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匹夫無罪(2 / 2)

……

其時楊庭松把雙臂一展,一推一搭就扛起了陳雲麗的大長腿。看著身子底下如同羔羊一樣肥美的身體,再看看她一臉緋紅羞答答的模樣,楊廷松把手一伸,瞬息間就抓摸到陳雲麗肉色健美褲的褲腰上。陳雲麗還在阻攔卻被楊廷松摟起屁股往上一提,肥碩的大屁股就從肉色健美褲里閃現出來。

望著仰卧在炕上的兒媳婦,掙扎中的她是如此的豐滿如此的肉欲,楊廷松就把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毛烘烘的地界兒對准之後,在私處上一陣摳挖,眼瞅著兒媳婦像蛇一樣扭動起腰身來,在悶悶的喘息聲中肥鼓鼓的肉屄就把自己的手打濕了。

「雲麗,你看到沒?都濕啦!」揚起手來沖著陳雲麗炫耀式地擺了擺,然後楊廷松把頭一低,當他再度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肉蛤時,心如擂鼓,身體隨著肉穴冒著熱乎氣,一起蒸騰起來。緊緊盯著陳雲麗的下身,楊廷松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氣。此時不肏更待何時?脫掉褲子之後,他迅速戴上了避孕套,須臾間擒住兒媳婦的腳踝,探著身體把雞巴朝前一送,龜頭甫一接觸到潤濕的肉穴便迫不及待地挺進她的體內。

楊廷松「哦」了一聲,也聽到陳雲麗哼了一下,朝前擠了擠,只覺層層肉套包裹住自己的雞巴,哪怕是戴上了避孕套,楊庭松仍興奮不止,鼓秋起身子做了幾個抽拉動作,緊接著一插到底。

「啊」的一聲,陳雲麗鼓秋起身子來:「拔出來啊……」

「拔出來?套我都戴好了,你要我拔出來?」浸泡在兒媳婦肥潤的肉體中,雖有薄膜阻礙,但楊廷松仍能感覺到兒媳婦的體內在不停蠕動。他看著她還待掙扎,嘿的一聲,動起了身子,反復抽插二三十下,兒媳婦便老實下來。

楊廷松忽地一聲停止了動作,他在兒媳婦眼里看到了迷醉也看到了興奮,就變著法去挑逗她:「知道這姿勢叫啥嗎?」不見陳雲麗回應,楊庭松倒也並不氣餒,反正木已成舟,不過是一番調教罷了:「醫心方上管咱倆交合的體位叫野馬躍,你看爸抓著你的腳踝,肏的時候這動作,是不是插得特別深?爸今個兒就當一回野馬,你給爸當一回母馬。」

陳雲麗只做嬌喘,雖不言語,臉蛋上的紅暈和胸前凸起的奶頭分明表露出其生理上的反應,落在楊庭松的眼里,興致一下子就敞開了:「快,叫兩聲你會更舒坦。」一邊說,一邊嗅起陳秀麗穿著短絲襪的腳丫,肏干的過程中楊庭松都禁不住陶醉起來:「雲麗你夾得真緊,呃,得勁兒,真得勁兒,看你穿著肉色健美褲在地里噘起屁股,要是這前兒再不肏你,爸的雞巴都快爆炸了。」

把臉一揚,楊廷松用兒媳婦那對腳丫摩挲自己的臉,任由她踢踹,死死鉗住,粗喘之下不停地嗅著上面的味道,嘴巴更是控制不住宣泄出來:「跟你下面一樣,肉味真濃。呃,咋樣?啊,咋樣?」

在陳雲麗喁喁而吟之下,他一下下推聳著自己的身體朝著她的肉穴反復耕耘,只把陳雲麗弄得身子一軟徹底老實下來,這才舒緩地進行抽插。

話說回來,這是楊廷松繼教師節之後第三次跟兒媳婦搞,他知道她會作出一些反抗,但最終肯定會敗在自己手里,便快馬一鞭乘勝追擊:「得勁不得勁?啊,叫給我聽,快。」

艷陽高照,午後的暖風夾雜著一股女體特有的淫騷,不停刺激著楊庭松的味蕾。大兒子和小孫子正在西場坡下的三角坑里泡澡,沒有半個小時絕不會回來,給公媳天倫提供這么好的機會,不正是天作之合嗎!

「老東西,你快點吧……」

「讓我快點?除非你叫出聲來。」

「你煩不煩?啊……啊……」楊庭松驟然加速下的沖撞迫使陳雲麗失口喊出聲音,以至於身子都不由自主向上挺抖起來。

「還煩嗎?哎呦,哦……接著給我叫,我,我就愛聽你叫床,哎呦。」雞巴給這突如其來的一夾,死死咬合在一處,楊庭松掐住了陳雲麗的屁股不得不挺直了腰桿在那回氣。好一會兒他才把手挪開,順著陳雲麗健碩的大腿緩緩移動,嘴里忍不住打著吸熘,來了兩下勐碓:「真騷,是要把公爹的雞巴夾折了嗎?」打著趣,把手探到陳雲麗的胸前,勐地一撩她的奶罩,耳輪中聽到陳雲麗驚呼一聲,在她那身子打挺兒的過程中,害得楊庭松死命勃起對抗著來自於陰道里的鉗咬,難免又是一陣吸熘:「雲麗啊,你快把公爹的雞巴夾折了。」

見她胳膊肘抱住了臉在不停呻吟,這才緩緩抽動起來,一邊肏,一邊騰出手來揉捏她的奶頭,另一只手順勢撩起她的胳膊,把那張臊得通紅的臉露了出來:「聖人都說食色性也,那男歡女愛原本就是人倫大道,還遮遮掩掩?再這樣兒爸都不好意思肏你了。」

「呸!還不好意思說,你干嘛呢?快點吧,讓三兒看見不好。」陳雲麗卜愣開楊庭松的手,不讓他揉捏自己的奶頭,但語氣分明軟了許多,人也徹底老實下來。

「那你也得叫出聲來吧,戴套本來就延緩射精,還有,把你腳丫伸到爸嘴里,我要舔你。」

「你惡心不惡心?」

「說什么呢?男女同房不就是要相互取悅嗎,有錯嗎?要我快點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心有顧忌不假,但箭在弦上,由不得楊庭松再去思考性以外的東西,他提出條件後又開始五淺一深動作起來,知道用不了多久兒媳婦就會失控,便拿出了看家本領去肏她。

果不其然,幾分鍾下來後陳雲麗的叫聲就出來了:「給我……快給我……」

風扇在嗡嗡作響,偶有蟬鳴和蛙叫像是起哄一般在吶喊著,助威著。緊張時局,快感一時迸發出來,雖爽但楊庭松卻不敢過多逗留,他算計了一下時間,總得打出富裕,便再次加速撞擊起來。

公媳倆的身體交合在一處噼噼啪啪如同狗兒舔水,他在哼叫,兒媳婦也在哼叫,腳丫自然主動伸到他的嘴邊,楊庭松把嘴一張,叫了一聲:「把絲襪小腳送進來。」繼而嘴一張,含住了陳雲麗遞送過來的腳丫,發出了滿足的吮吸聲。

「啊,你個老淫棍,啊,還不射。」

「射哪?」盡管戴著套子,楊庭松仍舊這般詢問。說完,又把陳雲麗穿著絲襪的腳丫含在了嘴里,澀滑中帶著股特有的味道,他越嘬越起性,越嘬肏得越狠。

「啊,射里面啊,啊……」

「不許反悔……」楊庭松松開咬住陳雲麗腳丫的嘴,連連追問,見那腳趾綳在一處,知道兒媳婦被自己肏服了,便提出了新的要求,「呃啊,呃啊,下次再搞,呃啊,給你公爹穿連褲襪。」直肏得陳雲麗不停搖晃腦袋,嘴里咿咿呀呀哼吟不止:「啊,啊,啊……」聽了讓人骨酥肉軟,巴不得倒在她這豐滿的身子上死去活來。

「呃呃呃呃,答應我,快,回給我穿上肉色連褲襪,呃呃呃呃,還有,一個月我要跟你,呃啊,呃啊,呃啊,跟你過四次,四次夫妻生活。」

手死死地抓在炕單上,陳雲麗被搞得不停倒著氣,囈語痴痴:「啊,好,啊,啊,快射吧……」

「射哪里?」

「射我里面……」

楊廷松一拔雞巴,陳雲麗的上身不由自主就揚了起來,隨即「啊」的一聲叫出口:「肏死我啦……」見兒媳婦意亂情迷,嬌喘不已地癱倒在炕上,楊庭松把水露露的避孕套從雞巴上一扯,只聽「啪」的一聲,還沒等陳雲麗緩過神來,楊廷松就再度抽插進去:「呃啊,還是這個真切,呃,啊……」換來陳雲麗彩霞飄飛,一陣羞急:「啊,咋摘啦?啊,啊……」

「呃,呃,你不說射你里面嗎!呃,哦……」

「啊,我讓你,啊,射套里,啊……」很快陳雲麗便隨著楊廷松的加速活塞運動顫抖起來。

「給我穿那條肉色……褲襪,呃啊……得勁兒嗎?」那肉乎乎濕漉漉的腳趾緊緊並攏在一處,夾在楊庭松的腦袋上,水音兒也適時送到了他的耳朵里:「穿啊,啊……啊,啊……」

「給誰穿?告訴我。」楊廷松用野馬躍的體位直搗黃龍,次次見底,雞巴給肉屄這么來回一捋一箍,簡直太爽了。

「給你,啊,給我公爹穿啊……」在楊廷松一下下推肏中,陳雲麗的屁股在顫抖,小腹在痙攣,屄在蠕動:「公爹啊……來啦,啊我……啊。」

肉穴緊緊裹住楊廷松的雞巴,當他聽到陳雲麗嘴里發出的聲音後,狀若瘋狂,跟著一起抽射起來:「從今兒開始,哦,出來啦,呃,一個月四次,呃,雲麗你要我命啦。」被那修長的大腿一夾脖子,楊廷松便癱倒在了陳雲麗的懷里。

要說楊廷松會來事,這話可一點不假。完事後就看他打來洗屁股水,親自給兒媳婦把屁股洗干凈,還不忘揉搓她的下體給予最後的慰藉,直到他把陳雲麗送上炕,這才端著水盆走出來。剛出堂屋,西場的角門便敞開了,大兒子也於瞬間走到他的面前。

冷汗從楊廷松背後冒出來,心跳也恢復到肏兒媳婦時的速度。他眼瞅著就要暴露出來,當機立斷地言語了一聲:「老大,雲麗睡著了,你,我看你還是從西屋忍一忍吧!」假如兒子留心自己手里端著的水盆,絕對能發現里面漂浮游盪的東西,那一坨坨乳白色的東西不正是自己雞巴射出來的慫嗎,不正是才剛從兒媳婦屄里流出來的嗎!

……

「你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陳雲麗壓低聲音訓斥著楊庭松。這老東西滿腦子男盜女娼,也不知成天都琢磨個啥。

「褲襪穿身上呢嗎?」楊庭松嘿嘿一笑,把手搭在陳雲麗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周五晚上你來紅了,就憑當時你穿絲襪打電話那騷勁兒,爸就想把你辦了。」

「你要真想的話,那就當著你兒子的面搞我,我絕對配合你,讓干啥干啥絕不反悔。」

「那不成!那叫啥玩意!不過……你要穿上高跟鞋和絲襪的話,嘿嘿。」

「你做夢吧!」

上房喝茶的趙永安不知楊老哥跟兒媳婦說啥呢。自楊庭松回家之後他就跑過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總想著跟老哥哥說道說道,又不知該怎么去提那個話頭,一想到楊書香立起眼珠子六親不認的樣兒,趙永安每每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咽到肚子里。怎么跟廷松老哥張那嘴呢?沒法張啊!就說香兒也玩過秀琴?莫說好脾氣的小偉會暴跳如雷,這要讓靈秀和剛子知道還不活剝了我。趙永安從那一陣瞎嘀咕,不說又總覺得如鯁在喉,提心吊膽怕事兒鬧大了。

正舉棋不定,楊老哥就撩簾走了進來:「老安,秀琴是說今個兒回來嗎?」

趙永安手一晃,茶水濺到了桌面上。他趕忙拿起抹布擦拭,一邊擦一邊答復:「說是今個兒回來,估摸這前兒也該家來了吧。」

「也是,去姥家好幾天了,我們家香兒也該回來了。」落座之後,楊庭松端起自己的罐頭瓶子,重新續了熱水,吸熘吸熘吹著,把話題不露痕跡地提到了馬秀琴的身上:「秀琴就是人老實……」掏出香煙遞給趙永安。接過煙,趙永安咧著嘴連聲說是,他點著火嘬了一口,把腦袋一耷拉,小聲說了起來:「老哥哥,我不要臉……」

「老安,你這?」楊庭松眼睛里閃了一下,隨之嘆息一聲:「老安,你說說你,咋那樣對秀琴啊……不是我說你,這事兒幸好是我撞見了,這要讓伯起知道,你說,哎。」

「我這都是運動時落下的毛病,人賤心也賤……」趙永安勐嘬了幾口煙,「不該對秀琴那樣兒……」說這話就又勾起了趙永安對往事的沉思。他永遠也忘不了村長和支書是如何從自己家里提著褲子走出去的,一回想這個滿腦子都是媳婦兒光著屁股下體流慫的樣子。那是一個男人的屈辱,同樣也是一個男人無能的表現。他不敢反抗,甚至連大聲喘氣都怕被別人扣了帽子。

「多虧剛子幫著……」趙永安囁嚅地說了一句。楊剛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一切,這讓他喜憂參半,提起來難免一陣臉紅。

「一家人還說兩家話?」楊庭松眯起眼睛,似是很享受這口煙。

「他嬸兒活著前兒總誇剛子……」話說出口,一股酸熘熘的感覺應運而生。很快就讓趙永安想起當年自己聽到的聲音——一牆之隔,自己的女人發出的歡快叫聲。當然,還有剛子擲地有聲的呼喚:「啊,月如嬸兒,啊,咋樣?嗯哦,深刻不深刻?」自己不停拍打著牆壁,聲嘶力竭,後來聲音由大變小,似乎給對面發出的聲音蓋了下去。但趙永安知道,這是自己心里在作祟。既希望於對面屋子里能停止下來,同時內心又響起另一道呼喊:剛子肏你媳婦兒時總會念及那是他嬸兒吧,總好過被姓王的和姓李的這兩個老溷蛋禍禍完提褲子就走要好上一些,也比那些娃蛋子生葫蘆要體貼一些吧……

「你呀,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可,可咱也不能讓秀琴穿成……」楊庭松把頭一低,打斷趙永安回憶的同時,點到即止。

「老哥哥,你說我心里是不是有病?不怕你笑話,我總覺得自己上癮了。」如今自己也上了年紀,返回頭玩兒媳婦總有種當年那些老頭子玩自己媳婦兒的感覺,也確實讓他體驗到那種快感和樂趣,尤其是菜園子里搞野戰……而讓楊書香參與進來,既有種帶入,同時又把他和自己緊密聯系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了一層護身符。

「虧秀琴老實,給你穿絲……這要是換你另外三個兒媳婦,不把你宰了才怪!」楊庭松搖晃著腦袋,一邊說一邊暗暗琢磨。自己睡大兒媳婦陳雲麗何嘗不是在看到趙永安肏馬秀琴之後,在機緣巧合之下才有的事情:「那事兒自己知道也就得了,就是再舒服……那不也是家丑嗎!」楊庭松滿嘴仁義道德,胯下卻一片火熱,內心也是無比期待,但凡能找到機會,於他而言,勢必要跟雲麗再多搞幾次的。

「老哥哥,我知道我都明白……唉,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雞巴,你說當時在西場,唉,我也是沒羞沒臊了。」

用手對著趙永安戳戳點點,楊廷松一邊搖頭,一邊壓低了聲音:「你個老東西還真會玩,讓秀琴穿著絲襪跟你搞,你還這么多彎彎繞,秀琴找誰說理介?」

「已經不敢了,不敢了。」趙永安被楊庭松說得一臉尷尬,明知今天楊書香有可能會回來,仍不踏實,就試探性去問:「老哥哥,香兒去城里咋沒多住幾天呢。」

正等著楊庭松能再多透露個只言片語,這時,從堂屋傳來一聲響動,緊接著楊書香嘴里唱著《天仙配》的曲兒便飄進門來,沒一會兒,柴靈秀的聲音也隔著門簾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