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故事和酒(2 / 2)

「呃,呃,呃,呃,呃,呃,呃,雲麗你的屄真肥啊……公爹很有快感……」

不等陳雲麗繼續琢磨,公爹的悶哼聲、密集的啪啪聲、性器交合聲、自己的呻吟聲便混合在了一起,給連續二三十下快速撞擊陳雲麗的手都滑到了浴缸里,兩只碩肥的奶子如同垂擺的吊鍾,來回晃盪:「啊你……啊……咋那麽……急啊……」

「哈……哈最近……爸,爸性欲特別旺盛……哈,看到你穿……健美褲就……哈,就想跟你過……夫妻生活……」

「別說了……快點吧。」

陳雲麗也是粗喘連連。

粗話說得她又羞又臊,卻能激發她心底里的欲望,而下面麻溜溜的感覺更是不想讓公爹停下來。

「哈……干嘛不讓說……呃,第一次咱倆搞前,呃,你就穿著連褲襪,呃,高跟鞋大長腿,呃,誰忍得住。」

給公爹這麽一說,陳雲麗覺得自己又噴了,晃悠著屁股一下一下給他肏,速度慢下來,但他插到自己最里面時的磨來磨去簡直同樣要人命,子宮都好像給他磨開口了,「啊,把你腰里的,啊,五零五,摘下來,快。」

「嫌肏得淺,看把你急的。」

「呲啦」一聲過後,「啪」的一下悶響,護腰砸到了洗衣機的睡裙上。

「呸,也不知是誰一大清早就跑過來。」

「這不是想你了嗎,不是給香兒燉牛肉昨晚就過來了,吃晚飯前兒看你穿著高跟鞋、健美褲,爸的饞蟲早就給勾出來了,琢磨一宿呢。」

侃侃而談仿佛在嘮家常,卻把陳雲麗羞臊得滿臉通紅:哥,你聽到你爸說的話沒?你總說老人沒那方面能力了,這是沒能力嗎?他那雞巴正在我屄里,偏偏就你不信我說的。

「啥時給爸穿那條肉色健美褲?」

「你還有完沒完?不想聽你講那些。」

「不想聽?這是情致!這是風雅!呵呵,不想聽,恐怕你心里不是這樣想的吧!還不是濕透了……呃,呃,呃,呃,呃,呃,呃,那爸就——肏你。」

在這第二波迅猛沖擊下,陳雲麗給肏得不停搖晃腦袋,秀發遮擋著她殷紅的臉,越憋越紅,腦袋都快紮到浴缸里了,耳邊嗡嗡的又啪啪的,嘴里啊啊的,她多希望此時丈夫能站在門外看一看,公爹隱藏起來的能力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差,自己給他肏得高潮都出來了。

「呃,呃,呃,呃,咋樣?屄湯都把,爸的陰毛,打濕了,呃,呃,大屁股。」

急促而低沈,連續而緊密,但這一切似乎都沒有隔壁的呼嚕聲大,或許這就是讓人可以肆無忌憚最主要的一個原因。

足足撞擊了兩分多鍾,高強度的沖擊誰也受不了,浴室里喘息一片,像耷拉舌頭的狗所發出來的。

「嗯……你,中病了,瘋啦……盡撿,那些道貌岸然……的話說。」

「不耐(愛)聽會濕得那麽快,會夾得這麽緊?都給我肏噴了還裝!一會兒你還得求我。」

「啊……呵……我求你啥?」

屁股給公爹小腹蹭得汗涔涔,他說話盡管仍舊慢條斯理,陳雲麗卻感覺到他再抖,自己也再抖,他臉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求,我,肏,你,的,屄!」

奶子猛地被公爹摳抓在手里,那七個字慢吞吞一字一頓也灌進了陳雲麗耳朵里。

她雙腿酸軟無力,篤篤了兩聲,身子一軟,滑落在地上,雞巴脫離屄的瞬間,地上便涌出一灘水漬。

「是不是倍兒得勁兒!爸這雞巴頭給你泡得都漲紫了。」

迷離著眼,陳雲麗果然看到公爹的雞巴,又長又黑,濕漉漉的龜頭跟顏顏的小拳頭似的,腥紫腥紫泛著亮光,她咽了好幾口氣:我說咋那麽舒服呢!調整勻停才說:「你咋說了不算?」

「咋不算?」

公爹捋著他水漉漉的雞巴,舔著臉問。

羞得陳雲麗差點再癱下來,站起身子呵斥一聲:「為啥不戴套子?」

伸手抓了過去。

「哎呦,雲麗你撒手,事急從權避孕套用完了都,哎呦,爸射外頭還不行。」

「用完了你不去買。」

「不是更舒服嗎!你跟我說心里話,這麽多年爸疼不疼你?拿你當親閨女疼。」

「是疼我……但和我干這個?要臉?」

「兒媳婦不也是半個閨女嗎,來嘛,爸再疼疼你,呃,舒坦。」

又給他插進來了:「雲麗,爸才進來就裹得那麽瓷實,你還嫌爸不戴套,呵呵你可真行啊。難道你還怕這小叔子小姑子孕育成型?又不是沒節育。換做以前……」

「節沒節育也不能讓你再直接射進來了。」

公爹聒噪個沒完沒了,文靜如他背人的一面竟然如此葷口,說出來的話簡直把人羞臊得無地自容,偏偏又給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漲,數落他一句,陳雲麗便嘆息一聲。

因為這場面缺少個觀看者,讓她覺得特別不是滋味:老公,你咋不醒呢?你聽你爸說的都是啥?氣惱惱又懟了公爹一句:「換做以前咋啦?難道你早就圖謀不軌,打我主意了?」

「換以前,婆婆和兒媳婦一塊坐月子的事兒也不是沒有。」

「說這話啥意思?」

陰莖一下一下緩緩抽動,陳雲麗忍不住回頭問了一聲。

「胖小兒不得了個千金嗎!」

陳雲麗看到公爹色眯眯盯著自己的臉,趕忙回頭,心里琢磨著他這句話的意思:我大兒子是得了個女兒……怎麽想都覺得他話里有話,就問:「提小文和顏顏干嘛,有話你直說,甭繞磨磨。」

「這大屁股,換以前……」

屁股給他雙手摳抓住,一掰,陳雲麗晃了一下身子,高跟鞋的篤篤音兒才停下就給公爹生碓了進來,她「啊」了一聲:「別這麽突然,啊……頂到了……啊……你倒說換以前咋啦?」

「大屁股大肥屄……哈……雲麗……呵哈……我肏到你屄心兒了,」

「啊……你說啊……別吊我胃口……啊」

「屁股大好生養……啊……爸說的……啊,那婆媳一塊坐月子的……意思是……啊……屄裹得真舒服……」

陳雲麗閉著眼睛,公爹這幾下肏得太突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長短快慢結合確實挺舒服,就一邊不斷摩擦著身後的小腹,一邊等待答案,然而公爹卻總在這節骨眼停止不說,讓人就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啥?換做以前干啥」

「換做以前,你要是沒節育……呃,呃,呃,呃,呃,呃,呃……」

陳雲麗剛想問我沒節育前怎麽了,身子就又給突地頂起來了,驟然加促之下,身後那嗓子眼干咽聲隨著撞擊的節奏一下快著一下,突如其來弄得陳雲麗措手不及,鼓掌聲之下她拉長了「啊」的聲音,又開始把頭甩起來了。

屁股上給「啪」的一下重擊,沖撞仍舊急促:「呃,呃,呃,呃,呃……呃……今個兒……今個兒這量,換以前一定能,能讓你坐月子,呃,呃,呃……」自己的右胳膊被公爹抓住,身子也提拉起來,陳雲麗壓抑尖叫,又聽到了那不斷刺激她性欲的聲音,「呃嗯雲麗啊,小叔子和小姑子,呃嗯,快出來啦。」

「別,別射,啊,進來。」

挺聳著豐肥的碩乳,陳雲麗噎著脖子嬌吒一聲,斷斷續續,她感覺到了公爹的變化,處在眩暈之中她卻無力阻止公爹內射,反倒特別期待給他澆灌個徹底,尤其是那禁忌的話傳進她耳朵里時,在肉體交合中高潮一下就疊加著翻滾出來,身子也於瞬間淹沒在快感聲中:「呃,呃,呃……夾得那麽緊……雲麗……你真騷。」

「啊,啊,啊,公爹……求你,別射兒媳婦……啊!」陳雲麗知道自己是在迎合公爹,口是心非下迎合得那麽主動,這似乎和老公在昨晚上的對話有直接關聯,因為今個兒三兒要過來了。

「呃,呃,呃,你小叔小姑……呃,呃,要找你來啦……」

「啊,啊,啊別……公爹啊……」陳雲麗的聲音變得飄忽不定,她知道公爹一定覺察到自己身體里的變化,不然他怎會那麽猛,肏得太得勁兒了,「真緊……求我雲麗,呃,呃,呃……來求公爹啊,呃,呃,呃……」

「啊求你,肏我,的啊,屄,啊……」

如泣如訴,哀婉動人。

「再說一遍,快求我!」

雞巴從自己體內拔了出來,說完那話,公爹的嘴堵在自己的屄上了,他這個時候怎麽?陳雲麗揚起了脖子,嬌喘吁吁,身子都打起了擺子,只覺下體狂涌淫液,被公爹快速嘬進了他的嘴里。

「哈,屄湯真多,屄毛也多,難怪性欲也這麽旺盛」,「兒媳婦,公爹受不了了,我要不戴套肏出來,呃,用慫喂你的屄」,暴躁而粗糲的聲音響在陳雲麗的耳邊,這和平日里所見判若兩人,她不怕他,卻給禁忌亂倫沖擊出高潮,爽得一塌糊塗:「嗯,哼,我求你,我求你肏我的屄,嗯,哼,雲麗求公爹喂兒媳婦的屄。」

屁股都抖出了花。

「那就是想和你未謀面的小叔小姑子們見面嘍?」

「想啊……你快動動。」

「呃,呃,看你下回還讓不讓我戴套,呃,爽吧,雲麗你求我啊,呃,大屁股,求我,呃……」

「啊,啊,肏我,嗚嗚,又丟啦,嗚嗚,把慫喂我屄里,啊,啊,」,「哎呦,他們看你來啦,哦,喂進去了,哦,可爽死公爹了……」

那一刻,陳雲麗特別主動,也特別瘋狂,本能地夾住公爹雞巴,一股股亂倫精液擊打在她的花心上,在失神的一剎那,陳雲麗對著那如雷的呼嚕聲寄托出自己的思想:哥,這和你想的雖然出入很大,但結果卻都一樣,是你爸把慫射我屄里了,我又給他弄高潮了。

……

「爸你不睡會兒?」

柴靈秀看到楊廷松端起了書,已經跟他聊了半天家常了,怕再攪了他讀書時間,忙碰了下那邊迷糊著的陳雲麗:「睡著了是嗎?酒勁兒還沒過去。去你那吧,別攪和老爺子歇著。」

「啊?哦!」

陳雲麗哆嗦下身子,忙打起精神站起身子,她看了一眼沙發忙說:「走,走,咱們去樓下。」

內褲都濕透了,她真怕淫水從健美褲里浸透到沙發上,給人發現臉可就丟大發了。

大兒子兩口子照看著孫女已在午休,婆婆也早已睡在夢里,陳雲麗挽著柴靈秀的胳膊,喚著楊書香抱著衣服,焦急地從二樓下到了一樓。

進門後,她仍舊穿著她的小高跟,也沒去換褲子,到了這就隨便了,就從冰箱里拿來了橘子水和健力寶,和柴靈秀湊到了一處。

電話固然方便了彼此的聯絡,可也不能沒完沒了用它去嘮家常,所以見了面話越說越多,彼此恨不能把一別之後所有的話都講出來,傾瀉給對方。

「要不你留下來就別走了,也有地界兒睡,不樂意睡小勤那屋就睡北房那小卧室。」

陳雲麗跟小自己七八歲的柴靈秀很投脾氣,又說得上來,邊說邊把毛衣從身上脫下來:「在家我就穿睡衣,你看,我脖頸子都濕了。」

棉白秋衣把她脖子顯露出來,如她所說那樣,汗涔涔的。

「老家那邊的衣服洗洗涮涮都弄完了,他爸平時課緊,又說得推行什麽新政策,我總得去趟一中那邊歸置一下。」

柴靈秀也怕熱,一會兒大伯子還要回來,她沒好意思把毛衣、毛褲脫下來。

往沙發上一坐,腰板挺得溜直,下面穿的褲子是條棉麻褲,黑色圓頭皮鞋穿在腳上一搭配,並不比陳雲麗的腿短:「嫂子你咋不換雙拖鞋,穿著高跟不累?!」

「穿習慣了,又是一樓就懶得換了。」

手搭在修長的大腿上,陳雲麗雙腿一並,黑黝黝、緊綳綳的,又亮又光,健美褲把個大屁股包得滾圓滾圓,前面的陰睾墳起凸出,乍一看跟光著腚沒什麽分別,卻誘人眼球。

她剛召喚陽台那邊鼓搗呼啦圈的楊小三兒,楊小三兒就風也似地跑了過來:「咋了娘娘?」

「喝橘子水啊,不耐喝就喝健力寶,還用娘娘讓你。」

「太甜了。」

兌水喝也有些齁嗓子,楊書香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健力寶並沒打開,當他看到娘娘下身穿得緊緊綳綳,眼神便給吸引過去:「樓上打晃兒怎沒多看兩眼?」

小小的疑問並不妨礙他挨著陳雲麗的身邊坐下,下意識就把手放到了陳雲麗的大腿上,一邊胡擼一邊上下尋唆那一百邁車:「娘娘,你大長腿還真光溜,乍一看還以為光著身子呢,跳舞跳的吧!」

這話一般人不敢說,楊書香卻說得毫無顧忌。

柴靈秀瞪了兒子一眼:「瞎說話,能跟你娘娘胡禿嚕嗎?」

陳雲麗撅了撅嘴表示無礙,笑起來時卻給腿上那手摸得心發癢癢,心里強忍著羞澀,說道:「晚上約人,你跟娘娘一塊去跳舞咋樣!」

「跳個霹靂滑個步沒問題,跳舞我哪會!」

「跟著學不就會了,當間兒還有迪斯科呢!」

陳雲麗知道楊書香愛熱鬧,看著他從自己身邊搞小動作,明知他打小就那樣,這心里卻撲騰騰火熱無比,掃了一眼楊書香的褲襠,心怦怦跳得更歡實了。

「怎麽又磨開你娘娘了!」

兒子跟陳雲麗擠在一起都快得多動症了,柴靈秀嗔笑一聲,看了下時間,老爺們都快走一個小時了,這心里縱有萬千話語要跟妯娌去多嘮嘮,也架不住見著自己男人後的喜悅,心思活絡得早坐不住了:我得趕緊給他買件襯衣介,回頭緊著手再把一中的家好好收拾一番。

「三兒不經常跟你這樣嗎,咋啦?跟我才一會兒就舍不得?」

陳雲麗的臉上真的冒出了汗,取笑一聲,便抓住了楊書香的手:「再給娘娘揉揉,這脖頸子有點僵呢。」

聞聲,楊書香單腿跪在沙發上,身子一弓,就把手搭在陳雲麗的肩膀上。

「小的跟個孫猴兒似的,你這大的也沒流。」

柴靈秀朝陳雲麗剜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拿我們家香兒當兒子使了。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都快兩點了,我也該走了。」

笑著站起身子。

「媽,你不跟我從這睡(住)?」

放下手里的嫩肉,楊書香擰了下眉,胃口又懸在了半空,見她去意已決,忍不住說道:「你別總折騰你己個兒。」

「行啦,回頭周五早上媽接你來。」

她穿上呢子外套,朝陳雲麗念叨一聲:「跟爸媽言語下,我就不上樓了。」

陳雲麗起身忙說:「你等我穿上衣服送送你。」

柴靈秀推了她一把:「甭照顧人兒,來你家屈不著我,」

「香兒,別去外面瞎跑飭,知道嗎!」

囑托完,蓮步一擡推門走了出去。

「你媽也真是!」

陳雲麗這話說得楊書香心里倍兒不好受,從外套里掏出票子就推門奔了出去,兩躥就縱到了樓梯底下,他看到柴靈秀推著淑女車走出樓道,喊了聲「媽」。

柴靈秀駐車回眸去看,擺著手轟他:「凍著你身子,趕緊回去。」

楊書香搖著腦袋走上前:「你還要去看他?」

自始心頭都壓著塊石頭。

「咋還小杏兒了(小心眼)?」

攏著兒子的中分,柴靈秀好奇地問了一聲,又趕忙推著他的身子催促:「外面冷,回介吧!」

「錢給你。」

兩張綠油油的票子塞進柴靈秀的手里,不等她問,就告她了:「我奶我爺塞給我的,家我抽屜里還有一百多塊呢,這錢你給我存著。」

「還是我兒子向著我!」

靠住了車,柴靈秀又把錢塞到了兒子手里,捧住他的臉:「過兩天媽再來,回去吧。」

楊書香鎖了下眉,嘟噥了一句:「就非得去一中?」

徒地看到媽媽臉上的表情,真猜不透她心里,但卻想到她還沒給自己唱歌呢,把錢塞進她的呢子大衣里,心底恆生出一個無所顧忌的念頭,從嘴里噴了出來:「那錢你給我存著,留將來我娶你——你兒媳婦兒用。」

在汽車發動機的噪聲下,對著柴靈秀的嘴點了一下。

「哎呀,信不信我擰你?」

柴靈秀一把推開了兒子,朝他呵斥一聲,臉兒飄起一層淡粉,正想說教一二,目光所至,兒子早就一個箭步沖進了樓門里:「有獎有罰」。

她心下惶突,三分喜悅、三分興奮外帶四分困惑,恰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怦」的一聲關車門音兒,與此同時,大伯子的話也傳到了她的耳朵里:「小妹你這是要走嗎,我送你吧!」

「不用,騎車子有個半小時也到了。」

看著大伯子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摞錄影帶,搖了搖腦袋說:「你可別把他慣壞了。」

楊剛呵呵一笑:「這說得是哪的話,我可是他親大。」

柴靈秀也笑了:「你們爺倆湊一塊啊,你慣著他,他呀還就耐跟你人來瘋,」

「行啦,你也別送我了,周五我早點過來接香兒回學校拿成績。」

目送柴靈秀走得遠了,楊剛咂麽了一下滋味,托著從局辦公室拿來的影帶心里這美,上樓時,腿都抖起來了。

他心說話,想當初在緊北邊干老蘇時我都沒這麽緊張過,千萬得把持住了。

心里這麽想,開門時手仍舊在抖,好不容易打開了房門,這心又跳到了一百八十下。

那一眼過後,楊剛非但沒能止歇身體上的顫抖,嗓子也冒火了,喘氣也變得沉了,說話更是吞吞吐吐:「三兒,你,你看,大給你拿,拿的這是啥?」

迎上陳雲麗的目光時,他瞳孔都放大了。

「動作片?周潤發的還是成龍的?」

楊書香單腿跪膝,一手按著陳雲麗的脖頸子,一手搭在她的鎖骨上,轉頭問了一句。

「都有吧!」

楊剛把影帶放在茶幾上,迅速掏出煙來,往陳雲麗身前一坐,眼可就又盯上了楊書香搭在媳婦兒胸口之上的手:「三兒給,給你揉,舒服不舒服?」

心里卻千呼萬喚:再往下挪挪,就能碰到她的咂兒了。

陳雲麗媚眼如絲,瞟了楊剛一眼,見他眼仁放大,臉上燥熱伸手抹了抹頭上的汗:「沒看汗都出來了嗎。」

那樣子落進楊剛的眼里,無疑是個巨大驚喜,還是令人極其期待的誘惑,他有些等不及,卻又不知怎樣繼續進行,腦子里空有一套理論,真到了付諸行動時又變得茫然一片:以前做的那些實驗可都是假的啊!到了動真格時,我真能受得了?楊剛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抓瞎事兒,他和雲麗都准備好幾年了,要他現在放棄絕不可能,可現在又不能貿貿然喧嚷出去,再把侄子嚇著:就差三兒同意了,可怎麽跟他開口說呢?顫顫巍巍打著了火,煙三兩口就給楊剛嘬得剩了個煙屁,他如坐針氈又不舍得離開,喝了兩口水仍舊無濟於事,真壓不住心里的火勁兒,這情況如此糟糕,局面簡直比三年多前還要令人難以控制。

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是最佳時機,可真的有些難以招架,連他自己都納悶:我怕過啥?大運動時埋活人我眼都沒眨。

不就是讓三兒看看、摸摸他娘娘的身子嗎,又不是沒摸過沒看過,就算,就算……楊剛又點了一根煙,狠狠嘬了一口之後,捫心自問:就算是三兒睡了雲麗,難道我會不答應?不答應我會等那麽久?又不是沒演練過那種假裝……這念頭打著滾從腦子里迸發出來,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萬千的吶喊聲也隨之密布心間:現在睡才好呢,大讓你睡她,隨便你怎麽睡都成,你娘娘也絕對會順著你,答應讓你睡。

呼聲響起來後,楊剛覺察到自己褲襠濕了,而且瞬間雞巴也變得梆硬:為這一天我做了多少前期准備工作,小六子看到雲麗都能硬,這一晃三年多過去了,三兒這身子板比去年又撐開了不少,是該讓他嘗嘗女人肉味的時候了,這身子板絕對能滿足雲麗的性欲。

「大你困了?能給我來根抽嗎?」

楊書香看到楊剛耷拉著腦袋,問他一句。

「啊!哦!呵呵,在,在自己家還用客氣?做戚兒嗎?大得批評你了!」

楊剛擡起腦袋說了一句。

「想干啥告娘娘不就得了,不就是抽煙嗎,這歲數沒問題了。」

陳雲麗抓住楊書香的兩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攬,就跟背口袋一樣把楊書香拖到自己背上,胸口正頂在他的伯格上:「嗯,給娘娘,嗯,揉得還挺舒服。」

當著丈夫的面做這種親昵動作,她覺得自己健美褲肯定也濕了。

「不跟我自己家一樣嗎。」

別看楊書香給陳雲麗做著按摩,腦子卻始終溜著號。

他在琢磨媽媽臨走時的表情,猜半天也猜不透那到底是個什麽中心思想,又沒法不讓她走,此時見著楊剛連續抽煙,再也控制不住心情,跟他索要起來。

哪知給娘娘弄了個背口袋,就摟抱住她的身子,像小前兒讓她背著自己那樣,嬉笑著說:「你身子都潮了,熱不熱?」

「大,拿你,拿你當我,當我親兒子,啥時,啥時約束過你?」

伸了個懶腰,楊剛使勁控制自己的情緒,把煙扔了過去時,盯著他們說:「我得,我得躺會兒了,得躺會兒。」

想從沙發上裝睡,又怕礙了媳婦兒的手腳,她不也緊張得要命嗎,真要被三兒察覺到,可就褶子了。

打定主意,楊剛起身走向卧室,進門前又漫不經心對陳雲麗說了句:「熱你不會把,把那秋衣脫了,大活人還,還能讓尿,尿憋死。」

抽了口煙,楊書香擡頭看了一眼楊剛的背影,心說我大肯定又多了,起身說道:「我給你弄點水喝?」

卧室里傳來了的聲音:「抽你的煙,回頭接著給你娘娘揉吧,平時,平時大就經常給她揉,」

片刻後聲音又傳了出來:「雲麗,你那真絲睡裙呢?」

睡裙在衛生間里的洗衣機上放著呢,還沒來得及洗,已經感覺出老爺們的興奮,陳雲麗又何嘗心如止水:「從,從衛生間呢。」

楊剛仍舊留在卧室,把門關上的一剎那:「三兒,給你娘娘把,把她睡,睡裙拿來換上。」

再也忍耐不住,來到陽台他把窗簾拉上,褲子一脫,精光之後才意識到,光聽聲音看不到景兒哪行,左右一踅摸,瞅見了床側擺放的折疊椅,心里豁然開朗,搬到了門口時,楊剛覺得卧室門楣上的雙層采光玻璃似乎都比以前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