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 / 2)

滿眶淚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覺幾個人影在左右晃動,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經拍攝完畢,沒有他的吩咐,我還是不敢貿然松開捏住陰唇的手指,依然掰開著陰戶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經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著陰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恥動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脫身離開,真有種從鬼門關跨出來的感覺。

突然之間,有人從後面抓住我雙腳凌空抱起,保持著剛才張腿撒尿的姿勢向那張木凳走去,我就像個被大人抱著把尿的小孩,曲起雙腳靠在他胸前,兩腿張得開開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驚怕又焦急,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從他頂在我屁股後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說明了一切。世上沒有不吃魚的貓,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對這幫人抱有天真幻想,以為做足他們的要求就會把我放過,這根本是與虎謀皮。

那人將我在木凳上放下來,從背後松脫我的乳罩,我不斷掙扎反抗,雙手死命護著胸部不讓他得逞;第二個人過來抓住我亂蹬亂踢的腿,把掛在上面的小內褲扯掉,我的手又連忙移去下身,緊緊捂著陰部,力求保住最後一道防線。

手一離開胸部,失去保護的乳房便隨著我的掙扎而拋盪搖晃,身後那人趁機手到拿來,瓜分在左右兩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聲大喊,希望有奇跡出現,可是在這偏僻的荒山野嶺,連鳥也不多一只,哪有半個人影?

我孤獨無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開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著我乳房的那雙手已經開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來;混亂中我捂著陰部的手也被人拉開了,另一個人用我的內褲擦擦陰戶上的殘尿,隨即翻開陰唇,一找到陰蒂便用手指捏住,我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陰道又被一根手指捅進。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蝦,在木凳上不停蹦彈掙扎,但是任憑出盡了吃奶之力,亦無法擺脫似乎牢牢黏貼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幾只臟手。我從未試過這么狼狽,披頭散發、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著我乳房的男人懷中,左右兩人均一手拉著我的腿,一手刺激著我的陰部,我難受得快要瘋過去了。

『好了好了,玩夠了就繼續開工。』阿豹這時站在木凳旁邊,對手下那班嘍啰吩咐道,玩興正濃的幾只手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我身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這時又要開什么工?我甚至懷疑自己神智不清聽錯了,連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著說:『小妞,戲還沒拍完,怎么能夠說走就走?』

『還沒有拍完?』我惶恐得頭皮發麻,急辯著:『豹哥,你剛才不是說拍完尿尿就完了嗎?求求你,讓我走吧!』

『呵呵,偷窺撒尿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還沒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發展下去會變成怎樣吧,那幾個偷窺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過去按倒那個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場轟轟烈烈的野戰來。』

我一聽完渾身發軟,幾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預感竟然噩夢成真,馬上就要在鏡頭前遭到幾頭色狼輪奸了!看見旁邊三人正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我更嚇得蜷縮一團,牙關打顫地作著最後掙扎,質問道:『豹……豹哥,你剛剛不是說……說過,不……不會讓……他們侵犯我……』

『小妞,我是說過,可我只說不敢保證呀,是你沒聽清楚而已。哈哈……』

我連最後一線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滅了,都只怪我沒有留意到他剛才話里的含意,更後悔聽信阿偉的謊言。根本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利用愛情與甜言蜜語來作餌,引誘無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遠不能回頭的無底深淵。眼前美麗的青山綠樹漸漸轉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愛都已變成恨,整個世界已沒有可信賴的人。

『不!……』在我一聲凄厲的長長呼叫中,三人把我從木凳上扛起抬到樹叢里一塊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縷不掛,他們只須輪流把我按住讓另外一人剝衣脫褲,然後就可以馬上在我身上發泄獸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張開,身旁圍著三個同樣全身赤裸的男人,他們一邊在我胸部與下體上毛手毛腳,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見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樹後拍攝著這場淫亂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腦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樓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著我下巴把陰莖靠到唇邊,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異味攻鼻而入,我惡心得幾乎吐了出來,厭惡地把頭扭到另一邊,寧死不干。

誰知另一邊所看到的更把我嚇個半死,阿輝以半蹲半跪的姿勢正把玩著我一對乳房,我頭這一扭過去,視野剛好落在他胯下。我吃驚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陰莖可以這么粗長,黑溜溜的約七、八寸,布滿了青筋,我只曾在阿偉帶回來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國片子里看過一個黑人的陰莖比他稍大,但與普通人比較,可算是鶴立雞群。

一想到等下這根巨無霸將會插入自己那嬌嫩緊窄的陰道內時,我不寒而栗,一股涼氣由脊椎骨直通到頭頂,但我現在已是籠中鳥、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說不,越想越凄涼,欲哭無淚,心亂如麻。

彷佛想證實我的想法,阿輝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我兩腿中間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這妞的奶子又軟又滑,阿棠,我幫你按住,換你去爽爽。』阿棠見按手的兩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換位,聽他一說,不疑有詐,匆忙讓開。

阿輝用身體卡在我兩腿中間,使我不能並攏,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陰戶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闖關。阿棠剛剛蹲下抓住我一邊乳房正欲把玩,扭頭看見阿輝竟爭先搶拔頭籌,不禁大為不滿:『喂喂!阿輝你調虎離山支開我,原來是想偷步搶閘,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繞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東西有多粗,被你干過了,那屄早給撐闊了,等下我倆干個屁啊!』

阿祥見狀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輪著來你也好應該排到最後。』眼角瞥瞥樹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討好地說:『大伙找樂子也要論論尊卑,豹哥尚未試味,我們做小的哪敢先嘗,我看最好由豹哥來決定先後次序。』

這個馬屁拍得可真受用,話音剛落,就見到阿豹提著攝錄機從樹後走出來,他贊了阿祥一句:『還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將攝錄機塞到他手里,隨即三扒兩撥脫得赤條條,挺著雞巴來到我胯間。

阿輝不得其門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著我下體套動著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將他推開:『別耍寶了,晾到一邊去,最後才到你。』他這才不甘地訕訕走開。

阿祥拿著攝錄機討好地站到阿豹身邊:『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這次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鏡?讓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們全都滾到一邊去,我干完了這妞你們才好現身。』

唏唏嗦嗦一陣聲響後,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兩人,他抓著我雙腿豎起,朝我陰部看看,色迷迷地贊嘆著:『真是個好屄,陰唇還是粉紅色的,跟剛開苞的處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沒肏過這么嫩的妞了。』邊淫笑著,邊跪下來將陰毛撥開兩邊,握著肉棒抵在陰道口准備挺進。

若想虎口逃生,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趁阿豹低下頭不留意時,縮起的雙腿朝他胸口使勁一蹬,他一個趑趔往後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腳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聲,雙手捂住下體『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團,我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朝來路沒命地奔去。

穿過小樹林,遠遠望見那輛白色的面包車,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過的遠足人士,我就能脫離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後把我緊緊抱住,我吃驚地回頭一望,整個人都僵住了,原來是阿偉!想來他是躲在路旁的草叢中負責替那幫人把風。

我的心驟然沉落了谷底,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掙脫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偉手中功虧一簣!我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無言而怨恨的目光幾乎能將他殺死。阿輝、阿棠與阿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夾手夾腳把我又抱回到那燒烤場去。

在阿豹的指揮下,幾人用小刀將我的外衣削成布條,四肢分開綁在松木凳的凳腳上。我又回復了先前那個羞恥無比的姿勢,只不過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長的木凳,更由於雙手雙腳垂下到背後才被綁起,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胯下脹卜卜的陰部,現在變得更加誇張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個被判處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運已成定局,心情反而異常平靜,我閉上雙眼,等待著暴虐的降臨。即使把我輪奸至死,你們也一定會有報應的,以我一己之力無法與你們抗爭,就讓老天爺來收拾你們吧!

阿豹揉著他紅腫的下體來到我身邊,『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這婆娘好狠毒啊,幾乎把我的小弟弟給毀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讓你也嘗嘗陰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讓我肏嗎?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動哀求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嘍啰們去搞什么花樣,四周忽然靜了下來,我好奇地睜開眼睛,只見幾人手里拿著些東西正從燒烤場那邊走回來。阿輝雙手撐開我的陰戶,阿棠一手拿著瓶蜜糖,另一手拿著支毛筆,不斷用毛筆沾著蜜糖塗在我陰戶上,不一會,陰戶里里外外都漿滿了蜜糖,連陰毛都被黏得濕膩膩的。

一般在燒烤場周圍,都可找到來烤肉的人遺留下這些用剩的蜜糖,這不足為奇,但奇在塗在我陰戶上有什么用呢,總不會生起爐火拿我的陰部去烤吧!

正疑惑間,又到阿祥走過來,他左手撐開我兩片小陰唇,右手則用指頭按在陰蒂上揉動,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時就會懇求阿豹與我性交了。我當然不會讓他的計劃得逞,心如止水,極力忍耐,事實上一個正常的女性,在這樣的情況下盡管如何挑逗,又怎會有情欲產生出來?

阿祥見方法無效,惱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陰蒂彈下去,女人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對付,哪還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彈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體外,彈不了一會,陰蒂已變得紅紅的微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