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飄朱(1 / 2)

紫屋魔戀中篇 未知 25315 字 2020-12-29

第01章

「不用再多說了,」

山崖之上,白衣麗人搖了搖頭,秀發輕揚,恰到好處地避過了一片隨風而來的花瓣,只見她白衣勝雪,肌膚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無半絲雜色,連手中長劍都是潔勝明玉,那清麗無雙的美靨上平靜無波,仿佛並不是和人動手,而是悠閑平淡地閑話家常一般,「人證物證俱在,便是你舌燦蓮花,也難動為師分毫。」

「師父!」

雙手平伸,護著避在身後的傷者,只是身子也已搖搖欲墜,顯是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本來鐵堅的武功就練的還不到家,身後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師兄,便是兩人聯手,也絕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華門掌門--『雪劍觀音』白羽霜的對手,若非鐵堅和常琛年齡雖幼,在玉華門也算練了幾年武藝,加上『雪劍觀音』白羽霜的『雪落繽紛』劍法與輕功並進,如夢似幻,一旦展開,那劍招似從四面八方襲來,任你如何高明也擋之不住。

可鐵堅卻選到了好地勢,此處石梁背後便是斷崖,寬又僅容一人,立於其上連回旋都難,僅可當面應敵,正好讓『雪劍觀音』白羽霜的劍法無法充分發揮,否則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鐵堅實是不甘心,他與常琛從來極少下山,在江湖上幾可說毫無恩怨纏身,卻不知此次為何被人陷害,還是被陷害成為武林中人人不齒的y賊,偏偏對方心計狠毒,人證物證制造的毫無破綻,令『雪劍觀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親自清理門戶。

不甘心啊!鐵堅將長劍舞的風雨不透,聲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擋住了一招,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劍,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著長劍支著身子。而白羽霜神情未變,仿佛將要被她清理門戶的,並不是她一手養大,最鍾愛的兩名弟子,而只是普普通通的y賊而已。

「站起來,」

聲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連柳眉都不曾晃動一下,她的執著與她的美貌同樣出名,任你如何親近,當她要動手時,絕不會有半點動搖,「看在你練到這份上,為師留你全屍,和你師弟葬在一處。」

「哈……哈哈哈……」

聽到白羽霜這話,鐵堅心若死灰,笑聲中透出無比凄涼,說也奇怪,他不恨那設計陷害他和師弟的人,反而對面前毫不動搖的師父恨上了,他沒想到白羽霜竟是一點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給自己證明清白的機會,「留什么全屍?我和師弟一起去死,好護住你的清名。不過你要記住,你今日冤殺我等,世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老天爺是公平的!」

見兩人向後一退,身子隨即落向萬丈深淵當中,怔立當地的白羽霜這才搖了搖頭,她雖鍾愛弟子,但y戒卻犯了她的最大忌諱,雖說以鐵堅和常琛的x子,此事確實透著疑竇,但為了維護本門清名,卻是非她立下決斷不可。可是她雖深信自己所為正確,心中卻不由升起了一陣痛楚,怔立當地,一時之間竟陷入了回憶之中。

「師父!師父!」

呼喚聲中,一條身影沖上山來,直到沖到了近處,才令白羽霜回了魂魄,她別過了臉去,順勢抹去了眼眶中打滾的淚珠。

「怎么回事?」

「啟稟師父,前門有敵來犯,三師妹正率人拒敵。」

喘息方定,玉華門下排行第二的方盈月這才張了張臉,囁嚅了一會,才問了出口,「小師弟他們……」

「他們已跳崖自盡謝罪,爾後仍是本門中人,別讓外人辱了他們名聲。」

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氣,白羽霜將長劍緩緩入鞘,轉身便走,玉華門在江湖上也是一方門派,雖說少參與武林事,可江湖上敢來生事之輩,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連二徒方盈月都前來報信,想來敵人必是非同小可,「來敵是誰?」

「來敵自報匪號,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護法『血狐』殷達文……」

見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話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問她。『血狐』殷達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賤,人又窮極下流,可說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一出口就要傷人,若非其人詭計多端,是天衣教中難得的高明人物,恐怕連天衣教的教主『天衣無縫』藺志翔也護他不住,此人既已在山前報號挑戰,口中話語就絕非玉華門的女弟子能出口轉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見『雪劍觀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現,硬是被玉華門玉華劍陣擋在路口的殷達文,一張嘴就開始不干不凈了起來,「玉華門的婆娘們聽著,速速脫光衣服,引老子們到床上去,本座開一面,只奸不殺!」

聽著殷達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內不少人都哄笑了起來,望向玉華門弟子的眼光也不由帶起了一絲y褻的意味,聽的不少玉華門弟子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雖說『雪劍觀音』白羽霜修養深湛,不為外物影響,但她的弟子們可沒這等修為,若非掌門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譏。

「雲秀,回來。」

出言招呼率領劍陣的三徒葉雲秀,『雪劍觀音』白羽霜腳下不停,已站到了陣前,掩護住葉雲秀所率的弟子們,同時手中長劍已經出鞘,顯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戰的心理准備。

沒想到『雪劍觀音』白羽霜竟連一句話也不應答自己,殷達文反倒心下忐忑起來,雖說對女子難免輕視,但『雪劍觀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還在『天衣無縫』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備,天衣教又人多勢眾,憑他的武功哪敢來此撒野?

見『雪劍觀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離己方人馬不過二十來步,卻是連口都不開,竟似連招呼都不打就想動手,殷達文雖驚於對方行徑,卻也猜得到令白羽霜如此殺意大熾,想要發泄的原因,此時不開口討點便宜,更待何時?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

拉高了聲音,殷達文身體卻是動也不敢動,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後,但若是一退,只怕這一仗就別打了,傳出去自己給『雪劍觀音』白羽霜一句話都沒說就嚇的落荒而逃,日後自己在江湖上還怎么混?「給本座略施小計,便令你們自相殘殺。哼哼,白羽霜,親手殺了自己『無辜』門徒的滋味如何?」

沒想到殷達文會來這么一段話,『雪劍觀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來,心神卻回到了鐵堅落崖前的那句話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錯,正是本座定計,讓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

見『雪劍觀音』白羽霜停了下來,殷達文不由吁了口氣。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堅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減,是以他先行定計,讓『雪劍觀音』白羽霜親手清理門戶,殺了一手帶大的徒兒鐵堅和常琛,便是兩人不加抵抗,親手殺徒的『雪劍觀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響,然後自己再在陣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個折扣,再加上隱伏暗處的藺志翔和本教左護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滅玉華門,「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計也不會這般容易奏效……」

話還沒有說完,殷達文的首級已經飛了出去,鮮血噴濺當中,只見『雪劍觀音』白羽霜立在無首屍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長劍微微抖顫,雖說神色如常,但眼下情況,愈是平靜愈是劍拔弩張,令人心生懼意,天衣教的教眾被眼前景象所懾,一時竟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暗中的藺志翔大覺不妙,本來白羽霜被點出中計,心意激盪之下行為必超出常軌,卻沒想到變得如此沖動,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別說是天衣教眾,連藺志翔都沒看出端倪,待到發覺之時,殷達文首級已經墮地,眼見此事的教眾更是人人自危,戰意大沮。

但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憤激的弱點,否則以她高明已極的輕功修為,又是愛潔至極的x子,怎可能讓殷達文噴出的鮮血沾到身上呢?雖說現下該是除去她最好的機會,但現下教眾意志大弱,若是貿然出手,勝負之數可還未知。

就在藺志翔盤算的當兒,周幽已下令動手,眼見埋伏的教眾已露了餡,場中激戰已起,藺志翔暗嘆一口氣,有時候考慮太多反而敗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伸手推開了門,走進了書庫之中,白羽霜輕吁了一口氣,那日之事雖說已過了足足三年,卻是到了現在仍似歷歷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發了什么瘋,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嘯聲中紅影翩飛,所到之處骨飛r濺,狠的一點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須眉男子,在戰場上也不會像她那樣狠絕,那模樣令人望之心寒,嚇的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數窮凶極惡之徒外,都只想從這女魔頭手上逃生。

這一仗只殺的天衣教大敗虧輸,不只殷達文,連周幽也命喪當場,若非『天衣無縫』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絕大部份的攻勢,只怕天衣教真會當場滅亡。話雖如此,但經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損傷慘重,直到現在都還無法恢復元氣,更別說是對這『血衣觀音』復仇雪恨了。

但事後玉華門卻沒有半點歡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著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底,卻怎么也找不到鐵堅和常琛的屍身,空手而歸之後,氣氛更似跌到了谷底。事後白羽霜雖說一如往常的教練弟子,話卻變得少了,變得一有空閑時間便向藏經庫房里鑽,門下弟子雖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盡皆知為了冤殺鐵堅與常琛之事,白羽霜x子大異尋常,雖不認為師父會遷怒到自己頭上,卻也沒人有這膽子去招惹她。

隨手將本門的練功典籍翻了翻,以往這動作是白羽霜的最愛,就算是以前已經翻爛了的典籍,每次新閱時她也總能找出點新玩意兒;但從那次的事情之後,這動作就完完全全變成了自然而然,雖說仍是能夠看到些新東西,但白羽霜卻是視如未見,只是借著翻閱的動作,令亂成一團的心逐漸逐漸地恢復平靜。

突然間,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搖搖頭,看著落在腳邊的冊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發顫的雙手將書冊捧了起來,翻回了剛才見到的那一頁,熟悉的字跡映入了眼眸。

這冊子是前前一代掌門,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師父所留下的手冊,記載了前人的練功心得,只是一來那位祖師與白羽霜輩份懸隔,並不親近,二來那位祖師向來多手,一有心得隨處便記下,搞得為她收拾整理手記的弟子們頭大如斗,是以她的資料向來被收藏在書庫最深處,雜亂堆著沒人想管,若非這手記正好就在白羽霜手邊,只怕她還很難看到這東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記載,也著實太過驚世駭俗。玉華門下y盛陽衰,所修武功向來偏y柔一路,最適女子習練,門下男子向來沒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無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門,卻在接任後三年內離奇身亡之後,這幾代以來,都是未出閣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門之位,門中更沒有男子的位子,鐵堅和常琛若非自孤兒時便被前代掌門收養,交由長弟子白羽霜帶大,只怕也沒法留在玉華門內。

偏偏此處手記的記載,卻是玉華心法中打通關節的關鍵,竟是要男女y陽雙修,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甚至在後頭還詳細記載了修煉之法,連各種不堪入目的體位姿勢都畫出來了,這種事白羽霜實是聞所未聞,也難怪她要震驚。只見白羽霜掩上書冊,閉目搖了搖頭,將書冊隨手一放,緩緩地走出了門去。

眼見明月已鉤,白羽霜推門走入了房中,一陣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她輕輕地吁了口氣,搖了搖頭,將腰際的長劍掛到了床柱鉤上,緩緩繞過了屏風,入浴用的水盆早已備妥,那撲面而來的熏香,正自暖熱蒸騰的水上不住散發,誘的人心癢癢的,在一天疲累之後,有這樣的熱水浸浴,確實是天大的福氣。

走到了盆邊,注目看去,只見今天的水上浮著幾片花瓣,粉紅的色彩在水氣蒸騰之中,尤顯嬌艷欲滴,那誘人心醉的馨香,正從此處而來,也不知負責熱水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兒竟然用心起來,熱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請才會弄好,連花瓣都備下了,真頗有些浪漫的閨閣風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數,一邊輕吐香舌,將花瓣含在口中,她緩緩解開了衣裳,巧奪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完美胴體逐漸暴露出來。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邊那已被水氣蒸成一片薄霧的銅鏡,白羽霜愛憐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雖說年已三旬,但她內力j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膚r體全沒有一點點老化的跡象,仍是那么的充滿年輕活力,尤其那一對高挺飽滿的玉峰,一旦脫離了束縛,便活力十足地彈躍起來,那兩點粉紅幻化成了飄櫻,模樣實是誘人至極;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立的筆直,充滿了緊致的彈力,腰臀之處的曲線柔滑嬌美,全無一點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練功習劍,怎會有這般完美的體態?

神色微帶了點復雜,白羽霜一面愛憐地審視著自己毫無瑕疵的r體,一面緩緩地步入水中,那溫熱的水波像是能夠吸人魂魄般,當嬌軀入水,香氣便如骨附蛆地纏了上來,一瞬間白羽霜只覺每寸毛孔都充滿了溫暖的熱力,蒸的嬌軀一陣麻軟,似乎什么疲憊感都在這一剎那給蒸了出來。

伸手解開了發髻,今兒個索x洗個徹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發如瀑布般滑落,浸入了水中,那溫柔的熱力更不放過如此良機,順著白羽霜柔滑如緞的發絲直透入腦,酥的白羽霜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似是因為難得洗到這般充滿香氣的熱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豐滿的酥x離水而出,抖躍之間水珠散的甚是炫人。她竟還不滿足,仿佛是要秀給人看似的,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來,那水波流過她輕呶的嘴角,漫過了白鶴般修美的脖頸,分成了幾道熨過傲人的山谷之間,仿若為其熱力所激,那兩點飄櫻似又飽漲了點,在水波淋澆下尤其光彩奪目。

像是要徹底享受這水波的溫熱,白羽霜時而矮身入水,縮成一團,整個人浸在其中,沒有一寸漏空;時而在水中伸展悠游,盡顯女體媚態,也幸而這水盆比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許,又兼白羽霜練功不輟,柔軟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現這般高難度的屈曲回轉。

便是不這樣大動作的時候,白羽霜也不閑著,雙手帶著那溫熱的水波,在嬌軀四處無微不至地清洗著,雖帶著稚拙卻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無瑕、滑若凝脂的肌膚上頭好生留連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帶著些許復雜難明的意態,若非雙手撫揉之間還帶著不少初次這般仔細的稚拙,給人看了還真以為是玉女懷春,正春心難耐地撫愛著自己火辣誘人的r體,y浪輕浮地解決那難以言喻的沖動呢!

也不知這樣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終於再變不出花樣,打算從盆中起身時,已不由得有些暈炫迷離的感覺,那盈白勝雪的肌膚更是在溫熱的浸浴之中,透出了無比嬌艷的暈紅媚色,光可鑒人。

光看她洗的這般清潔,老天恩賜的絕美r體透著微微的艷光,任誰也看不出來這方才浴罷,美的猶如一朵白蓮的嬌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奮戰,令武林中人聞名震驚、絕不敢有絲毫輕忽的『雪劍觀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時,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顫,白羽霜想了一想,還是取過了衣裳,對著鏡子整整齊齊地打扮,確定除了肌膚上頭那迷人的暈紅外再無半點異樣,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還未步出屏風遮掩的范圍,白羽霜只覺一陣暈眩感傳來,腳下竟有些軟綿綿的,浴罷的嬌軀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頭,幾絲不在簪纓束縛之下的秀發半濕半干地拍在肩上,緩緩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見一個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著自己,那模樣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從當日的稚氣未脫,完完全全地變成了男子,只是從那眼中透出的,卻是深刻的意志,絲毫沒有一點久別重逢的欣喜。

「堅兒,你總算回來了。」

步履微帶些搖晃,仿若醉酒貴妃一般,白羽霜好不容易才坐到了鐵堅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著無比復雜的意味。

當日從『血狐』殷達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計,冤枉了愛徒,白羽霜嘴上不說,心下卻著實後悔,連著好幾次探到崖底,卻沒見到鐵堅與常琛的屍骨,雖也抱著萬一之心,想著他兩人或者遭逢奇遇,不會這般便死,卻沒想到他竟然還能活著走到此處。

「不錯,」

聲音無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後才吐將出來,鐵堅的眼光牢牢地鎖在白羽霜的臉上,「我說過,老天爺是公平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現在回來了,就是要讓師父你為了當日的事付出代價。」

「哦……你打算怎么做?」

雖說算不得母子之親,但從小看著鐵堅長大,為師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鐵堅的x子,最是執拗,一旦決定了的事再無反顧,尤其事事做絕,如今銜恨而來,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難以想象的可怕,雖說白羽霜隱約之間,也猜測到了一二,但總是想要聽他自己說出來。

「我……要做一個y賊。」

聲音似是平淡,沒有一點起伏,但正因如此,更顯得深刻,如刀似劍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華,最多只是讓師父你為當日的錯誤難過一下子,連個道歉都太過奢侈,而我在山下的歲月呢?我的憤怒呢?聽到的人只會說聲算了算了,好象我是活該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y賊,才能讓你真正後悔,知道自己當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絕不會松手的,師父你放心好了。」

話才說完,鐵堅緩緩立起,似若無事地向後微退,距窗邊已不過數尺之遙。雖說來此之前已做好萬全的准備,先是利用奇y無比的『合歡花露』散在水中,讓白羽霜浸浴之後,葯力銷魂蝕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盪漾,更重要的是如此施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語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堅,聽到這般外貌平淡、內里深仇難解的話,除非她當真是鐵石心腸,否則少說也要呆上半晌,這段失神的時間,雖不能讓鐵堅制服她,卻足以令鐵堅有隙逃之夭夭。

更重要的一點,這才是讓鐵堅有膽來此的關鍵: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墜到了崖邊的樹藤之上,雖說兩人墜下的沖力,足足跌斷了七八條chu藤,但最後在chu藤的彈力反動之下,兩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個洞里,只那時兩人都跌的七葷八素,天旋地轉,好一陣子都別想起身。

也不知暈了有多久,鐵堅才清醒過來,常琛武功定力均遠弱於他,仍是暈迷不醒。不過四處逡巡的鐵堅這才發現,自己這一跌可真是跌的恰好,這洞內竟是玉華門從創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門的坐化之所,在他身邊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過這還不是最特別的,在鐵堅翻閱秘笈之後,竟發覺這位前代祖師所留下的武功,與玉華門的武功大相徑庭,幾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載武功,竟似專門用來克制玉華門武功似的,鐵堅雖說尚未出師,但對玉華門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竅要?不過若非這三年他習練有成,自信縱還遠非白羽霜對手,在她初見此種武功的驚愕當中,至少還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內吧?

「那……究竟要怎樣你才會罷手?」

抬頭望著這徒兒,白羽霜眼中頗有些幽怨之意,自當日在崖底沒發覺鐵堅的屍骨開始,她雖是心中欣然,幸虧自己沒錯殺好人,但以她對鐵堅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還好,若在這種情形下他還能逃生,之後的報復必是狠的令人難以想象,隱隱約約中竟也猜得到,他寧可用上這種手段,只為了傷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難過,若當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會中『血狐』殷達文之計,竟自傷愛徒?又導致了如今的難堪?

「要我罷手?哈哈……哈哈哈哈……」

一聲撕心裂肺的囂笑,鐵堅差點沒被氣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想自己罷手?「若你主動寬衣解帶,在床上伺候的我歡喜,順帶讓小琛也消消氣,我答應只奸不殺,說不定還會罷手不干!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氣傲,又是一向好潔成癖的x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受不住一點污辱,這話一出口,接下來必是死戰之局,但一來自己已迫近窗子,隨時可以逃生;二來白羽霜的話實在讓鐵堅太火大了,一時心中只想狠狠地氣氣她,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話才出口鐵堅都覺得有點危險了,若白羽霜給這一激氣火填x,竟不顧體內葯力強勢出手,一怒之下威勢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幾分把握呢!

話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從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鐵堅的念頭,卻沒想到這話竟會從他的嘴里說出來,自己當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這般苦澀。尤其當她想到這番話語,和當日殷達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不由得一陣心痛,這般惡x,可都是自己弄出來的後果呀!

「只奸不殺……這可是你說的。」

嘴角浮起了一絲凄笑,白羽霜纖手一伸,拔下了發簪,任得青絲瀑布一般地流瀉下來。

此言此行,只弄的鐵堅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備,只待白羽霜一動劍,立時就穿窗而出,然後躲在窗戶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擊而出,一路追到樹林內之後,這才遁回房內,從另一個方向溜走,怎也沒想到向來潔凈的不生一點瑕疵,高傲的不受一點氣的白羽霜,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只是鐵堅來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備,白羽霜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必是雷霆萬鈞之勢,當日天衣教之戰,已令白羽霜威名著於武林,數年之間絲毫無人敢犯玉華門,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鐵堅又豈敢輕心?一呆之後馬上回過神來,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怎會這么容易就被她騙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機出手,自己恐怕不死也半條命。

只是白羽霜卻沒有動手的意思,在鐵堅發愣之間,她那微帶顫意的玉指,已緩緩地解開了衣裳。隨著她毫不遲疑的動作,白衣雪裳已飄落腳邊,沒幾下她那修長玉立的嬌軀上頭,只剩下了一片誘人心動的粉紫內裳,看的鐵堅不由口干舌躁起來。

本來白羽霜的嬌美與武功同等出名,鐵堅利用『合歡花露』暗算於她,確有不軌之心,除了『合歡花露』外,他還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櫃當中,藏了幾件x感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來侮辱白羽霜,好讓她心神不屬,只要想到向來潔凈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從櫃內搜出這等x感衣物時的表情,就令鐵堅無比高興。

偏偏現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艷裳,那一身紫紗又輕又薄,絲毫沒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彎玉股,連飽滿酥x都遮藏不住,隱隱可見x前兩點櫻紅,正脹的如此甘美。尤其白羽霜肌膚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襯之下尤顯白嫩誘人,而紫紗遮擋之處不過x腹而下,別說x前玉峰上半部頗有裂衣而出之勢,峰谷全不能擋,一雙修長美腿幾從腿g處便完全暴露,鐵堅眼尖,正可見白羽霜沒能完全夾緊的腿間,一絲薄不可見的汁光,正在燭下隱隱而現。

「且慢!」

「嗯?」

雙手伸到背後,正m索著欲解下衣帶,讓胴體自這最後一件蔽體之物中完全解脫,白羽霜原先倒真沒發現,這動作讓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對飽滿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確是羞煞人了。

「接下來由我來了,」

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鐵堅只覺整個人都發熱了,他可從沒想到,自己竟能親眼見到白羽霜這絕色美女寬衣解帶時的美樣,想來那『合歡花露』著實厲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盪漾,讓她不堪葯力,竟真的主動求歡起來,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讓我抱師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功夫如何?」

雖說羞得不敢開口,但白羽霜事先絕沒想到,給鐵堅一雙手撫上身來,感覺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動手之前,還特地提醒自己的師父身份。但沒辦法,一來自己真的想割r喂鷹,讓鐵堅罷手不干y賊,二來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歡花露』葯力著實驚人,她在其中浸浴許久,又特意仔仔細細地讓那浴水洗遍全身,一點都沒有放過,如今嬌軀已是火熱難當,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燒,哪受得住鐵堅的侵襲呢?

給鐵堅自身後一抱,魔手從裳邊探入裳內,正自連玩帶捏地把握著那傲人的雙峰,白羽霜只覺嬌軀頓時軟了,垂下頭去的她正可見到紫紗上頭恰到好處地展現在紗內那雙魔手的行動,撫愛撥玩無所不至,沒有開口呻吟,已是她的極限。

見白羽霜自此仍沒有反抗,只能強自抑制著不出聲,鐵堅心下大定,他一邊魔手上撫下擺,將白羽霜這薄薄的紫紗弄的一片零亂,不曾見人的香肌美膚不斷露出,一邊在白羽霜耳邊頸後輕咬慢吮,將這三年內隨同秘笈一同修煉的調情招數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軟又熱,即便她現在後悔,也沒法反抗了。

只覺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來愈重濁,不自覺的玉腿輕踢之間,股間那不住滲出的黏膩感愈發翔實,當那紫紗飄落床前之時,媚眼如絲的白羽霜嬌軀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過不知多少次,頸後耳邊的敏感地帶,在鐵堅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個個的吻痕,那對敏感誘人的美峰上頭,更滿是指掌玩弄過的痕跡。

鐵堅的手法與其說是愛欲不如說是發泄,手段用的難免重些,若非那豐盈玉峰的彈x特佳,雖說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勢,卻仍是滿脹脹的誘人心動,只稍彈x差些便是傷痕處處了。

眼見白羽霜已經動情,雖還強忍著不肯發聲,但在他懷中赤裸著的嬌軀卻每一寸都充滿著情欲之火,鐵堅玩弄著白羽霜豐潤火辣的胴體,雙手無微不至地逗弄著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時被她那充滿著緊致彈力的玉腿擋了一下外,g本一點抵抗也沒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y賊除了邪欲得償外,還真有這么個好處,當將這美貌武功皆為首選的美女y污於胯下時,那種得意真是說也不用說。

不過這回不一樣,他是為了報復白羽霜而來,可不是為了讓她享受的,看著從白羽霜腿間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潤的稠蜜,雖知再繼續逗下去,保證能讓白羽霜的理智完全崩潰,才破身便被高潮所滅頂,但鐵堅可不想這么做,他要讓白羽霜在理智猶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讓那痛楚永永遠遠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讓白羽霜一輩子都記得,為了當日誤會於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

雙手捉住了白羽霜纖巧細致的足踝,鐵堅狠狠一分,那痛楚讓迷離於初嘗欲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豐腴的大腿連忙夾了起來,本能地抗拒著鐵堅的侵犯。她雖已存獻身之心,但事到臨頭,那本能的羞澀卻是無法抹滅。

只是鐵堅那硬挺的y物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縮?見白羽霜只能做出這么軟弱的抵抗,鐵堅奸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白羽霜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y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鐵堅這般擺布,白羽霜只覺腿下一痛,初次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y物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鐵堅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y物登時已破入了第一道門戶。

一來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猶是處子,又兼練武勤快、運動充足,禁區之緊致猶如少女一般,二來鐵堅的y物也非同凡響,雖不甚長,卻是chu壯火燙,雖說白羽霜已在『合歡花露』及鐵堅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給他這樣強猛地突入,那難言的痛楚也令她難以自抑地哀叫了一聲。

聽得向來矜持自重,便泰山崩於前也連眉毛都不動一g的白羽霜,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白羽霜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白羽霜體內的y物頭上,給白羽霜緊致而富彈x的xr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鐵堅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白羽霜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y物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一點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緊致。

第02章

痛,真的是很痛。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合歡花露』葯力正熾,但初嘗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鐵堅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白羽霜的緊致和彈x,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白羽霜驚惶失措,畢竟『合歡花露』的葯力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鐵堅終於整個沒入,白羽霜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x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難受,鐵堅也不太好過,雖說年齡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運動充足,身體的緊致猶勝閨中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這一回自己終於將白羽霜破了身,那報復的思想令鐵堅強忍sj的沖動,猶自強撐在白羽霜體內,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r緊緊咬住的y物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鐵堅只覺白羽霜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y滑,尤其白羽霜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y物,心知這樣下去非s不可,鐵堅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白羽霜的貞c,又何必再撐?s便s了,最多是爾後玩弄白羽霜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鐵堅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鐵堅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沖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沖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那種刺激感,令白羽霜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線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葯力的沖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鐵堅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覺到,被鐵堅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沖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m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么的實在。

也不知給鐵堅這樣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覺正緊緊壓制住自己的鐵堅身體一陣緊綳,喘息之下腰身緊緊一沉,那y物狠狠地抵緊了她,正當白羽霜不知所措的當兒,一股熱燙無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s入了她的體內,似將整個子g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熱的感覺,將白羽霜從迷茫之中拉回了現實,只聽得鐵堅一陣深深的喘息,整個人竟無力地倒在她身上……

睜開了眼睛,一時間白羽霜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一夜沉眠之後,東方雖已微白,但鐵堅熟睡的身體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韻猶存的滋味,讓她知道昨夜絕非夢境。

沒有嘆出聲來,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搖頭,鐵堅雖說報仇心切,甚至還想當個y賊,可終究還是個孩子,若y賊在發泄完後,竟會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這y賊只怕早給千刀剮了吧?這江湖可沒有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鐵堅的情形下走下床來,天才曉得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鐵堅的手仍不老實地貼在白羽霜x前,光移開都得小心翼翼,何況昨夜余威猶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覺禁地之中一陣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腳伸展不開,再加上鐵堅s出的量著實不少,不過微微一動,白羽霜已覺那似仍在子g中滾燙的jy,竟有些溢了出來,順著禁地流到股間,那種滋味當真是沒嘗試過就不會知道。

望著自己的雙腿之間,白羽霜不由一陣呆然,那模樣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頭,正黏著一抹抹的黃白y漬,其中混著些許血絲,在在都是一個處女破身之後的模樣,又復回想到昨夜嘗到的滋味,白羽霜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走到了屏風之後,昨夜那溫熱的水已冷的透了,里頭未散的葯氣變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無依地在水中載浮載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著痛楚跨入水中,只覺光只是這樣的動作,那深納體內的y汁和jy,又流回了臀腿上頭。一邊緩緩沉坐下去,一邊纖手輕掬,已冷的水在痛處一激,滋味更是難以言喻,但白羽霜卻沒有遲疑,緩緩地將貞c的最後一點點確證徹底洗去。

走出了屏風,白羽霜頰上微紅,此時鐵堅已經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著娉娉嫋嫋緩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嘗雲雨滋味的她,行動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剛將禁區洗過,殘余的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來,行步時雙腿磨擦之間,只覺一陣陣詭異的沖動,又在腹下緩緩升起,雖不至於激烈到讓她再起雲雨之思,行動之間卻也顯得有些異樣,而鐵堅那邪異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體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動作難以自然。

不過鐵堅也吃了一驚,昨晚忙著大逞獸欲,心思全集中在復仇的快感上頭,卻沒仔細打量白羽霜的模樣,到現在他才發現,白羽霜確實已是個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潔的外表下,掩藏著的竟是一副誘人無比的魔鬼身材,酥x蛇腰豐臀配合的恰到好處,行動之間輕擺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艷的誘惑,若非他色膽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劍觀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誘人的胴體呢?

「很舒服嗎?」

「只怕還遠著……」

給鐵堅這么一問,白羽霜不由俏臉發燙,只她也是明白人,鐵堅所要的不只是毀掉她的貞c,而是令她徹底沉淪欲海,讓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劍觀音』白羽霜完全為他征服於y物之下,若自己隨意示弱,他還真會飽食遠揚哩!「若你真是個y賊,憑昨夜這點功夫,要活著恐怕還不容易。罷手吧!江湖路遙,可不是這么好走的,何況天底下想對付y賊的人可多著呢……」

「是嗎?」

頗帶囂張地步下床來,也不顧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鐵堅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隨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頷,「我會讓你看著,因為你那時候的過錯,我會變成個什么樣的y賊,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見白羽霜閉目不語,鐵堅不由心頭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脫下的衣裳中掏掏mm,尋出了一個小瓶子,示威般地舉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這是什么?」

「是什么?」

微啟雙目,白羽霜只見那瓶子外貌古潤,間中頗有裂絲之處,顯是有些年代的了,雖知多半是鐵堅不知從歸兒弄來的春葯,但便是昨夜那『合歡花露』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為之臣服,光憑這種春葯,想成為一個令人發指的y賊,只怕是為惡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這可是好東西,『修身丹』你可曾聽過?」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這等修養功夫,也不由駭然色變。

y賊之可惡,多半在欺辱弱質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俠女所在多有,y賊也難免起意,若說起天下y葯,最多都是用在對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俠女身上。但有膽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y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劍觀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點受過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數y葯雖是厲害,在武功高明的俠女來看,卻也不過泛泛,要對付並不難,可y葯之中,卻有四種異葯,是連俠女們也聞之色變的--霧露乾坤、活色生香、烈女y,再過來就是這修身丹了。

其中霧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y,都是毒霧之類,便你屏住呼吸,也能從肌膚毛孔侵入體內,可說是防不勝防。而霧露乾坤之異處,在於平常y葯,可靠冷水寒氣制壓葯力,再不然就是以內力硬生生排出體外,但這毒卻是遇冷愈發、遇內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運功逼毒,葯x爆發之時,y態欲火更是奔放難抑。

活色生香則是由活色與生香兩味葯合並而成。施放時先用生香,此葯猶如廟宇之檀香,清淡好聞,令人完全不會防備。待其葯x深入體內後,再以活色為葯引,令中者體內真氣立時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這毒更有一種奇處,y毒無比反復,無論武功多么了得、內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y毒,必要交合而亡,脫y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堅強,都會變成y娃盪婦,任人為所欲為。

烈女y此葯可口服,亦可通過口鼻呼吸或者肌膚接觸而進入人體,令人防不勝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後也會被葯x迷亂本x,一時片刻必當發情。如果欲火沒有盡情發泄,便會瘋癲發狂而死。而且此葯後勁極強,與一般y葯經交歡後葯力就可退盡不同,每次發作到疏瀉之後的三四個時辰,就又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的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葯x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減弱,且習於y欲敏感異常,稍加挑逗即欲念叢生。

而這修身丹呢?它雖非毒霧,沒那么防不勝防,也不會令人yj泄盡、交合而亡,更不會令人瘋癲發狂而死,但卻是四大y毒當中最為令人發指的一種。

這修身丹自身而心,無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後,身體一兩日間並不會有任何異樣,也不會像一般y葯般令人欲火高燒,但它對身體的影響是逐步的,猶如修身養x般,一點一點地改變人的體質,令人慢慢地習於y欲,便是交歡也無法泄出此毒,到後來,y毒反復在體內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更奇的是這葯力讓人完全驗不出來,女子只會以為自己生xy盪,竟會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

見鐵堅連這修身丹都拿出來了,白羽霜哪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換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對鐵堅和常琛心懷歉意,聽到這y葯也必出手懲治y賊;但昨夜她連久守的處子之軀都交給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變成了鐵堅專用的y娃盪婦,只要能讓他罷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y江湖,自己的犧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纖手輕伸,取過小瓶,閉上美目,香舌輕吐,將瓶中丹葯滾入了腹中,只覺腹內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適無比。

見白羽霜合作無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鐵堅yy一笑,伸手將她摟了過來,又是一陣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間又是陣陣濕淋淋的難受時,才將她放了開來。

「今晚我會再來,你……好好享受吧!」

軟綿綿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覺得周身溫潤潮熱,竟差點忍不住撫愛嬌軀的沖動。

服下這修身丹已經三天了,這三天來白羽霜確實注意到了,自己的身體正慢慢有著異樣,嬌嫩的肌膚開始愈來愈經不住刺激,就連平日行動之時,與衣物之間的磨擦,都逐漸令她想入非非起來。

只是這改變是漸進的,何況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勝雪,內里卻日日替換鐵堅所留下來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艷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動無比,這緩慢的變化,又豈是她會注意到的呢?

何況這三夜以來,鐵堅確實是夜夜報到,用各種方法將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來,奸y得逞。破瓜之痛雖還余波盪漾,加上鐵堅的復仇之心仍未了結,下手之際仍有些chu暴,但白羽霜其實也慢慢品出味兒來了,只鐵堅的手段還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輕氣盛、急於上馬,修身丹的葯效又沒完全發揮,他的手法還沒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緩緩地坐起身來,望向床邊銅鏡,鏡中的自己顯得如此嬌艷動人,淡黃色的薄裳包裹著窈窕修長的胴體,熨貼著她纖巧的蛇腰圓臀,曲線玲瓏處全在眼下;加上這件艷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邊線正巧抵住白羽霜豐x之上的兩點櫻紅,一對豐挺飽滿的美r,幾已要躍入眼簾。光看這對異常飽脹的美r,不知情者絕不會以為這是良家婦女的x前。

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羽霜臉兒紅了紅,她也不想穿的這般露骨,只是這黃裳著實剪裁的太適切,任她怎么拉,卻再沒法多遮住半點,撥弄之間反而讓兩點櫻紅被搓揉的硬挺起來,更是遮擋不住;何況……何況鐵堅就要來了,想到當他見到自己穿的這般冶艷露骨時,那兩眼中s出來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種忍耐不住的沖動。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難安的,是這黃裳的帶子,乃是特別制作的,竟是結在雙r下緣,而非一般的結在身後,結的雖是結實,卻是一松之下立刻彈飛,想到鐵堅一來,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飽覽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黃裳下緣已有些暈深的色澤了。

想到昨夜的體位,白羽霜雪白的臉蛋上頭,那羞紅更加深了,也不知鐵堅從哪兒學來的,在玩的白羽霜y汁輕泌之後,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還不知他想做什么,沒想到一趴好,鐵堅隨即雙手箍住了她的腰,讓白羽霜無法反抗的,任他的y物破開圓臀,狠狠地突入禁區。任他y玩的雖仍是她的禁區,受到刺激的地方卻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點哭了出來。

「好個小y婦,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嘛!」

聽鐵堅的聲音響起,白羽霜猛地醒了過來,這才發現恍惚之間,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間,若非一雙緊致的玉腿仍緊夾著,怕那羞人的模樣早落到了床前的鐵堅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鐵堅特別急色,衣物早已褪盡,那y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著,極是chu壯恐怖。雖說已在這y物之下失身,被那y物玩了也不只一次,但親眼見到這y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處,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閉目,渾身上下又是一陣滾熱潮紅。

感覺到鐵堅走近床來,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時,馴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鐵堅手指一撥,自己便要赤裸相對,也不知他今夜又會換上什么手段來擺布自己,光只是試想而已,白羽霜都覺得股間又是一陣潮熱。

「睜開眼睛來!」

聽到了鐵堅的命令,白羽霜睜開美目,只見鐵堅跨跪在自己身上,那y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驚嚇之下「啊」的一聲不由脫口而出。

見白羽霜給自己嚇著了,鐵堅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y物狠狠一挑,竟挑開了白羽霜黃裳的衣帶,酥x登時彈躍而出,峰尖的嫩膚甚至還在那y物上觸了幾下,強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亂,腿間不由自主地磨了幾下,只覺那濕處又深刻了幾許。

沒想到光只是觸著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態,白羽霜臉兒一紅,眼睛卻是再閉不起來了,鐵堅的y物如此chu壯火熱,她真是想象不到,過去這幾夜來,她那嬌嫩不堪一采的禁區,是如何容納得下這等chu壯y物的?

「好好服務一下吧!用你的舌頭和n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好來安慰安慰你。」

聽到鐵堅這么說,白羽霜登時臉紅過耳,就在數日之前,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子,連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沒想到今夜竟要主動為男人服務,用她那最為豐滿嬌艷的女x特征,來妥貼熨潤著男人的y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還能怎么辦呢?

「可……可……羽霜不……不會……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鐵堅的指導之下,白羽霜學的也快,尤其當她雙手托住自己豐挺的雙r,用那峰谷之間夾上鐵堅的y物時,那種刺激感,與之男女x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體會到男人y物的chu壯堅挺,磨動之間白羽霜只覺整個人都灼燙起來,卻還比不上那y物的滾燙chu硬。

何況在白羽霜的酥x夾上鐵堅y物的當兒,鐵堅的手也出動了,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開,那巧妙的手指律動,正在她的禁區口處盡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嬌聲喘息,夾住磨弄y物的雙r卻也更加漲滿了。

光只是雙峰磨動,就已經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體完全揮別破瓜之痛,適應雲雨之樂,那修身丹的葯效完全發揮之時,自己會舒暢成什么樣兒呢?恍惚之間白羽霜輕仰螓首,香舌微吐,已開始了香舌的服務。

等到那y物滑入口中時,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鐵堅擁有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凶物,那y物如此chu壯,白羽霜努力張口,才能納入櫻唇,緩緩吞吐起來。

一邊吞吐,一邊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務的鐵堅忍不住喘息起來,尤其白羽霜一邊小舌輕吐,仔仔細細地將那y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點都沒有遺漏,連y物底部那兩顆微縮的r球也舐的汁光誘人,那模樣令人忍不住遐想,待會兒將這被她服務的硬挺無比的y物,攻入白羽霜渴求無比的禁區當中,會是個什么樣的光景呢?

鐵堅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y物頭頸之間滑動的當兒,他虎吼一身,腰間急退,帶的一絲香唾飛灑而出。白羽霜來不及反應,鐵堅已換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區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點讓白羽霜爽昏了過去,尤其是隨之而來,那種子g內壁完全被他的jy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無法形容……

從破瓜到現在,恐怕已一個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妝枱前,任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身上,她雖沒有逐日筆記的習慣,但這一個月來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著太大的不同,讓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個月前,白羽霜還是冰清玉潔、威名在外的江湖俠女,外號從『雪劍觀音』變成『血衣觀音』之後,名號更是響亮,無論是友是敵,都不敢對這名號有絲毫不敬。但就在那個時候,一直以為已被自己誤殺的鐵堅竟出現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對他全沒動手之心,給鐵堅用上了媚葯竟自破了身子!而後還在他的誘使下,服下了奇y無比的修身丹。

這修身丹的葯力雖不強烈,卻是纏綿糾結,逐步逐步影響著白羽霜的r體,尤其鐵堅正是年輕力壯之時,初嘗男女滋味自是留連忘返,何況在他身下承受他的y威的,還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俠女,更是自己的師父,那種r體的歡快,混著征服的快意及亂倫的得意,讓鐵堅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鐵堅這樣夜夜風流,白羽霜可就難堪了,一來師徒有別,自己竟然給徒弟上了,這絕不能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夠難堪;二來鐵堅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y術,在白羽霜嬌艷的r體上愈修愈是技巧j湛,床上功夫可說是一日千里,承受著的白羽霜恐怕比鐵堅還清楚他的進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體內的修身丹葯力,已經在她身上種了g,白羽霜只覺自己那僅有的矜持,在鐵堅的夜夜撻伐之下,正一點一點地被消磨,床上承歡的滋味愈來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嘗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幾次幾乎已快要難以自抑地叫出聲來,但那太y盪了!

無論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這種事,她的極限最多是沉默地為鐵堅服務,想要她情難自己地去擁抱他、親吻他都是難上加難,更何況是叫床叫出聲來!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來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飄盪,快要難以自已,輕輕地悶哼呻吟聲,也不知能將那渴望代換幾次。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漲紅了臉,情難自已地悶哼呻吟,卻還強忍著不肯放聲的模樣,更讓鐵堅有種強烈的快意,有種不把她弄到嬌聲叫床不肯放棄的意念。

纖手輕撫著x口,白羽霜臉兒一紅,指尖的觸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這幾夜里,也不知鐵堅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雙峰之間弄出了個蝴蝶形的印記,那特殊的地方感覺是如此的敏銳,尤其當鐵堅低下臉去,深刻地愛憐著、啃咬著那小小的印記時,臉頰和發鬢在她敏感嬌挺的峰巒間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強烈,在修身丹葯力的催化之下,幾乎是轉瞬間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之間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火熱,似乎已等不到鐵堅前來,體內的欲火已逐漸焚身。

聽著窗外已不小了的雨聲,白羽霜這才發覺,不知何時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內,正輕柔地撫愛著那小小的印結;想到了當鐵堅在自己的羞人之處種下印記時所說的,這印記代表他的烙印,代表著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沒法兒生氣,手兒反而更移不開來了,反正他今夜一定會來,自己就先好好動作一番,讓他在蹂躪她時,感覺更暢快一些吧!

「你已經忍不住了嗎?」

聽著鐵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白羽霜臉蛋上的紅暈,已燒到了x前,那種火熱的感覺,在纖指輕觸的印記上頭又有種難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縮緊了大腿,感到禁區之中已有股強烈的滋味要滿溢出來。她閉上了眼,任著身後的鐵堅為她寬衣解帶,逐步逐步讓那曼妙無倫的曲線裸露出來,呼吸都灼燙了起來。

「好師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愛你,」

聲音混在窗外愈來愈激烈的雨聲當中,顯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奮力追隨著難以入耳y語的耳中,卻是那般強烈地顯現著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讓你泄,還要讓你叫出來,讓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讓你再也不敢見人……」

感覺到鐵堅赤著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樣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閉緊了眼,一句逞強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雖也在仿佛間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強、愈是不屈,愈能引發男人蹂躪強暴的沖動,她還是不願在口頭上放松,可現在卻是說不出話來啊!這姿勢和以往鐵堅抱自己上床時不同,簡直就是大人幫小孩把尿一般,他總不會……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當白羽霜還在恍惚的時候,坐到了床沿的鐵堅已毫不客氣地攻入了她,玉腿大開的白羽霜只覺這前所未有的姿勢下,體內似乎有些以往沒被觸及的地方被他給刺激到了,看來鐵堅是早有預謀,一開始就打算用這般羞人的體位奸y她,怪不得他這般有把握今兒就能讓白羽霜喪盡尊嚴矜持地哭叫出來。

這出奇的感覺,確實令白羽霜差點兒叫出聲來,幸好鐵堅之前玩弄她的體位也不知換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動的法子沒嘗過外,白羽霜受過的新奇滋味已數都數不清了,光只靠這一招,想讓白羽霜痛快呼叫出聲,只怕還差了一截呢!

不過這滋味確實難當,尤其白羽霜的禁區又是如此的濕滑火熱,在鐵堅的攻襲之下被塞的滿滿實實的,蛇腰都不由得顫了起來;加上y物g部的r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豐臀,那y物顯已盡g沒入體內,那種滿漲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為之崩潰的力量。何況鐵堅也不滿足於此,白羽霜的禁區是如此濕滑柔軟、如此軟熱潤澤,充滿了女x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呻吟僅止於悶悶的哼聲,鐵堅的腰也扭起來了,那雄壯的y物,正一次次地深入著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著她迷人的r體,令白羽霜心神為之盪漾,若非她修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會全然不顧矜持的放聲嬌叫起來。

「好師父……你的x兒好b……又濕又緊……還會咬人呢……唔……咬的徒兒舒服死了……咬的徒兒差點要s了呢……」

不……不要!雖然沒有叫出聲,但白羽霜心底的吶喊卻是如此強烈,她雖也知道,鐵堅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強,此刻的他絕不會那么快就sj,但給他在耳邊這樣輕吟逗弄,白羽霜卻差點想不及此,苦苦忍著,才不致於把心中的渴望給呼叫出來。

「好師父……爽嗎……舒服嗎……唔……瞧你……你這y浪的小x兒……咬的徒兒這么舒服……這么濕又這么緊……你可真舒服了……」

「沒有……還沒有……」

口中雖是不示弱地反擊著,但白羽霜實已舒服的頭昏眼花,她都差點分不出來,自己是真的沒有舒服,還是渴望著鐵堅加強手段,好讓她更痛快呢?

「真的沒有?你的腰……扭的好帶勁呢!睜開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

含羞的眼兒一睜,白羽霜不由得驚叫出來,鐵堅竟沒有騙她,就在床上正對著的椅子上,真有個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兒,盡情觀賞著自己和鐵堅y盪交歡的姿態。

給自己的徒兒奸上了已夠羞人,何況這等不能為外人道的事,這等赤裸交合的y事,竟給人盡收眼底,爾後自己哪抬得起頭來?只是交合之間,白羽霜已再難自持,加上鐵堅一說的她走了神,馬上腰身加力,猛烈沖擊起來,只攻的白羽霜禁區之中r聲疊疊、水聲嗤嗤,刺的她差點哭了出來。

雖說羞的馬上將眼兒閉了起來,緊緊地再不露一絲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間,雖沒看清來人是誰,卻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y物賁張,顯然不是才剛到來,而是已將她y態萬千的表演盡收眼底了好一會兒,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許真是因為被人旁觀,使得女體有種異樣的興奮,白羽霜的身體竟已不聽使喚,蛇腰y媚帶勁地扭轉旋搖,配合著鐵堅的抽c扭動,連雪臀也隨之升降,方便y物盡興抽送,口中更是難耐的呼叫出聲。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潰了,體內的欲火全面升騰,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點壓抑,口中嬌媚地高叫出聲:「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別……別讓別人看見……看見我這個樣子……別看這邊……」

「你口口聲聲叫人別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帶勁……騷的緊呢……這模樣看起來好盪……唔……而且……而且你的x夾的更緊了……不會是因為有人在看……讓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

嘴上說著不是,白羽霜的r體卻已完全無法自制地沉溺於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x蛇腰豐臀完全暴露在外,連羞人的雲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個j光,這姿勢下,恐怕連正被鐵堅肆虐的禁區都被看的清清楚楚,這樣的白羽霜哪有半點『血衣觀音』的樣兒,完完全全是個享樂中的y婦;外人的視線非但沒讓白羽霜的欲火冷卻半分,反使她更加y媚,全然不顧尊嚴矜持的高叫出聲。

「哎……別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了……如你所說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隨著高聲嬌吟,白羽霜只覺身子里似有什么東西沖了出來,一瞬之間整個人都緊綳起來,滋味美到無法言喻;雖說同樣地丟j泄身,可這回高叫嬌吟聲後,泄身的感覺是如此不同,美的無與倫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撐了,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丟臉就叫的多丟臉,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臉蛋兒嬌柔無力地偎在鐵堅肩上,只要他一動,她的櫻唇便是他口中之物。眼兒g本不敢張開,便閉著眼,白羽霜也感覺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賞玩著她高潮過後,猶沉溺在雲雨歡趣中的胴體,尤其鐵堅似要讓他看個通透一般,這姿勢讓白羽霜曼妙裸軀徹底暴露,無論那賁張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躪過的禁區,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來人眼前,更別說峰谷幽處,那顯示著白羽霜完全被鐵堅占有的印記。

可白羽霜再沒法擺脫這羞人姿態了,才剛美滋滋地泄過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軟弱的時候,尤其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嘗試在交合之中嬌聲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後想來著實羞的令白羽霜再無臉見人;何況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湊,好讓鐵堅更舒適地享受著她的r體,直到此刻內里仍是酸軟難當,雲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練武時運動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這樣的武林俠女,頭一回這樣動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嬌羞無倫的是,以往自己縱使給鐵堅逗的再狠,也還能忍著沒有放聲,更別說像這次一般纖腰款擺、盡興迎送,至少還保有最後一點矜持,可這回卻被弄的嬌啼婉轉、y呻艷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y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應著他的動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歡,那滋味雖是羞人已極,卻也美的難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觀的情形下,被鐵堅弄的神魂顛倒,白羽霜雖可以告訴自己,那完全是因為體內修身丹的葯力所及,使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才會被鐵堅在突然之下弄的無法抗拒,以致於理x全盤崩潰,但芳心深處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為感覺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間崩潰殆盡,難不成自己當真生x如此,要在這般y穢的氣氛之下,才會放開一切嗎?

可還有件更令白羽霜難堪的事,雖說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嬌軀軟綿綿地無力動彈,可這回她撐持的時間,比以往還要短得多,有人旁觀這事顯然令她的r體很快便興奮起來,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雖已泄了身,鐵堅那y物卻還是堅挺無比地深c著她,只沒有進一步動作。

想到接下來或許自己還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風流之事,還要給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奸y時的羞人姿態,更糟的是……或許還是泄的飄飄欲仙,歡快無比的嬌姿浪態……

感覺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細致地賞玩著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雖羞的不敢睜目抬頭,可鐵堅卻沒這么容易放過她呢!

「好師父……把眼睛睜開來,看看是誰來了?」

給鐵堅迫的沒有辦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睜一縫,馬上卻又閉了起來,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睜目之時,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兒……真是你么?」

「沒錯……真的是我,」

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賁張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陣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緩緩游動,仿似正享受那柔潤軟滑,還帶著一股濕意的觸感,「我回來了,和堅哥哥一起回來報仇的……」

感覺到常琛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那嬌挺的雙峰,白羽霜心知接下來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y風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願地任鐵堅奸y強暴,又豈能獨不讓常琛蹂躪糟蹋一番?她閉上美目,一陣呼吸之後,才睜開了已帶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攬,已將身前身後的兩人頸子都抱住了。

一邊一個,主動印上了兩記香吻,白羽霜這才松開了手,聲音中無比柔軟嬌媚,「求……求求你們……要報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輪奸羽霜……也不要兩個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

想不到一浪起來,這冰清玉潔、仙子般絕色美貌的白羽霜竟會說出這等話來,鐵堅心中暗笑,卻是動也不動,只任得軟綿綿的白羽霜軟語呻吟,柔媚的語聲中宛如浸透了雲雨之間泄出的汁y一般,光聽便令人銷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將話兒給說清楚。她豈會不知,鐵堅和常琛y她不全是為了r體的歡快,更多是為了報仇,誓要將冰清玉潔、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嬌聲討饒、y態萬千,這才心滿意足,這一『提醒』他們,只怕兩人接下來立刻就要輪奸同上,將她身上的x兒全數開發,直到將她糟蹋的死去活來,再沒幾口氣方休。

「說得好……今兒我們就不輪奸你……也不破你的菊x……更不一起上……只是……」

鐵堅邪邪地笑了起來,「好琛弟你也來試試,師父的嘴上功夫著實厲害……給她的櫻桃小嘴品嘗舔吸下來,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聽得出鐵堅的意思,白羽霜俏臉一紅,正想拔身而起,為常琛那硬挺的y物服務,卻給鐵堅一把拉了下來,微微拔起的身子給這一下狠撞,內里登時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閉月羞花的絕美秀靨暈紅萬千,抗議的聲音都軟了,「不是說……不是說不……不要一起上的嗎……」

「當然不是一起上了……」

鐵堅笑著,「只要我不動,就不是一起上……好師父你先好生品嘗,等你讓琛弟泄了火,堅兒再給你一頓美爽爽的……保證讓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邊給鐵堅深c著,一邊為常琛口舌服務,白羽霜不由一陣嬌羞,又一陣渴望,鐵堅明顯要等自己幫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s出來後,再來蹂躪自己那動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該怎么形容是好呢?

纖手輕捧,將常琛那業已怒漲的y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動作是那么輕柔,動作之中帶著陣陣的顫抖,一來這是白羽霜除了鐵堅以外第一個親口品嘗的y物,加上身後的鐵堅猶在虎視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難免緊張,二來雖說常琛那硬挺的y物便在眼前,但它張首昂揚,實是不小,要將那張牙舞爪的寶貝徹頭徹尾地吮舔過一遍,白羽霜的嬌軀難免要動作,偏偏鐵堅仍深深地c著她,嬌軀一動,禁區深處便似被狠狠地灼過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簡直就像被鐵堅抽送時一般強烈,可再怎么樣,白羽霜也不敢承認,自己在這般羞人的情況下,r體的快感竟較以往承受鐵堅蹂躪時還要強烈,她只得一邊強忍著體內賁張的情欲,一邊舔嘗著常琛的滋味。

廝磨之間,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似是每寸肌膚都變成了x感帶,就連常琛按住她的頭,忍不住在她口中輕抽緩送的動作,雖說深的令她差點嗆咳起來,身體的反應卻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強大的y物,在她的落力服務下光潤起來。

一邊落力口舌,將y物無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顛倒,光想到自己在讓常琛的y物激烈地噴發之後,接著還要承受鐵堅那強烈的奸辱,那念頭已令白羽霜無比飢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後鐵堅和常琛聯手,自己將會變成個什么樣子。

幸好常琛在這方面顯然還是個雛兒,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鐵堅的訓練下成效斐然,不一會兒,常琛已忍不住狂s而出,泛著白光的汁y洶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艷若紅菱的唇角,加上狂s時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s到了白羽霜臉上、x前,s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著滿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邊白y的強烈對比,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想錯過這般美景。

不過常琛雖撐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強烈的令她以為過了幾天幾夜,尤其當她賣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時刻,嬌軀的敏感度愈發強烈,此時的鐵堅雖沒讓y物有所動作,雙手卻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膚上四處游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會不知該怎么讓白羽霜難過呢?

待得常琛s出之時,白羽霜已爽的幾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s,雖說腥味盈鼻,可卻刺激的讓白羽霜差點高潮了呢!

只是這差點高潮的滋味,很快便變成了真正的高潮!鐵堅的反應當真迅快,當常琛j元勁s,噴的白羽霜一陣茫然,禁區當中忍不住緊緊收縮,活似快要泄身的當兒,鐵堅身軀一轉,帶的白羽霜也一陣顫動。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覺背心一陣大力傳來,無法自主地被鐵堅壓的伏趴床上,高聳的雪臀登時感覺到鐵堅從後而來的強勢,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嬌柔的禁區哪禁得如此強攻?給鐵堅一下刺的渾體酥麻,白羽霜一陣哀吟,yj狂涌的勢子竟不輸口中陽j流出的動作多少。

一來白羽霜原已被y的魂飛天外,敏感的胴體再禁不得這般強大的刺激,二來這番狗交般的勢子,她以往雖也被鐵堅恃強擺布過,可那時的滋味哪有這般強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別有一番感受的當兒,熊熊欲火竟沒隨著泄身弱上半點,反而更是燒的強烈了,那熱力驅動著她,令白羽霜縱情放盪地前後扭晃雪白豐潤的圓臀應和著,美若天仙的香滑胴體不住前後扭擺,使得x前那對圓潤豐挺的玉峰彈躍的愈發香艷。

見白羽霜浪成了這番模樣,鐵堅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給常琛看似的,他將身體緊緊壓覆在白羽霜身上,雙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賁張嬌挺的玉峰,熱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y物更是配合著白羽霜前扭後挺的動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臉飛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眯著吐氣如蘭、嬌喘連連。

「哎……好……好深……啊……好……好堅兒……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輕……輕一點……喔……羽霜……羽霜要……要受不了啦……」

歡愉無比地嬌聲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渾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曲線玲瓏的嬌軀布滿了一層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r白汁y,更是y艷無倫。

「好……好師父……你也……你也好b……又會夾……又會咬……哎……好浪的x兒……」

「是……啊……是……哎……」

矜持原已被y欲摧毀,加上高潮泄了兩回,白羽霜現在連腦子里都充滿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脫口而出的話有多么丟人、多么y盪?「哎……好堅兒……師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兒的……是你們的……隨你們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說得好……唔……夾的更好……」

鐵堅不忘拋給旁邊聽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個得意的眼神,嘴下卻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氣徹底摧破白羽霜最後一點防線,「所以……我們不但要輪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還要破你的菊花……讓你每個x都給我們干過……」

「是……啊……」

這般y言浪語沖入耳內,猶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發浪了,只是她連泄兩回,終比不上鐵堅蓄勢待發,加上鐵堅今夜是有備而來,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讓持久力愈發強悍,不一會兒白羽霜已飄飄欲仙,丟的口干舌噪,連y聲都沒了力氣,「好……好堅兒……師父要……要丟了……啊……要被你干的……干的美美的泄了……好堅兒……s給師父吧……啊……」

完全沒有辦法聽鐵堅的回應,白羽霜已暈迷了過去,暈厥前最後一個感覺,是子g當中被那火熱的暖流徹徹底底浸潤的快感,酥的整個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白羽霜強抑著鼓盪不安的心,緩緩走近了房門。

就在方才,她已壓下了門下弟子們的議論,將掌門之位傳予二徒方盈月,光這話出口,便已引發了軒然大波。雖說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傳,平素行事老練,頗得眾心,要說擔任掌門之位,並非不能服眾,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當壯盛之年,若說要傳承掌門大位,再遲個三十年才算時機。

只是門下雖說人人有意見,卻沒幾個人敢多說出口,一來方盈月行事素孚眾心,玉華門下對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見都沒處可提;二來自從當日冤殺鐵堅常琛兩人,白羽霜便深居簡出,一眾事務都交給了方盈月等人處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門大位元,一眾事務倒也沒甚差別。何況白羽霜其意甚堅,冷眼到處無人敢予正視,自更沒人能多說話。

不過白羽霜也沒辦法,自從破身之後,她本還在擔心,鐵堅對她仇意甚深,光從床上種種用來羞辱她的體位言語,便可見一斑;若他當真豁了出去,將自己失身於他之事抖了出來,到時恐怕更是亂成一團,還不如趁她還可c持之時,早定掌門之位,也免得到時大亂。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下定決心的是,昨夜鐵堅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拋卻矜持的一夜風流。雖說鐵堅硬說不算兩人同上,可一邊給鐵堅深深破入禁區,頂住了花心妙處,一邊自己卻口舌兼施,直至將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種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覺,比之被鐵堅恃強奸y之時還要強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啟齒的是,在這般邪y的蹂躪之下,白羽霜的r體竟是快感連連,連原本的矜持防線都被快感沖擊到崩潰,嬌艷y媚的浪聲不由脫口而出,身心幾乎都被y盪的刺激所占領。

一開始她還想說服自己,那不過是因為常琛旁觀的事實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頓時無法自持,可接下來為常琛品簫的時候,那種r體的感覺,卻使她無法再欺騙自己,隨著她主動的口舌服務,不只常琛愈來愈硬、愈來愈挺,連她自己的身體,也充滿了無比刺激的快意,最後鐵堅所給她的那一擊,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淹沒,那種刺激、那種快樂,讓白羽霜完全沉醉,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個本xy盪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門之職,才能專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讓那y盪的本x帶領著她享受鐵堅和常琛的強奸和糟蹋。

走進了房內,卻沒看到兩人,白羽霜輕輕地嘆了口氣,也不知是失望還是害怕,她原以為兩人都還留在房內,或許自己一進房,連話都還沒得說,迎面而來的就是令她難以啟齒,偏又快感連連的y邪玩意,想到光一個鐵堅,已令自己的r體完全臣服y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當兩人輪奸她時,那種快感……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將原本皎潔傲岸的白羽霜,變得臣服於體內情欲,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鐵堅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緩緩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長嬌美、玲瓏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絕美胴體,在承受了男人一整個月的灌溉之後,添加了三分風情,一絲不掛的r體竟浮現了幾許連自己也為之心跳的冶艷誘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長的玉腿輕輕曲起,一手輕撐身後,將嬌媚的胴體盡情展現,纖長的玉指緩緩地滑過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區,輕柔地撫弄起來。

一來光想到接下來能和他們共用雲雨之歡,體內的沖動已強烈了起來,二來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鐵堅和常琛雖愛她r體嬌媚、千依百順,但那混合了復仇與亂倫的快感,才是兩人滿足的源頭,若自己在兩人出現時正自瀆的歡快無比,不只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點好處就是自己先樂過之後,不只更好承受兩人的蹂躪,同時已動情的r體在床上更不堪撻伐,敗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他倆的征服快感也愈發強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