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她不知如何措辭,言語難以為繼,我立刻指點道:「雞巴!」緣滅語帶羞慚,艱難道:「你的……你的雞巴……快點動……」

終於得償所願,我輕笑道:「女菩薩放心,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話音一落,腰部猛然發力,雞巴瞬間洞穿緣滅嫩穴,龜頭更捅入子宮之內,可憐她初試雲雨,哪受過如此沖擊,一時間幾乎背過氣去,半晌回不過神來。

我知道緣滅功力深厚,雖受雞巴猛力一擊,決無大礙,當下不理她渾身抽搐、四肢痙攣,漸漸加快抽插速度,令雞巴跟嫩穴不斷摩擦,發出潺潺水聲,同時將法力化絲挑逗緣滅的敏感要害,如光頭、耳垂、鼻翼、後頸、鎖骨、乳頭、腋下、陰蒂、菊花、小腿、腳心、足趾等處皆不放過,令女尼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緣滅修為雖高,但在房事上畢竟是個雛兒,哪見過這等淫虐陣仗?雞巴不消三插兩抽,已操的緣滅一佛出世,二佛涅盤,在男人胯下絲毫抗拒之力也沒有,子宮劇顫,穴肉痙攣,連連泄身不已。

今夜緣滅初開苞,嫩穴自然緊極窄極,箍的雞巴奇爽無比,所以猛操數百下後,我也快到極限了,馬上盤膝坐穩,將緣滅抱於懷中,令她雙腿盤於我腰際,使出男女面對面的交媾姿勢,坐著進行最後沖刺,這招式有個名目,喚作「羅漢抱鍾」。

緣滅坐於我懷中,口中輕輕呻吟,雙臂摟住我的脖頸,將一雙豐滿酥乳暴露在我面前,這等艷福自然卻之不恭,立刻伸舌頭在奶子上狂舔,同時拼命聳動腰身,令雞巴在緣滅嫩穴內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覺腰間一麻,知道精關失守,立刻咬住緣滅的奶頭,拼命吸吮,雞巴也竭力捅入緣滅的子宮深處,將無數子孫播撒在這菩薩的體內,想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將我的子孫盡數超度。

緣滅承接精液,熬忍劇烈噴射之時,雙手情不自禁的摟緊我的脖子,將酥乳壓扁在我臉上,口中更是輕輕低呼,「啊」字帶著尾音不停顫抖,繞梁的呻吟跟痙攣的嬌軀,都泄露出她內心的愉悅。

完成交合後,我也有些疲憊,吮著緣滅的乳頭輕輕喘息,緣滅也是上氣不接下氣,彼此皆享受著高潮的余韻,過了片刻,我輕聲道:「菩薩,咱們睡吧。行房之後好好睡一覺,才是養生之道。」

(注:這個有待考證,因為水龍吟記得在哪本雜志上寫過這個事,說做愛完不要馬上睡,對身體好,具體如何,水龍吟也不確定。)

但緣滅卻不肯安歇,聲音恢復冷淡,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去念經,念完再睡。」聞言,我不禁膛目結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經?」緣滅在我懷中輕輕點頭,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經贖罪。」

緣滅的話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說的似乎是天經地義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為何要來勾引我?」

緣滅語帶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說得那么難聽!」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緣滅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著頭皮道:「因為我英俊瀟灑,所以你動了凡心了!」

緣滅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負得緊!可惜根本不對!」

我急忙追問道:「那是為什么?」

緣滅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經了。」

無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緣滅離去,過不多時,隔壁佛堂又響起誦經聲,緣滅虔誠依舊,我卻難以入眠,一時間思潮起伏,千頭萬緒,時而想起當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時而想起在山神廟里調教小乞丐,時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兒,過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後遺願。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見緣滅,想問個究竟,但緣滅跪於佛像之前誦經,似乎已將昨夜銷魂忘掉了,神情肅穆,語帶虔誠,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門女尼,看不出絲毫淫邪放盪。

如次一來,我的話便問不出口,等緣滅誦經完畢,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絲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為這段露水情緣到此為止時,緣滅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驚的事!

在入夜之後,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請道長先去禪房里稍侯片刻,待貧尼再誦經一遍,就去陪道長聯床夜話。」說話之時,緣滅並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聞言,我徹底無語,但也不再多說什么,依言去禪房等候,靜待軟玉溫香再來。

聽著那似乎永無休止的誦經聲,心底卻對緣滅好奇到極點,她究竟是清心寡欲還是放盪淫邪?這兩種矛盾之極的性情,居然出現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難以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似乎也不奇怪,畢竟緣滅離開靈山之時,我尚未被六菩薩鎮壓,這般算起來,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燈禮佛中度過,獨守空房無數個日夜,其寂寞、壓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無二,依靠法力強行壓制,早晚有潰堤的一天。

在緣滅最渴望情愛淫欲的時候,我突然出現了,又法力高強、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難以克制,變得心有掛礙,生無窮無量欲孽,最終在房事上異常主動,借以發泄積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動求歡倒也罷了,但緣滅這個念經的毛病卻著實令我崩潰,先念經,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經,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許尼姑們都這樣,邊挨操邊誦經,無劫無量一身輕!(自己吐槽,有點像廣告詞,有木有?但這絕對不是植入式廣告,大家盡管放心。)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緣滅的誦經聲漸漸停止,房門又一次被推開,女尼進房後立刻投入我懷中,竭力索吻,我卻攔住她,問道:「你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做?」

雖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門菩薩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於輕易破功,難道是前緣注定,該有這一場風流因果?想到此處,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測未必准確,所以還是想聽聽緣滅的答案。

緣滅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盡嘗悲歡離合,愛恨情仇,貪淫嗔痴,恐懼怒罵,但大部分男人我實在瞧不上眼,只有你還勉強湊活,我為了領悟無上大道,只能舍卻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踐,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難一般,於證道大有好處。」

聽了這番話,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盤圓寂,直氣的我連噴兩口鮮血,按住緣滅就操,雞巴硬杵進尚未濕潤的嫩穴,立刻開始大力抽插,可憐剛破瓜的陰道,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緣滅連連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輕點啊!昨晚上被你弄的傷還沒好呢!」

我一言不發,埋屌苦操,同時竭力挑逗緣滅的情欲,過不多時,她已經動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傳出低呼、嘆息之聲。

我故作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行房如受難嗎?現在怎么爽起來了?」緣滅道:「我佛慈悲,這就是受難,一點都不爽!」我冷笑一聲,繼續用緣滅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攢肛,無所不用其極的凌虐著,將她送上高潮頂端。

看著緣滅在胯下婉轉承歡,泄的一塌糊塗,迫使她暴露出與一般女子高潮後全無分別的愉悅,這才冷冷說道:「女人都喜歡被男人操的高潮,這叫本性,而非受難!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辯是非!而非斷章取義,混淆視聽!」

緣滅不住喘息著,卻仍不肯認錯:「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門大戒,淫欲又豈會是好東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試病,尋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來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墜入情欲漩渦,阿鼻地獄!」

我忍不住怒喝:「好個巧舌如簧的淫尼!操個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願!佛門亦有歡喜禪,你卻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貧道就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話音一落,將緣滅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腳踝,將緣滅的兩條玉腿杠在肩上,雞巴打樁似的狠狠抽插,不斷開鑿著流水的陰戶,將初經人事的佛門菩薩操得死去活來,想呻吟都發不出聲音,只會不斷痙攣著高潮,把滾滾陰精潑在龜頭上,以求潤滑陰道,保護禪屄,便似昏庸戰敗的君主,除了割地賠款以求一時殘喘外,啥也不會。

操的興發,我隨意揮手將燭火點著,想一覽這佛門菩薩承歡時的媚態,但沒料到緣滅極為抵觸,在燈光亮起之後,雙手捂臉,同時運轉法力,將自身情欲壓下,說什么也不肯在燭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亂叫道:「我佛慈悲!滅了燈,這等淫事豈可見光?」

交媾到此時,身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緣滅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倫,你竟如此堪不破!連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認,還談什么渡盡世間疾苦?」為了克制緣滅,只得同樣運轉法力,不斷刺激緣滅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歸沉淪!

但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雞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時間竟難以取得上風,當下施展出仙道的雙修秘術,似緩實急、忽剛忽柔的抽插,將快感周而復始的傳遞過去,但緣滅亦運起佛門禪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終不肯高潮。

抽插數十下,見仙道雙修無功,立刻變招魔道采補,雞巴的抽插方法轉為雜亂、詭異,深入淺出、三退七進,同時龜頭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緣滅的陰精,但緣滅抱元守一,以禪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宮,硬接硬架,死死鎖住情欲。

這般操了數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漸漸受到佛法克制,絲毫陰精沒吸到,真陽反而快泄了,無奈之下,只得抽屌換式,使出人道房中術,雞巴抽插間,既有儒門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輔,一進一退,一張一弛,皆有無窮妙用!

如此操屄,雖然不會再為佛法所克制,卻也難以求取真「精」,想破緣滅遍布佛法的陰戶,實在是難上加難!窮極思變之下,只得再試鬼道秘術,霎時間,雞巴由滾燙轉為陰冷,龜頭更是變得若有若無、似虛非虛,如一團寒霧般在緣滅浪穴內翻滾,時而融合淫水,時而滲透嫩肉,時而涌向子宮,尋瑕伺隙,竭力探索緣滅佛功的破綻。

可任憑雞巴的攻勢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勢卻宛如鐵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緣滅,但所謂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此刻也說不得要試上一試了!

當下屌法一變,抽插之間大開大闔,無匹霸氣凌然而出,存心以剛猛之極、凌厲無比的攻勢破去緣滅佛功,好盡情屠戮子宮,凌遲嫩肉,以便將陰精收入『囊』中。

頃刻之間,連變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這車輪戰法收獲奇效,緣滅已是漸漸抵擋不住,子宮酸癢、穴肉痙攣,汗水遍布金身,顯得吃力萬分,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勁,何愁子宮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緣滅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雙手不再捂臉,合十誦經,臉上一片肅穆虔誠:「……或被惡人逐,墮落金剛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損一毛。或遭王難苦,臨刑欲壽終,念彼慈悲力,刀尋段段壞。或遇惡羅剎,毒龍諸鬼等,念彼慈悲力,時悉不敢害。若惡獸圍繞,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無邊方……」

(注:節選自《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鳩摩羅什譯本,略有調整,原經應為:念彼觀音力。)

緣滅這一合十誦經,佛光立刻大盛,子宮不痙攣,穴肉不戰栗,五官不扭曲,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強奸,雞巴粗猙獰,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龍吟寫的,不是佛經,僅僅比著葫蘆畫瓢而已。)

見緣滅穩住陣腳,我知道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經前功盡棄了,但這是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雖然兼修七道法門,但此刻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個葉凌玄同時用佛法,也操不過一個緣滅菩薩,畢竟緣滅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門弄斧,乃是自尋死路!

無計可施之下,只得運轉法力,睜開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脈可以克制諸外道,將緣滅佛功破去,然後雞巴便可盡情蹂躪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後,便可證明交媾並非單純淫事,而是天道人倫。

祝融之眼的強橫無須多言,但我畢竟低估了緣滅的定力,她雖被神族道術完全壓制,但死死守住精關,就是不肯泄出元陰,難道真的要動用四象鼎?要是借助這等外力來交媾,會讓我有種黔驢技窮的感覺。

正在仿徨無計之時,蠟燭忽然爆出一點燭花,我心頭微微一動,脫口而出道:「菩薩,你視交媾、泄身為不潔,已經生了執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緣滅金身一顫,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縮緊,檀口停止誦經,喃喃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難道……我錯了嗎?」自來只有當頭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沒想到我這『當屄棒喝』卻也管用!

我挺著雞巴緩緩抽插她的嫩穴,沉聲道:「交歡是否快樂,請菩薩憑良心回答!」緣滅思索片刻,點頭道:「快樂!」只要她承認,就好辦了!

圖窮立刻匕見,追問道:「那為何視情欲為疾病,要以自身試葯?並且不肯在燈下高潮?既然交歡無錯,錯自然在你!」

緣滅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氣,喃喃道:「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動聲色的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雞巴助菩薩成道吧!」

緣滅閉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沒挨雞巴操幾下,就徹底的達到了高潮,並非在黑暗中,並非以身試葯,以自己本心來高潮,正視情欲,正視自己!

陡然之間,緣滅緩緩上升,離地三尺而懸空,金身大放光明,光頭上浮出九顆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轉不定,九顆舍利緩緩融合,最後九九歸一,合為一顆七彩舍利,光芒無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狀,復歸於緣滅頂心,再也不顯絲毫痕跡。

但方圓萬里之內,大地震動,諸天作樂,天花亂墜,地涌金蓮,芳香充盈寰宇,種種異狀非同小可!無數大能很快就會察覺這種種異狀,那時勢必再起爭端,我急忙遮蔽天機,令周天六道的巨擎們無法推算來龍去脈。

緣滅緩緩睜目,無嗔無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實她已更進一步!

佛門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數量不等,能修成九顆舍利者,便是菩薩業位,實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緣滅將九顆舍利合為一體之後,已經臻至更高境界,堪稱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終於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緣滅雙掌合十,肅穆道:「多謝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還了一禮,跟著道:「佛祖,你這『緣滅』的法名不妥,因我到來,得緣而成道,豈可叫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確實不妥,但不知我今後該用何等法名?還望道友不吝賜教。」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來興滅緣,就叫『如來』吧!」

佛祖聞言,稍稍思索便即認同,曰:「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