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無法逃脫 培根兔肉卷 1934 字 2020-12-29

那兩瓣軟肉夾上來的時候,何淞揚性器上的青筋都開始抽動起來,極大的興奮俘獲了他的身心,他像是個初嘗情欲的愣頭小子,只是碰到周唯安的身體,都讓他難以自持。快感的電流從他的尾椎流向四肢百骸,讓他的神經都遲鈍起來,只想在身下這具溫暖的身體里,瘋狂發泄情欲。

何淞揚覺得自己這一刻已經被體內的野獸支配,他緊緊地抓著周唯安的胯,讓那兩瓣臀肉夾住自己的性器,猛烈地抽送起來。粗長堅硬的柱體,一次又一次摩擦著周唯安腿間的嫩肉,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的傷口再次紅腫起來。昏迷中的少年忍不住發出隱忍的哼聲。

何淞揚眼睛發著紅,他覺得自己硬得發痛,脹得難以忍受,只想插進少年身體更深的地方去!讓自己完全被這具身體包裹、吸吮……再把體液狠狠地射進他的身體深處……

他胯間抽插不停,俯下身咬著周唯安脖子後面的肉,他叼住那處,又咬又舔,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深的齒痕。他的動作幅度太大了,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撞擊,周唯安破布娃娃一樣的身體倒在病床上,只有屁股翹起來任人玩弄。單人床被晃得吱嘎作響。他還包著綳帶的頭部在病床上反復磨蹭,有時候還會撞上床前的欄桿,發出「咚」的一聲響。何淞揚卻像充耳不聞,滿腦子只有周唯安此時此刻任人宰割的白嫩屁股。

不知道這么抽插了多久,何淞揚又把周唯安換了好幾個體位,讓他側躺著,雙腿夾著自己;又或者是用正面位,抓著周唯安的手一起握住自己的性器擼動。最後他射了出來,乳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噴濺在周唯安的身上。

何淞揚劇烈地喘息著,身上都是汗液,他放開周唯安軟綿綿的雙手,從少年腿間抽出自己剛發泄過,此時又半硬了的性器。他愣愣地看著周唯安昏迷的睡臉,有一點點白色的精液濺在了他的嘴角邊。

何淞揚俯下身去,吻住周唯安的嘴角,把那點液體用舌尖卷走。苦澀的腥味刺激了他的味蕾,何淞揚這才覺得自己的手掌有些痛。低頭一看,之前包扎好的傷口又因為剛才的肆無忌憚而崩裂了,血跡滲出了紗布。

何淞揚卻沒來得及管自己的傷,他的瞳孔緊緊地一縮,因為他看到周唯安頭上也滲出血來,剛才他的動作太猛了,把周唯安的傷口也崩開了。

江霖被何淞揚叫進病房,他一進門就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腥味,身經百戰的他立刻叫了起來:「我的天哪,何淞揚,你簡直是禽獸誒!」

他走到病床邊一看,就看到周唯安腦袋上的血,地上丟著一大堆紙巾,顯然是何先生匆忙用它們銷毀了射在周唯安身上的精液。何淞揚臉色黑得要命,冷冷道:「快點給他看傷!」

江霖拆了周唯安頭上的紗布,嘴巴一直碎碎念個不停:「人家還在昏迷,你也下得去手!把人玩死了怎么辦?你是變態嗎?你肯定是個變態!」

何淞揚怒道:「閉嘴!」

江霖一下子就閉嘴了,他看了何淞揚一眼,對方的眼里滲著猩紅的血絲。江霖突然覺得有些可怕,他和何淞揚朋友這么多年,見過何淞揚不少被玩傷的床伴,比周唯安嚴重的多了去了,也沒見何淞揚這么在乎過。

一般何淞揚都是把人送過來,聽江霖說一句「死不了」,就走了,繼續該干嘛干嘛。

他們這個圈子里,多得是亂七八糟的一夜情、群p、sm……他和何淞揚一樣,玩起來都是胡天胡地的,感情是什么,估計早就丟到十萬八千里外了。

江霖幫周唯安包扎著傷口,看著少年安靜蒼白的睡臉,想起何淞揚那句:「他不一樣。」

不一樣嗎……

江霖怔怔出神的時候,何淞揚突然說:「你把他安頓好,我有事先走了。」

江霖回過頭的時候,何淞揚「嘭」地就把門關上了。江霖頓時有些無語,他還以為周唯安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樣呢!這人怎么說走就走啊?他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想讓何淞揚這種人動真感情,大概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吧。

路雲錫接到何淞揚的電話時,才剛剛睡下。

他是個剛出道不久的小明星,沒有後台沒有靠山,在這個圈子根本混不下去,他在一些節目上露過幾次面,就面臨著沒有通告的境地,經人介紹認識了何淞揚。經紀人也明里暗里暗示他,抱著何淞揚的大腿,何淞揚自然會罩著他。路雲錫本來一開始挺不情願的,但是一看到何淞揚長得高大帥氣,和他想象中那種啤酒肚禿頂的怪老頭形象一點也不同,心里就有些動搖了。

連著幾天沒有工作之後,他終於忍不住聯系了何淞揚,對方也爽快地答應了邀約,結果他只是在賓館傻呆呆地坐了一會,何淞揚又說來不了了。

路雲錫難掩失望,不過也只能乖乖離開,結果回到家剛在床上躺下來,何淞揚又打電話來了。

路雲錫趕緊爬了起來,弟弟路雲燁睡眼朦朧地揉著眼睛說:「哥你又出去啊?」

路雲錫說:「有點事要處理,你睡吧。」

路雲燁又睡著了,路雲錫輕手輕腳地出了門。他去了何淞揚說的賓館,頂層里靜悄悄的,路雲錫敲了敲門,何淞揚打開門,他剛洗過澡,穿著浴袍,表情冷冷的,看到路雲錫微微頷首:「進來吧。」

他照例讓路雲錫去洗澡,路雲錫洗完之後去了卧室,何淞揚正坐在寬大的沙發椅里,手里握著一根鞭子,漫不經心地在手心里敲打著。

路雲錫想起經紀人和自己說過的話,這位何先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路雲錫心里緊了緊。何淞揚抬眼,只是掃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物件。他說:「脫光了,跪在床上。」

路雲錫脫了浴袍,背對著何淞揚,跪在了床上,身後靜悄悄的,路雲錫忐忑起來,忍不住說:「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