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前一章中有一處bug,如來以緣滅的身份示人,她的法號只有自己和男主角知道,寒月不應該提及如來,現已將如來改為緣滅了,同時「不依不撓」應該改為「不依不饒」,這是小弟的失誤,在此向廣大狼友致歉,同時對狼友sunmoonwings表示感謝。

在之後的調教中,寒月的抵觸明顯減少了,但偶爾還是會反抗、發牢騷,並且不停地反胃,我試了很多方法,但始終無法徹底消除寒月對男人的厭惡,不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世上有一種組織,專門訓練女人,讓她們千依百順的伺候男人,我決定帶寒月去試試。

扯著寒月身上的鎖鏈,將陰蒂微微拉起,我道:「神皇陛下,之前說過,你沒經歷過的事情,我要你一一體驗,你去青樓玩過嗎?」

我還擔心寒月會接受不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絲毫反感,喜笑顏開道:「我沒去過,但我聽說過,那可是男人最喜歡去的地方,有各種各樣的女子可以隨意玩弄··」說著話,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顯然是在幻想和無數美女盡情交媾的暢快,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調教,不知她還能露出這等表情嗎?

抬手輕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我道:「那好,主人就帶奴兒你去見識一下!」

寒月道:「好好好,咱們快去,啊不,快帶奴兒去!奴兒要去最好的青樓,玩最好的妓女!」點了點頭,我道:「專門招待修士的青樓也有不少,可之前擊殺幾位巨擎,曾經搜索他們的記憶,在天地城附近的萬仞山上有一處極大的銷金窩,那里可是有各種耍子,咱們就去那里看看好了。」

寒月急不可耐,立刻召出了冰鳳玉輦,這位大小姐、俏寡婦也是家大業大,收服她倒是人財兩得,一箭雙雕!

我道:「上吊也要喘口氣啊!我乃一教之主,你也是天界神皇,若是公然一起出去逛窯子,那立刻就要轟動周天六道,況且,寡婦門前是非多,你我一起現身,免不了要鬧得滿城風雨,我亂淫教再怎么放盪形骸,這最基本的面子還是要的!」

雖然我不怕別人說閑話,但想起那群紅顏知己就覺得背上發毛,如果我帶著寒月去歡場嫖宿的事傳揚出去···絕對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寒月滿臉失望:「那怎么辦?」我道:「我說過,除了打架用你之外,其他的事我會想辦法處理,這樣,咱們施法變幻容貌,然後再去尋歡作樂!」

當下和寒月變作兩個公子哥兒,模樣文質彬彬,舉止儒雅有禮,我道:「這冰鳳玉輦太過招搖,許多巨擎都知道這是你的座駕,還是快收起來吧,咱們還是駕遁光趕路,對了,咱們的稱呼也要改一改,這樣,我稱龍陽公子,你稱斷袖公子,人前切不可露出馬腳!」(注1)

寒月立刻大點其頭,當下架起遁光直奔萬仞山,這萬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七百里處,這一片區域是聖境和血獄的交界處,屬於三不管地帶,因此銷金窩才能在此處生根,這當然也得到了八大勢力的默許,畢竟銷金窩賺的靈石基本都流入了八大勢力的腰包。

要說八大勢力中哪個最混亂,那聖境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七大種族的修士魚龍混雜,大小勢力盤根錯節,殺戮火並更是隨時上演,而聖境和血獄的交界處更是亂到了極點,但萬仞山作為周天之內首屈一指的銷金窩,已將它的黑暗、血腥隱藏在繁榮之下。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來:「兩位公子,歡迎來到萬仞山,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么啊,小的可以給二位領路。」這修士顯然是地頭蛇,若要打聽消息,找他絕對沒錯。

取出一袋靈石,遞給那地頭蛇,我道:「萬仞山最大的風月場所在哪?」地頭蛇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立刻眉花眼笑的道:「公子爺,咱們萬仞山歡場無數,但最出名的卻是流雲閣,閣里的女修分屬人、鬼、仙、魔、妖、佛、神七大種族,而且都是世間絕色,性情也是剛柔不同、或冷或熱,包公子滿意。」

寒月大喜若狂,急不可耐,我便對那地頭蛇道:「既是如此,你直接帶路吧。」到了流雲閣,自有美艷女修迎客,那地頭蛇告罪一聲便離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從外面看,這流雲閣也沒有特別奢華出奇之處,但既然能成為萬仞山銷金窩中最大的歡場,這流雲閣自然有獨到之處!

進入閣中,鶯燕成群,絕色無數,寒月按耐不住色心,但又沒逛過窯子,不好開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瞅過來,我忍不住好笑,讓那女修安排頭牌花魁伺候,同時也找一處清凈的地方享樂,那女修嬌滴滴的道:「兩位公子,我們有各自獨立的雅苑,住一日需得靈石三萬,您看···」

這價格貴的離譜,但在巨擎眼中,卻也不算什么,而寒月身為神族皇者,更是富得流油,我有元始經,也不在意靈石,便道:「靈石自然不是問題,清凈就好,我們不喜人多。」

那女修安排了一處雅苑,又領了四位佳人來伺候,分別隸屬仙、妖、人、鬼四族,個個都傾國傾城、嬌艷如花,直看得寒月兩眼放光,口水直流,拉住人家的小手,將倌名一一問遍,卻是如玉、丁香、依紅、偎翠,寒月新被收服,常感壓抑,讓她放縱一番,未必不是好事,當下便由著她胡鬧。

寒月初次尋歡,和丁香、依紅、偎翠玩成一片,嬉笑打鬧不絕,鶯啼燕叱滿室,但我閱盡世間絕色,對尋常女修的興趣一般,便靜靜飲酒,如玉在旁陪了兩杯,便不再飲,只替我斟酒,我道:「如玉姑娘,咱們流雲閣也幫人調教妾室、女奴吧?」

如玉點了點頭,跟著道:「莫非公子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道:「本公子新收了一位女奴,她天生厭惡男人,經本公子調教之後,也算千依百順,但交媾之時,眉目間的嫌惡仍難以盡除,所以我想尋求辦法。」

如玉輕嘆一聲,道:「公子,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公子肯花費靈石,我們流雲閣自然會替公子解決此事,其實··唉,其實淪落風塵的女修,又有哪個不是心中嫌惡,但又如何敢表露出來?」說話之時,她有些自傷自憐,隨即驚覺,眼中滿是恐懼:「公子,如玉失言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她剛才說的話犯了歡場大忌,如果被流雲閣的主事人聽到,最輕也要挨一頓鞭子,若是處罰得重些,剜骨抽筋也不稀奇,我搖了搖頭:「不必擔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如玉點了點頭,神情頗為感激,隨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三女在床上翻滾交媾,大肆行淫,四具雪白的嬌軀糾纏在一起,臀波翻涌,乳浪奔騰,淫聲痴笑不絕於耳,哪里顧得上這邊?

三女對寒月是女兒身有些吃驚,見到寒月身上穿著乳環、陰環等淫具,更是大為詫異,但只要花費了靈石,她們絕對不會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鳳虛凰的胡鬧,寒月是出了名的女淫魔,玩弄女人的花樣自然極多,她法力又高,三女聯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來,高潮連連,寒月揉乳摳陰,樂此不疲,哪里理會三女的呻吟哀求?

如玉見沒人注意她的話,這才松了一口氣,輕聲道:「原來斷袖公子是女的,難怪起這等假名。」如玉久在歡場,自然知道我們用的是假名,但逛窯子用假名乃是家常便飯,她也不以為意。

誰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過來,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龍陽,難道··」我急忙道:「我取這假名是為了和她配對,你別誤會。」如玉道:「既然如此,那公子為何對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該如何開口,偏巧就在此時,寒月伸著懶腰走了過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便道:「這酒沒味,有沒有好喝的?」我轉頭去看,卻見丁香、依紅、偎翠三女赤身裸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氣喘吁吁,胯下一片狼藉,顯然是徹底虛脫了,看來寒月玩的很暢快盡興啊。

如玉見寒月走來打斷話頭,也不好再說什么,但心中微微有氣,便道:「若說好喝的,咱們流雲閣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聞言,立刻柳眉倒豎,俏臉含煞,忍不住就要發作,我急以目視寒月,寒月冷哼一聲,喝道:「無論多貴,你只管端上來,姑娘自然有靈石賞你,至於敢不敢喝,更不用你操心!」說話之時,胸前那一對堅挺的大奶子微微顫抖,顯然是動了怒氣。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個銅鈴輕搖兩記,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過了片刻,便有婢女在門外問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將八百年份的真陽取出一份,給貴客品嘗。」那婢女答應一聲,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對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陽就是男子的精液,但只聽說過窖藏美酒有年份長短,從未聽說男子的精液有窖藏的,何況窖藏八百年,豈不是··陳腐不堪、臭不可聞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問,以免被人譏笑無知,當下默不作聲,想看這流雲閣能鬧出什么花樣兒!

過不多時,有婢女領著一位俊俏的男修進房,但都是兩手空空,並未拿著瓶碗之類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覷,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著那俊俏男修道:「姑娘,這就是我們流雲閣招待女賓用的最上等的佳釀,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煉的又是純陽真氣,元陽可是大補呢!」

如玉說話之時,那修士自行脫去衣衫,露出胯下的陽具,看那肉棒的形狀、色澤,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來的惡心東西,也當寶貝一般招待客人,你們失心瘋了嗎?」說著話,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隨即低聲道:「這等惡心東西,有人天天逼著姑娘喝,吐還來不及呢,居然讓姑娘花靈石買!」

如玉正色道:「這是不同的,我們流雲閣賣的真陽,只賣頭一份,我們培養這修士八百年,只射一次,就棄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貴?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這頭一份真陽特別的補身益氣!」寒月哪里肯聽,立刻和如玉吵了起來。

看到流雲閣拿精液當美酒窖藏,我卻暗暗納罕,這種行事風格,怎么覺得有點兒熟悉?這周天之內,會這么玩男人的,我想來想去,也只想到兩個···

留下陽化身在雅苑中支應,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本來是單純的好奇,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結果不是冤家不聚頭,在流雲閣後面一處秘園的八角涼亭中,居然看到六欲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爾出來逛窯子,沒想到居然是這婆娘開的青樓!我就說嘛,正常修士怎么會拿真陽當酒賣,又怎么會讓男人以自己的身體當器皿,供女賓飲用?再回想起安天盛會上的性事學堂,這姐妹倆還真是生財有道!

數年不見,六欲這位女淫魔依舊媚惑入骨,僅以數片輕紗裹住胸前胯下,除此之外,不著寸縷,無瑕的嬌軀幾近全裸,纖腰盈盈,玉腿修長,看得人欲火上沖!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欲,忽見六七個男修走了過來,各自端著美酒佳餚,顯然是六欲的男寵,我冷眼旁觀,這幾個男寵或文弱、或強壯,容貌都極為英俊瀟灑,若是走在大街上,定會引來無數大閨女、小媳婦圍觀,當下便靜立不動,想看看六欲和這群男寵之間究竟有沒有苟且。

雖說六欲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欲因為歸隱一事產生分歧,道不同不相為謀,是否還是夫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欲當真與男寵發生關系,當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這群男寵來時,六欲剛好修煉完畢,顯然他們對六欲的修煉時辰十分了解,絕不敢提前來打擾,見六欲收功,眾男寵立刻上來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口中更是阿諛奉承,馬屁連天,更有男寵跪伏於地,捧著六欲的美足仔仔細細的舔吮,無所不用其極的討好。

六欲倒是反應一般,伸了個懶腰,開始飲酒吃菜,一位男寵小心翼翼的道:「陛下,你還是不寵幸我們嗎?」六欲一手夾菜,抬起另一只手,輕捏那男寵的鼻子,嘆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們鬼混了。」

眾男寵都露出失望的神色,過了半晌,才有男寵開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歸隱了嗎?他又沒帶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讓我們侍寢吧。」另一位男寵也道:「對啊,陛下,以前有多快樂,您忘了嗎?」

六欲搖了搖頭:「不是夫君沒帶我走,是我自己沒跟他去,不過,他想安安穩穩的歸隱,也沒那么容易,我們本來還准備···呵呵,現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腳!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離他而去了,走得好!這一來,我夫君肯定不會再歸隱了,估計姐姐這幾天就要出關了,到時候我們就去找他!」

一位男寵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幾輩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時垂青?」

六欲笑了笑:「你們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驚才絕艷!而且別的不說,最近他在安天盛會上大顯神威,力挫四大掌旗使,以驚世駭俗的大法力震懾周天群修,在場的數十位巨擎無一人敢阻攔,任由他從容離去,這等奇男子,我和姐姐豈能放過?」

聽了這話,眾男寵沉默不語,都露出神往之色,顯然是在想象那驚天動地的一戰!但他們哪里知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這一戰令我揚名立萬,但也令紫涵離我而去,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寧可不出這個風頭!

過了片刻,六欲輕抬玉足,從男寵口中抽出足趾,隨即輕輕踩在那男寵臉上,那男寵仰起臉任由六欲輕薄羞辱,滿臉討好之色,六欲輕嘆:「只能看,不能碰,真真急死人了,好久沒和男人交歡,骨頭都發癢了···」

「靜心止欲,骨頭自然就不會再癢了!欲兒,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越和男寵廝混,欲火就越會熊熊燃燒,若是一個把持不住,那夫君面前可無法交代!」正是七情來到,出言勸戒。

我打量一下,七情的穿著打扮與六欲全然不同,一襲素裙將嬌軀裹得嚴嚴實實的,顯得極為嫻靜,看來驅除淫毒之後,這位嬌妻也收斂許多,連氣質都隱隱發生變化,不再拒人於千里之外。

六欲翻起白眼,哀嚎道:「姐姐,我耳朵都出繭子了!人家只是畫餅充飢、望梅止渴而已,哪里把持不住了?你別一出關就絮叨人家!」七情輕嘆一聲:「咱們沒參加安天盛會,致使夫君孤立無援,險些出了大事,我心中已自不安,若是你再捅了簍子···」

六欲恨聲道:「提起這事兒,我就有氣!妲己和緣滅早不早、遲不遲的偏挑安天盛會的時候約咱們,幸虧夫君沒事,不然的話,我定和她們沒完!」頓了一頓,又道:「夫君也是,既然都要歸隱了,還巴巴的跑去參加那狗屁盛會,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姐妹就成望門寡了,真不讓人省心!」

聽了這話,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六欲這浪蹄子口無遮攔,定要給她點厲害嘗嘗,她才會明白誰是一家之主!不過,聽了她們的話,知道這株野紅杏沒有趁機出牆,心底還是極為高興的!

七情伸手輕戳六欲的額角,笑罵道:「死丫頭,居然敢咒夫君,小心家法伺候!你還是收收心吧,這些男寵也別再召到身邊來了,若是被夫君看到···」我接口道:「若是被我看到,定要家法伺候!」跟著現出身形,七情、六欲大感愕然,隨即露出喜色。

我道:「欲兒,你不守婦道,該當何罪?」六欲裝出盈盈欲泣的神色:「我忍著沒和他們交歡,已經守身如玉了,你不誇獎也就罷了,凶什么凶?」七情急忙道:「夫君,雖然欲兒不該和男寵嬉鬧,但確實不曾越軌,請夫君明察。」七情跟著稍稍示意,眾男寵便退出了涼亭。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道:「我看欲兒分明是要背夫偷漢,定要打五十戒尺,以正門風!」七情居然點了點頭,附和道:「如此小懲大誡,對欲兒也好。」六欲剛要發作,忽然眼珠一轉,問道:「夫君,你來流雲閣干嘛?」七情也反應過來了,一雙美目盯著我直瞧。

我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順,打個哈哈掩飾窘迫,跟著道:「為夫聽聞地刃山乃是銷金窩,便到這里逛逛,因為不識道路,誤入流雲閣,哈哈。」六欲眯起眼睛,七情面色古怪,沉寂片刻,六欲道:「你來逛窯子,對吧?」

如此單刀直入,反而無可推脫了,再說被抓了現行,鐵證如山,也容不得否認,當下硬著頭皮道:「是又如何?老婆能開妓院,夫君就不能逛窯子?」六欲撲過來連撕帶撓,口中還叫嚷不絕:「就是只許我州官放火,不許你百姓點燈!」急忙捉住六欲的纖手,我道:「毆打夫君,可是不守婦道!」

七情出來打圓場:「英雄難過美人關,夫君有點寡人之疾,也不是什么大事。」(注2)

六欲恨恨的道:「放著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居然跑去逛窯子,閹了你都是輕的!」我道:「你看情兒多么知書達理,多跟她學學!」六欲轉身拉住七情的手,輕輕搖晃,口中不依道:「姐姐,男人不能慣,你這么千依百順,他更要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聞言,我想逗逗六欲,便對七情道:「情兒好老婆,太陽是圓的還是方的?」七情冰雪聰明,立刻婉轉道:「回夫君的話,太陽是圓的。」我故意道:「可我怎么覺得太陽是方的?」七情溫柔如水,乖巧躬身:「既然夫君說太陽是方的,那太陽一定是方的,想必情兒一向看錯了,多謝夫君提點。」

這一唱一和,直把六欲氣了個半死,翻著白眼道:「狗男女,肉麻死了!」我道:「你懂什么?這叫夫唱婦隨··」我說到此處,七情立刻接口道:「舉案齊眉!」彼此竟是如此合拍,忍不住和七情對視一眼,都笑了出來,六欲恨得咬牙切齒:「奸夫淫婦!」

閑聊幾句後,七情問道:「夫君,你來流雲閣,只是為了尋歡作樂嗎?難道真的是想試試看嫖的感覺?」我道:「不是的,我來這里,是想求教馴化女子的方法。」六欲斜著眼道:「你不是自稱花叢老手嗎?居然也有馴服不了的女子?」

我不去理她,對七情道:「情兒,我剛收服一位奴妾,她對男人極度反感,現在雖然不再拒絕我的命令,但眉宇間始終有淡淡的嫌惡,交歡之時,她偶爾也會反胃,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徹底的消除她的抵觸情緒?」

七情道:「這個不好說,對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見到她之後,應該會有辦法的。」我道:「就是寒月神皇。」七情微微錯愕,六欲已經蹦了起來,叫嚷道:「夫君,你怎么什么貨色都要啊,寒月是變態,她只喜歡女子,你懂嗎?兼蓄並收,有教無類,真受不了你!」

七情卻道:「欲兒,話不是這樣說,只要夫君喜歡,咱們就應該支持,況且,寒月身為神族皇者,的確有資格成為夫君的奴妾。」六欲不耐道:「姐姐,你未免賢惠的過了頭!簡直是極度縱容、無氣節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婦人專以柔順為德,不以強辯為美。」(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