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 / 2)

這時阿祥轉身從旁邊一叢馬櫻丹的花朵上捉來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陰蒂上,我開始醒覺他想干什么,嚇得魂魄不齊,全身都綳緊了。像被雷劈中一樣,剎那間從陰蒂上傳來一道電擊般的劇痛,通過神經線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視線剛好看見阿祥把螫完我陰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陰蒂上面,連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樣『噗噗』的跳動著,繼續把剩余的蜂毒通過那根刺注射進我的陰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難當,他們均視若無睹,丟下我躺在木凳上獨自受著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邊圍在一起打撲克去了。

很快,陰蒂里的蜂毒開始發作了,整個陰戶熱得像火燒一樣,小陰唇逐漸充血膨脹,變得又紅又硬,向兩邊翻了開去;陰蒂首當其沖,腫脹得最厲害,已成一顆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顫騰騰地翹了起來。

我從未試過這樣的身體反應,心里又慌又亂,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環,令蜂毒擴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膚潮紅,渾身發燙,陰戶整個腫起,並且出現強烈的騷癢感,一直癢到陰道里面。

不知是大腦受到蜂毒的影響,還是肉體再抵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我的理智開始有點動搖了,隱隱約約從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來撫摸一下陰部,幫我消除那種揪心揪肺痕癢感的荒唐念頭。

陰蒂的疼痛逐漸減輕,可是陰戶卻越來越癢,蟲行蟻咬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真實,彷佛陰戶已成了個亂轟轟的螞蟻巢。不對!我駭得頭發都豎直了,我確確實實感到有螞蟻在我身上爬,有幾只甚至已經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顫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亂產生的錯覺,『媽呀!』不看猶自可,一看整個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數不清的螞蟻密密麻麻爬滿在我陰戶上,正貪婪地吸食著塗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來幫我趕走那些討厭的東西啊!救命呀!……』我不斷大聲呼喊著,他們卻置若罔聞,依然在興高采烈地打著撲克。我由呼叫逐漸變成為哀求:『誰來行行好……求求你們,幫幫我……嗚嗚……幫幫我吧……』

生殖器極度充血加上無數只像汗毛那么細的小腳在上面爬來爬去,感覺就像被人用羽毛輕輕掃拂一樣,更糟糕的是任何細小的縫隙它們都能鑽入,偏偏能起遮掩保護作用的小陰唇又發硬張開,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無論陰唇內側、陰蒂上、尿道口、甚至陰道里……都有東西在蠕動,折騰得我都快瘋掉了。

盡管我心里千百個不願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這樣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輕觸漫掃,加上體內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後春筍一樣節節冒升。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需要男人的撫慰,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有根東西塞進陰道里止止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下賤地主動哀求一個陌生人來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癢啊……豹哥……過來好嗎……求求你……我下面好癢……好熱……很難受……幫幫我吧……豹哥……你想怎樣都可以……』口里不自覺吐出的話,連自己聽見都會臉紅。

不知是我聲音太低,還是他們故意吊我胃口,連眼尾也不瞧過來。體內的欲火越燒越旺,大量淫水從陰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實在忍無可忍了,顧不得少女的矜持,放棄了人的自尊,恬不知恥地大聲叫喚:『豹哥……我要!我要啊!……快過來幫我解解癢……豹哥,我願意了……快來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獰笑著踱過來:『小妞,早這樣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嘛!讓我瞧瞧,呦,騷屄浪得發大水了!』俯下身湊到我臉前:『賤貨,你想要什么,我可聽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著他胯下那條晃來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說:『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東西……』

阿豹握著陰莖舉到我眼前套動著:『是這個嗎?要它來干什么?不說出來我可不知道該怎么做啊!』

剛才還丑陋得令人作嘔的東西,此刻在我眼中竟變得那樣可愛,我恨不得它馬上就來填滿我底下空虛得讓人發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說不出的難受和痕癢。我用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態,極其淫盪地懇求著:『我……我要……要豹哥的肉棒……來干我……』

『再說明白些、淫賤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來啊!』阿豹邊說邊繼續套動著,他的陰莖開始充血變硬,在我眼前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戰勝了廉恥,我什么都不顧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來肏我!快呀!豹哥,趕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滿意地朝三個嘍啰揮揮手,退到一邊,阿輝過來撐開我的陰唇,阿祥拿著兩瓶礦泉水朝我陰戶淋下,阿棠則將附在上面的螞蟻撥掉,沖洗完了再翻開陰唇詳細檢查一遍,又將手指伸入我陰道里證實完全清理干凈了,才笑嘻嘻地對阿豹說:『大哥,這妞的屄冒出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東西都給沖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回復了先前張牙舞爪的猙獰狀態,他呵呵笑著吩咐三人:『好了,解開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雞巴下苦苦求饒,綁手綁腳的看不到反應,不夠過癮。』

『松開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嗎?』幾人還有些顧慮。『少擔心,』阿豹自負地說:『你們看,這娘們發騷成這樣,倒過來還怕我走掉呢!況且赤身露體,她還能跑到哪去?你們到那邊去呆著,別礙著我辦事,干完後我再叫你們過來接棒,一人一炮總夠喂飽她了吧!哈哈哈!』

布條甫一解開,阿豹的肉棒就插了進來,『喔……』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下滿足的呼聲,不顧雙手還在發麻,用力把他摟著,像個頻臨沒頂的遇溺者突然撈著根救命稻草。無限空虛的陰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癢感頓時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對磨擦的渴望,好徹底搔一搔我所有發癢的部位。

腫起的陰部肌肉壓迫得陰道更顯緊窄,阿豹要分幾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陰莖全部插進我陰道里,可僅僅這幾下篩動,他粗糙的陰毛便磨擦得我脹大成一個血泡般的敏感陰蒂生出觸電一樣的感覺,牽連到受蜂毒影響至亢奮莫名的陰戶也像張喂不飽的饞嘴,緊緊含住他的肉棒不願放離。

陰道裹住他陰莖輕輕收縮的動作產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顧享受快感卻在最緊張關頭停了下來,我難過得幾乎連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頻頻催促著:『動嘛!豹哥,你動一動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顧自地挺聳起來。

阿豹如夢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這騷貨還真浪得可以,好,那就來領教一下我大雞巴的厲害吧!』屁股一沉,隨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隨著堅硬的肉棒在我陰道里不停沖刺,下體的痕癢像被狂風一絲絲吹飛的蒲公英,逐漸消散得無影無蹤。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緩,我將一切禮義廉恥都統統拋諸腦後,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盪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會,可能嫌木凳太過窄小,干得不夠暢快,於是要我摟住他脖子抱著我站起來,邊走邊干的又去到草叢中那塊小平地。我剛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騎到我身上,抓起我雙腿繞在他腰間,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來。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騷態百出,雙腿在他腰旁高高撐起,演挺著陰戶承受他肆意奸淫。連我自己也難以置信地暗暗吃驚,這是怎么了?我怎會變得如此下賤?不但不去抗拒無賴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對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經驗相信十分豐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無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斷襲來,我雙腿越張越開,讓出更多空間使他能下下都把陰莖插進我陰道盡頭。高潮開始萌芽,繼而向四周擴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種令人顫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節骨眼,阿豹卻將陰莖拔了出外,拍拍我臉頰,示意我換成狗爬式讓他在後面干。這時我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想都不想就連忙轉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陰戶迎候他繼續把我推上飄飄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著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龜頭直抵子宮口,撞得我渾身一陣酥麻,幾乎就此泄出身來。他趴在我背上一邊抽送,一邊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子搓揉,上下夾攻干得我如痴如醉,聲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邁進。

一陣強烈的抽搐由陰道傳至全身,我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阿豹的陰莖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發軟得無法再支撐兩人體重,像崩塌的沙丘渙散在地上,任憑高潮的快感如電流一樣在身體里四處亂竄,沖擊得我幾乎昏死過去。

我從未試過有這么強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發掘出我埋藏在身體深處潛意識的淫盪本質,還是拜蜂毒令身體極度亢奮所賜,總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個無賴歹徒面前被干出絕頂高潮,而且連以往與阿偉的所有做愛中也沒有這么痛快淋漓過。

阿豹不讓我有絲毫喘息機會,他捧著我屁股托高繼續沖刺,我筋疲力盡,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布,帶領著我在欲望深淵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陰莖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看來他也忍耐不住,即將射精了。我混濁的頭腦突然閃過一絲清醒:糟了!要是懷孕了怎么辦?我扭動著屁股想甩脫他的陰莖,可是剛經歷完高潮的身體綿軟乏力,又哪敵得過他臨射精前那股瘋狂的蠻勁?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驚呼出聲。太遲了,陰莖在我身體里跳動了幾下,一道滾燙的熱流就噴向陰道深處,我沉痛地閉上眼睛,任由不再純潔的身體默默接受著除阿偉之外第二個男人的精液洗禮。

我完全可以感覺到阿豹的精液擊打在我子宮口的強勁沖力,甚至還聽到射精時在陰道里發出的『吱吱』聲,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銳利的匕首,不斷刺向我被摧殘得支離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