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明修棧道(2 / 2)

然而此時經男人這麽一說,身子又變得一片空虛,就搖晃著屁股,用腿摩挲楊剛的身子:「他爺從外面呢…抓緊時間來肏我幾下。」

面紅似血,氣喘喁喁,下面就又竄出了一股子水兒。

楊剛用手摸著那團黏白之物,分不清這是白帶還是精液。

以前跟自己媳婦兒倒是也玩過那種公媳互換,用這種方式來調節生活,就算是畫餅充飢,也是聊勝於無,便自動忽略掉那團白色粘稠物。

憋了好久沒跟男人搞了,為了激發他心里的斗志,陳雲麗嬌喘吁吁,毫無顧忌地把早上楊廷松肏她的情節講了出來:「都是他爺射進來的,早上六點一直到七點,他抱著我的身子,咂兒也吃了屄也給吃了,還肏了我多半個小時……哥,你也插進來,試試什麽感覺,滑溜著呢。」

話題撩人耳目,以前就沒少試過,今天女人再次把這事兒搬出來,楊剛雖興奮卻搖了搖頭:「爸那麽大歲數哪有那本事兒啊,咱家三兒就不同了,你要說他搞你一小時我肯定信……三兒這歲數,不知道累,准能把你肏美了。」

就此事兒楊剛也曾嘗試讓父親陪著妻子去跳跳舞,結果老人家左一次推諉右一次駁回,恪守禮數根本就沒有那方面意思。

此時聽妻子提及父親,楊剛能信嗎?當然不信了。

而有數那麽幾次發現父親和妻子在樓下儲物間里,也不過是父親在看閑書,而妻子則是在整理雜物。

再說了,那次騙父親去泡澡,從父親的態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嘛!見楊剛若有所思,陳雲麗雙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嬌羞:「今兒早上他肏我前兒沒戴避孕套,還說,還說讓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見面,那些話多臊人。」

往常這樣刺激的話定能感動楊剛,把他刺激硬了。

可此時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楊書香的身上,只象徵性把半軟不硬的雞巴抖了抖,借著手的幫忙戳進陳雲麗身體里意思兩下。

正主插進來後,搞得陳雲麗激動不已,神情都變得迷離起來:「他真說了,還說,說過,說用我的屄,屄,給他捋雞巴。他雞巴帽那麽大,兒媳婦的屄都給他杵化了。」

楊剛臉上含笑,拔出雞巴說道:「回頭讓三兒弄出孫子孫女們也進你里面暖和暖和,他這身子板兒弄個五六回不成問題。」

把陳雲麗挑逗得渾身燥熱,本來月經前身體就特別敏感,這回更成了一條沒骨頭的長蟲,就差盤住楊剛的腰騎在他的身上了。

拔出濕漉漉的雞巴,楊剛捋了捋,這麽會兒已經沒了興致:「換衣服吧,別看三兒跟爸提前走了!」

腦子里卻出現了幻覺,就像昨晚上跟陳雲麗徹夜長談後所做的夢,仿佛三兒已經挺槍直入,插進了自己媳婦兒的屄里……臨近年關,吃飯應酬自然多了起來,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頓飯下來少說三兩個小時。

周二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時,楊剛洗了個澡,赤身裸體來到卧室,陳雲麗已經躺在床上等待著他。

楊剛往床上一躺,陳雲麗便匍匐著爬到了他的身子上:「來一次吧!」

楊剛笑而不語,他捏住了陳雲麗的咂兒揉了揉,讓她翻轉身子給自己唆啦雞巴,他則抱住了陳雲麗肥碩的屁股,分開她濃密的陰毛,用嘴輕輕去舔陳雲麗肥乎乎的肉饅頭。

外面如何應酬對於楊剛來說都是逢場作戲,這二年倒貼上來的女人越來越多,他幾乎都厭煩了她們,倒不是說他沒有欲望,男人有幾個沒想法的?楊剛只是覺得沒有了當初那種隔著一道牆,一邊和牆那邊的男人談笑風生,一邊在牆的這頭去肏那男人媳婦兒的激情。

誰都有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過程。

當初楊剛就嘗過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種牆里肏屄給牆外人聽的感覺。

漬漬漬,一邊肏著別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一邊聽著對面的男人拍牆無助的聲音,想必神仙也不如這種感覺強烈,刺激。

但是,隨著刺激度越來越差,伴隨而來的力不從心也跟著出現了。

為了找到那種感覺,下屬的媳婦兒楊剛也玩弄過,而且是當著她醉酒男人的面去肏。

後來吧,這感覺慢慢淡化、削弱,再不復當年年輕小夥子時的那種意氣風發,反而每況愈下,更加力不從心。

再後來吧,一次偶然楊剛發現妻子被六子偷窺。

身為男人,楊剛當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東西代表著什麽,楊剛回想起當年自己青春勃發時所做的事,想起小樹林里的風流,想起那無助的拍牆聲,便於怒火中浴火重生:年輕小夥子肏自己的嬸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胯下的雞巴也在回想中硬了起來,這讓楊剛驚訝不已同時又欣喜萬分,結合著當年自己的經歷,他終於找到了激情源泉…

「再等等,三兒明天就來咱家肏你,」

舔著陳雲麗的屄,楊剛興奮地說,「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兒肏,要看你高潮時的樣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愛,他都會把「三兒」

這個稱呼帶出來,這樣的日子算來已有好幾年了,幾次三番楊剛去老家接侄子來玩都無功而返,這讓他既無奈又滿心期待,無限憧憬:三兒到年可就十七了,當年我十七時都摸上槍了,是該讓他開葷嘗嘗女人的肉味了。

楊剛心里不斷設想著,又覺得唐突,不無擔憂地問了陳雲麗一句:「你說三兒能答應嗎?會跟你睡覺嗎?」

「能!肯定能!喝酒別有臨提,臨提我必有外科手段!」

陳雲麗濕漉漉的屄像只蝴蝶,扇著翅膀就張開了嘴,在無聲無息間被楊剛扒開了。

陳雲麗一邊捋著楊剛的雞巴,從蛋子兒到龜頭吮吸個透,一邊又枕戈待旦把話撂下:「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水兒真多,真肥。」

楊剛照著陳雲麗的屄猛嘬一口,伸出舌頭來回快速撩撥,待屄水兒滴淌下來,他捧起陳雲麗的屁股對著那肥鼓鼓的大屄又是一口,「咱家三兒膽子野呼著呢,隨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還不撕了你,嗯,三兒,肏娘娘來……」

「小妹也太能霸著三兒了,總得讓他己個兒學會出來打食兒,圈著孩子還不圈壞了。」

挺了挺還不算疲軟的雞巴出溜著陳雲麗的嘴,楊剛照著她屁股抽了一巴掌,「大屁股,三兒要是看到了還不把你肏死。」

摟住陳雲麗的磨盤,在雞巴化進化出女人嘴里時,對著肥屄又是一陣狂舔。

「三兒,肏娘娘來。」

陳雲麗的話音清婉顫抖,聽起來就跟吊嗓兒的戲子於河邊沉醉一樣,跳躍著就從她的喉嚨里發了出來,整個屁股堆坐在男人的臉上,不斷磨著,「月紅快來了,想讓三兒肏我。」

「趕明兒三兒來了就把他拴住了,想干啥都由著他,到時候晚上你就跟他睡小二那屋,合房。」

楊剛起身抖著半硬不軟的雞巴插進陳雲麗的屄里,只幾下又軟了下來,「唉,再熬一個晚上,到時候三兒用過了我再來。」

心有戚戚,困意上來摟住了陳雲麗仍舊蠕動不已的身子,沒一會兒功夫就沉沉睡到二門子里。

這一宿,楊剛夢到了三兒來了。

他大喜過望,就差喜極而泣了。

不動聲色地看著楊書香,見親侄子拉著陳雲麗走進了衛生間,然後就把他娘娘按在了洗手池上肏了起來,咕嘰咕嘰的聲音還挺響,楊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三兒肏得腿軟,他攥緊了拳頭,嗓子眼一陣陣乾咽,胸膛里的臟器來回抽搐,隨之整個身體篩糠一般抖了起來……雲燕俱樂部並不是泰南第一家游樂性質的歌舞廳,但卻在內容上包羅萬象,獨樹一幟。

「有段時間我沒摸游戲機了,今個兒我得好好玩玩了。」

楊書香跟楊剛曾來過雲燕,他對那種跳舞之類的東西不是特別感興趣,當然除了霹靂,除了傑克遜的滑步。

然而來這里的目的也不是楊廷松一句「泡澡」

打動了他,主要是楊書香想玩一下大型游戲機——街霸、真人快打,騎一下摩托並體驗那種側身搖擺的感覺,似乎這里比鬧街、文娛路那邊的游戲廳花樣更多。

沒等楊書香跑去二樓,就被陳雲麗拴住了胳膊:「既然來了,何不陪娘娘跳支舞?」

「娘娘,我不會跳啊!」

陳雲麗根本不聽解釋,她摟著楊書香的身子不由分說就拉著他率先走進了換衣間——一個帶有獨立泡池、麥飯石蒸澡和更換衣服的大包廂里,還趁機回頭朝著楊剛眨了下眼。

楊剛看到陳雲麗在使眼兒了。

從杏林園到雲燕俱樂部這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距離,楊剛腳踩著棉花始終如墜雲里夢里,直到此時方才醒轉過來。

盡管那件事八字還沒一撇,內心仍舊歡喜無限,由衷感激著自己的妻子,若沒有她的支持,恐怕自己想也不要想了,更甭提付諸行動去實施,去嘗試。

回顧人生,楊剛心里充滿了自豪。

以他的平凡出身能混到今時今日的地步,已經算是步入成功男人的行列了。

欲望總是與成功緊密聯系在一起的,既然歷盡艱辛好不容易熬到了現在,為啥還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呢?人生得意須盡歡,這個歲數不就應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稍稍放慢了步子,楊剛湊到老父身畔,拉住了他的手:「爸,今個兒咱就都從這包廂里泡澡得了,也別弄忒復雜,跟上次一樣挺好。」

身為一個父親,在兒女面前楊廷松始終保持著自我形象,他端正、儒雅又不失風趣,盡管已經六十多歲了。

聞聽楊剛所言,楊廷松面色一沉,「哼」了一聲:「之前你就拉我過來泡了一次,今個兒又弄這一出,這叫咋回事呢,不亂了禮法?」

「人家國外早就興一起泡澡了,順帶蒸一下這新鮮的桑拿,最能緩解疲勞。我媽要不是帶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過來嘗試一下。」

楊剛搖了搖頭,拉住楊廷松的手不放。

「甭看你媽年輕時沖逗,她可不愛湊這光屁股的熱鬧…有雲麗在場,不合適。」

給兒子拉進了包廂,楊廷松甩開了楊剛的手,橫手一指換衣間,眉頭都皺起來了:「你去把香兒喊出來吧,我們爺倆去另外一間小點的屋子就行,這都擠在一起成何體統?」

「啥禮法不禮法的,爸你說得太嚴重了吧。咱們一家子湊一塊樂樂呵呵的多好,沒外人,一塊泡個澡、跳個舞,又沒有代溝,生活不就應該這樣嗎。再說了,你大孫媳婦兒紅紅不也提議過,說等顏顏再大點也帶她一起過來玩。」

楊剛用胳膊肘碰了碰父親,在楊廷松詫異的目光下,又笑著說:「跳舞你也不樂意來,又不是不會。你不時常說咱要跟得上時代發展的步伐嗎,咋這一塊洗個澡就不成體統了?爸,思想別這麽守舊。」

「你以為這是蘇聯還是美國?咱這地界兒可還沒到那種開放程度!我也壓根沒聽過哪家人男男女女光著身子泡一個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著香港。上海又咋樣?十里洋場呢。似乎也沒有你說的這個情況吧!莫說是現在沒有,以後也不可能會有。」

楊廷松臉色通紅,說的時候漸漸變成了呵斥,又推了楊剛一把:「去把香兒叫出來,都什麽烏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說了句,「上次在這里跟雲麗一塊蒸澡已經破例亂了一次,這光著個腚算哪門子事兒!」

泡澡於楊廷松而言,他像多數人一樣喜歡光著屁股來,並未因為老師這個身份而搞過啥特殊例外。

他嘴里說的情況也確實屬實——光著屁股泡澡——還披著袍子被兒子拉進蒸房里體驗了一把麥飯石的烘烤。

這時,當著兒子的面提說舊事,楊廷松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畢竟是臉面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存在羞愧問題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辦事,盡管那次在這個地方他沒有內射陳雲麗,卻在肏得性起之後從陳雲麗的屄里拔出了雞巴,體驗了兒媳婦大咂兒的夾裹和在其嘴里噴射的過程,也算是玩了一把激情。

末了又趁著雞巴還未疲軟,從正面抱住陳雲麗光溜溜的身子再次插進她的屄里,美其名曰:來日方長。

享受夫妻間最後的溫暖時光,享受在一起的天倫之樂,直到雞巴軟下來從屄里溜出來。

「唐明皇和楊貴妃不就泡一塊了!你跟雲麗又沒做啥,怕什麽?」

這話楊剛可沒敢跟父親說。

對父親,楊剛始終持一顆敬佩之心。

父親的每一次舉手投足,父親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態,以及每一個勤勉秉燭書寫教案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楊剛的心里,因為他知道父親的人品、人格,父親為人正派是從不會做逾越禮法的事兒的。

在老家給胖小兒(楊書文)辦婚禮時,楊剛曾讓父親留宿自己的房間,那時父親就直截了當拒絕過:「兒媳婦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說躺床上睡覺了,連枕頭邊都不能碰!」

一身書卷氣的父親表情嚴肅,語氣堅定,斷不容拒絕,而且還說:「在外講究義氣,在家孝順父母照顧兄弟,今兒個胖小兒這大喜日子你甭照顧爸!」

轉日鬧洞房時,知客趙解放起哄還說扒灰的事兒呢,要父親這個輩分最高之人和自己的妻子摟抱一次做個示范,表表態,父親也只是象徵性拉了拉手:「今天是我孫子胖小兒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該熱鬧一下的。」

楊剛也知道此時自己這想法——兒媳婦和公公在一個池子里泡澡,太超前太激進了。

姑且先不論那個亂倫的事兒,也不提上一次騙父親過來泡澡享受。

站在旁觀者角度去看問題,以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點禮法的人是絕不可能和兒媳婦擠在一處泡澡的。

那成什麽了?就算有兒子陪著,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難道不懂?所以說,盡管調節生活為了尋求刺激,妻子嘴里所講的那些個她跟父親亂倫的東西楊剛始終不信,不是不信扒灰這個事兒,而是因為父親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所在。

所以相比較而言,楊剛對於公媳亂倫不是太感興趣,在心里也就沒把這一塊洗澡當一回事兒。

「我說老大,瞅你今個兒咋回事,怎麽變了個人似的?」

楊廷松伸手插兜,迅速從口袋里摸出了香煙,叼在嘴里點燃,吸了一口然後搖了搖頭。

嘆息一聲,楊廷松拍著兒子的肩膀,笑說:「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寞就變著法哄我。嗯,雲麗對我向來也都是百依百順,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我,爸這心里都裝著呢…呵呵,你還別說,跟她在一起時,我這心態和身體都跟著年輕好十歲呢!香兒不來了嗎,爸今個兒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雲麗跳回舞,高興高興。」

見父親言語緩和,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

難得看到父親轉了性子,高興之余楊剛這心里也冷靜了些許,不免覺得自己今天過於喜形於色,做得過分了,而且就房事里頭拿父親做文章用以調節生活實在是對不起他。

就一邊收斂情緒,一邊笑著點頭說了聲「好」,不再過多勸說別的,一個跨步闖了出去,縮地成寸間竄到了換衣間的門外,猶豫一下終是擰開房門沖了進去。

看著兒子的背影,楊廷松面帶愧色,心口揪著跟刀子剜了一樣:滿足不了自己媳婦兒的生理欲望,老大心里得多難受啊!我又沒法把睡了雲麗的事兒跟他講出來。

側著身體看了一眼南牆玻璃窗外的松樹,楊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時間,眼前煙霧繚繞,使命感、責任感油然而生,緊迫感充斥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