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調教師獻技(2 / 2)

「喔喔!……」「嗚咕!……」

但因為性具棒是雙頭蛇,故此痛苦也是雙方面的,另一端的心奴其實也同樣受到性具棒的沖擊壓力,只是她竟仍可忍耐了下來,更繼續在向後退,直壓向小彤!

(喔!好痛!……心怡,你來真的嗎?你真的這樣恨我嗎?)心奴那毫不保留地全情投入這殘酷的角力玩意的行為,不單是小彤感到驚訝,日生同樣也在疑惑,究竟她是真的痛恨小彤,還是只是單純因為想嬴得這競賽以求取悅大祭師?

設計出這場玩意的大祭司的心思也算歹毒,此刻兩個同是女奴身份的美少女,為了避免受罰而像兩頭沒理性的雌獸般在互相殘殺。

但由於棒子已入到盡頭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時間便成為了單純的角力。少女們要一直承受著巨大的龜頭頂壓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覺,只弄至兩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咀也像離水的活魚般一開一合的大力喘著氣,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絲又一絲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單純的力的較量之下,較纖弱的小彤自然敵不過心奴。終於,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動,而勝負亦很快便有所分曉。

「碰到白線了,勝利的是——心奴!」

大祭司的宣布便等如是酷刑的裁決,小彤立時臉如紙白,等待由安玉山執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甚么來懲治你好呢?」

安玉山在滿臉淫笑下,移動著巨大的身形走向旁邊一副放鞭子的架。架上自然放滿各式各樣種類的鞭,有較常見的,有較特別的,甚至有些能放出電力的電鞭。

「呵呵,這一條鞭似乎會很有趣……」

「安爺真識貨,這支「滿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這間房中才有呢!」

小彤一見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時嚇得面如土色。

只見那是一條類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別處便在於那些「尾」比一般九尾鞭較幼窄和質地較硬,而且在每一條尾的未端都連著了一粒比波子大一點的球,每顆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制的角,令這些球便活像一個個小形流星錘般,令這支「滿天星」成為一條充滿殺傷力的中世紀刑具!

「嗚……格格……」看著這支可怕的刑具,小彤已經嚇得甚么也說不出來了,她俯伏著等待行刑的身體在不住驚慌顫抖,兩排牙齒也抖動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響,而圓睜的瞳孔中更滿載著驚恐和求饒的神情。

這樣一個柔弱嬌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憐的眼神像受驚小兔般望著你,相信絕大部份男人都會立刻心軟下來吧。但一向以虐待女人、聽取她們的慘叫來取樂的安玉山,卻仍不為所動地舉起了鞭。

「認罪的說話呢?」

「奴……奴隸小彤在……比、比賽中…落敗了,十、十分抱歉,請、請主人……賜鞭……」

「好!」

伏……啪嚓!

「呀咿!!」一陣可怕的破空之聲後,一束的「流星錘」便直擊在小彤的玉背上,強裂的痛楚立刻令整個背部火燒起來,令她手腳一軟,整個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現了一粒粒通紅的痕跡,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膚更立刻破損流血!

「沒用的家伙!怎么一鞭便捱不住?快起來!」

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顫巍巍地爬起來,同時隨即抬頭面向安玉山在不斷搖著頭,像只小狗般在搖尾乞憐。

「再來!」

伏……啪嚓!「嗚?!」

伏……啪嚓!「哇呀呀!!」

連續兩鞭再擊在同一位置上,立時血花四濺,而滿天星上的花兒也染成了紅色。

再沒哼多一句,剛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覺,而本來幼滑無瑕的玉背,也成了血肉模糊的慘狀。

「真是沒用的奴隸,嘿嘿……」安玉山咀中雖然在罵著,實則神情看來卻十分愉快。

3 、牝奴隸馬車(改良型)

在剛才的陰道角力賽進行中和後來小彤受刑時,駱日生都特別在留心著心奴的表情。

他一直還有一絲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裝服從來令對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

她完全沒羞恥感地,全情投入那剝奪人類自尊的角力賽而戰勝了小彤,然後在小彤受刑時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沒有為朋友的慘況而動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後,安玉山的嗜虐情緒更到達最高點,只見他移動著巨大的身軀上前,用肥大的咀巴吻著、舔著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肉模糊的背脊。

「喔喔…」傷口被刺激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吟聲中醒轉過來。背脊一陣陣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龐更是白得驚人,面容扭曲著活像大病了一場般。

「好味……嘿嘿,接下來又玩甚么好呢?」

「呵呵……大祭司陰笑著說:「接下來我想請你坐一下馬車,安爺!」

「馬車?……」安玉山和駱日生同時不解地道。

大祭司從調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堅固的鐵板車,然後請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陰道壁的力量拉動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車,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體重三倍於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隸馬車」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車的「牝馬」數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兩人;其次,她們用來拉車的也不再是陰道,因為那里已經太過濕濡和被剛才的雙頭蛇性具撐開,已經很難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車便改為用屁穴來進行。

先在四腳支地的二人的肛門內插入了像接力賽所用的接力棒,還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腸之深處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個洞,剛好穿過一條幼細的金屬煉,而?子的另一端則扣了在鐵板車最前方所裝設了的鐵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腳跟位置則用皮帶扣上一條橫木,以確保她們的雙腿一直會呈八字形的打開。

最後,用一條粗幼度剛好的麻繩穿過了心奴咀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兩個洞,而另一條麻繩則穿過小彤的坩口球,兩條麻繩最後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為馬車的「疆繩」,那樣一輛由兩頭女奴牝馬所拉動的馬車便正式設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安玉山縱是見多識廣,但也未曾試過如此新奇的玩意,當下也當自己是車夫般手執疆繩用力一搖,然後命令道:「美少女奴隸馬車,出發吧!」

「嗚!……」

二人同時開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動,在肛門內的棒子便壓著直腸壁而產生一陣劇痛,令她們同時悲吟了一聲!

「怎么了,主人命令了,快一點啊!」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雖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實在驚人,令兩人已經十分努力下車子仍是動也不動,而且由肛門、直腸所傳來的那種搔不著的要命痛癢感,也令她們渾身苦不堪言。

「豈有此理!…馬鞭給我!」

安玉山左手同時執著兩條疆繩,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過了一條長鞭。

啪!啪!

「嗚咕!」「嗚呀!」

接連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賞了一鞭,令二人都發出了凄楚悲鳴,同時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現了一條腫起的赤紅色鞭痕,足證這條鞭的殺傷力實在絕不含糊!

受到責罰的鞭打後,兩個少女奴隸已不得不拼命了。她們死命忍耐著肛門和直腸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盡全力的向前邁出了一步!

吱……

「動、動了!」感到車子緩緩開動,安玉山立刻興奮地道。

「真的動了!」日生也嘆為觀止地道,真想不到兩個少女用如此幼嫩的屁穴,竟然真能拉得動這重量十足的車子!

因為慣性的原理,車子一開始移動後心奴兩人便可以稍為輕松下來了,不過車上的安玉山卻仍貪好玩的間中揮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兩匹母馬。

啪!啪!

「嗚喔!」「咿嗚!」

皮鞭抽打在肌膚的聲音和少女們悲苦的慘叫聲,對安玉山來說便恍如是世上最動聽的天籟,而且由車子上往前望,他的視覺享受更是美妙無比。

兩個大大分開了雙腿的少女後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門、會陰至陰唇、恥丘一帶所有的少女私隱地完全盡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兩個菊蕾撐大成可憐的模樣,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開,而且嫩肉都被撐成了血紅色,像隨時要滲出血來般的樣子。

而隨著二人的動作,兩副顏色、形狀各不相同的陰唇便像咀巴般在微微的開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斷從花蕊中滲出來,沿著大腿內側直流往地上。小彤的陰部呈嫩粉紅色、幼嫩新鮮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陰部則刺上了薔薇圖案和穿滿了環,除了帶來一種淫靡的感覺之外,當想到她其實和旁邊的小彤一樣只是個16歲的少女,便更令人覺得可憐又可悲。

「真過癮!老韓,真有你的!」

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視覺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滿意極了。

「駱先生,你覺得這玩意如何?」大祭司轉頭向日生道。

「的確……很厲害……」日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這個演出特別之處是坐在車上的人和旁觀的人會欣賞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現在他從旁看過去,兩個穿著淫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時,充滿女性曲線的身體也令旁觀者感到非常的愉悅和享受。兩對往下垂的美乳隨著爬行的動作而誘人地擺動著,鋪上一層晶螢汗珠的肌膚散發著醉人吸引力,而封著口的圓球便有如是馬的轅轡鐵般,充滿異樣的味道,凄楚的喘息和呻吟不斷從口中漏出,而早已大量積聚的唾液更像打開了的水龍頭般,不斷從上下唇的唇邊和下顎分成了三條弦線般淌下,在爬過的地上流下了幾行透明的黏液軌跡。

如此世間少見的荒淫玩意,也難怪日生的驚呆,同時大祭司也心中大樂,因為他之所以在日生面前進行這一連串調教,主要目的都是為了要令日生領略到自己在調教方面的創造力和成就。

創造力方面,牝獸角力和奴隸馬車已足以顯露;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話題女英雄轉化為世上最服從的、最沉迷肉欲的性奴隸,可說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當然也不會想到此刻其實日生的心中只是一片沉重。看著本來自己非常欣賞的模范女生變成一匹不斷在一邊用肛門棒拉著車一邊流著口水的被虐淫獸,對他而言肯定不會是愉快的事。

「停!」

馬車快要到達房門,這時車上的安玉功大力一拉手上的疆繩,把兩匹牝馬拉得整個上半身向上屈起,自然立刻停了下來。

「很好,轉彎吧!」

啪!啪!

命令輔以鞭打後,小彤和心奴再次開始拉動馬車,而且緩緩轉向。

奴隸馬車玩意持續了三個圈後安玉山才感到盡興而停止。而如此長時間的「體力勞動」之後,就是運動健將的心奴也不禁氣喘吁吁,大力的喘息透過坩口球的小洞發出而形成「絲…絲……」的聲響,每個球上的洞都泛著泡沫。

而較體弱的小彤則更加立刻「噗」地倒卧在地上,筋疲力盡的再也站不起來。

「嘿,真是沒用的家伙!」安玉山下車後,抬起腳殘忍地在小彤的粉臀上踩了一腳,但小彤只是悲鳴了一聲後,仍是像一堆軟肉團般動也不動。

「還是心奴有用多了!」安玉山再走到心奴面前微微抬起肥豬腳,心奴立刻「識趣」地伸出舌頭舔著和用櫻紅的小咀啜著他那污穢而臭味熏天的腳趾,令安玉山大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老韓,這頭雌犬你真的養得不錯。」

「過獎了……」大祭司帶著自豪地說。

「是呢,這位駱先生好像也是調教師吧,今晚如此高興,而且難得有兩匹這樣高質的女奴,何不你也來表演一下,讓我們更加盡興?」安玉山轉頭對日生說。

「我本領實在有限,還是留給主人家表演吧……」

「駱先生太謙了,那位大調教師康先生在信中可對你贊賞有加呢!難道你吝嗇於在我們面前表演一下你的高招嗎?」大祭司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向日生作出摧迫,實則在那位先生誇獎日生有三星、甚至四星級調教師的實力後,已令大祭司心中興起了競爭之心,想和他比較一下和以此來證明自己是否真的有再上一層樓的條件。

「……既然這樣,我便唯有獻丑了!」日生無奈地道。

4、兩個都不想走

可是,在駱日生開始了他的調教表演後,大祭司卻大為失望。雖然仍在禮貌性地鼓掌,但臉上的勉強表情卻幾乎完全掩飾不住。

不,並不是說日生在技術方面有甚么大問題,他以極之純熟敏捷的手腕把小彤和心奴二女用繩捆綁,他的龜甲縛詮釋得非常好,把心奴本來已是上佳的身裁顯得更為突出,一雙碗型的乳房堅挺地屹立,上面掛滿了晶螢的汗珠,更令它顯得格外嬌美。

「怎樣,會痛嗎?」日生一邊捆縛,一邊溫柔地問著身邊的奴隸,心奴只是微微搖頭,卻沒有任何示意。

接下來,日生便把兩個少女接連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 字開腳吊法,這種吊法正好適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恥感。在雙腳張開成m 字形之下被吊高,兩腿間滴著淫水的粉紅色肉丘徹底曝露在眾人眼前的水平位置。縱已經過了不知多少調教,但如此不設防地公開自己身體最私秘的地方,而且還長期維持這個姿勢吊在半空,始終仍是令天性害羞的小彤感到難耐的羞怯感。

「要鞭子嗎,這里有很多……」大祭司建議道,可是日生卻搖了搖手,只是選了一支中等粗幼的電動假陽具,插入並固定在小彤陰道之內,再打開了震動的開關。

「嗚!……」

粗幼度剛好配合著小彤的肉洞,而陽具棒淫靡的振動,加上開腳吊在半空的羞恥和不安定感作為調味料,令小彤迅即產生了甘美的快感。

「舒服嗎?」日生微笑地問,同時解下了她的坩口球。

「舒…很舒服,調教師大人!」隨著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後,小彤用舌頭舔了舔濕濡的咀唇,以帶著害羞和媚態的語氣回答。

日生微笑著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咀內。「始終還是這打扮最適合你,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豬般可愛呢!」

日生的說話令小彤臉色一紅。然後他走又到另一邊,用另一種姿勢捆綁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態面孔向下,然後用四條繩段,一條綁住她束起的馬尾、一條較粗的連接著把她雙手綁在身後的繩段、最後兩條則綁住她一雙小腿,然後四條繩段合一後再經過天井的滑輪,把她吊成頭、腳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狀態。(注:海老即日文中的「蝦」。)這個吊法加上龜甲縛後更為突顯她的胸脯,女性的曲線美也盡情地發揮。然後日生同樣把另一支電動假陽具插入她的性器之內,單手控制著性具的抽插,另一只手搓揉著她的乳房,把那向下挺突的乳房搓成各種挑逗性的形狀。

「嗚咿……」

「感覺好嗎?」日生一邊軟語問著,一邊溫柔地吻著心奴的臉、發邊、耳朵、頸項一帶。封著口的心奴雖然未能回答,但那如迷霧般的眼神、燙紅的臉頰、炙熱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經回答了日生的問題,肯定著那愉悅的感覺。

相比起伊甸的調教師們高壓、暴虐的手段,日生的調情手法無疑是溫柔得多,但這也帶給心奴一種特別的新鮮感;只見她很快便香汗淋漓、雙頰火燙如艷陽,呼吸聲越來越響,和餓犬會自然伸出舌頭流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從被坩口球封著的口中不斷溢出帶黏性的唾液,從上、下唇的唇邊和圓球中央的洞孔分成三線垂落地面。

任何調教師夢昧以求的絕色美少女的裸體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賞玩,但日生心中可一點也不愉快,尤其當察覺到本來如此純潔和討厭變態性行為的少女,此刻卻在他的施責下很輕易便媚態畢露,他的手和唇放到她身上那處,那處便產生興奮的痙攣和抖震,實在難以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手段,令她的身體變成了一具碰一碰也會發情的超敏感性人偶,一想到這一點,便令日生感到心中黯然。

便如剛才所言,日生在技術上絕對沒問題,捆綁技術非常到家,對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選出分別適合於她們的捆縛法,純熟的技巧也很快便令她們踏上高峰,但是……

太平淡了。大祭司不禁心中納悶,他一直作為調教師的宗旨是「殘酷和華麗」,以殘虐的手段、華麗而有創意的玩意來令客人們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滿足,奴隸的死活絕對不是他在意的事。雖然現在兩個女奴也像頗為享受的樣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激,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級調教師的水平,難怪大祭司大失所望。

剛好便在此時他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來。

「喂?對,我是伊甸大祭司,請問你是……」大祭司的臉突然亮起來。「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是的,駱先生在我這處,你想找他嗎?……哦?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辦公室再和先生詳談……」

大祭司轉頭向安玉山道:「對不起,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會兒……」

「沒關系,我會自己招乎自己的了。」安玉山笑著揚了揚手。

大祭司神色興奮地拿著電話離開了調教室,而日生則心中暗笑,知道那通電話其實是「那位先生」打來,為的是暫時支開大祭司。

在大祭司走後,日生便再站到兩個女奴中間,裝作有點手忙腳亂地道:「喔……要一個人同時調教兩個女奴還真有點難……安先生,請問你有興趣來親自試試其中一件貨品嗎?」

「呵呵,當然好!看了你們的調教實在令人心也癢了,真的很想親手品嘗這兩件上等貨呢!」

安玉山站起身,緩緩步向小彤的所在。小彤望著他巨無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憐的樣貌更增添幾分驚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吞口水。

「呵呵……」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頭便舔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豬鼻般模樣的鼻孔!

「喔喔……」又濕又熱的舌頭,散發著難嗅的氣味,像一只軟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圍舔來舔去,令小彤渾身不自然地顫抖起來,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發強烈。

「不知羞的家伙,看這是甚么?」

安玉山伸出手指,輕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來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問道。因為被坩口球封住了咀而不能把口水吞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不斷泛濫溢出,沿下顎滴落雙峰間,流得她的胸前已經彷如澤國一樣,白哲的肌膚上濕淋淋的像塗上了一層膠水般。

「答不出來嗎?讓我幫你一下!」

安玉山陰笑著伸手往小彤頭後解開了皮扣,然後把那白色的坩口球緩緩拉出她的小咀外;因為那球兒已被她含住了超過一小時以上,所以球內的空間已完全被唾液充塞積聚,他把球兒稍一轉動,幾條涎液立刻由球上的幾個洞孔同時流出來。

另外,小彤的小咀兩邊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帶長時間束縛下的痕跡,而一條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橋般連接著她濕濡的下唇和那坩口球的表面。

「呵呵……」安玉山一邊舔著球兒上殘留的涎液,一邊欣賞著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對於喜歡"ballgag" 的人來說,解下球兒的一瞬往往才是最迷人的時刻。

可是,安玉山那本是興奮滿臉的表情卻突然僵硬下來,然後更整個人「啪」地倒在地上!

站在他後面的是駱日生,只見他手上赫然拿著一把圓柱形,前端分成兩只角般形狀的東西。

那是一只電擊器,發出的電流足以把牛也電暈。

然後,日生迅即爭取時間把小彤和心奴都解下來,同時對她們說:「我和你倆一起走!」

可是,首先是小彤向後退了兩步,然後顫聲道:「不……老師……我不能走……」

「不能走?為甚么?你不用怕的,我們只要逃出去便會安全的了,他們奈你不何的!」

小彤稍為一頓,然後以細微但堅定的聲音道:「……還是不行,那是我的命運,命中早已注定我離不開伊甸的掌心……」

小彤那近乎玄妙的說話令日生大是疑惑,甚么命中注定,簡直不著邊際之極!為甚么她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於是,日生也把心奴的封口球解下,然後對她說:「心怡,我們一起走……我們兩個抱也要把鄺蕙彤一起帶走!」

「對不起,我不能執行這個指示,調教師大人。」

心奴的說話令日生心中的寒意更盛,當下立刻以非常誠懇的語氣道:「!!……心怡,上次是我一時大意中伏,令你被伊甸的人擄去,我一直也在內疚……但今次我們一定會逃走成功的,不要放棄啊,心怡!」

日生激動的表情和呼喚,卻只換來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冷冰的一句:「我的名字是心奴,我是伊甸的大祭司大人的終生性奴隸,你要走的話請自便,但請不要妨礙我去奉侍客人的工作。」

「……不要這樣,心怡!」

「心怡?她是誰?」

「……」

在計劃這個營救行動時日生曾經設想過幾個將會遇到的難關,可是他卻想也未想過會發生眼前的難題:他想救的兩個人竟然都不想逃走,一時之間令日生完全呆了下來不知所措。

他究竟如何是好?難道竟要自己一個人像傻子般一事無成地離開伊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