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將來我養你(2 / 2)

一想也是,媽媽說得確實在本,那幾塊料兒就跟狗皮膏葯似的,沾上了甩也甩不掉,你要不把這事兒辦了,以後還真就別想消停了。

想及至此,楊書香說道:「等禮拜我自個兒找他介吧,不用你再跑了!」

柴靈秀擺了擺手,一口回絕道:「那可不行,你找他干嘛?回頭要是帶壞了你咋辦?」

她左手一伸,瞬間摸向了楊書香的口袋兒,措不及防之下,楊書香兜門里的半盒香煙就被柴靈秀搶在了手里。

手里晃悠著香煙,柴靈秀虎著臉問道:「這是咋回事?你啥時候學的抽煙?」

楊書香舔著臉哂笑,湊到媽媽的身旁,揉著她的肩膀,一邊獻著殷勤一邊說道:「才剛學的,沒多久!」

柴靈秀晃悠著煙盒檢查著里面的數量,隨後冷哼一聲:「從我抽屜里拿的吧?我就說不讓你跟顧長風學,你看看你才多大,就學得亂七八糟的,怪我說你嗎?!」

「這又跟顧哥有啥關系呢?」

心里話可不敢講,到了這份兒上,楊書香哪還敢跟媽媽對著干,唯有陪著笑臉,一邊揉她的肩膀,一邊哄著說:「兒子知錯了,知錯啦,求媽你原諒,下不為例!」

柴靈秀順手從煙盒里抽出一支,楊書香趕忙從口袋里拿出洋火給媽媽點上。

柴靈秀哼了一聲,說道:「香兒,以後切不可跟人動手打架,這話我始終還是要跟你講的。你把人家打壞了,人家媽媽心疼。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要被人家打壞了的話,我的心里感受?」

柴靈秀一歪身子,脫鞋上了床,她伸手摸向兒子的眼角,看著淤雪心里極其別扭,真是打在兒的身疼在娘的心啊!便又語重心長地說:「跟人家動手打慣了的話,可就形成了自然,你看那些個出手傷人的有幾個是那天生的惡人?還不都是一點點累積出來的,動起手來就摟不住了。。。這要是趕上非常時期的話,可不像我現在說得那么簡單,真要是出事兒逮起來的話,弄不好給槍斃了,你說將來我老了誰陪著我?誰來養我?那不就把媽坑死了嗎!」

媽媽沒再提他抽煙的事兒,楊書香暗暗竊喜,又想到了許加剛等人的齷齪言語,忙擺正姿態解釋道:「還不是因為他們罵你,我心里受不了!」

身子順勢一歪,楊書香還就躺在了柴靈秀的大腿上。

「臭兒子哪都好,就是認死理,罵我又怎樣呢?罵我的人海了去了,難道擁給這個天天跟人家打?」

兒子在維護著自個兒這個當媽的,還得說是他跟我親,柴靈秀心里一暖,低頭看著兒子那英俊的面容,好像昨個兒還是那嗷嗷哭的孩子,這一打晃兒,都十六了,時間過得可真快!當柴靈秀再次凝視兒子眼犄角子時,那楊書香可就把手伸了出來,像條長蟲似的盤住了柴靈秀的身子,饒了兩個摸摸兒就爬到了她的胸脯子上,被柴靈秀打了兩下卻不退縮,踅摸准了,楊書香就把手指頭捏在了媽媽那鼓秋秋的大咂兒上。

被兒子摸慣了,柴靈秀的一顆心又都在他那紫青的眼角上,倒也沒再深管,問了句:「下回還跟人家打嗎?」

見楊書香閉著眼睛一臉壞笑,還在自個兒心口上暗使勁,哼道:「都多大了還摸我的咂兒?將來娶媳婦兒讓人家看見,還不把我這個婆婆笑話死?」

楊書香睜開一只眼睛沖著媽媽做著瞎樣兒,嘴上說道:「娶媳婦兒就不能摸自個兒媽媽的咂了?」

柴靈秀翻著白眼,好氣又好笑地說:「都摸了你己個兒媳婦兒的咂了,咋還能摸別人的呢?那不成了臭流氓了!再說了,給看見了媳婦兒該不高興了,能繞得了你?還不得三天兩頭打架啊!你個臭缺德的,到時候里外不是人,就知道氣我,也不知上輩子我都欠了你什么,總要我這輩子替你還!」

楊書香睜開了雙眼,把雙手由媽媽的咂兒上松了下來,骨碌著坐了起來,看著她的雙眼,極為認真地說:「等我將來掙錢了我就養著你,不讓你再東奔西跑受罪啦,也不要你再下地干活辛苦啦,就把你供起來,養得白白胖胖的,媽,你說好不好?」

說到最後,楊書香拉起了柴靈秀的手,那樣子咋看都像是戀人之間的承諾,一生的守護。

「啥也不干讓人養著,那敢情好!」

吐了一口煙,柴靈秀笑起來的樣子嫵媚嫣然,靈動的大眼忽閃著,給人的感覺,那長長的睫毛也在說話。

見媽媽一臉笑容,偏偏那眼神里飄出了三分溢彩,把個楊書香看得心神恍惚,激盪著,左手五指大張之下一把就扣在了柴妙人的奶子上,不過呢,那咂兒又肥又挺,他的手咋也胡擼不全。

柴靈秀嗔笑著躲閃,還是被兒子的擒龍手抓了個正著,她推推搡著他的身子,結果那摸咂兒的手倒是松了,卻又抓向了她那心口的另一側,對著它又揉又捏,把個妙人弄得嬌嗔一聲,躲躲閃閃間伸出手臂來擋,顧此失彼之下仍無濟於事,氣喘吁吁的她拿自個兒的兒子也是一點轍都沒有了。

「行啦行啦,你咋就沒個夠呢?」

柴靈秀瞪了兒子一眼,見他仍是自顧自地摸,還真賴在自個兒的身上了,那又掏又摸還挺歡實,無奈之下,就跟著胡鬧似的把心口挺了挺,伸出那銀蔥一樣的手指戳了兒子的腦門一下,嘴里輕嗔著咕噥了一句:「臭缺德的!」

其實她心里挺美的,兒子跟自個兒親還不是應該的,就怕他不親,母子離了心兒有什么話也不對自個兒講,那可就揍了!扔掉手里的煙頭,兒子那手卻仍舊沒有脫離,始終攀附在她的心口,把個柴靈秀摸得身體燥熱無比,也懶得躲閃了,干脆把毛衣撩到了胳肢窩,省得兒子摸著也別扭,自個兒架著胳膊也累得慌。

那蒲白的大咂彈出背心之後,雪白的乳肉上帶著青筋,來回顫擺個不停,見兒子一臉痴迷,都能覺察到那一刻他手上的勁頭,柴林秀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隨即拾掇著之前兒子所說的話,朝他嗔道:「還白白胖胖的呢?那不成了豬了嗎?你就會哄我,別到時候就知道摟著媳婦兒摸她的咂兒,把媽忘到了一邊,白讓我空歡喜一場!」

「兒虎你!」

毫不猶豫,一口堅定,說完,楊書香繼續用手把玩著妙人心口上的咂兒頭,媽媽那喜丟丟的大咂兒光滑泛白,挺碩瓷實,咂頭還是那種潤潤的艷肉色,可比琴娘那踅微帶著暗色的咂頭更甚一籌,又沒下垂,摸起來別提多過癮了。

「你不就是我的兒嗎!」

眉眼如酥,明眸善睞,柴靈秀清軟地念叨了一句,臉色開始變得潮潤起來。

「將來我就是要養著你,狗說瞎話!」

楊書香停止了撫摸,「呸呸呸,你是狗的話,我是啥?」

柳眉星眼半軒半翕,與其說那氤氳出三潭印月水的明眸是在瞪著兒子,還不如說是在撒嬌,但那一顰一笑絕不是做作,更不是刻意為之,估摸著妙人也不知此時她己個兒的心理變化竟然如此微妙,朝著兒子啐了一口,如玉一樣的青蔥便點在了兒子的腦門上。

不等楊書香回答,妙人就按住了兒子捏來揉去的手,讓他感受著自個兒心口上的跳動,閉上了眼睛沉淀了一會兒,她竭力驅散著腦海里的雜念,穩了穩有些發散的心神,把心里所想總結起來,隨後輕輕說道:「我不坦著將來你能過上那些個大富大貴的日子,也不希望為了金榜題名非得讓你考個什么樣兒而讓你壓力重重,咱們腳踏實地做人,努力了用心了就足夠了,媽別的啥也不想,只想我兒子這輩子能平平安安的就心滿意足了,我也沒有太多的奢望,你說將來要養著媽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媽把它裝在這里!」

那一刻,隔著媽媽那飽滿彈豐的乳肉,楊書香清晰地感受到來自於媽媽心口上的跳動,傳到他的手心里,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後來的歲月,楊書香用行動從媽媽的心里把自個兒當年許下的諾言掏了出來,他不拜神佛,不信妖鬼,卻有自己的根,給她兌現承諾。

才剛信誓旦旦一臉的專注,沒兩個呼吸楊書香就又開始嬉皮笑臉起來,用那手心摩挲著那翹楞楞的咂兒頭,他發覺,現在的他是越來越喜歡摸媽媽了,就一邊摸一邊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陶醉其中,那渾然忘我的樣兒都沒法形容了。

見兒子剛有那么一呼老實氣,還沒等捂熱乎就又開始不正經了,還一個勁兒地深呼吸,看他那冒著嘎壞的流氓勁兒,把個柴靈秀弄得哭笑不得,嬌喘吁吁,臉兒也越發滾燙起來。

柴靈秀用腿顛了顛兒子的腦袋,一摟脖子就把楊書香推了出去,她無奈地說:「好啦好啦,給我打杯水來,口干舌燥的,都賴你!緊著點!」

再一推,就把那壞東西推了出去,屁顛屁顛跑下床去。

楊書香下床跑去打水,柴靈秀這才得空整理起衣服,低頭掃見心口上那倆肉珠子又凸又挺,頓覺臉上火燒火燎,下意識地往後錯了錯身子,感覺兩腿之間潮乎乎的,不由得一陣臉紅心跳,一陣駭然:「以前他摸我的時候咋沒濕呢?啥時候變成了這樣兒。。。」

顛顛顛地把水打來,看著柴靈秀不顧形象地舉著茶缸子大口大口往下灌,楊書香絕猜不出媽媽此時的心里想法,伺候完,楊書香便一歪身子,奮秋著繼續躺在了她的大腿上,不等柴靈秀來轟,楊書香扯起話題率先說了起來:「你找長風哥哪如我去找呢,再說了,咱村還有溝上村跟著他一塊混的差不多都認識我!」

喘了一口大氣,多多少少總算把心里面的那些個胡思亂想驅散了一些,聽到兒子舊話重提,柴靈秀搖了搖頭,嘴上說著不可,卻在楊書香的不停追問下,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起來,這一琢磨,那記憶長河保存下來的東西,慢慢讓她飛回到了十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