡頭,動手在後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臉開始燙熱起來,幾秒鍾後,乳罩一落下,從未被第二個男人看過的嬌貴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對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們觀賞,唯一能慶幸的是,替我脫乳罩的是自己心愛的男朋友,要是由他們其中一人來操刀,恐怕我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心緒還在起伏間,只覺胸前一涼,兩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氣中,樹叢中同時傳來幾聲贊嘆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可是卻被阿偉在後面拉住了,爭持間反而因扭擺身體而令兩個乳房亂搖亂晃,為在一旁窺視著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艷的動感。

驚魂未定,阿偉的手已伸到我胸口來,一把握著兩團乳球就搓圓按扁,肆意地在鏡頭前作出淫穢不堪的動作,樹叢里的怪叫又響起來:『大力抓狠些啊!擰擰她的奶頭,對,磨擦一下……哈!硬起來了!』

我也發覺兩粒乳頭在阿偉的玩弄下,漸漸勃硬了起來。多羞人的場面啊!當著好幾雙充滿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卧房里兩人私底下進行的性愛游戲,我覺得自己此刻活像一個表演脫衣秀的舞娘,毫無廉恥地賣弄著身體上的私隱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熱烈掌聲;更過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漸興奮的過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記錄下來,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我立即鑽進去。

『阿偉,脫掉你馬子的內褲,讓我們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這么大,屄一定也很脹了,不知毛多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