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禍】十 pǒ⑱čǒ.čǒм(2 / 2)

米諾地爾緊緊地抱住他心愛的姑娘,主動地挺腰搗入深處,龜頭插進宮口因為穴道快速收縮痙攣的緊致到達高潮,他將精液射入,噴灑在孕育的土壤。

「啪啪」的肉體擊打聲和潮涌的不斷呻吟在寂靜的夜里像風一樣穿過縫隙傳到外邊,帳外人影幢動,不一會兒又各自散去。

一時間蟲鳴聲越發響亮。

驚喘不息的呼吸間,耳朵傳來一聲清凌凌的輕笑,克莉絲汀吐氣如蘭,在他耳鬢廝磨,「抱我去床上。」

直到到了床上,米諾地爾手足無措地壓在姐姐身上,手觸摸到的是光滑細膩的肌膚,鼻子聞到的是馥郁的體香,近似滿樹銀白的蘋果花一齊綻放的清香,又夾雜著情欲釋放後的膻味。

他才切切實實地察覺到這一切不再是臆想中的瘋狂夢境。

那些虛妄的,怪誕的,渺茫的此刻皆如平鏡落地迸濺出的碎片,被打破後折射出棱棱的光。

然後,他將生命之光握入手中。

要他來形容就像是有人將香噴噴的肉羹擺放在飢腸轆轆的囚徒面前,他大快朵頤恨不得全吞下肚的同時大腦仍然發射出渴望著進食的信號。

不夠,還不夠。

我要啖其肉喝其血,拆吃入腹,全部全部都要打上自己的專屬印記。

我是這樣地愛她,就像烏鴉像寫字台不問緣由。

克莉絲汀看懂了他眼底騰騰燃燒的欲望火焰,那種欲望通過空氣介質無聲蔓延,每一粒分子都像在訴說:她們同為繼承了羽族和真魔族血液的孿生子,附著的「羽族之光」和「真魔之子」的傳言從未消散,她們注定要追逐權柄和彼此征服。甜美溫馨的前調過後,迎來的是暗夜里隱秘而危險的迷迭香。

在彼此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中,克莉絲汀捧住她弟弟俊美的臉龐,雙眼注視著他,像個女王對她的屬臣下達命令:「給我你渴求的,愛我你所愛的。」

「姐姐。」米諾地爾神色痴狂,雙手扳開她的膝彎,腿擠進中間便挺腰操了進去,頂得她身子往前滑動了一下。他握住她纖細卻有力的腰肢,抽出一小截又用力地捅進去,如此往復,肉穴顫巍巍地吐出熱液濕潤,肉莖攪動著內射的精液和透明體液傳出咕嚕啪嘰的聲音。

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椎迅速爬上大腦。高潮過後敏感的肉褶被脹大的性器挺進寸寸撫慰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克莉絲汀抑制不住地發出惱人的呻吟,隨即又被堵住唇舌纏綿。米諾地爾吻技羞澀,也不多做糾纏,單在她唇上細細地品嘗。

少年學得快,很多時候憑著探索精神挺腰在穴道里戳弄,快慢都不得章法卻又次次蠻橫得讓人酥軟了腰肢。性器被穴肉包裹住溫柔撫慰的快感強烈刺激著他名為征服欲的感官,他細心地觀察她每一分每一秒的表情,忍耐的快意的甚至是羞怯的惱怒的,通過反饋一次次地調整進出的速度和力度。

他越來越得心應手,甚至起了壞心肆意挑逗。

「姐姐,我在你里面嗎?嗯哼,你在的。」他自問自答,惡意地往里面頂,陰莖戳起肚皮凸出一小塊圓弧狀,又隨著他後撤的動作變得平坦。他好像愛上了這種感覺,哪怕克莉絲汀因為乍起又消的快感,始終像沸騰前的水一樣得不到滿足而用皺起的眉表示不耐時,他也沒有絲毫地改進。

「快一點。」克莉絲汀不滿地捏著他翹臀催促。

米諾地爾桃花瓣狀狹長的眼尾上挑,深邃的眼神里蓄起笑意,滿滿當當。「遵命,我的克莉絲汀殿下。」

她的腰被米諾地爾強硬的抽插姿勢帶起彎成了一座搖搖欲墜的木拱橋,她溢出的呻吟被堵住,發泄不出來的欲望通通往腳下竄去,她曲著膝蓋,蜷起腳趾,隨著頂弄的姿勢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

「啊啊啊,唔,嗯呀,弟弟。」她抬起頭,眼睛里滿是迷蒙的沉醉,呼吸中帶著急促的喘氣。一陣陣白光晃過,噴涌而出的熱液在兩人交合處溢出又滴落在床鋪上流作一攤,泛出粼粼冷光。潮水般的快感涌過之後,她感覺身體各處都泛出使用過度的酸痛。尤其是在卡在體內直搗宮口的陰莖仍然在勃起著宣告它十分強烈的存在感後。

「米諾地爾。」等到她出聲時才發現自己的嗓音變得喑啞,粗糙得像是壞掉的木板在滿是礫石的地面上狠狠摩擦過。她撇開眼,佯作咳嗽,試圖讓喉嚨出聲更順滑些。

「姐姐好棒,我都舍不得射。」他俯身貼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想操弄得更久一些。」

克莉絲汀怔愣住,把頭埋進他肩窩,不讓他看見自己控制不住上揚的嘴唇。她控制穴道夾了一下猙獰的肉棒,身體纏上他,肌膚密切地黏在一起,仿佛原本就是一體。她在無聲地回應和示威,哪怕她氣喘吁吁地躺在他身下,面色潮紅,身體軟成一譚綿綿的水。

克莉絲汀艷麗的,同他有七八成相似的臉龐,如同一朵飽滿的花在他眼前徐徐綻放,她的光芒她的美麗他盡收眼底。

米諾地爾親了親她的發頂。

他多愛她,幸運的是她也是。

「夜晚再長些吧。」

再多愛我些吧!

他在抽插間發出不滿足的喟嘆。

粘膩的汗水隨著式微的燭光慢慢搖曳著發出最後一點斑駁的冷光,如墨般的夜色裹挾著冷霜濃霧匝密地占據住整個空間。吱嘎的床板在無聲的靜謐之後徹底息了聲。

克莉絲汀輕手輕腳地披著寢衣出帳喚來侍從韋德打了一盆熱水為他清潔。她盡量小心只為了不吵醒她舟車勞頓後一臉疲倦的弟弟。他身上那種風塵仆仆的氣息如今被陷入甘甜睡夢的魘足模樣所取代,顯得溫和又柔軟,散發出一股成熟蜜果的甜美。

在注視他熟睡著的無害的臉龐好一會兒之後,克莉絲汀親了下他的額頭。

「祝好夢,我的弟弟。」

那話語被風一吹便彌散了。

克莉絲汀走出帳外,午夜的冷風吹散了她身上僅有的熱度和那些旖旎繾綣的氣息,她站在黢黑而闃然的荒郊中凝望那一輪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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