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飄朱(2 / 2)

紫屋魔戀中篇 未知 25315 字 2020-12-29

於是,當鐵堅和常琛步入房內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一幅言語難以形容的美景:溫暖舒適的床上,巧奪天工的胴體橫陳,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分開,白羽霜的肌膚上頭盡是艷光四s的粉紅色,纖指抽送著的禁區已是一片泥濘,那豐挺的雙峰隨著呼吸不住舞動著,壓抑著的呻吟聲如此軟弱,配上那不住顫抖的嬌軀,在在都是女體情動已極時本能的嬌媚反應。

「我的好師父……你已經忍不住啦!」

見鐵堅的眼中滿是得色,常琛聳了聳肩,慢慢開始脫起衣服來,而快手快腳地除去衣物的鐵堅,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邊,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動的纖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頂點,雖給兩人看見了自慰時的嬌態,卻是一點抗拒也做不出來,偏偏鐵堅卻制住了她禁區正狂烈動作的手,讓她只差一點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懇求的神色偏移不動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為師……為師已經快要……嗯……」

「不可以喔!」

見白羽霜美目迷茫,嬌軀誘人已極地顫著,粉嫩的光暈似正不斷地從她嬌冶迷人的胴體散發出來,鐵堅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邊的常琛微微搖頭,他早知鐵堅心思靈巧,由他來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卻沒想到竟能將向來冰冷自持,喜怒極少形於色的白羽霜擺布成這么個模樣,昨夜給她口舌飛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邊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邊看著鐵堅壓制著白羽霜還想動作的手,同時還撐住了白羽霜背心,將她窈窕輕盈的上半身托了起來,那嬌挺的玉峰彈躍的動作愈發大了,「你是我的……是我們的……無論要爽要痛……都由我們決定……不可以自己先想辦法爽……絕對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過……不過想讓……讓你們來的時候……可以快……快一點動手……啊……是……羽霜不對……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你們的……以後……以後絕對不敢了……」

「嗯……好乖……不過……還是要處罰……師父,你剛剛……剛剛高潮幾次了?」

「一……一次都沒有……」

雖說昨夜已在兩人的手段下,連床笫中那種羞人已極的話語都脫口而出,但現在的白羽霜還沒熱到那種地步,給鐵堅這樣逼供,實是丟人極了。

可鐵堅不只是問而已,他大手一抬,將白羽霜的雙手扣到了頭頂上,正壓住了她散亂的青絲,令白羽霜想掙都掙不得,落回床上的嬌軀喘的如此嬌弱,竟似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正近歡快的她原已無力抗拒鐵堅的大手,何況又有常琛幫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頂入了她的雙腿,讓白羽霜那修長的腿g本沒有合起來的機會,整個只剩給兩人肆虐的體位。

「是真的嗎?」

「是……啊……是真的……」

給兩人不約而同地俯下頭來,在那賁張的花蕾上吮咬了幾口,原已神魂顛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嬌吟聲起,高的差點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嬌軀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讓兩人更方便玩弄她的雙峰,「羽霜只想……只想在你們來之前……先弄一下……好讓你們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真的沒高潮……沒高潮啦……堅兒……琛兒……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

埋首在她x前,傳出來的聲音顯得悶悶的,常琛倒還迷戀在白羽霜那美飽玉峰,鐵堅卻已開始尋幽探勝,口舌不住在她泛著香汗的曲線上游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那就先原諒師父……我們先好好服侍師父……讓師父先美美丟上一回,再治死你這小騷娘們……琛弟,注意一下師父的x里,要好好看著師父丟身子的樣子……那可美的緊呢!」

「不……啊……」

本還想要抗拒,畢竟除了昨兒那也不知算不算是兩人同上的雲雨歡愛外,別說同時上了,白羽霜連做愛的過程中,可都沒給旁人看過呢!

如今正當動情已極的她,卻給兩人一同架在床上,毫無抗拒能力地任由撫愛吸吮,偏偏嬌軀渾似脫了力般,給兩人擺布的四肢大張,連想象平日被鐵堅逗玩時雙腿偷偷地磨挲禁區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嬌羞猶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時更加強烈。

第03章

偏她才想開口阻止,鐵堅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連話都說不出口了。一個月來與她夜夜奸媾,鐵堅對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極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輔助,壓的白羽霜動彈不得,任由鐵堅恣情吮吸,一雙既柔軟溫潤又堅挺俏立的雙峰,更在鐵堅的大手之中不住變幻形態,兩朵挺立的酒紅花蕾,早已抬頭挺x地在鐵堅的指間愈來愈燙熱。

更令白羽霜神魂顛倒的,卻不是鐵堅那富挑逗x的熱吻和愛撫,而是被迫大張的雙腿之間,不住襲上身來的奇異感覺。常琛可真是聽話,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間,好整以暇地賞玩白羽霜那銷魂秘處的艷景,他湊的那么近,呼吸的熱氣次次襲擊著白羽霜最私密處的嫩肌,襲的她嬌軀不住抖顫。

光只是這種溫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況常琛花樣也不少,偶爾輕輕聞嗅白羽霜的體味,時而悄悄觸及白羽霜的x口,雙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壓著她嬌顫的雙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來的機會,和鐵堅的交談聲音,更是如雷貫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線。

「真的……真是漂亮……你說的沒錯……師父給你這樣搞過……果然美的緊呢!」

「現在還不算什么……」

松開了白羽霜嬌喘著的紅唇,鐵堅頗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還留在那上頭,「等c進去之後,你才知道師父美在什么地方……又暖又緊,又會咬人……等你給師父『咬』過之後,才知道什么叫舒服……」

聽兩人這樣品評自己,白羽霜臉皮再厚,也要羞的鑽進地洞里去,偏偏她櫻唇雖恢復自由,嬌軀卻仍在兩人的控制之中,別說鑽地了,就連閉起雙腿,不讓常琛那般親蜜地賞玩自己的禁區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軟弱、惹人愛憐,「哎……求求你們……啊……堅兒……琛兒……饒……饒了師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們這樣玩……玩壞了……」

「壞不了的……要乖乖的,師父……乖乖的……我們才會好好寵你……」

聽兩人這樣說話,白羽霜只覺體內的愛欲登時沖到了頂點,她原已自慰到將近高潮,給兩人這般合作無間的玩弄之下,體內的y欲更是野火燎原,強烈的躁熱不住地想要破體而出,她暈迷了,整個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來愈干、身子愈來愈熱,突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腹下狂野地爆發開來,嬌軀登時沉浸在一種脫水的感覺當中,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朧中只聽得兩人驚叫,卻聽不得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

呻吟聲是如此虛弱,好不容易回過了魂來,白羽霜只覺渾身虛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飄處卻見鐵堅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細細地看著她股間那羞人之處,突地那秘處又是一陣電殛,白羽霜嬌軀劇震,卻覺禁區之中又是一股脫意,一線白光又自禁區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

「你……你們……」

「喔……師父你好會噴……」

鐵堅嘖嘖稱奇,「s的這么遠……沒想到師父的x兒又會夾、又會吸……還會噴呢……真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見白羽霜嬌羞莫名,還帶著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櫻唇,聲音輕輕巧巧的,「師父你剛才不只噴j……連尿都出來了……差點沒弄的琛兒一臉……不過噴的好香好濃……才碰上去又丟出來啦……」

話猶未已,白羽霜只覺股間不知給誰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陣干躁感襲來,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丟了一回,偏生現在說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頭,在常琛的臉上親了一口,「都是……都是因為你回來了……師父才……才這么不堪一擊……丟的這……這般歡……」

「哦?那我呢?」

聽白羽霜這么說,鐵堅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見白羽霜嬌軀軟弱,顯是爽的過了頭,如果再予刺激,今兒恐怕真撐不過兩人聯手,怕又要對她那猶然嬌顫的x口輕薄上幾下了。

「若……若不是堅兒……師父哪能享受這般滋味……」

嬌羞瞟了兩人一眼,白羽霜媚聲輕嘆,「今兒個……師父恐怕……恐怕真要給你們兩個弄死了……」

「可不是嗎?」

雖見氣若游絲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虛弱,床上浪沼未干,她體內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來,但鐵堅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難得令這高高在上的師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艷美人『血衣觀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嬌弱,如果不乘勝追擊,使她的身心徹徹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兩人x中之氣?「看到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處罰你,你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也別太過火了,」

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轉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後,美的像是會發光的嬌軀上頭來回逡巡了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今兒個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了……」

「這可不行,」

鐵堅搖了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了一下,只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氣氛不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盪,常琛原已硬挺的y物似又脹了半分,他還不慣這風流陣仗,臉都紅了一塊。

「犯了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表面上冰清玉潔,那小x兒里頭可是機關重重,又會夾又會吸,盪的跟什么一樣……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師父看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師父也撐持得了,不要到時候是你先受不了,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後看你怎么抬得起頭來?」

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x口卻浮起了一絲沖動,好想嘗試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泄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躪之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么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么模樣?她無法想象,可體內的沖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著她繼續堅持,好享受那y物的蹂躪,白羽霜雖知那是修身丹的葯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葯x實在強烈,她的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了。

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了床,發顫的玉腿勉力支撐著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當中的濕濘正不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著鐵堅的y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腿g處的肌r尚能勉強施力,夾著禁區當中的泛濫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著的,就不只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y了。

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只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的眼光是那樣火熱,宛如實質,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發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么,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好奇又滿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將腿放松,若是給他們發現連手都不用動,只是看著已令白羽霜為之崩潰,禁區波浪為之決堤狂涌,那可真是沒臉活了。

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了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樣只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加上鐵堅還深深c著她,令白羽霜神魂飄盪,竟完全沒有發現,常琛的y物又chu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躪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區,連子g里頭都要被干穿了,那想頭既香艷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要暈了過去。

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了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只有乖乖照做。

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只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的長腿控住,禁區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谷口,那滾滾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實修長的玉腿染上無比艷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

「好浪的師父……」

看著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鐵堅不由得嘖嘖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厲害呢!」

「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

聽到連常琛都這么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果,流經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幾倍,光只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發顫,活像是正被愛撫著一般。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在又要踮起腳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欲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如泰山,換了別人早已跌下來了。

「堅兒,琛兒……饒了師父吧……」

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饒。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饒的,是禁區四周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泄身之時她還沒覺得,現在一站起來,只覺隨著汁水橫溢,禁區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著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了什么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x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後庭要破,恐怕還得承受兩人前後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

「不饒你呢……」

兩人似是早有協定,一前一後地包夾著白羽霜,絕不令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在,不用踮著了……浪到骨子里、騷的水流不止的美師父……你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

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只覺骨頭都快酥了,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y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發自骨子里的騷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賜,「你們……你們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y羽霜……還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個x兒都干遍……」

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吶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了面前的常琛x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師父想反抗嗎……」

「不……不反抗了……」

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x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著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著,「堅兒……琛兒……你們……你們治死羽霜這……這騷娘兒吧……只是……只是琛兒你……你到後面去好了……師父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你來……」

「沒關系的……」

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霜潔潤誘人的小耳,舌頭不住舐弄著,只弄的白羽霜連哼聲都出來了,「琛兒太大……弄師父的菊x的話……師父真會受不了的……等師父習慣了……琛兒再來弄……保證弄的師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誰都多……」

「嗯……」

聽到常琛這般寵溺自己,白羽霜只覺芳心都快酥化了,兩個人都還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讓羽霜……讓羽霜享受一下……被你們破了菊x的滋味兒吧……」

「才不上床呢!」

鐵堅邪邪一笑,兩人同時動作,白羽霜只覺身子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兩人還特地夾向她高舉著玉腿的一方,讓她連腿都放不下來,「師父外貌冰清玉潔,骨子里卻騷浪y媚……今兒個我們不但要一起上……還要讓師父站著給破了菊x……讓師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們……」

給兩人這樣一夾,白羽霜嬌軀已酥了一半,一來身前的常琛那y物她幾可說是首次嘗試,新鮮感令白羽霜嬌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絲躍躍欲試的沖動;二來身後的鐵堅那y物正緊抵著白羽霜的後庭,玉股之間被那火燙的y物一灼,別說禁區,連菊x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傳上身來。

白羽霜連聲音都軟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頭一次享受的仙境歡快,還連床都不上,就用這羞人已極的體位讓兩人『夾擊』,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來,僅存的理智只夠讓她呻吟出聲,「好琛兒……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著嘴……才給堅兒……不然……不然會受不了的……」

知道菊x非是正道,也難怪白羽霜害怕,眼見鐵堅點了點頭,常琛溫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輕點了兩下,逗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只待熱吻,這才又輕聲細語,「師父放心……給師父開菊花是何等大事?堅哥哥會很小心,很溫柔的……琛兒也會盡量讓師父舒服……好師父,我們重演昨夜,如何?」

聽常琛這么說,白羽霜想了一下,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嬌羞地點了點頭,大開的玉腿之間,花瓣更是艷麗地盛放,汨汨玉y不住外涌,似在無言地展現她x中的渴望。

一邊享受著常琛的熱吻,一邊讓常琛的y物輕描淡寫地在花瓣處輕揩著,玩弄了良久才緩緩推入,幾乎一給常琛c入她便要泄,那y物比之鐵堅大有不同,不只chu壯而已,連頭都漲的大異尋常,才一推入似就將白羽霜的谷口給撐滿了。

推送的動作雖是不大,對白羽霜而言卻似雷鳴電閃一般,似是整個x兒都給他刮過,眼兒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遠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動之間將白羽霜的櫻唇香舌品的嘖嘖有聲,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尋著它,將所能想到的動作全都展現出來,又帶稚嫩,又帶熱情地隨之起舞,沒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雖說鐵堅和她好過,又是夜夜春宵,但鐵堅顯然對她的禁區和玉峰比較有興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實稱不上太高明,給常琛這樣勾帶之下,當真美的渾身發顫,禁區在這顫抖之下,更顯得那突入禁地y物的火熱,若非兩人緊夾著她,怕白羽霜當真要撐不住抱著腿的手了,她這才知道為何兩人定要她保持這怪異的姿勢,非但令她禁區大開,這不安定的姿勢令她難以穩立,顫抖之間敏感處的觸覺可更是活靈活現。

給常琛緩緩推送,白羽霜只覺禁區當中無一處可脫離常琛y物的刺激,里頭的飽脹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鐵堅玩弄時更加強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區深處沖上心來,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聲,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亂地追隨著他的舌頭,腦中像是有火光不斷爆炸,滋味實是強烈已極。

待得常琛推到了盡頭,白羽霜嬌軀猛烈地一震,她幾可感覺到,連鐵堅都從未觸及的深處,此刻已滿足在常琛的y物之下,更有甚者兩人身體這般服貼,白羽霜自是感覺得到,常琛還未能全g盡入呢!

從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強壯巨偉,白羽霜只覺身心俱醉,他現在還只是輕描淡寫是愛憐著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熾,將自己的r體盡興蹂躪之際,也不知會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x中已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櫻桃小嘴被他緊緊封著,想呼叫都呼叫不出來。

而正在兩人繾綣情濃之際,鐵堅也開始了動作,一來菊x口處早被鐵堅弄得軟了,再無半分氣力阻止,二來現在白羽霜正當欲火高燒,更沒有半分抗拒的念頭,她只是深深地吻緊了常琛,一邊感覺著禁區當中那火辣飽脹的充實感,一邊任由鐵堅在臀股當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亂,否則菊x終非正道,給男人這樣破入,痛楚處只怕還在破瓜之上,而現在的白羽霜卻是心迷神醉,菊x雖被鐵堅緩緩開墾,但痛楚卻不甚巨,只是滿滿脹脹的,一點被撐開的痛楚難免,更多的卻是與禁區中不約而同的滿脹與充實。

感覺到鐵堅緩緩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規矩,雖說y物只是深深地給白羽霜夾著,但當白羽霜嬌軀顫抖的當兒,他也微不足道地緩緩動作,只弄的白羽霜飄飄欲仙,菊花初開的痛楚,竟似化入了無比的銷魂滋味當中,非但一點都不覺難受,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著兩人大舉動作的當兒,或許會痛楚難當,或許會痛不欲生,說不定事後自己連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卻只想接受這令人迷醉的命運。

不知何時開始,常琛已松開了她的嘴,移師往她酡紅的腮上,媚眼迷離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後的鐵堅也湊上了臉來,令白羽霜左右為難,被兩人的口舌弄的應接不暇,偏偏身子卻漲滿著沉醉的暢快,「好……好堅兒……好琛兒……別……別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們同時……同時搞上……連床也別上了……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治死羽霜……」

話兒出口,白羽霜登時渾身發燒,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羞意,而是強烈至無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親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們……別……別吊著羽霜了……給羽霜一個……一個痛痛快快的吧!」

「好師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騷妮子……連被干屁股都這么爽……真看不出來……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里卻又浪又媚……看這屁股……唔……夾死我了……」

「可不是嗎?師父,我們今兒一定大盡孝道,讓師父幸福的魂都飛了……」

給兩人的y言浪語這樣夾擊,白羽霜再沒辦法做作了,兩人的y邪話兒似和她體內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燒,水蛇纖腰輕扭之間,口頭竟不住尋死覓活起來,「對……嗯……就是這樣……堅兒……琛兒……好好的……好好的弄師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們……被你們弄死……啊……你們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師父了……哎…讓師父……讓師父丟身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沖動,想來自己真是愈來愈喜歡這種縱情y欲的感覺了,但現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擋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動作雖輕微,卻每一步都掃過了她未曾淪陷的敏感之處,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區深處難以自己地又夾又吸。

偏生那y物卻如此堅強,任她如何濃情蜜意地吮吸擠夾,仍是穩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區深處,被常琛的緊迫之下,嫩r著魔般地被撐了開來,那大傘般的y物頭處款款深入,將那柔韌的阻礙一層層破開,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與這無與倫比的歡快比較起來,菊x中的感覺就沒那般刺激了,雖說里頭被漲的滿滿的,但除了飽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沒什么特殊之處,只是前後同時遭到夾擊,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輔相成地將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覺令白羽霜無法言語,不知何時起她已痛快地丟了身子,但在兩人的愈發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時時刻刻不斷地涌現,美妙的感覺不住累積、不住將她推高,太過強烈的暢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腦中似有星光閃爍,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經,似是每個毛孔都在男人的沖擊下暢美的開放。

一來兩人都還年輕,持久力難免不足,二來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嫵媚撩人,r體更是本能地緊緊夾吸著兩人深入體內的y物,教鐵堅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同時感覺sj的刺激將近,兩人不約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g而入,那y物重重地破開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傘般的頭處一口氣迫進了白羽霜的子g。

「嗯……」

叫不出聲來,能夠出口的只有軟弱嬌媚已極的呻吟,白羽霜只覺體內深處遭到了重襲,兩股火熱的洪流似剛出爐般火辣辣地洗禮了她,子g被直接灼燒的感覺,幾令白羽霜以為自己就要融化,禁區和菊x沒有一寸能逃離那jy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她,失去了支撐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腳了,她軟綿綿地跪了下來,無力地喘息著,嬌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著,後庭之中汨汨的白y正緩緩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許因為常琛s的太深了,反倒沒有多少流出來。

任兩人將她盡情歡泄後的胴體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兒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渾身上下活像剛出浴過一般,沒一寸不被高潮時傾泄的香汗所占滿,雙腿之間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y混著香汗,在在顯示出方才的激情與熱烈,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堅兒……琛兒……你們……你們好厲害……師父……師父真的被你們……被你們弄的服服貼貼的了……」

雖說x中滿溢著熱情,但嬌軀實在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了,連想要吻上兩人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白羽霜只能軟綿綿任由兩人擺布,「師父……好愛好愛你們……」

「師父也……也好厲害哪!」

輕輕地喘著氣,雖說不像白羽霜泄的這般軟綿綿,但常琛也覺渾身無力,白羽霜的禁地誘惑力實在太強,sj的同時他的體力幾乎也全s了進去,真沒想到白羽霜的r體如此冶艷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現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後汗水淋漓、艷光四s的裸胴,他竟有種再硬的沖動,「吸的琛兒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厲害,而且還浪得緊呢!」

伸手輕輕地拂著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嬌美曲線,感覺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顫抖,鐵堅嘻嘻一笑,「你多試幾次就知道了。好師父……看來你早准備今兒給開菊花了……里頭清理的干干凈凈,進去可方便得緊,堅兒一試……就試出來了……」

臉兒一紅,白羽霜別過了臉去,嗯的一聲答應的聲音顯得如此柔弱,「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因為要給你們……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們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凈些……」

「是因為我們嗎?還是……還是師父已經忍不住了?」

鐵堅笑的好邪,一手輕貼在白羽霜x前,虎口輕挾著那翹挺的蓓蕾,夾的白羽霜又是一聲微弱無力的呻吟,「師父表面上正經得很,內里卻著實騷浪,能夾會吸,說起床上的萬種風情,簡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別看師父表面上軟綿綿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還沒讓師父爽到,就已經丟盔棄甲,丟人的時候我可不幫你啊!」

「我當然……不會小看師父的……」

眼見白羽霜雖是泄的渾身無力,氣若游絲,一副再吃不消兩人索求的神情,艷光四s的嬌軀卻無比媚惑地顫著,股間更是活力十足,光見菊x處白y正被汨汨推出的艷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以為她當真無力再戰,何況是剛剛享受過白羽霜r體魅力的常琛,「方才師父那般誘人,吸的琛兒好幾次差點要繳械投降,琛兒當然知道師父的厲害之處……」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品評著自己的床上風情,白羽霜雖是羞到了極處,疲憊欲死的體內卻有一種愈來愈清晰的需求,讓她心花怒放地聽著兩人對自己胴體的贊不絕口,好不容易才尋機c了話,「求求你們……羽霜……羽霜今兒……真的不行了……好堅兒……琛兒……今夜讓師父休息休息……掌門之位已經傳了出去……爾後……爾後時間長著呢……」

輕輕拋了個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嘆,今夜被兩人這么折騰,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鐵堅當日硬喂了自己一顆修身丹,那邪y已極的葯力,使得自己的身體對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這般狂野宣y、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輕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過今夜一看,一次一個人或許自己還能應付,但若兩人合作無間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輪流奸y,自己能不能受得了,還真是個問題,偏偏前些日子在鐵堅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r體已愛上了男女之間那狂歡極樂的感覺,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盡瘁啊!

「好堅兒……你的修身丹……已經讓師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們……下面了……今兒先……先饒了師父吧……等明兒……明兒師父再讓……再讓你們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話說出了口,白羽霜的體力卻再難支撐,她眼兒一閉,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夢鄉,美的再不想醒過來了……

媚眼微微一絲,只見窗上日光明媚,顯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將掌門大位交予弟子,現下的辰光怕是連晨練都結束了,正是要早課的時候呢!現在卻是清清閑閑,正是好好休息的時候,白羽霜可還不想睜開眼兒,身心似乎都還沉醉在昨夜的狂歡當中,隱隱約約的心思卻想到了將來,若兩人知道交卸了掌門大任之後,自己清閑如此,會不會……會不會日夜不分,即便是這大白天,也要將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說不定……說不定連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這樣賴了多久,白羽霜眼兒微微一眯,卻見床前一絲水痕,不由臉兒一紅,昨夜自己就在房間中央一手撐腿,讓鐵堅和常琛一前一後,同時攻陷了自己嬌媚動人的r體,雖說菊x初開,卻不見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願地承受兩人的蹂躪,達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時的叫聲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記起來,留在回憶里的只有難以想象的歡快。

輕輕地轉過頭去,白羽霜這才發現,床上床下的痕跡無比零亂,雖說兩人都稍稍整理過,但男子和女人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遠了,外人便是沒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嬌軀x感地橫陳床榻,光看到這四周的痕跡,便可想到昨夜此處的雲雨之事,看來……自己得先另尋地方,好讓兩人能夠更盡興的對自己動手,也不讓別人發現,否則自己雖交卸大位,可方盈月還是年輕,難免會過來尋自己請教事情,給她發現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處,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動,一句『金屋藏嬌』的話竟不由自主地躍進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還是被藏的那個呢?

纖手輕撐,嬌軀立了起來,溫柔地覆著身子的錦被緩緩滑下,露出了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光錦被滑下時拂過身子的感覺,就好象被男人撫愛時一般,白羽霜登時渾身一顫,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間,竟似又濕濡了起來。

「啊!」

的一聲,白羽霜伸手抓被,緊急間卻只能掩住x前,暴露被外的纖腰玉腿一時間卻是遮不住了,她縮了縮身子,卻是逃不過旁邊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別擔心,師父……是我。」

「原……原來是你……差點嚇死師父了……」

眼見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噓了一口氣,遮x的手卻不敢放松。雖說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親,但那總是夜間之事,現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這樣裸裎人前啊!

見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沒什么動作。他方才躲在一邊,不讓初醒時的白羽霜看見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來,就是為了看到白羽霜這一驚一乍時的模樣,果然有趣的緊哩!

躲在被內,好不容易將衣衫穿了起來,霞燒玉臉的白羽霜下得床來,腳步不由有些踉蹌。這也難怪,常琛表面斯文,y物卻那般chu壯,令白羽霜險些經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x被破,股間異樣感猶未消卻,這兩天想要行動自如,可是難上加難了。

雖說如此,當常琛強壯的手臂攙住了她,扶著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時候,白羽霜的臉不但沒半分平靜,反而更是火熱了,「好琛兒……謝謝,師父……不要緊了……」

「別逞強……琛兒服侍著師父呢!」

「別……別這么說……」

心下一轉,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脫離這尷尬場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兒……你……你帶句話給堅兒……後面谷里有個地方,不見風雨,比較隱蔽,讓他在那兒弄間……弄間屋子,夜里……師父就去那兒,想怎樣弄就怎樣弄……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這樣也好,」

常琛微微一笑,湊近了白羽霜的臉,「堅哥哥說前頭他多占師父一個月,對琛兒不公平,本來打算這一個月讓琛兒『獨自』來服侍師父……剛好利用這個時間去做准備,不只不怕被發現,還能多准備些東西,到時候……保證讓師父快活……」

「嗯……」

垂下了頭去,白羽霜只覺臉頰發燒,她怎會不知兩人所指的『東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間用來令自己沉迷難返、欲仙欲死的y具邪物,偏偏她卻已經無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後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j挑細選的內裳服貼無比地熨著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這酒紅色的內裳不僅剪裁j細,將白羽霜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襯托的愈發玲瓏浮凸,尤其間中半帶透明,穿上時只覺整個人都全無阻擋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本來以白羽霜的x子,便打死她也不願穿這內裳的,但與鐵堅其甜如蜜的夜夜y戲,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葯力,已將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備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連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間中央給兩人前後夾擊,不只禁區被常琛深深攻陷,連菊x也給鐵堅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這羞人已極的過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雖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選上了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見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來,舉止之間盡是令人心跳的x感誘惑,尤其當意識到常琛看她的當兒,白羽霜雖是羞的閉上了眼兒,含羞帶怯的臉蛋兒愈顯閉月羞花,但嬌軀非但沒敢掩藏,還伸了伸懶腰,將火辣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光看著紅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r光致致,已令人魂為之銷,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內春光橫溢,實是再完美不過的風情美女。

「好師父……你愈來愈會引誘男人了……」

「嗯……」

嬌滴滴地走到床前,給常琛伸臂一摟,白羽霜只覺得嬌軀又熱了起來,尤其耳邊傳來常琛溫柔的話語,本已起心引誘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她的心意,本來無論與鐵堅打的再火熱,她也絕不在大白天行雲布雨,這是她最後一條防線。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鐵堅共同蹂躪過後,白羽霜只覺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潰,體內的修身丹葯力似乎也隨著她紊亂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熱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加上常琛不像鐵堅那樣白天就沒了影子,直到晚上才來臨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側,照顧無微不至,若非實在羞的說不出口,白羽霜竟有著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沖動!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將要與自己歡愛的當兒,教白羽霜怎能不將自己最引誘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現呢?「你壞……欺負羽霜……」

「好師父乖……好好的趴下來……」

給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無盡遐想,常琛會用什么樣的手段來疼愛自己?他雖是個遠較鐵堅溫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親身承受過他的巨偉,白羽霜只覺得全身酥酸,甚至連禁x的最深處似都還有感覺,也不知今兒個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樣一種手段?但無論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讓常琛好好地將那時被冤枉的怨氣,好生發泄在她的身上,無論會有什么後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現下的白羽霜顯得格外千依百順,緩緩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來,當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個人都伏到床上時,白羽霜也心甘情願地照做了。以往的鐵堅也不是沒用過這種手法,讓白羽霜趴伏床上,猶如母狗一般承受著他自後而來的臨幸,幸的她死去活來,直到他sj方罷,這體位對女方格外壓抑,正是男人發泄用的最好手段。

當常琛的手滑過她滑若凝脂的肌膚,勾上內裳衣帶的當兒,白羽霜忍不住嚶嚀出聲,嬌軀輕輕地扭了幾下,從以往的經驗里,她知道這是勾動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這樣動情已極地輕扭,總能使得原還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會的鐵堅欲火大旺,忍不住沖擊起來,她只等著,等著常琛一把將衣帶拉開,就要雙膝用力,將臀腿處撐高起來,像條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著常琛強力的沖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風、將女人的心志和r體徹底征服的姿勢。

「乖乖的趴好,不要動喔!」

一手輕壓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彈起身子,常琛雖是動作緩慢,卻是堅定的不由一絲反抗,白羽霜只覺常琛的手撫在背上,是那樣的溫柔又有力,輕柔地搓撫著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憊像似從骨子里被汲出來一般,令她再也無法動彈,只有任由背後的男人撫m摩弄的份兒。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愈來愈有力,白羽霜只覺背上一陣酸軟感逐漸透骨而入,酥的她連動都不想動了,他的手是那樣的強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竟長的這般大了?

白羽霜只覺整個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無力,不由得輕吟出聲,隨著常琛的手愈來愈熟稔的動作,輕輕地搖擺著嬌軀,也不知衣帶是何時解開的,白羽霜原還想輕挪嬌軀,一方面不讓那飽挺的酥x給壓迫的那般窒氣,一方面也想在半隱半現之間,滿足常琛窺視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讓她真正是無力動彈,好象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師父舒服嗎?」

「嗯……好舒服……」

媚眼如絲,白羽霜只覺得自己已沒了半分力氣,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歡,隱在骨子里的疲累,這下子都給常琛逼了出來,一時之間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兒……你的手……真厲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師父晚上爽的太過厲害,所以休息的不夠……」

常琛輕輕笑著,手上可不閑著,像是要確認身下美女的觸感一般,雙手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探過白羽霜的嬌軀,指尖還輕輕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擠壓的酥x下緣輕輕地刮了兩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陣嬌吟,「今後的好日子長著……該休息的時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兒……你……今晚不做嗎?」

螓首輕移,秀發披垂之間,露出了半邊嬌柔無力的笑靨,雙手懶洋洋地摟住了枕頭,白羽霜那慵懶的媚態,著實勾人遐思。

「我知道師父想要……不過我們今晚不做,」

湊上了白羽霜的耳邊,輕輕舐著著嬌巧的小耳,聲音的笑意好濃,「琛兒從早上就知道了,師父昨晚浪的太厲害,身子其實還沒適應……師父今兒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兒個琛兒再讓師父浪個死去活來的……保證師父欲仙欲死……」

「嗯……」

聽常琛這樣取笑自己,白羽霜臉蛋一紅,卻無法否認,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脫口而出,「那……那明兒個……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來的……琛兒你……你那般厲害……弄的那般深……讓師父里頭都疼……可是又從……從里頭酥到外面……師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師父放心……」

聽白羽霜的聲音又甜又軟,酥的活像沒幾口氣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驚,顯然鐵堅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俠女,哪知風月之事?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雖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願地為之臣服,卻也讓她疲憊不堪,否則這兩夜弄得雖狠,以白羽霜的體力又怎會虛癱若此?

「明兒晚上……琛兒保證服侍的師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

話兒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連身上的常琛也聽的一愣,可出口的話兒卻縮不回來了。反正話也出了口,就繼續下去吧!將臉埋進了枕中,白羽霜的聲音微不可聞,卻又如雷鳴電閃般鑽入耳內,「師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來……還要……還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別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愛……疼愛師父吧……」

輕柔地按摩著白羽霜那誘人已極的胴體,常琛微微放緩了手段,讓心中的話兒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輕呻淺吟,沉醉在那酥軟無力的舒放當中。他雖知鐵堅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會將向來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這么個惹人憐愛的嬌痴模樣,身段惹火不說,那騷媚入骨的艷姿浪態,實在難以想象會發出在她的身上。

不過這招也y損了些,昨晚他聽鐵堅說來時,還有些心驚r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y葯之一,豈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別說一直躲在後山,伺機復仇的鐵堅和他!

那日鐵堅用來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種名喚『金風玉露』的葯物,是道門為了夫妻房中和諧所配,雖說能讓男女雙方肌膚觸覺愈來愈敏感,方便床笫敦倫,除此之外卻無其他效用,連點催情效果都沒有,與y毒八竿子都著不上邊,鐵堅本來只想用來嚇唬嚇唬白羽霜的,沒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為真,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和當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當真風騷入骨,就是鐵堅誤打誤撞,真讓她服了修身丹,否則哪有可能這般靈驗的?

看來也沒辦法了,現在他和鐵堅是名副其實地在同一條船上,若給白羽霜發現了真相,兩個人就再多十條命也不夠死的,怪不得鐵堅要花那么多心思來折騰白羽霜,令她疲軟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為了在床上征服這風情萬種的美女,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和報復心,一方面也是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淪,再沒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葯物究竟何者。

一邊輕吟慢哼,一邊酥軟伏床,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軟癱到了極至,化為了一灘水,隨著常琛溫柔的動作搖擺盪漾,他雖沒當真大白天就動她,一整天卻是黏死在自己身邊,不時在白羽霜的嬌軀上揩弄疼憐,誘的白羽霜心癢癢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終究沒那個膽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無地撩動著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連抗議的聲音都沒有,就給常琛抱上了床去,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大展手足長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盪漾的白羽霜魂飛天外,軟綿綿地任他施為,伏在床上的胴體再酥軟也沒有了。

「好……好琛兒……」

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絲,欲火旺的像是要從吹彈可破的肌膚噴出來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鐵堅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滿了年少者發泄的沖動,常琛的動作那樣的柔軟而火熱,每一步都在提醒著她男女的歡快,卻又好整以暇地憐惜著她的r體,令白羽霜整個人都慢慢地為那火熱所浸潤,再也無法自拔。

「好琛兒……師父實在……實在太愛你了……」

給常琛的大手貼在腹下,將上半身整個拉了起來,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嬌軀盡情地伸展著,感覺著同樣跪在身後的常琛一邊按住她的小腹,將她拉入懷中,豐臀處正貼上他那火熱而賁張的欲望,另一只手卻輕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嘗試著將白羽霜的嬌軀伸展至極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長、愈伸愈高。

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將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喜,反而驕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頂的兩朵葡萄早已漲得紅了。

她收回了手,向後輕輕地勾住了常琛的頸子,將他拉了過來,主動獻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勢子卻沒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艷的濕吻和誘人的身段展現,令常琛不由顧此失彼,一邊熱烈地勾挑著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貼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時在白羽霜的酥x上頭留連忘返,白羽霜那賁張的飽滿既柔軟豐盈,又有著練武者獨有的堅挺勁道,加上搓揉疼愛時女體本能的熱情反應,真令人魂為之銷。

也難怪白羽霜這般投入,一來前幾夜她才給兩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個人都沒頂在y風浪雨當中,二來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滿漲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現在,想不熱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況常琛和鐵堅的手段是這般的不同,鐵堅的動作充滿了野x,總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當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勢將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無論動作和手法都是這么溫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鐵堅所稍欠的溫柔,正好讓他給補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圖報的思春發浪呢?

跪在床上的雙膝輕輕地分了開來,再無法夾緊的玉股當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溫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這常琛手法太過溫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卻還是不肯動手整治自己,別說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y物了,就連手都不向她愛欲奔流的禁區動作一下。

「唔嗯」聲中白羽霜美眸一線,卻見常琛一邊打量著自己股間那愛y泛濫奔流的媚態,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原已紅透的臉頰更燒起了三分羞意,偏偏x中的渴望,卻是那般的難以遏抑,「好……好琛兒……師父……師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愛羽霜吧……你……你昨兒不是說……說要讓羽霜浪……浪個死去活來的嗎?嗯……」

聽白羽霜這般哀求,常琛總算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愛y奔騰的腿間,一掬便是滿指間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師父……先嘗嘗自己的浪味兒……」

含羞帶怯地將常琛掬起的汁y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覺得連腦子里都燒了起來,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難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y竟似轉瞬間便回到了股間,而且是愈流愈快,就連常琛掬起的動作,都趕不上她的奔泄了,「好……好琛兒……別欺負師父……求求你……」

「好,好,琛兒絕不欺負師父……」

掬滿一手溫熱濕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輕抓,在白羽霜的軟語呻吟聲中,一雙高挺的玉峰登時染滿了情欲的汁y,那滋味使得白羽霜為之飄飄然,秀發輕揚之中,又熱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懷已完全暴露,現下的白羽霜哪還說得出話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熱吻,一面伸手輕按著常琛猶帶濕潤的大手,隨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聳的r上揉弄疼憐,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區中卻還空虛得緊呢!

就在激情的熱吻和愛撫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覺雙腿之間一陣火熱的灼燙感傳了上來,常琛已慢慢地開始挺進,他卻不是一口氣直搗黃龍,而是用那堅挺chu長的y物,有力而強硬地自她玉腿之間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嬌吟,玉腿愈分愈開,汨汨春泉不住淋澆著那火燙的y威。

順著白羽霜的濕潤黏滑不斷挺進,間中還來個左旋右刮,將白羽霜汁水纏綿的股間弄的更是災情不斷,誘的白羽霜賁張翹挺的圓臀不住扭擺,熱吻的香舌更是舞動難休,即便到常琛的y物已緩緩探入白羽霜的禁區,緩慢而堅定地開墾起她珍貴的寶地時,扭擺的動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這樣纖腰款擺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這樣弄下去,怕沒多久自己就要沒勁了,可常琛的手段實在太過溫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來,渴想著將它納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動作,也難將她心中的渴望描繪於萬一啊!

「別浪的那般凶,好師父……」

見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飛灑不休,臉上更是一副既享受無比又渴望難收的神態,常琛不由出言調笑,他一手輕控著白羽霜勁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點水似地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吻了幾口,勾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如絲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來,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這常琛卻是徐徐挺進,全不像鐵堅的手段那般狂風暴雨,白羽霜雖也愛他這般溫柔,體內狂烈的欲焰卻經不得這般久待。

「好琛兒……師父求你……用……用點力……下手重一點……猛猛的……猛猛的疼愛師父一回……」

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來,白羽霜不由得嬌聲求饒,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頭,深情綿綿地送上火熱的香吻,禁區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緊緊夾吸,讓那火熱的情欲不住灼燒著她,「要……要狠一點……讓……讓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邊迎合著白羽霜的濃情蜜意,吻的唧唧有聲,一邊伸手愛撫著白羽霜火辣玲瓏的嬌軀,親手感受著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賁張的熱情,只那y物卻緩下了動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白羽霜意亂情迷的緊致啜吸。

本已被擺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y物入侵,那火燙和巨挺甫一接觸就令白羽霜魂為之銷,偏生常琛卻不肯長驅直入,一口氣將她突入直到盡處,轟的白羽霜死去活來、徹底臣服,反而是緩慢地展開著開疆辟土的動作,雙手卻大施輕薄手段,盡享白羽霜女體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難抑,禁區的空虛又得不到滿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亂,她死命地與常琛交換著口中的汁y,纖手不住扣抓著常琛的身體,纖腰不住旋磨,帶動著已與那y物親蜜接觸的部份酥癢難耐,間中奔騰出口的,盡是難以筆墨形容的嬌甜。

「好……哎……好琛兒……你……啊……你壞……都……都干進……干進羽霜里面了……卻……卻還讓羽霜半天吊……嗚……你……啊……你好chu……好大……可你……哎……壞死了……」

聽白羽霜嬌喘不休,禁區當中泉水滾滾,顯然已到了將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卻還是咬緊牙關忍著,聽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嬌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會不心動,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師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雖說已被兩人合擊所破,但總還有些殘存的理x,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單打獨斗下征服,才能保證白羽霜再也不會反抗,是以他忍著、忍著,雙手的動作、y物的推送,全盤控制在掌握的節奏之下,一點不肯出錯。

給常琛這樣玩弄,白羽霜只覺芳心怨懟不已,偏生敏感的胴體實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之下,她終於哀吟一聲,一股火熱的舒泄自子g里頭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雖美,卻總有一種不夠盡興的空虛感覺。

就在這個當兒,常琛終於腰身一挺,那巨挺的y物狠狠一沖,將白羽霜泄出的yj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給這一下突襲,白羽霜不由媚吟聲聲,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緊縮的禁區整個被破了開來,親蜜接觸的感覺比之前還要強烈百倍,每次肌r顫抖著夾吸著那深深攻入的y物之時,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襲來,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聲,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她整個人都崩塌了,若非靠著雙手無力地摟著常琛的頭,怕早要滑癱下來。

忍了這許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潰的剎那,見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頭呢?他雙手一摟腰一托r,令得白羽霜的嬌軀直立身前,腰身處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體內肆虐起來。

這下子白羽霜可難過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沖擊,竟在自己已經泄身,再無半分抗御的時候才恩賜給自己,她只覺得不斷襲來的高潮的感覺,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開來似的,那y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g,勇猛有力地襲擊著她緊致的軟嫩,勾的白羽霜yj大泄,再加上常琛雙手緊摟著自己,不讓白羽霜有癱軟的機會,只能嬌軀盡展地承受著他所賜予的銷魂。

這刺激是那般強烈,逼的白羽霜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甚至沒法子蠕動嬌軀,好迎合他的攻勢,歡樂的淚水不住從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難以自己地奔涌而出,汗如雨下的嬌軀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艷光,現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盡情蹂躪,神魂顛倒。

爽的不知人間何夕,那火燙的jy沖擊,在白羽霜的子g深處畫下了歡樂的句點,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g本是人事不知了。

輕撫著白羽霜濕透的秀發,軟倒床上的常琛看著房頂,心神卻已飄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彎之中,白羽霜直到現下才悠悠轉醒,卻是舒服的動也不想動一下,那火熱的感覺余威猶存,在她的腹內深處不住鼓舞著,若非她也已爽過了頭,只怕還真有再次嬌聲求歡的沖動。

「好……好琛兒……你在想什么?」

話才出口,驚覺自己的聲音嘶啞無力,白羽霜這才想到,方才雲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慘了,無論自己如何軟語哀求也不理,也難怪自己的聲線如此沙啞,一時心恨之間,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師父……服侍的你還不夠嗎?」

誇張的叫了一聲,其實也不太痛,顯然白羽霜的嬌軀猶然沉浸在方才的滿足當中,也幸虧如此,否則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撥就足夠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現在這樣不過一丁點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轉頭,在白羽霜額上輕輕地印下一吻,聲音也是軟綿綿的,顯然方才他也耗盡了力氣,實在不能再來一回了。

「不夠,不夠!當然不夠!」

聲音又嬌又俏,光聽都令人心動,尤其白羽霜的纖纖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輕柔地劃動著,將他皮膚上的流泄不住勾動,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間軟垂的龐然巨物前進,「都是你壞……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丟的當兒……才狠狠的給羽霜來上一下……還說不欺負師父呢!」

「師父不愛這樣嗎?」

「……不會……不會不愛的……」

輕輕吁了一口氣,白羽霜心下暗嘆,自己真是愈來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給鐵堅破了身,連菊x都已淪陷,現在換了常琛上陣,自己反而更陷入了y欲的深淵之中,明知是師徒亂倫,竟還會舒服成這樣,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緣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話好說呢?

「知道師父不夠……絕對不會夠的……」

意有所指地勾了兩句,常琛輕聲淺笑,「琛兒正在想,明兒個要弄什么新鮮玩意,好讓師父更舒服一點?想的琛兒頭都痛了呢!」

「別再多想了,該休息時就要休息……」

聽常琛這么說,白羽霜臉兒又紅了一片,她輕伸玉手,揉著常琛的太陽x,「有什么好東西……等明兒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著師父好生休息……該睡的時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陽又落山了,眼見最後一線陽光消失在山後,白羽霜登時口干舌躁起來,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壺時,卻只覺入手輕空,顯然壺中茶水已給自己飲了個干干凈凈。白羽霜輕嘆一聲,趁著常琛還沒進來,身形一閃之間,裝滿了外頭窗下瓮中水的壺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難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來等待最是焦躁,何況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還有他即將帶來的狂風暴雨,哪由得現在的白羽霜不為之焦急?二來雲雨之際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總覺得自己要被兩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歡快總伴隨著脫水脫力的感覺,光看事後床上的印漬,便知自己在歡愛當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補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動,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絲淺笑,他倆老是這樣偷偷mm的從後頭溜進來,難不成被兩人y盪的疼憐了這么多回,他們還以為自己有辦法向他們動手嗎?

「等很久了嗎?」

「不……不久的……」

感覺到常琛的手輕放在自己肩上,緩緩揉動起來,閉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輕緩搓揉,「你們……你們都一樣……老從後頭進來……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沒注意到……真以為是宵小入侵,誤傷了你們怎么辦?」

「這倒是個好主意……」

常琛輕輕一笑,搓揉著白羽霜香肩的手緩緩移師向下,白羽霜臉兒一紅,卻沒想擋著那逐步攻頂的手,仿佛玉峰被襲是件極舒服的事,「哪天我們就扮個y賊,偷進來把師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觀音』白羽霜白大掌門,給y賊弄上手時會是什么個模樣……是全力反抗、力保貞c呢?還是快活享受呢?師父選哪個?」

「嗯……你……哎……」

感覺到身後的常琛已貼住了自己,一雙攻頂有成的手正隔著衣裳,掌握著自己高挺聳媚的玉峰,而那對玉峰在兩人的灌溉之下,愈發有裂衣而出之勢,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異,經常琛大手一玩,她差點整個人都軟了。

今兒個徒兒們熱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將那不堪入目的艷裳穿上身來,現在身上還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內再無衣物,光剛剛想著兩人時,白衫x前已是兩點激凸,常琛的手將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丟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們給……給帶壞了……若真來了y賊……師父怕……怕連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有……只有任由y賊宰割的份兒……你……哎……你和堅兒……可要保護好師父……別讓師父……給壞人欺負……」

「那是自然……不過……師父啊!」

原先還沒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內玄虛哪瞞得過已和她上過床的常琛?他一邊揉弄白羽霜那豐盈俏立的玉峰,一邊輕手輕腳地寬解白羽霜的衣帶,當他的手滑入衣內,再無半點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輕捻上那賁張的蓓蕾時,白羽霜一聲嚶嚀,嬌軀登時軟綿綿地沉入了他的懷抱,「好師父你若連里衣都不穿……遇上y賊時只好給y賊大逞所欲了……這樣可保不住『血衣觀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沒什么美名了……」

玉手輕輕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輕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來了,「給你們這樣……這樣經手……羽霜從身到心、從里到外……都被你們弄……弄成了個銷魂蝕骨的y娃盪婦……是你們專用……專用的玩物……」

「好個浪到骨子里的騷娘兒,琛兒可拜見了,」

聽白羽霜這樣自陳,常琛還真嚇了一跳,照說以白羽霜的定力修為,便真給y賊下了y毒,狠狠玩了一兩個月,無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殘的神魂顛倒,也不至於口頭上這般示弱,主動應承為男人的玩物,「好師父……好個騷進骨子里的y盪觀音……琛兒忍不住了……我們上床去吧!」

「討厭……這樣說師父……」

雖說羞答答地出口成y,可給常琛這樣直截了當的評為『y盪觀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臉紅耳赤,自己這樣說和被別人這般評語,感覺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師父上床吧……都是你們的修身丹……把師父弄成了這樣……還……還這樣說師父……壞……」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這句話常琛可還不敢說出口來,拆穿了秘密真不知會有什么後果,他可不敢妄動,「師父主動上床吧……琛兒還要留著力氣……侍候你這浪騷娘兒哩!」

聽常琛這樣說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飄了常琛個媚死人的眼神,纖手輕勾著常琛的手,雖是主動地走向床去,卻怎么也不肯離開常琛的懷抱。常琛自也樂得摟摟抱抱,一邊時輕時重地逗弄著白羽霜的嬌軀,給他這樣勾弄把玩下來,早已春心盪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終於軟倒床褥之時,嬌軀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現在常琛眼前,浮著一層粉紅艷光的肌膚,再也掩不住x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兒……別……還這樣吊……吊著師父……」

沒想到眼見這赤裸裸的絕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間更是一片誘人心跳的迷離水光,顯然早耐不住x中欲火的焚燒,x前那兩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綻放著熱情,常琛竟還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後,雙臂輕環過白羽霜靈媚如蛇的纖腰,似帶著魔力的大手順著她的洶涌直搗黃龍,當禁區口處落入常琛雙手之時,白羽霜嬌軀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覺,差點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灘。

也沒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這么不爭氣,才給他把玩幾下,已是春心盪漾、喜不自勝,這樣下去自己哪撐得住鐵堅和常琛的圍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將她擺布地直對銅鏡,鏡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愛欲汲汲地享用著男人的玩弄,那模樣雖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後,卻令白羽霜x中愛念更盛,既想回頭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鏡中的美景,要抉擇可真不容易呢!

「好師父乖……乖乖的……今晚我們還……還有得玩呢……」

見白羽霜竟已情熱如此,常琛差點嚇了一跳,這樣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簡直是判若兩人呢!

但懷中嬌嬈已熱情如火,他又怎放得開她?只聽得白羽霜一聲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雙臂輕夾、腰身一挺,那y物已輕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區,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這姿勢也令人難展長才,一挺之間不過y物頭兒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這樣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來。

「哎……好……好琛兒……唔……你……你怎么……怎么這樣……哎……你……你壞……這樣逗……逗師父……嗯……」

雖已被常琛突入,飢渴的禁地早已准備好任他沖刺蹂躪,卻沒想到常琛竟是慢條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著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雖給磨的頗感暢快,卻有著搔不到癢處的感覺,內里那飢渴的像要爆開的香肌美r,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雖是熱情地扭腰擺臀以迎,但常琛卻緊控住她的腰,不讓白羽霜能夠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擺不過讓禁區口處被搔的更是酥麻,內里的癢處卻是絕無機會。

「求……求求你……好琛兒……別再……別再吊著師父了……讓……讓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這么急……」

見白羽霜被體內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憐,媚光四s地渴求著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沖刺的沖動,他一邊微俯上身,輕咬著白羽霜誘人的粉嫩香肩,一邊雙腿勾戳揮擺,與白羽霜那迷人的長腿纏到了一處,雙手仍輕輕撥弄著白羽霜敏感的禁區口處,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滿腔愛欲偏是泄不出來,「琛兒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讓好師父爽足一夜……保證讓師父爽上天去……永永遠遠都記得今晚……」

「壞……你壞……」

給常琛這樣逗的渾身發燒,偏生他纏的緊緊的,任白羽霜欲火再旺,偏是難以動作,只能任得常琛緩抽輕推,可他又不長驅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輕磨緩推,摩挲之間y趣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