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聯手逼蠱(2 / 2)

任伯惇見關長征置於身體兩側的拳頭始終緊握,雙眼緊閉,嘴角緊抿。當下也不再多話,俯身便伸舌朝關長征布滿細致體毛的壯碩胸膛探去,雙手則全面展開極樂心經的挑逗手法,邊探索撫摸,邊挑逗關長征全身各個敏感部位,不久就讓久未與人親近的關長征,呼吸變得濁重起來。

一如其父親關鎮遠般,關長征同樣有身白晰完好的肌膚與性感綿密的體毛。但不同於關鎮遠淡泊慈和的圓潤福態,關長征壯碩而厚實的偉岸身軀,雖如關鎮遠的發福身子般有著柔細綿密的手感,但底層卻更俱爆發力彈性的肌理觸感,足以彰顯出他身為天下有數高手的威勢,但在視覺上,卻又讓人多感受到一份溫文而含蓄的內斂,讓人有種不禁想破開其矜持外殼,瞧瞧其中內含物的沖動。

任伯惇見關長征己逐漸習慣與自己的身體接觸後,才深吸口氣,輕輕解開關長征貼身短褲的系帶,緩慢而慎謹的將短褲褪下,露出的,竟是堪比左舞玄胯下尺寸,但形狀卻更加完美的巨根,其形狀比例雖尚不如任伯惇的[紫火真龍]般的完美無缺,但己是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就像深深埋藏在關長征溫和穩重的外表下,另一種充滿隱喻性的淫盪象征,在柔順性感的體毛叢林中,傲然挺拔於天際之間。

任伯惇打死也不敢相信,他心目中有如神明般從容優雅,彷佛人間的淫穢亂事皆無法沾染其分毫的關大俠,竟擁有如此碩大完美的陽具,就連飽滿無比的卵蛋竟也都如同左大叔般的可觀,這便叫人不可貌相嗎?他甚至還來不及將短褲全數褪下,就己經忍不住想以雙手與嘴上的唇舌,去觸探這聳立於體毛之間的巨根,看看這是否原屬於他個人妄想里的錯覺。

在手指與唇舌因飽滿無比的觸感而認知到這項事實之前,任伯惇己開始如同餓狼般貪婪的品嘗起眼前碩大肥美的巨根,幾乎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在任伯惇毫無保留,全面展開的口交技巧之前,無論關長征再如何的百般抗拒,都不免在任伯惇狂暴無比的吸吮攻勢中敗下陣來。其間並未花去太多時間,原本矜持自重的關長征就在一陣陣濁重無比的喘氣聲中,試圖阻擋任伯惇唇舌並用,且以喉嚨反覆吞吐進出的全面攻勢。

「笨小子,你的嘴巴收斂一點,關小子的精關己經開始松動了。」,在布簾後,監視兩人體內真氣情況的陸昊天大聲的提出警告。

這聲警告如盆冷水般,將欲火焚身的任伯惇狠狠的澆醒,連忙放緩了動作,才讓原本己緊綳起身體的關長征終於放松下來,睜眼望向同樣滿臉通紅,渾身大汗的任伯惇,眼神曖昧難明。

「關大俠,非常對不住~」

任伯惇自責不己的拼命道歉,並重新整理好心緒之後,才將一直停留在關長征腳踝上的短褲脫下,將體內己漲滿情欲的關長征翻過身來,雙腳撐開後曲膝趴跪,腹下墊妥被褥,萬事俱備後,方以唇舌口沬,配合四門秘制的油膏充分潤滑關長征那粉嫩且未經人道的後庭密穴。

見時機成熟,任伯惇分開關長征渾圓的臀部雙瓣,將肉穴周圍的體毛分開,挺起他完美無暇的紫火真龍柱,以最不致疼痛與手法與姿勢,緩緩進入關長征的體內。

與第一次進入陸昊天體內,那宛若直達天際的感受不同。與陸王爺在一起,雖有著駕御對方如天神般威武雄壯身軀的無上快感,但過程中卻是輕松自在,就像與一位平日雖威風嚴肅,但待己卻格外親切的鄰家壯伯進行交合,過程親密而毫無壓力。

但第一次進入關長征的身體里,那感覺就像完成一件原本的人生所遠遠不敢企及的,既綺麗且虛幻的夢想,在全身鼓脹滿著幸福與滿足之余,卻仍是戰戰兢兢的行事。深恐一步踏錯,便會不小心破壞了眼前這件完美無暇的造物,或者這無比圓滿的時刻。

隨著任伯惇開始緩緩扭動腰部,帶動深入肉穴的真龍柱,極樂心法在轉眼間便直跳過一重而急攀上二重天。逐漸習慣任伯惇肉棍的關長征,最感羞恥與掙扎的時侯己過,原本緊握的拳頭己然松開,並開始享受起夾帶著極樂心法與紫火真龍柱那熾熱特性的肉棒,所引發的種種奇異而深度的快感。以往連口交的美妙感受都沒品嘗過的關長征,剛剛就己經差點在任伯惇的唇舌攻勢中投降,如今又深深陷入身體深處內那奇妙的酥麻快感里,不明所以,也難以自拔。

只見神情漸顯專注的任伯惇,維持停留在關長征體內的姿態,改跨坐於關長征右腳之上,再將關長征渾圓的左腳輕輕抬起,高高架在自己右肩之上,采鳯翔之側身變形式,以跪坐姿勢開始狂操側身而卧的關長征。沖刺過程中因側身姿勢而致上下前後劇烈晃動中的巨根,強烈刺激著任伯惇的感官,在猛烈的喘息聲中,極樂心經直沖越三重天。

身後感應到時機的陸昊天沉聲道:「小子,上吧!」

語畢,任伯惇丹田處的陽極天胎,己透過他深插於關長征體內的肉棒,緩緩向關長征丹田處探去,立時吸引受到毒傷的虛弱內丹中,那一點珍貴無匹的真陰之核,轉眼便將兩人的內丹毫無阻礙的融合在一起,開始緩緩地在兩人周身經穴中來回游移。

在陸昊天的協助下,任伯惇強忍著合體內丹帶給自己經脈的龐大壓力,專心操控著內丹的動向,以旋轉方式緩緩吸附兩人身體中的真氣內力。同時間,將關長征體內的蠱毒也逐漸吸引至內丹處。過程意外的順利,只是此刻他與關長征體內幾己無內力,正是最危險的時刻,要是此時有外力干擾,身為協助者的陸昊天若及時抽身或許能幸免於難,但關任二人必定是完蛋大吉。

只見合體內丹在兩人體內運行超過十數周天之後,布幕後的陸昊天雙眉一挑,向任伯惇喊道:「小子,時機成熟了,下回周天將內丹運行至丹田下重樓後,緊緊將它鎖住,千萬別讓精氣外泄。」,話說完,一個旋身,陸昊天己來至床側,只望了關長征那碩大的陽具一眼,便將左掌緊貼關長征毛茸茸的下腹,右手拿起預先准備好的巾布,預備接下等會融合蠱毒而一起被他左掌內力所逼出的精液。

陸昊天深鎖雙眉,靜待時機來臨,不久之後,只聽他大喊一聲:「來~」

便見到關長征碩大雄偉的巨屌,在一陣陣抽搐後,狂噴出一股又一股顏色金黃,味道腥臭無比的精液。只見陸昊天以布巾接下前幾道精液後,隨即雙掌翻飛,連同任伯惇在內,維持住兩人交合的狀態,將關長征改換跪姿。由任伯惇手固其臂,身附其後,腳頂其膝,陸昊天人則回身來到兩人身後,雙掌擊向任伯惇後背,大喊道:「小子~配合我內力,將關小子體內僅余的精氣蠱毒全數逼出體外~」

只見關長征白晰而多毛的壯碩身軀,應聲挺腰並抽搐,硬無可硬的巨屌馬眼中,黃色精液有如火山熔岩爆發般,連續共噴發了十數發後,方漸次停歇。

陸昊天在探察過關長征體內情況後,大喜說道:「蠱母與蠱毒都己排出體外,少數留下的殘毒己無大礙。」

滿身大汗,狀感疲累的任伯惇聞言也自欣喜。見陸昊天清理過床內外殘留的精液後,換過一條浸泡熱水的毛巾交予任伯惇,以密語傳聲道。

「用這擦擦關小子身上殘留的體液吧,如果關小子不排斥,你們就再多親熱一會兒,也順道用極樂心法調理一下關小子的內傷。」

見到陸昊天充滿體諒的笑容,再望望正閉目養神,胸口還輕輕起伏的關長征一眼,任伯惇接下熱毛巾,難為情的朝陸昊天微點了下頭。

關長征的巨根在大量噴發精液後,雖己軟去,但任伯惇堅挺如鐵的肉棍,卻依然火熱的停留在關長征體內,任伯惇在不過份驚擾關長征暫休的情況下,輕輕扭動腰身,帶動著他有如鐵棍般的肉棒,在關長征柔嫩的肉穴內,緩緩進出

任伯惇自沉睡中醒來,外頭竟然還是昏暗如昔,不知是尚未天明,還是他己睡過一日。起身方才看見,屋外皎潔無比的月光,從敞開的窗戶外灑落房內,映照在關長征溫文俊偉的臉側,竟給人一種凍結並穿越過千年亘古後,所遺留下的,神秘而謐靜的氣息與感受。

「任小兄弟醒了?」,關長征說話時,眼睛仍望著窗外。

「關大俠身體好些了嗎?」,任伯惇見關長征身上只套了件外袍,里面穿的還是貼身的內衣褲。

「我沒事了,多虧你與諸位前輩友達的幫忙,關某終身感激。」,關長征這時才轉過身來,臉色還是帶著蒼白,但己無之前那樣可怕的異樣慘白。

「關大俠,您真是見外,小子能盡上點棉薄之力,那是小子的福氣。」,話才說完,又覺得這樣的說法似乎有那里怪怪的,連忙住嘴。

關長征再度別開臉,望向窗外皎潔的明月,過不久,才突然用他那溫和而磁性的語調,開始緩緩述說當年的心情。

「小時侯我非常崇拜我爹。」

「當時我心目中的爹,是個性格爽朗,行事能干,且雄才大略的英雄人物。他在短短二十年間,不但掌握住西南林木業的交易,更打通了荊襄南北商路,把原本只是地方性家族的關家堡一下變成江湖里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

「我當時心里頭最大的願望,就是長大之後要變成像我爹那樣的英雄人物,為家族的利益,犧牲奉獻自己.....」

任伯惇見平日沉默寡言的關長征突然向自己吐露心事,便不再說話,只坐在床沿,靜靜的聽著。

「不過,就在我爹四十五歲那年,正值人生事業巔峰之際。有天,爹興奮的向我們兄弟介紹一位他剛結拜的義兄弟,也就是你的左大叔,給我們兄弟認識。當時,我才剛從橫越夜空的星河里,領悟到一些星河劍法的靈感,因此一開始,我並沒有特別在意這件事,反倒為爹能找到一位知心好友而開心。但不久,我便察覺事情有些許不對勁,因為爹跟那左姓男子的過從,委實太過親密。直到有一次,我當面撞見光著身子的爹,被那男人壓在床上,正行那苟合之事的時侯,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至今仍沒法忘記,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爹,當時被一個男人操到忘我呻吟的模樣......」

「事後,我爹並未向我解釋什么,我也沒向任何人提起那件事,就彷佛那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從那時侯,我就開始厭惡起任何有關男子斷袖之事,更別說那姓左的男子了。之後,我便以創作星河劍法為由,對家族動向及爹的行止,都不再聞問,直到發生那件事。」

「任小兄弟,你聽說過[藍玉大獄]嗎?」,說到這里,關長征忽然轉過身來,問起任伯惇。

任伯惇搖了搖他的大頭。

「藍玉是太祖麾下開國功臣之一,立功無數,位高權重。」,關長征又再度別再頭去,「但最後因過度驕縱,被太祖於洪武二十六年處死,誅其三族,史稱[藍玉案]。你的左大叔,他本名叫藍梧玄,正是藍玉家的後人。他僥幸逃過大獄,化名隱身於江湖,但不知為何,後來還是被人發現其身份,朝廷立刻發兵緝捕。當時,你的左大叔正在關家堡,自然將關家堡也一並拖下水。當時爹他站出來,與朝廷談好以荊南商路的收益為代價,向朝廷要求免除左舞玄的刑責,由於太祖晚年對誅殺藍玉三族一案也頗有遺憾,其間又得陸昊天王爺居中斡旋,終於得到朝廷的認可,關家堡也終得以從瀕臨滅族的危機中挺身過來。」

「對家族內部,我爹則是以卸下堡主身份,並終身不再涉及堡務為條件向家族交代。結果,在付出如此龐大的代價之後,姓左的那家伙卻是一溜煙的不知去向。從那時侯起,我便對這類人深惡痛絕,我甚至嚴禁任何人在關家堡內行龍陽之事.....」

任伯惇見關長征許久之後,仍只望向窗外不發一語,忍不住開口問道,「關大俠?」,

見關長征仍是一副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模樣,任伯惇突然大起膽子,說出自己的想法,「關大俠,這是我小孩子的看法,但我想,壞的是人,而不是這種事,不是嗎?」

關長征沉吟許久才轉過頭來微笑道:「嗯,任小兄弟說的很對,錯的是人,不是這種事。噢~對了,我收回先前不准你再到關家堡的禁令,以後你什么時侯愛到關家堡玩,就過來玩。不過請別把我今天告訴你的事說出去,好嗎?」,說完,關長征己起身穿上衣服。

「我們明早就會出發,繼續找尋我爹的下落。」,離開房間前,關長征在門前佇足片刻,突然回過頭微笑對任伯惇謝道:「任小兄弟,無論如何,都多謝昨晚的事。」

關長征釋懷後的笑容,讓原本還提心吊膽的任伯惇總算放下心中大石。但最後關長征似乎意有所指的道謝,卻讓任伯惇一時間聽得也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