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不離不棄(1 / 2)

初三那天,以柴文廣為首的眾人結伴而行來到了溝頭堡的柴靈秀家,去的地界兒是後院,可實際上是來給他們的四姑奶奶(四姨奶奶)柴靈秀拜年來啦!

前兒後晌因丁佳的到來老楊家一大家子聚在東頭,表面上楊書香看起來已經恢復過來,可終究是心事重重,飯後又看了會兒電影,他便再次婉拒了楊剛和陳雲麗等人的挽留。於他而言這不是得過且過卻有種混一天算一天的嫌疑在里面,眼不見心不煩唄,話是如此,在臨走時兜門口袋被陳雲麗揣了個什么之後,楊書香這一宿就又失眠了。

「你說三兒這到底是咋了嘛?」夜深人靜之後,楊剛端著水盆走進屋里,詢問著媳婦兒的同時他把水盆放到了陳雲麗的身前。

陳雲麗已經把長褲從身上脫了下來,她把那條肉色健美褲往下一拽,蹲在了盆子上:「三兒吃醋了唄,嫌我昨個兒沒給他!」上午已經不知拿水洗過多少遍身子了,此刻她仍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殘留著一股味道,蹲在了水盆上一遍遍摳挖著自己的下體,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這么一摳就變得滑溜溜,身子又鼓噪起來。

「三兒走前兒你不把那個給他了嗎!」見狀,楊剛呵呵笑了起來,與此同時他蹲在地上把手探到了盆子里,撩著清水給媳婦兒清洗下身:「三兒可不是那種鼠肚雞腸的人。」他咂摸著嘴「吱」了一下,「你說三兒為啥要干那傻事呢?」

手指觸碰到陳雲麗光溜溜濕漉漉的下體時,楊剛又嘿笑起來:「還真肥,」捏著媳婦兒的兩片陰唇來回揉搓,一片肥滑,又見陳雲麗臉上飄起一層紅暈,他把臉貼過去親了一口:「也是哈,嚷嚷半天給紅包卻沒兌現,換我這心里肯定也不痛快。」來回掏摸著媳婦兒的身下,想起了昨晚上的無奈,忙又進行自我寬慰:「過年啦,緩幾天再說。」這么一咂摸,不禁又想起了媳婦兒穿在腿上的東西,忙問:「給三兒的是你脫下來的嗎?」

「給還不給新的!」羞澀地看了一眼丈夫,陳雲麗笑著搖了搖頭。昨兒穿的那玩意連同內褲早在上午回來時就給一把火燒了,不管之前咋樣,反正事兒都過去了,那就重頭再來。

「我總覺得還是你穿過之後的那個更有味道。」感覺洗得差不多了,楊剛起身把毛巾拿來,伺候著給陳雲麗把身子擦拭干凈,端起水盆走出屋門時,回頭輕輕說了一句:「到時候我把事兒都推掉,跟三兒選一個好日子,徹徹底底搞它一宿。」

陳雲麗痴痴地看向楊剛的背影,若有所思。回身之際,她把鞋一脫,上炕把窗簾掛了起來,寬衣解帶之後,待楊剛爬上了炕,她點著了煙送了過去,自己也點了一根。看到媳婦兒從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楊剛問了一句:「咋啦?」

青煙繚繞於眼前,陳雲麗眯起眼來看向楊剛,只剩下兩口子的房間里說話自然不用再顧及啥了:「哥,我是不是變了?變得越來越淫盪了?」

楊剛湊上前去,擎著手摟住了陳雲麗,輕輕拍打著她的胳膊:「這話從何說起呢?」說完,晃悠起腦袋「嗯」了聲,倒是反思起自己來:「昨兒辛苦你了。」

陳雲麗仰起頭來,濃情蜜意的臉上帶著羞澀:「小二結婚時不得請知謝知?他們過來不也是給咱家捧場來的嗎!」

回身掐滅了兩個人的香煙,楊剛捧起了陳雲麗的臉:「那為何要跟哥說那話?」

他看著媳婦兒,忽地從其眼神里看到一閃而過的疲憊,忙問:「不舒服嗎?」

「也不是。」陳雲麗搖了搖頭,感覺臉蛋烘熱,就一把摟住楊剛的脖子委身扎進了他的懷里:「我想你了。」

輕撫著陳雲麗段子面一樣的秀發,又劃過她那暖玉一般的身子,往懷里一攬,楊剛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說:「哥不就在你身邊呢吧!」說著說著便把手探到了她的胸前,揉搓起那對摸了多年仍舊愛不釋手、飽滿而又豐彈的奶子。還別說,自打窺視過侄兒搞自己媳婦兒之後,這幾天情致所達楊剛倍兒有感覺,一方面是他借由此恢復了男人的自信,另一方面有那「葯酒」的推波助瀾,這雞巴不再像之前那樣一潭死水了。

陳雲麗倚在楊剛的胳膊上,頭一歪,枕著他的肩膀嘴里輕輕「嗯」著。看著自己媳婦兒小鳥依人的樣兒,楊剛嘿笑起來:「那絲襪呢?你把它穿上。」

聞言,陳雲麗嘟起嘴來:「都讓我給燒了。」騰出手來解起了楊剛的褲帶。

楊剛皺起眉來:「怎燒了?」

「昨兒晚上吃餃子前兒,不知你有沒有注意過他們的眼神?」

在媳婦兒答非所問之下楊剛倒也並不著急,他想了下,笑著說道:「饞死他們!」這種情況他遇到過不知有多少次呢,對那些男人目光中流露的巡視女人所產生的貪婪和色欲又豈能不知,好在興奮歸興奮,卻不能不顧及媳婦兒的心理感受:「咋?心里不舒服?」

在楊剛的注視下,陳雲麗搖了搖頭,她把眼一閉,做著深呼吸的同時,顫巍巍地說:「當時我就跟光著屁股一樣,上去給,給爸敬酒。」

其時楊剛也在現場,自然目睹了整個過程:「三兒當時也看了。」

陳雲麗睜開眼,把一潭似水柔情撩向楊剛:「我知道三兒會看……」見楊剛低頭脫著褲子,瞬息間她想起昨晚上的事兒,眼神便又黯淡下來:都便宜給那老東西了。

「前兩天三兒在西院把你給辦了,我就尋思他會不會因為昨兒沒給他而生氣,也是,這歲數心性不穩,嘗過女人甜頭之後哪受得了呀!」脫掉了下身的衣服,楊剛把半軟的雞巴露了出來:「你看看,這光說說就有感覺了。」

這打愣的工夫,丈夫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眼見男人兩腿間嘟嚕的東西,陳雲麗內心里的不快一掃而空,她撩起頭發攬在耳後:「那我先給你舔舔吧!」自打男人恢復雄風之後,既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未來,她心里不知有多歡喜,這段期間每每在行房時就變著法鼓勵楊剛,助他一臂之力。

說話間,陳雲麗輕推著楊剛的身子正要把臉湊過去,便給楊剛扶住了肩膀:「一塊來吧,也讓我試試鮮,嘗嘗你這剃了毛的味道。」

於是兩口子順勢動起了身子,熟練地把各自的性器交給了對方。

躺在炕上,楊剛攬起陳雲麗的雙腿,夠著手稍稍一分便把媳婦兒的私處攏在手里。與此同時,自己的雞巴也給媳婦兒抓在了手里。望著陳雲麗那原本體毛濃郁此時卻溜光飽滿的下體,楊剛深深吸了口氣。墳起的肉穴含苞待放,在一層瑩亮汁液的浸潤下,當間兒糾纏在一起的兩片皺褶仿佛是被朝霞吐翕晨露後的葉子,輕輕浮擺著,折射出一道清晰而又鮮嫩的影像。

將來三兒要是看到雲麗身下的光景,這一宿他得搞多少次呢?腦海中浮想聯翩,楊剛扒開了陳雲麗的肉穴把舌頭探了上去。陳雲麗撅起屁股叉著雙腿,仰起脖子「哦」了一聲,繼而又低頭叼向楊剛的雞巴吸溜吸溜地吮吸起來。

「看得見吃不著的心理,嘿嘿!」楊剛插空說了這么一句,說完,舌頭繼續游走在陳雲麗肥突的縫隙間,他越唆啦越愛,越看就越歡喜,嘬吸不斷的同時,雞巴經媳婦兒這么一通撩撥,如虎添翼般就硬了起來:「你穿那肉色健美褲真就跟光屁股似的,他們要是看到你里面穿的東西,還不更得饞出哈喇子?」

「還真硬!」那硬撅撅的雞巴撐滿了陳雲麗的小手,她摸著這根富有彈性和活力的家伙給他來回捋動,把櫻桃小嘴一張,含住龜頭像吮吸乳頭那樣給他反復舔撩,從上至下,連睾丸都給他舔吸起來。

給媳婦兒的手口並用一通催化,楊剛發出陣陣滿足音兒,高興之余,他揚起手來照著陳雲麗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大屁股真肥!」盡管兩口子都已經是老夫老妻,陳雲麗給自家男人這么一說也禁不住羞澀起來,巴掌之下肉花翻滾,只覺得身體由內到外盪漾開來,像是永遠都喂不飽似的:「嗯,要是昨晚上回這就好啦……你不知三兒當時有多想搞我呢。」她吐出男人的龜頭,換氣的同時這樣說道。

「我也想回來,可爸好不容易張一次嘴,你說我能攔他駁回嗎?再說顏顏也小,禁不起折騰。」

小手轉著圈給楊剛捋著雞巴,想及到昨晚上發生的事兒,陳雲麗轉身問了起來:「哥,你說我要是跟你爸打架的話,你會向著誰?」

你儂我儂之時,媳婦兒突然冒出這么一句,雖然楊剛看不到陳雲麗的臉,卻總覺得她有話要講。稍做尋思,楊剛說了句「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緊接著便非常肯定地說:「但我會給你爭的!」瞬間他便覺察到媳婦兒的身子顫抖起來,就又非常堅定地說了一次:「爹媽生我養我不易,但如果真有那天的話,我會帶著你搬出去住,走到哪都不會拋棄你!」

「哥,」陳雲麗朝後叫了一聲,她仰起頭來回眸一笑:「嫁給你的那天這輩子就跟定你了。」她掉轉過身子,總感覺欠缺了點,便從炕下頭把高跟鞋拾到了手里,穿在腳上。

爬上楊剛的身子,陳雲麗把屁股一抬,她捏住了哥的陽根對准了自己的陰道緩緩坐了下去,在吞噬前,把身體向前靠了一下:「昨兒我做了個夢,」肉穴含住了楊剛的雞巴,一點一點吞了進去,「夢見我在套間里做愛,嗯,隔著一道簾聽到你說話時,我特別興奮,」她嘴里呼著氣,揚起身子之後再度把楊剛的雞巴吞了進去,保持住了平衡,身子略微向後仰去,緩慢起伏,「嗯,後來在你面前搞時,我也特別興奮,那種感覺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啊,當時我都想把你抓醒了……」

楊剛臉上含著笑。肥腴的肉穴在眼前不斷被放大,紅潤而又奪目,看著自己的雞巴在陳雲麗的體內進進出出,他頗有體會地說:「我知道,我都知道。」

陳雲麗撩著秀發搖了搖頭,看向楊剛時她先是笑著說了句「想你」,而後又問:「那你說我是不是變了?」

楊剛把玩著陳雲麗的腳丫,定睛說道:「你沒變,哥都知道。」

看著男人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情意,陳雲麗扭動腰身的動作漸漸由慢變快,起落的幅度也加大了:「你猜我跟誰來的?」

楊剛做了個深呼吸,又見媳婦兒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兒,他輕悠悠地說道:「爸」。瞬息間,陰道收縮傳遞過來的信號讓他隱約覺得自己沒有猜錯。

「顏顏三點多醒的,不到四點吧,當時我迷迷糊糊的。」陳雲麗把身子揚起來,從容地夾裹著男人的陽具,她眼睛微翕,小嘴半張:「做愛時我也是迷迷糊糊,不過該用的姿勢都用了,嗯,穿著給三兒准備出來的那條肉色絲襪,嗯,啊,跟你爸都用遍了,啊,該嘗的地界兒也都給他吃過了!」她這樣說,楊剛就這樣默默地聽。作為聽眾和觀眾,天花板上的燈倒是有些不甘寂寞,它瞪起了大眼珠子,吼吼咆哮地燃燒起自己。

「這個夢我做了半年多了,不下四十多回,家里、儲物間里、桑拿房,連野外都搞過。」

「昨兒我看見爸也拿眼掃了幾下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