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著差點勃起的下體。
「同學。」身後傳來他的聲音,那么親切,那么惹人憐愛,她的心臟因為隱秘的激動而砰砰亂跳,像成群的蝴蝶在胸腔里激烈撲騰著。
邢歡僵直了身體,側過身,也不敢看他。鼻尖嗅到了他散發的香味。
「你的東西掉了。」
像天外來音,飄渺而沉重,壓得她心悸。
「謝謝。」她點點頭,傻乎乎地道謝。
耳廓紅得能滴血。
「不客氣,給你。」他也不急,低下頭耐心地等她接過。
「哦哦,」邢歡緊張地接過,一瞧才發現是自己那包心相印的手帕紙。她慌了心神,直直地去拿,指尖碰到了他的手心,一觸即離,但那溫熱的體溫和馨香早已傳遞過來。
邢歡跑進了廁所。關上門來,心跳才慢慢回復。
旭日的晨光透過窗戶斜照進來,飄渺的金色灰塵上下沉浮,她手心捏著那包紙,抵在鼻子狠狠地吸氣,他的味道沾在上面,滿滿的香味。
隔著裙褶她都能摸出自己硬了的痕跡,頂起的一團,硬脹得痛。
呼吸漸漸混濁,她粗喘著氣,雙眼迷蒙,意識混沌。
邢歡頭一次摸上了她新長出來的粗壯肉物,手心撫摸上滑膩的龜頭,上面溢出些清液,變得有點粘膩。
她的肉莖仍然是粉色的,只是由於情動漲成了更深的粉。直挺挺地戳著裙子布料。
她一面聞著紙巾袋,一面用手滑動撫慰著她的下身,彎著腰,雙腿受了這強烈刺激而微微顫抖著。
門外有女孩子結伴嬉笑著洗手的聲音。水龍頭嘩嘩地流出水。
轉眼又被擰緊了。只有嘀嗒的水滴聲回響。
邢歡壓低聲音,將呻吟聲憋回肚子。咬著牙,手緩慢地來回撫弄,陰莖又粗又熱地在手心跳動,她在刺耳的電鈴聲中加快手沖的速度,直到一股濁液釋放在手心。
她翻開眼簾,吐了口濁氣。左手輕飄飄地掏出一張紙巾來,小心地擦拭著被弄臟了的手心。
一股腥膻的精液味道。
有點腥臭,但令人興奮,好比酒精上頭,暈乎乎的腦袋里一片空白。
頭一次自慰,釋放射出的感覺太過美妙,她站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才拉起內褲穿上。軟了的陰莖乖乖地被緊貼著,不再勃起。穿上裙子後也不在有令人咂目的弧度。
她轉身扔下紙巾,摁下開關,盯著從蹲坑里沖出來的水同白濁一起旋轉著流進下水道。耳邊是自己急促的暫未平息的呼吸聲。
她洗凈了手,看見鏡子面前的自己:
眼睛紅紅的,一派水光瀲灧的情色。
叄發情
刑歡撞上他發情是個意外。
她發誓她只是因為排練節目而留到了六點半,天快黑了,
四給你舔
五不會
標記我吧。
什么
你是我喜歡的類型,學校里的a只有一個男生,我不太喜歡男性。叄個月一次你可以幫我度過發情期,我幫你解決生理問題。
「你難道不喜歡?」
什么/邢歡臉紅得感覺整個人都在冒煙。他嘴里還含著自己的陰莖,支支吾吾地說話,腮幫子被撐得鼓起來。看起來很色,他真的很色氣。邢歡沒遇到過這樣的男孩子,不知道怎么和他相處,呆呆傻傻的模樣。
「可以嗎?」
「不行的話,你要去找別人嗎?」
他皺了皺眉頭,邢歡知道他不高興了,連忙解釋道「我是怕你,要是你以後喜歡上別的女孩了,我標記了你,你不是很麻煩嗎?」
「不會。」
不會什么,不會喜歡上別的女孩,還是不會帶來麻煩。
六巢房
卵巢和乳房
發情期啪,開房間。他脫下衣服,露出腹部薄薄的肌肉。邢歡坐在床沿,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去,「你平常喜歡打籃球?」
「當然。為什么這樣問?你來看過?」
「啊,不是。」邢歡連忙否認,那樣說不就顯得自己很變態痴漢嗎?「你看起來身材很好。」
他沒有再說話,邢歡在背後望見他的後側臉,嘴唇有彎起小小的弧度。
明明之前赤裸相見都不會有的窘迫和害羞,現在一齊涌上心頭,她緊張地攥緊了床單,手腳都不知道往何處擺,只能搖著腦袋到處看看。
看房頂上的白熾燈,牆角的蛛絲網,床頭櫃上的時鍾,粉底白身的花瓶和一株搖曳迭舞的唐菖蒲,她看見潔白的床鋪上一點淡黃色的洗不掉的污漬,想到之後她們也會在這張床上,在這種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些什么,不由得臉頰發紅發熱。
她又轉頭去看,發現他早已經脫下衣服,正穿著四角內褲就一步一步地走進浴室,黑色的內褲更襯得他皮膚白,遠遠看上去沒有一處不是發著跳躍的銀光。
他裸露的背脊,他小小的腰窩,他的小腿肚,他的跟腱。
他怎么那么好看。
邢歡內心生出一種滿足,那是屬於她的omega。
季時川包著浴袍走出浴室時,一眼看見邢歡傻愣地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你了。」他出聲提醒。
邢歡嗯了一聲,翻出書包里的換洗衣物,把拉鏈拉上。
她來的時候穿了一雙白色帆布鞋。
第一次,男上位
肉穴好多水
八糖漬
吃雪糕,黏糊糊地接吻。
課間操時間,他們站在拐角的一株月桂樹下。
親完了,邢歡腦子里還是懵懵的,臉紅得像在臉頰上一邊掛了一個西紅柿。「我們,這……算不算是早戀?」
老師在高中抓得挺嚴的,發現有談戀愛的立馬找家長談話。羅曉曉就曾被叫過家長,那天傍晚她回家,聽見羅曉曉家傳來殺豬一般的痛喊聲。
她知道,那是羅爸羅媽的混合雙打。
「不算。」他含著她的唇,近似嘟囔著,話語從唇齒間溢出來,帶著芳香。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她被親的迷迷糊糊地,抓著他肩膀不放。
「ao的生理年齡是按o的第一次發情期和a的第一次易感期算的。我十六歲生日那天算正式成年了,而你,」他湊近了瞧她,「還不算哦。」
「在我之前,你的發情期是怎么度過的?」邢歡好奇,一股勁地問他。
「靠抑制劑。」
「但很多時候這種葯劑效果並不怎么好,又昂貴。」
「我有其他的方法,你想知道嗎?」他貼著她耳朵,笑聲從喉嚨里跑出來,低沉而性感。
「下次來我家。」
說好的下次,邢歡心神澎湃地等了一個多禮拜。
為他口中暗含挑逗曖昧和引誘的話語而暗自
時川在房間里自慰,用按摩棒,手指,淫液從o的肉穴里流出來,弄得他腿間濕答答的,沾濕了床鋪。
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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