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崩鍋兒(1 / 2)

室內的溫度很高,柴靈秀光熘熘的一絲不掛,兩腿大開著坐在炕稍頭。

見老爺們實在沒有來派,她心里那叫一個惱,萬語千言哼帶著呵斥了出來:「好酒好菜我給你預備出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在居然這樣對我!」

她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兩個禮拜,如今總算挨到了晚上,可家里頭的老爺們居然說沒在狀態,這不亞於晴天霹靂,都能把人活活轟死了,氣得柴靈秀三屍神暴跳,就差沒破口大罵楊偉了。

被媳婦兒一通呵斥,楊偉低聲下氣跪在一旁,見媳婦兒真急眼了,楊偉舉起手臂,急忙解釋:「我用手一樣可以的……」,湊到柴靈秀的身前現錢兒,心里卻不斷叫苦:這不是碰上了夜叉了嗎!那樣子早已沒有了往日課堂上的威嚴,更不要說在女同事面前的形象高大。

跟自家媳婦兒在一處,尤其此刻,楊偉沒了一絲脾氣。

也知道己個兒現在的說辭難以交代,說著說著,楊偉就摟住了柴靈秀的腰,摸起了她的咂咂兒。

最近這半年的時間里,柴靈秀發覺老爺們的表現不單單是心有余力不足,甚至好像還有一些躲避的成分在里面,到現在變得越發嚴重起來。

按道理來講,就算他工作壓力再大,倆禮拜沒見面湊到一塊也該熱乎熱乎了,不可能沒有一點欲望,可誰知他下面的那個玩意仍舊死目塌眼的毫無生氣。

理不順的情況下柴靈秀再次氣急敗壞地說:「要你用手,還不如叫我兒子來呢!」

話聲甫歇,柴靈秀也是懵了:「怎么在這個時候提到兒子呢,這都哪跟哪的事兒……話說回來,兒子的手可比他的要……」,沒等心里把「靈活」倆字念出,柴靈秀自個兒就先鬧了個大紅臉。

難怪柴靈秀心里瞎捉摸,這半年的時間丈夫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學校里頭,兒子又耐挨在她的身邊搓愣個沒完沒了,哪能沒有感覺?但又不能發泄出來,那股子憋在心里頭的難受勁便可想而知了。

心焦氣惱,柴靈秀又回想剛才在廂房打水時看到的情境,兒子下面的狗雞高高挑起,自個兒老爺們的家伙要是也像兒子胯下那玩意堅實抖挺得多得勁兒啊,由此思彼,目光尋睃著,當她瞥到老爺們胯下那蔫不拉幾的玩意時,便越發心煩意亂起來。

在柴靈秀擠兌不斷的情況下,楊偉確實有些慌手慌腳,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樣子看起來也確實像他所說的那樣,有些不在狀態。

一方面源於酒沒少喝,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眾弟兄走後他的腦子里始終在反復回想著酒桌上的事兒。

「兒子能把你摸舒服了?……我也能啊!」

就在柴靈秀心神不寧之時,楊偉的腦子里滿懷著心事念叨出了出來,意識到不對之後馬上又補充了下句,與此同時,湊近了媳婦兒身邊,把那長期摸粉筆的手扣在柴靈秀的奶子上。

哪有兩口子房事前提兒子的,這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就算兒子時常撫摸媽媽的奶子,那也是依戀成分居多,跟男女之情扯不上半點關系,更不能把兒子扯拉進來……柴靈秀意識到那是自個兒口誤說錯了話,又聽楊偉促狹著說了那么一句,雖也知道那是無心之說,難免還是俏臉通紅,忍不住朝他啐了一口:「你個臭缺德的,說的都是什么葷話,簡直氣死我啦!」

熘著號的楊偉並不知道媳婦兒心里想的是啥,被罵了一句之後,不敢再琢磨那些個令他感到好奇的事兒,便陪著笑臉說道:「那是,那是!」

推了一把楊偉的身子,柴靈秀嗔怪道:「是你個頭啊!越揉越心亂!」

那十足的女人味展現出來,那里是不要啊,心里分明是渴到家了。

話說回來,還得說是自個兒媳婦兒的咂兒大,渾圓挺頭,摸著也帶勁揉著也舒坦,看著那被自個兒捏硬了的咂頭,楊偉舔著臉上來,脅肩諂笑道:「我給你嘬口吧!」

見媳婦兒臉上帶著三分氣惱,七分渴盼嬌羞,楊偉便推倒了柴靈秀的身子,一邊賠笑一邊把那大嘴張開伸了過去。

站在八仙桌子上,楊書香偷偷瞅著東屋里面發生的情況,聽爸媽提到了自個兒,楊書香心里挺納悶的:「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轉念一想,自個兒平時不就是時常摸媽媽的咂兒嗎!又覺得理所當然,本該那樣。

眼前的景物實在撩人,把楊書香挑逗得有些精神恍惚。

見爸爸越說越不像話,摸著摸著媽媽的咂咂兒隨後就像個孩子似的趴在她的心口上吃了起來,見此,楊書香又一臉鄙夷:「合著你就會說我,什么這個嘞那個嘞,就你好,就好成了這樣兒?挺大個人跟個小孩似的還吃我媽的咂兒?沒羞沒臊,要臉嗎!」

扒光了衣服的兩口子身體糾纏在一處,根本沒想到外面還有個偷窺的人,自然是毫無顧忌,也用不著背著人,便把最原始的沖動展現出來,那情境被楊書香盡收眼底,直瞅著媽媽被爸爸吃得身體開始不斷扭動,嘴里也發出了嗚咽聲。

看了一陣,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楊書香總覺得偷窺媽媽的身體是件極丟人的事,但柴靈秀光熘熘的樣子實在令楊書香難以抗拒,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在短暫的自責過後便把心中的想法丟棄了,於意識中產生出的那股極度渴望的心理,雖明知偷窺不對卻仍眼珠不錯地盯住了柴靈秀的身子,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在那里獲取更多未知的收獲,想再多看兩眼媽媽的身子,於此時此刻早已忘記了來前的目的,一枚心思扎進去,目睹著爸媽在房間里上演活春宮,肉戲。

給自個兒媳婦兒吃咂,明著是盡職盡責挑逗她的情欲,實際背地里楊偉的腦子依舊控制不住去瞎琢磨事兒。

一會兒想到了學校里的女人,一會兒又想到了跟他自個兒有過一次孽緣的褚艷艷,一時之間心神恍惚,游離不定。

「舒坦~硬了沒有?」

就在楊偉胡思亂想之時,耳邊再次響起了媳婦兒催促的聲音,楊偉趕忙收緊心神,不再思考發生在己個兒身上的事兒,當務之急要做的是得把己個兒的婆娘伺候好了,不然的話,這一宿就別指望著消停了。

「再一會兒就好,就好~」

把媳婦兒那碩大的咂頭從嘴里吐出來,楊偉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忙不迭應承一句。

被老爺們吃得渾身酥軟,心口突突亂跳,柴靈秀迷醉中用那腳丫夠到了老爺們的身下,見那玩意死樣活現黏黏煳煳的跳了幾跳,睜開眼睛瞧了瞧,罵了句:「你個臭缺德的,都濕了咋還這半軟不硬的呢?」

在拋開了自個兒身上的那些風流韻事之外,想要一下子靜止不再思考其實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明著是跟媳婦兒溫存,表現得也算可圈可點了,實際上楊偉的腦子里又飄忽著琢磨起酒桌上的事兒,被媳婦兒這么一趟一呵,他丟開柴靈秀的咂頭沒頭沒腦地甩了一句:「你說小兒的媳婦兒在國外受得了嗎?」

「你瞎琢磨啥啊?」

柴靈秀拿著大眼抹瞪著楊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