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挑了半天,烏龜也想買,鷯哥也想買,小乞丐始終猶豫不決,忽見某位老板將一只快死的鸚鵡拋到牆角的垃圾堆上,任其自生自滅,小乞丐不知是不是觸景生情,感傷自身,立刻哭著跑過去,撿起鸚鵡,不住呵護,但那鸚鵡氣息奄奄,哪里救得活。

我走過去,拉住她道:「沒用了,它快不行了,另外挑只精神的買回去吧。」小乞丐連連搖頭,死活不撒手,神情滿是祈求,盼我能將這鸚鵡救活。

我剛要開口再勸,眼角忽然瞥見兩個身影緩緩走來,腳步落地沉寂無聲,神情陰冷無比,與這鬧市的喧囂格格不入,周圍的人卻似乎對這二人視而不見,沒有絲毫反應。

這兩位一個穿白衣,一個穿黑衣,都帶著醒目異常的高帽子,一個帽子上寫著「一見發財」,一個帽子上寫著「一見有喜」,猩紅的舌頭卻都伸出嘴邊老長一截,顯得詭異萬分,竟是黑白無常到了。

我環視四周,並沒有面帶死氣的人,確定他們是為了鸚鵡而來,禁不住冷笑一聲,暗道:「這示好也未免太明顯了,也罷,就欠一個人情吧。」

我對著黑白無常拱手道:「兩位差爺,此來是要帶走這鸚鵡的魂魄嗎?」他們雖是鬼修,但有職司在身,所以不能稱其為凶魂厲魄。

聽了我的話,黑白無常同時點點頭,我笑道:「能不能給貧道一個薄面,留下這鸚鵡的魂魄?」

黑白無常對望一眼,似乎頗感為難,我笑道:「兩位不必擔心交不了差,我寫封書信,你們回去交給你家王爺,他自然不會怪罪兩位。」

黑白無常立刻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這么辦,我便問道:「這是哪一殿王爺派的差事啊?貧道有機會定要親自上門拜謝。」

黑白無常取出腰牌,遞給我看,正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平」字,背面寫著一行小字「甲等無常巡查一四六二」,另一塊幾乎一樣,只是背面的數字是「一五三九」,這顯然是他們的編號,而正面的「平」,代表了執掌第九殿的平等王。

我把腰牌遞回去,同時遞上二十兩黃金,跟著取出玉版紙和狼毫筆,寫了三個大字:葉凌玄,接著隨手用真火燒了,黑白無常手里立刻多出一張紙,正是我剛才寫好燒掉的那張。

黑白無常點了點頭,轉身就走,我開口道:「二位差爺慢走。」

小乞丐看不到黑白無常,一直盯著我看,似乎奇怪我在和誰說話,我沖她微微一笑,道:「放心吧,這鸚鵡死不了。」小乞丐大喜,低頭撫摸鸚鵡,見到鸚鵡果然慢慢變得有精神了,不禁極為欣慰。

看著小乞丐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不禁苦笑,縱橫一生,殺人無算,沒想到今日要為了只快死的鸚鵡去求人,平等王好算計啊,平白得了個人情,當真是老謀深算!

我身在大宋境內的事,早已傳遍了周天六道,平等王自然也很清楚我的行蹤,不然的話,勾一只鸚鵡的魂魄,還用得著甲等無常出馬?

無常按甲、乙、丙、丁依次排列,就是勾一只猛虎的魂魄,也最多派個丁等無常,就算那老虎的祖上積德了,像鸚鵡之類的細小生靈,魂魄太過孱弱,死後會被陰間自動吸入,哪里用無常來勾魂?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話說回來,平等王下的這招棋確實厲害,他要是派鬼差來勾小乞丐的魂魄,我勢必要翻臉動手,那就成了仇敵,沒有絲毫余地,但他派鬼差來勾一只鸚鵡的魂魄,立刻引起小乞丐的憐憫,反而讓我欠了個人情。

想到這里,我又不禁有些心寒,短短數月時間,已經發現我極為重視小乞丐,而且還能察覺小乞丐生性善良,最終布下此局,隱隱坑了我一把!這些勢力當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深不可測!

但,這也恰恰說明很多勢力已經開始轉變態度,不再動輒喊打喊殺,而是以結交我為第一目標,這自然是因為我的實力已經大進,不是他們可以隨意壓倒的了。

唯有實力強大,才能得到正視,但單單實力強大,卻未必能得到尊重,可惜,很多強者不明白這點。

帶著鸚鵡回破廟,日子還是那樣過,每天教小乞丐讀書,暗中尋找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寶物,同時不斷融合諸家所長,一點一滴的提升修為。

儒門大道精微淵深,到了後期,小乞丐已經難以迅速領悟,她畢竟年幼,許多道理是要跟自身經歷相結合才能通曉的,我講的再細致,她也朦朦朧朧,似懂非懂。

但,所謂嚴師出高徒,我自然不願懈怠,雖說我從未想要收小乞丐為徒,但她如此伶俐、穎悟,若不盡心傳授,會有種明珠蒙塵的感覺,所以每當她學得不好,我便會用竹板做的戒尺,擊打她的小屁股,激勵她刻苦學習。

每次打小乞丐的屁股,看著她的小臉上浮現出五分疼痛、三分羞澀,兩分不甘的神情,我都會有隱隱的快意,我把這等變態的情緒歸咎於道行精進太快,道心略微不穩。

每當我對她施以懲戒,看著她撫摸小屁股,盈盈欲泣的模樣,都會心中一陣悸動,暗暗下定決心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決不被這小乞丐引誘,同時告誡自己,她再美也是個孩子,我身為一教之主,威震三界,決不能對這等小屁孩產生欲念!

但大道缺一,人無完人,到了後來,我的心里竟然開始期盼她學得不好,故意找茬打她的小屁股,只為了看那泫然欲泣的嬌美玉顏,當真是罪過啊!

時至隆冬,天氣寒冷,我領著小乞丐去後山沐浴,隨手施法將潭水燒熱,讓小乞丐先下去洗,我背對著水潭,替她守衛,防止野獸或生人靠近。

雖然我神念掃視,也可查探四周,但萬一來幾十個菩薩、神皇、魔君來暗殺小乞丐,我可來不及救援,因此還是在旁邊護衛她洗澡的好,至於會不會有這么多大能來暗殺一個凡人,則不在我考慮之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之,我不是要偷看她洗澡。

聽著背後的陣陣水聲,我的心卻無法凝定,腦海情不自禁的開始幻想小乞丐的嬌軀,咬著牙暗道:「非禮勿視!絕不能回頭看!」

但又覺得這等香艷奇景不看可惜,未免留下終身遺憾,我決定用神念掃一下,只掃一下便收手,決不能再行禽獸之事。

神念緩緩向後延伸,很快掠過小乞丐的纖足,掠上小腿··大腿··,神念就此定住,不再延伸,內心天人交戰,是要做禽獸還是··要比禽獸還不如!

不再遲疑,神念瞬間掠過小乞丐的嬌軀,將她的含苞待放一覽無遺,雖然我早就可以這么做,但一直強忍著,直到今天終於破功,忍無可忍了!

臉小、頸小、胸小、臂小、手小、腰小、臀小、腿小、腳小,但嬌軀每一處都無比精致,皮膚更是細嫩,數月時間,小乞丐已經掃凈落魄,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尤其是那對小小的乳房,不用推算也知道潛力無窮,前程遠「大」!她沐浴了多久,我大概就用神念掃了多久,只要沒收回神念,都算「掃一下」的。

霍然之間,潭底浮起一道陰影,碰到了小乞丐的嬌臀,我微微皺眉,小乞丐已經驚呼出聲,從水里躍起,不顧嬌軀不著片縷,直沖進我懷里,嚅嚅道:「有··有癩蛤蟆!」本來這個季節的癩蛤蟆已經冬眠,但我把潭水燒熱,它便蘇醒過來,倒嚇了小乞丐一跳。

手掌碰觸到小乞丐的嬌嫩肌膚,更顯得觸手生溫,滑爽膩人,不著痕跡的輕撫她的酥乳,居然有些愛不釋手,但小乞丐在慌亂之間,哪里想得到我在吃她豆腐?

怕她著涼,給她服下辟寒丹葯,如此一來,就算隆冬之時,脫衣迎雪,也不為風寒所侵。

我看著小乞丐,正色道:「你讀聖賢書,應當遵守禮法,怎么可以赤身裸體沖入男子懷中?要是我有歹心,你豈不清白難保?」

(水龍吟終於第一次忍不住自己吐槽:看!男主角多么大義凌然啊,真是世間少有的正人君子!大家說是不是?)

小乞丐辯解道:「不是的,是那癩蛤蟆太嚇人了。」我凌然道: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人生在,當守禮義倫常,雖刀斧加頭,亦不能改!一只癩蛤蟆就讓你方寸大亂,聖賢之書讀來何用?趴下,我要小懲大誡。」

相處如此之久,小乞丐早已對我唯命是從,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依言趴下,四肢著地,將白里透紅的小屁股輕輕翹起。

我取出毛竹戒尺,對准她赤裸的小屁股輕輕一拍,「啪」的一聲,嫩肉輕顫,小乞丐忍不住低聲驚呼:「啊!」隨即強忍住,滿臉委屈,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但年齡尙幼,不知男女之防,因此倒是沒有多少羞色。

我提起戒尺,一個淡淡的紅痕烙印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我的嘴角邊忍不住浮現微笑,隱隱有變態的快感在滋生蔓延,跟著又是一尺輕擊,打在小乞丐臀部不同的地方,令她嬌軀一顫,這次她卻忍住沒有驚呼出聲。

一連在那嬌嫩的小屁股上印了五道紅痕,我才收起戒尺,道:「你可知錯了?」小乞丐強忍淚水,嚅嚅道:「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我點點頭,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不枉了我苦心栽培。」

一點瑩白於此時降下,落在小乞丐的小屁股上,恰好粘上其中一道紅痕,令小乞丐嬌軀一抖,隨即消散不見。

我抬頭看天,漫天的鵝毛大雪紛紛落下,竟是異常美麗,我輕聲道:「起來吧!看,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小乞丐立刻起身,抬頭看著那夜色下的一片片瑩白,伸手接住幾朵雪花,欣喜道:「好涼!好美!」回頭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不住搖晃,口中喊道:「下雪啦!真好看!我要堆雪人,你幫我,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真是個孩子!剛被調戲··懲戒完,就恢復了精神。」小乞丐沒有聽見我說什么,四處跑動,伸手抓著雪花,欣喜異常。

在那個雪夜之後,似乎一切如常,小乞丐依然懵懵懂懂,但我已經察覺心底的某處在悄然改變,在她學的不好時,我還是會用戒尺打她的小屁股,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會讓她脫掉衣物,赤裸著接受懲戒,小乞丐也沒有反對,只是覺得衣服不停的脫了穿,穿了脫的,有些麻煩。

如此過了整整兩年,對於修真之人來說,這僅僅是一眨眼,周天六道依然看似平靜,我也依舊沒有找到那隱藏著的寶物,紫涵的蹤跡也渺不可尋,但小乞丐卻長高了不少,該發育的地方,也已開始發育,只是她的下身依然沒有青草長出,不過,也快了吧,我如此想道。

小乞丐赤裸裸的趴在地上,無瑕的嬌軀暴露在我眼前,她撅著已經豐滿不少卻依然顯得幼嫩的小屁股,任由我手中的戒尺擊打。

此時,她年齡漸長,讀書漸多,也漸知風月,開始明白女子的軀體,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看的,更不用說脫光衣服被男人打屁股了,但她從沒有任何反抗,是不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我低頭看著小乞丐,她也抬起頭看著我,我們對視著,過了片刻,我緩緩道:「知道錯了嗎?」

小乞丐不說話,神情微帶倔強,我又是一尺揮下,在那雪白的嬌臀上留下印記。

布滿紅痕的嬌臀,顯得凄美而淫靡,小乞丐眼中含淚,卻強行忍住,辯解道:「我很努力了,但真元運轉到膻中,根本就無法離體···」

回應她的,是一戒尺,雪臀上立刻添了一道紅痕,我知道她在故意激怒我,她的真元運轉根本沒問題,分明是找打,沒錯,她已經開始產生被虐的傾向,每天都要故意犯錯,趁機挨上幾戒尺,而且,被抽打雪臀的時候,她下身的嫩穴已經會有清澈的淫水流出。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天生的矜持,小乞丐始終不願被我看到她的不堪,總是竭力隱藏著滲出的淫水,但在我的神念掃視下,她身體的反應暴露無遺。

我曾經試著不打她,放縱她的一切錯誤,但她顯得很是煩躁,而且會有失眠的情況,我傳授她凝神靜氣的功法,效果也不顯著,直到被我虐待一番,她才會帶著甜笑睡去,而且,不知從何時起,她一定要摟著我睡,即便在夢中也會四肢纏緊我,似乎害怕我會突然離去。

我也沉醉於小乞丐的一切,青澀的嬌軀,委屈的神情,倔強的話語,含淚的眼眸,以及那隱隱的淫盪!這種淫盪不是成熟婦人的風騷,而是少女懵懂的綻放。

如果不是我,小乞丐不會變的如此墮落,但很可能早已凍死街頭,我讓她活了下來,並活的很好,我救了她的性命,卻毀了她的靈魂,不過,我始終沒有真正占有她,我也有我的底線。

也許,某一天,她長大了,會嫁做人婦,不知她還會不會記得我,一想到將有另一個男人壓上她的身體,品嘗她的嬌艷,褻玩她的酥胸、玉足,我就憤怒的無以復加,想到小乞丐如此秀美,卻要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香汗淋漓,甚至是幫男人傳宗接代,我簡直大怒欲狂,我已經有些無法正視我和小乞丐之間的一切了。

收起戒尺,我緩緩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小乞丐趴伏於地,不發一語,卻悄悄夾緊雙腿,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不由自主流出的淫水,但她卻不知道,我的神念早已在那流水的粉嫩穴口掃視數遍,洞悉無遺了。

我走向後山,來到潭邊,脫去道袍、衣衫,步入清涼的水中,享受深山午後這一刻的安寧,靜聽鳥語,淡聞花香,極為愜意。

可沒過多久,我卻察覺小乞丐躡手躡腳的走來,悄悄躲在樹木之後,朝我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