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染的初夜(2 / 2)

而被束縛在一個陌生地方,等待一個陌生的男人來把自己強奸,這種「等待」應該是世上最難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夠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的所愛,這對於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可說是很大的憾事。

不過,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應該不至於還會介懷「處女膜」這種事;而心怡自己也屬於非常堅強和開明的人,她是相信心靈的貞潔遠比單純一塊處女膜的存在與否重要得多,雖然被強奸確是一件大慘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她在心中暗下了決心,無論對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體,甚至拍下裸照威脅她也好,她也絕不會向對方低頭,?死也不會像蕙彤或胡老師般做對方的甚么性奴隸。

她也看到雖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條爸爸送給她的項鏈還在。想到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滿了勇氣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責出賣了她的蕙彤了。她無論如何也不信一個人會變到這種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對方用甚么威脅或操縱著的。要恨,便應該恨操縱她的人。

這時,房間的門再度打開了。

(終於來了嗎……)迎接失身命運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靜,因為她覺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個健壯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沖了入來,然後房門隨即自動閉上。那個人面部也被戴上頭套,所以心怡暫時未能認出來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嗎?是約翰?還是其它完全未見過的人?……)

不過,由於那人並不像心怡般手腳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頭套扯脫下來,然後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終於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後的剎那,她腦中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懷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過來,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的確,那人的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他滿臉通紅,雙眼中的紅筋像蜘蛛網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種狂暴、可怕、足以燒盡一切的欲火,是心怡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的。

可是,她又絕不可能認錯人。那人的確是「他」,畢竟,相依維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臉,心怡又怎可能會認錯?

(爹爹的?……為甚么?!……)

太多的「為甚么」在腦中涌現,但事實便在眼前,那人的確便是心怡的親父,高級督察莫正雄。

但現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獸。

不知道他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么葯,只知莫正雄現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間的剛棒怒脹至他從未有過的極限尺寸,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泄!是誰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則,我便會整個人爆炸!

現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體。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絕美的甲級女體,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歡迎他的到來一樣。她剛才被蕙彤「挑逗」過後,身體上已出現了官能的變化——乳尖變硬而突了出來,腿間的女陰的柔毛上也出現了潮濕的光澤。

而且不只是視覺,連聽覺和嗅覺也對他產生莫大的刺激:她透過頭套發出了凄慘的求饒、悲叫聲,挑引著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體散發著混和了少女體香、香汗和下體分泌,成為了一種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經中樞的牝香。

甚么後果也不理了。而且,甚么前戲也不須要,莫正雄立刻便騰身而上,肉棒對准了這個可憐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爹的……是我啊!……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頭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著爸爸那異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傑的心怡,此刻的內心也已經完全被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極級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卻完全充耳不聞,或許此刻他連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他用手強暴地分開了那一雙已經濕潤了的陰唇,中間出現的一條處女的肉之隨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葯物刺激強化的陽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卻毫不理會,他用另一只手撐住了床,整個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後運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龐然巨物只進入了頭部的少許,已令心怡感到一陣激痛從下體產生。雖然剛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陰道的濕度,但那支巨物實在太大,只靠剛才那少許濕潤仍是非常難以進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圍都像前無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圍。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擋著他的去路,他也不會就此罷手的。他再吸一口氣,下體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爹的啊!!」

心怡感到一種好像有甚么身體組織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覺,下體一陣熱流,鮮紅色的血從被強力撐開的口中冒了出來。

完了,心怡確切地明白自己的處女身已經完了。

已多久未哭過了?眼淚現在卻停不了地溢出來,並不是因為痛楚,也不是因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為自己被親生父親強奸的這個太過殘酷而可怕的事實。

「咿!……不要!……拔出來!……快拔出來!」

「呵!……呵呵……」

進入從未被前人開發過的處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觸完全包住了肉棒,強大的快感令莫正雄發出有如野獸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來,還繼續在向前推進。

「好痛!……啞啞……」

雖然痛得好像陰道也裂了,但細看下面的肉棒,竟然還只是進入了一半而已!十六歲的處女,第一次便要承受這一支加大碼的超級巨物,也實在太難為她了。

肉棒還在無止盡般一公分一公分地進入,心怡痛得小麥色的的嬌軀像蝦般亂彈,頭兒一左一右地搖來搖去,口中伸出的吸氣管不斷碰擊在床單上。

肉棒終於到達了花心口,有如套環般啜住了陽具的前端,起著保護作用而阻止了對方再繼續往前進。

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還有絲毫憐惜的人,應該也會到此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會,令陰道習慣下來和更加濕了才考慮再向前推進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擊!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宮!……」

心怡的感覺,有如被人用刀子剖開陰道,連子宮也破開了般。

現時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還更要緊迫泥濘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帶有黏性的子宮頸肉壁夾得更緊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夾住他的陽具般的感覺,已再難作出寸進。

但最堅固的城牆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還剩下差不多兩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這城池徹底地攻陷下來不可。

「fuck!」莫正雄怒罵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後的一擊。

「哇?!!!救命啊!!……」

整條巨大粗長的陽具,終於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內,連內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貫穿。

16歲的美少女在刺穿內臟般的恐怖和劇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覺。

或許失去知覺對現在的莫心怡來說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這段幸福時間並不長久。

隨著莫正雄開始了活塞運動,心怡很快又被劇痛所喚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動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終於射精的一刻來臨了,心怡感到子宮內一陣炙熱。直深入到花心眼內的肉棒,可說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宮內的。

「呀呀……」

陰道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宮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那新鮮滾熱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劇,發生在本來還是純潔如白紙,甚么過錯也沒有犯過的心怡身上。

眼淚,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劇仍遠未完結。不知被下了甚么葯的莫正雄,其陽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後仍然沒有一絲一毫軟化下來的跡象。

陽具再度在心怡剛開苞的性器內抽插起來。

「咿!好痛……夠了!爹爹的啊!……呀呀!」

莫正雄對愛女的悲鳴,哭叫,完全充耳不聞。有如生?一只小羔羊一樣,餓狼不把她完全吞噬決不罷休。

細看二人的接合處,心怡那本來仍是像微縫般幼小的洞,已被強擠開、撐大至兒臂般。

兩邊的陰唇被擠壓成瘀黑色,中間有一條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進一出。每一次拉出,都連血紅的洞壁也拉了一點出來,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陰道分泌的粉紅色血泡也隨著擠出,下面的床單也已經紅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兒慘痛地悲鳴一聲,像剛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體也彈跳一下,在燈光下小麥色的肌膚像反射著一層油光。

抽插兩百下之後,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來自親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宮。

「哦哦……救命啊!夠了、夠了哦!爹爹的!……志宏!……小彤……是誰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確已經夠了,就是運動健將的青春女體也有其極限。可惜,對於在葯物操縱下成為一只純粹為泄欲而生的狂獸,卻仍遠遠未夠。

狂奸已進行了一小時多,抽插的數量沖破五百大關。雙目赤紅的莫正雄,用蠻力一扯,竟把束縛住心怡雙腿的皮扣也扯脫了!然後,他把心怡一雙小腿捉住反向上,高舉過頭頂。

這樣的姿勢,令陰道的角度微妙地改變成比起剛才更適合插入的姿態,所以由現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剛才快一倍以上的頻率,繼續進行其活塞運動!

「嘩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么三淺一深已經用不著,便每一插都他媽的插到最深最深處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現了。

也乘對方稍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別了吾愛

「嗚嗚……嗚嗚嗚,媽媽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親的哀痛,對一個剛五歲的小孩實在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一只溫暖、寬闊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心怡那小小的頭。

心怡抹著淚眼抬起頭,看見了爹爹的莫正雄。他同樣也滿臉悲痛,眼角含淚。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

「心怡……不要難過,雖然媽媽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但她一定會在某處看著我們,所以爸爸會堅強地活下去,會連媽媽那一份一起努力,盡我一切能力去疼你愛你,這一定也是媽媽的願望……而心怡,你也會讓媽媽看看你如何堅強的活下去,對吧?」

爹爹的那寬廣的身影,是如何的堅壯、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淚,倚在正雄的懷中。

「爹爹的……心怡不哭。心怡要做個堅強的好孩子,不會令爹爹的擔心的!」

(對,在那一天開始,我已經下了決心不會隨便再哭的了!……)

心怡緩緩張開眼睛,視線已完全被淚水所覆蓋。

(我已經決定不會再哭的,但現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親最愛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寬闊健壯的身體,在無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殘著自己的身體。

子宮內又一陣盪熱,看來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宮仍有感覺外,她感到自己整條陰道似乎已完全癱瘓了,好像自己的下體已不再屬於自己似的。

而全身幾乎每一處都又疲又痛,那是因為她在痛苦中不斷的掙扎,扭得腰也傷了,而雙腿更被對方抓得幾乎脫臼。

但這個苦海地獄似乎是無邊無盡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盡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繼續其狂奸,雙手抓緊了心怡一對發育得很好的奶子,當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後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擊聲,已經響了上千次。

無垢少女幼嫩的陰唇,也被撞碰得腫起老高。

「咕咕……嗚呼呼……」心怡連發出慘叫的氣力也已經沒有了,從吸氣管中只傳出氣若游絲的聲音。

身體亦已經用盡了任何掙扎氣力,一動也不動的任由摧殘。

(爹爹的……不是說會愛我、保護我的嗎?為何現在卻又如此無情地蹂躪我?……他……會殺死我嗎?……)

便好像在奸屍般的蹂躪又再持續了將近一小時,期間心怡也昏迷了好幾次,但每一次醒來都仍然要承受無休止的苦難。

終於,似乎正雄又再臨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現在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雙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雙眼反白,痛苦地哀嗚起來。

「啊啊啊啊!!……」

(爹爹的……真的要殺死心怡了嗎?……)

終於,怒濤的射精再一次來臨,比剛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沖擊著心怡的子宮。

握著她脖子的手也緩了下來……不過,心怡頸項上戴著的項鏈,卻已經被拉斷成兩截。

終於平靜了下來。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聲,大力掩住了頭。

(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么?)

低頭一看,只見一具年輕的女體動也不動地躺著,而自己的陽具,剛好在她的私處滑了出來。她下體此時血跡斑斑的狀況,只可以「凄絕」來形容。

(我……強奸了這女孩?)

一陣極之不祥的預兆涌上了心頭。

「哇哈哈哈……實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聲從某處傳了出來。

只見房間中其中一道牆從中央向兩邊分開,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型熒光幕。

屏幕中顯示著另一個房間中的情形,在那房間中有包括大祭司、約翰在內的四、五個男人,另外還有鄺蕙彤也在。

「我們一直在這邊收看著現場直播呢!真要多謝你們父女提供了這套精采絕倫的強奸劇給我們看哦!」

「父女?……你在說甚么?難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見到那條斷了的項鏈。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給心怡的16歲生日禮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邊急忙地脫下床上女子的頭套,另一邊也在心中不住祈禱,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爹的……我好……痛……」

「心怡!為甚么你會在這里?……我的天啊!」

震驚、內疚、痛心、絕望……一瞬間全部涌上心頭。

「怎樣了?莫大督察,你親女兒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剛才興奮得奸了兩小時多,不用問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約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們給了我甚么葯?還有你!你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嗎,為甚么騙我來這里?」

莫正雄向蕙彤問道。蕙彤像有點不安似的別過了頭。自上次心怡帶她去報案時莫正雄已認識了她,看來似乎是她在今天較早時用一些謊話騙了他來這里。

「別亂說了,有甚么葯的話,也只是用來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義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劇若流傳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樣說?」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強奸也就算了,怎么還弄得自己女兒只剩半條人命?」

的確,現在心怡的情?簡直令正雄不忍直視:全身上下都瘀傷處處,一雙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滿了赤紅的手痕,而整個陰唇也腫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開般的陰道已張開如兒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陰戶、會陰、甚至大腿內側都被鮮血染紅。就是遇上過不知多少風化案的正雄,也從未見過比這更凄慘的強奸。

(這樣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嗎?……)

正雄再望向愛女的臉。

只見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靈動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臉上淚跡斑斑,眼淚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團。

「心怡……」

「爹爹的……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傷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覺強奸已告一段落。她看著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著甚么食人猛獸般。

正雄心痛得言語也難以形容,那是不能補救的錯,最可怕殘酷的錯……

「害了女兒的一生,你要如何補償?」大祭司再開口了。

「補……償?」

「你不是最恨強奸犯嗎?聽說你妻子也是死在強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愛的女兒也幾乎被奸殺,若你抓到那犯人,你會怎樣?」

「殺……殺死他!」

「對,任何傷害你女兒的人也的確該死。可是現在,那犯人是誰?」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嗚嗚嗚……」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後你還如何面對她?她永遠會用害怕的眼神望著你,你只要一天繼續存在,莫心怡的傷痕便一天不會愈合。每次見到你,她便會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憶……你想你最疼愛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陰影中嗎?」大祭司的說話語調,一貫地充滿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傷害我……」心怡仍像在夢游般低喃著。愛女可憐的說話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斷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讓心怡受傷害了!怎么辦?告訴我怎么辦?」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對,用這東西……」

在床尾的牆上出現了一個暗格,一把鋒銳的軍刀展現了出來。

莫正雄緩緩拿起了刀。

「只要你從此消失,莫心怡便會漸漸忘記今天的惡夢了。」

大祭師發出最後一擊:「作為父親,你為女兒做最後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來贖罪吧!」

大錯已注成,而現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實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親,而且無論如何也是由自己親手所害……

他像著了魔般舉起了軍刀。

嚓!

「啊啊!!」軍刀插入胸口的瞬間,蕙彤連忙掩住了眼。

同一時間,心怡也被父親的慘叫所驚醒。

「爹爹的?……不!不要啊!!……」

「心怡……原諒……爹……爹的……」

正雄拖著血染的殘軀,右手掩住胸前的傷口,左手撐住了床邊。

然後,右手拿起斷成兩截的項鏈。

「我原諒你!……我原諒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盡最後的力氣在叫著。

「……那太好了……爹爹的不在之後……答應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棄……希望。」

「不要!爹爹的、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心怡一個啊!我討厭!討厭哦!!…」

「再見……了……我的……愛……」

我一生的最愛,永別了。

正雄的頭倒在床上、剛好伏在心怡的臉旁邊,再也沒有再抬起頭來。

右手一松,染上紅色的項鏈從手中溜出來直向下墜……

「爹爹的!!!!!……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陣陣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睜著淚水泛濫的眼望向牆上的熒光幕。

「……你們誰也好,請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爹的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樣也沒所謂,求你救救命!……」

凄厲的悲哭、絕望的哀求……心怡叫得聲也嘶啞,哭得眼也腫了。可是,熒光幕中除了蕙彤別開了臉之外,其它的男人們都仍毫不動容地看著,甚至還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戲般相視而笑。

「我是為我們的教友馬可和路加報仇,所以你不用求了,沒有人會幫你的。要怪便怪你自己上次太狠,這是神降給你的報應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嗚嗚嗚!!……」

絕望、悲哀,超出了傷疲交煎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心怡慘叫一聲,再一次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