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襄陽雲雨(1 / 2)

任伯惇腦里似有千把刀來往磨刮著,嘶嘶作響,全身滾燙,不知所以,一會兒見到家中老爺指著自己鼻子痛罵,一會兒看到關大俠拿著長劍追殺自己,又一會兒見著金刀王老爺子撐開他自個兒雙腿,哀求自己肏他,待睜眼,發覺天己大亮,卻感到身子冷颼颼地別扭,拿眼往下一望,這才發現自個兒竟全身赤條條,一名發色灰白的壯碩老伯,正抓著自己的陽具,眼盯盯地瞧著。

任伯惇又急又氣,躍身而身,瑟縮於牆角,驚恐顫抖著說道:「這...位老伯,您...您干么~」

只見那名相貌端庄厚重的灰發老伯,冷漠的雙眼直盯著自己,好會兒才開口問道:「小兄弟,你年紀多大了?」

「十..十七!」,話聲中斷,任伯惇這才記起,南陽任家里掌伙的老周曾與他說起,山林中有種山魈林精,會幻化作人形,一見面便問起你年紀,若你答了,全身精氣便會遭對方吸干抺凈,難不成

任伯惇想著全身抖起來,直哆嗦道:「山魈老伯...我一點都不好吃,您...老吃別的吧,別...別...」,到後來,竟怕得說不出話來。

那名灰發中年皺起眉頭道:「什么山魈?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任伯惇一聽,心中放心大半,對方若不是什么山魈鬼魅之類,那便好辨些,當下問起:「老伯~我怎么會在這兒?老爺少爺他們人呢?」

「老爺?少爺?喔~你說的是驛站里其它三人嗎?他們死活,干我何事。」,對方若無其事地回道。

任伯惇瞪大雙眼不敢置信,他原以為江湖中人,俱是熱心好義,攜幼扶弱之輩,當下氣憤說道:「您怎能如此,要換作是關大俠,絕不會坐視不理,丟下老爺少爺他們受苦的。」,任伯惇嘴里嘮絮,緊跟著便要下床著衣,打算趕回驛站救人,這才憶起昨夜驛站里,對任允風做過的丑事,當下渾身一軟,重又坐落床頭,心中懊喪不己。

不料此時,那灰發中年卻挑眉問起:「關大俠?你說的是關長征那小子?」

任伯惇聞言大喜,抬頭興奮問道:「老伯~您認識關大俠?」

「豈止認識,我...唉~算了,當我沒說...」,任伯惇見對方像憶起痛苦椎心往事般,神情低落,心下還在揣度之際,那名灰發老伯己自恢復,開口續問道:「怎么~你也認識那小子。」

任伯惇先是猛點頭,一會後,又緊接著猛搖頭,瞧得灰發中年一頭霧水,只聽得任伯惇回道:「也不算認識,只是見過一面。」,說著說著,任伯惇頭低了下去,狀甚落寞,中間還嘆了口氣。

那灰發中年斜眼瞧著,忽然失聲笑起,作弄似的問道:「小伙子,難不成你喜歡關小子?」

「怎么可能~」,任伯惇大驚失色喊道了起來,「我尊敬關大俠都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想到那方面去~」

「是那方面?」,灰發中年擠眉弄眼,捉狹地問道。

「老伯~您要再說這類話,我就不理您了。」,任伯惇紅著臉,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

只見那名灰發中年笑吟吟說道:「呵~是是,我不說就是了,但總可以告訴我事情經過吧!」

任伯惇眼見對方模樣不似壞人,年歲又足可當自己親父叔伯有余,如此般委曲求全,心下過意不去之余,原先不快早全不翼而飛,當下便將這半個月來發生之事,除關長征交代過的山神廟一事,略過不提外,一五一十全告知對方。

「噢~原來是林源柏那小子,他膽子也當真不小,竟打算私自獨吞,也不怕他師父怪罪下來...喔~對了,小子,你極樂心法修練多久了?」

任伯惇眼見對方竟認識林源柏,又知曉極樂心法,心底惴惴不安,心想,莫不成這位老伯竟也是個壞蛋,當下升起提防之心,沒好氣地回道:「老伯~你既然認識林源柏那個大壞蛋,干么不自個兒去問他?」

那灰發中年聞言失聲笑道:「壞蛋?呵~這名詞用在林源柏身上倒也貼切,小子,那你自認是好蛋啰?」

任伯惇原想挺胸驕傲回是,但轉眼想起自己卑微的身份,便自泄氣,垂下頭,低聲嘆氣回道:「我只是個下人,什么蛋都不是...」

灰發中年聞言呵呵大笑,他突然發覺眼前少年實有其可愛之處,接著說道:「呵~你這小子倒挺有趣,...」,說著笑著,竟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玄黃衣衫,才接道:「你既修練過極樂心經,理應連〔極樂手法〕也一並學過,讓我稱稱你斤兩,瞧你學到那個程度。」

任伯惇吃驚瞪大眼睛,瞧那名模樣厚重沉穩的灰發老伯,徑自脫光衣裳,不一會兒竟己是全身赤赤條地裸露,其體格果是壯碩,微肉感的身材,依舊掩不住其全身賁起的壯碩肌理,且有種神秘的吸引力,叫人血脈賁張,欲火中起,蛋般大小的雄丸,碩大雄偉的陽具垂於胯間,模樣甚是壯觀,自己那話兒,雖前後被林源柏,定明子等人稱贊其尺寸形狀,但較之眼前這名灰發老伯,猶有所不及。

「老伯...您那地方...真大~」,瞪大眼睛的任伯惇不禁脫口呼道,語氣里嘆為觀止之意甚濃,卻見對方顯些不耐煩,抓住自己雙手引導至其胯下,開口道:「趕緊動手~小孩子話也恁多?」

這番話弄得任伯惇哭笑不得,先前遭林源柏強迫練功也就罷了,昨晚又被人硬架著雞奸自家老爺,如今竟又碰到這名古怪老伯,竟是要自己挑逗其下體,真不知是禍,抑或是福,且不知曉是否因學了那怪怪的極樂心法所產生的後遺症,此刻望著眼前的碩大陽具,竟不自覺臉紅心跳,欲火中燒,當下不自覺伸出雙手,果真上下套弄,前後搓揉起來,觸感有著前所未有的充實,雖自覺技巧拙劣,但在對方全心配合下,其粗大若巨蟒般的陽具,不旋踵便彈動漲起,直挺如棍,長度竟過臍間,其勃起之姿,配合其碩壯身形,甚是雄偉壯觀,瞧得任伯惇口干舌燥,心頭小鹿亂撞。

沉浸在充實柔軟觸感中的任伯惇,見那名灰發老伯光溜著身子,手叉著腰際,臉不紅,氣不喘,神情態度落落大方,絲毫不見羞赧,皺起眉頭說道:「怎么手法這般差勁,林源柏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任伯惇搔搔頭傻笑,不知該如何回答。

那灰發中年見狀,一副沒好氣的模樣,自言自語喃喃說道:「怎么陽極天胎的傳人,竟是這般白痴狀的小孩,當真是暴殄天物。」,說完搖搖頭,模樣狀甚惋惜。

任伯惇個性雖溫馴,生平卻最恨別人輕視他,聽到這番輕蔑的話,一肚子火上來,不分由說,激動回道:「老伯~您說的那個什么古怪天胎,又不是我自個想要的,您老何必說如此難聽,小子原就蠢笨,讓您失望當真過意不去,我這便離開,也省得您老瞧著礙眼。」,任伯惇氣憤說道,作勢便要離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