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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像是個鴕鳥一樣,堅決的貫穿了一個真理: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正式十天了,她想著辦法繞著經濟教學大樓走,校園又大,她苟的非常有水平,愣是一次都沒碰上。

白幼容卻被逮到機會的尤以亦逮住了,堵在教訓樓的一角。

見掙脫不開,白幼容放松了神經,上上下下打量著尤以亦洗得發白的衣裳,嗤笑道,「你怎么還是這幅窮酸模樣?我給你銀行打款不夠多?」

「你給的錢夠多,但是我要花著安心不是?」尤以亦舉動之間倒也沒有懦弱之意,像是他身上穿的不是地攤上一百塊八件的老土襯衫,而是哪家大牌剛出的新款。

「想給就給了,我錢多的沒有地方花不行?」白幼容不屑道,「像你這樣的窮逼是沒有辦法理解我這樣有錢人的快樂,畢竟你努力兼職一個月的錢不過就是我一頓飯。」

她推開他堵在他身前的身子,冷冷道,「所以別在意了,我心血來潮而已。」

「那我能幫你做什么呢?」尤以亦拉住她欲將離去的衣袖,向來平淡神色多了兩分無奈,「這筆錢我就當做是你雇佣我大學所有時間的費用,如果你有需求就打電話給我。」

白幼容咬住嘴唇,怒道,「你怎么那么賤,非要趕著賣身啊?」

「這筆錢,對於你來說什么都不是,對於我來說卻很重要。」尤以亦半頓下身子,輕聲道,「所以別一副要哭的模樣好嗎?」

「……」白幼容閉上眼,又睜開狠狠瞪他,「笨蛋,看破不說破的道理不懂嗎!」

尤以亦輕聲笑了起來,「抱歉,剛剛學會。」

白幼容看了他一會,「你會哄人嗎?」

「不擅長,可以學。」尤以亦輕聲道,「我給你彈一曲吉他吧?」

「那行,走。」白幼容揉了揉眼角,踩著小高跟快速離去。

一牆之隔,容景橙靠著牆壁,帶著個運動護額,汗水打濕了精致的臉頰,眼眸中神色不定,他從運動褲里面掏出手機,和蘇玉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十五天之前。

在教室昏暗的光線里,他走到窗戶旁邊拉開些許縫隙,垂首看著正慢悠悠往回走的蘇玉,她橘色的卷毛長發被扎成了花苞頭,看起來俏皮又可愛,絲毫注意不到周圍男人時不時掃在她身上的視線。

一如既往的遲鈍,容景橙手指搭在窗台,有一下每一下的敲擊著,長長的呼出肺腑中氣息。

蘇玉再一次安全的回到了宿舍大樓之後才徹底放松下來,然而剛剛打開了宿舍門就聽到了容景橙的名字,她猶豫了一會還是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和舍友過多接觸。

自從開學那天,容景橙的路面就引起了廣范圍的騷動,而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只能期望時間會讓一切變得好起來。

比如說,容景橙再不提這件事情?可是這樣對景橙也不公平,而以後再不見面,蘇玉也不願意,思來想去,她覺得自己好婊……

宿舍門被敲響,蘇玉回過神打開只見到舍友略顯古怪的神情,驚訝中帶著好奇,「蘇玉,樓下有人找你。」

「是誰?」蘇玉下意識的問道。

「容景橙……」舍友也沒想到這幾天自己天天掛在嘴邊上的人竟然會找上自己,可惜……蘇玉。

蘇玉腿有點軟,她不敢下去,要是白幼容在就好了。

「喂,為什么容景橙會來找你?」舍友的面色更加古怪,「我們好歹要住在一個宿舍呆一年,你要是最告訴我你和容景橙有關系,我就不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