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不離不棄(2 / 2)

「哦,是嗎。」陳雲麗仍舊在起伏著身子,「你不知道,我有一張穿比基尼的相片,嗯,被爸拿走了,啊,還有,你拍的那些個三點照,啊,啊,他跟我說,乳暈和奶頭他都看過,屄也給他看遍了,他說我真騷,每次見面都想肏我。」

楊剛對公媳亂倫興趣不大,可也架不住幾次三番被這等言語撩撥刺激,於是他低吼了一聲,翻身上馬壓在了陳雲麗的身上:「哥知道你不是那種人,」閉著眼使勁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又連連搖晃起腦袋,自言自語道:「我知道爸也絕不是那樣兒的。」覺察到媳婦兒在用大腿勾動自己的屁股,楊剛這才緩緩動起身子:「凡事都有,都有過程的,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那種事兒,我知道。」這話他說得非常肯定。

「嗯,是。這不做夢呢嗎,嗯那你說,嗯,你說我迎合他是不是倍兒淫盪?」

「啊,啊,哥喜歡你這騷樣兒,啊,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哥心里裝著呢。」

「我喜歡被你征服,嗯,喜歡被征服……也喜歡那種被三兒征服的感覺,啊。」

陳雲麗把雙腿攬在了楊剛的屁股上,忘我投入地任由他大力抽插起來。在她看來,男人信與不信對她來說已經微不足道,她敞開心扉盡情地調節著氛圍,再也不必顧忌後果破壞夫妻感情而影響到誰:「我就要騷給你看,嗯,哥你肏我,他爸,使勁肏你的騷媳婦兒,啊嗯……」

「到時我躲在,啊,躲在門後面,啊,看他肏你,啊,想看,啊。」媳婦兒臉上的春情盪漾完完全全落在楊剛的眼里,身下的感知又是如此清晰,這一切——自身恢復男人本色——都是由侄兒給他帶來的,所以他樂得其所,也樂意看到媳婦兒跟侄兒發生關系之後的滿足表情:「三兒絕對能給咱帶來快樂,啊,你夾得真緊。」他左沖右突,擒著陳雲麗的腳踝不停變換著抽插角度,雖說這樣有些算計人,卻也算是對孩子的一種磨練了:「嗯啊,哦啊,三兒跟你有緣,呃啊,我支持你倆搞對象,啊,啊。」

激情澎湃,楊剛挪動起屁股來,動作由跪著改為半蹲著,抱起陳雲麗的屁股仍舊不斷地夯著。而陳雲麗也是無比歡快,她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楊剛的沖擊,在快感即將攀升到高潮的一瞬間,終於卸下了心理的那層包袱:「肏我前兒你爸讓我喊他名字,啊,他還讓我叫他這個,啊嗯,他爸說,啊說看過你射在我絲襪上的照片,嗯啊,嗯啊啊,他說啊,這回徹底給他解饞了……」跟自己男人訴說的同時,陳雲麗的心里始終在堅持著自己的信念:不管發生了什么,她都始終如一地愛著他!

摟抱著陳雲麗的身體,楊剛一邊聽著呻吟聲,一邊吭吭哧哧地做著:「啊好,有你陪著我走,我楊剛這輩子還奢求啥呢?」他信心十足也很有狀態,真好似回到了多年前,意氣風發時的歲數,便在推肏中喘息著追問起來:「啊,還夢到啥了?」

「夢到的東西太多啦,」陳雲麗哼吟著,她不想這么自私,也不想讓楊剛這么快就射出來,幾分鍾過後,陳雲麗撐起自己的身子坐在了丈夫的腿上:「用這個姿勢吧。」雙臂展開,抱住楊剛的脖子。楊剛稍作調整,喘息著把雞巴送進了陳雲麗濕漉漉的肉穴內:「啊,這樣兒夾得也挺緊的,哦啊。」

「三兒心里還是有坎兒,」陳雲麗動起身子,她一邊夾著楊剛的雞巴轉悠,一邊用奶子摩挲他的胸口:「舒服嗎?」楊剛點了點頭。

「真硬!」像母親照看兒子那樣,陳雲麗用自己的身體和言語鼓勵著愛撫著楊剛:「三兒的事兒到時候你就聽我信兒吧!肯定,嗯,肯定會當著你的面,啊。」把眼微微閉上,腦子里揮之不去的卻是昨晚上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陳雲麗知道這是心魔作祟——她憎惡那個令她討厭的人,卻又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行房時老東西的技巧和花樣真多,咋那么懂女人的心理呢?

「有你我這心里踏實。」肉穴含叼住楊剛的雞巴,陳雲麗舒展著身體上下起落,「啊,我的小白楊又回來啦。」

「有你在身邊我心里也穩當。」看到楊剛臉上舒展出來的笑,喘著長氣陳雲麗把臉貼了過去:「你不知道我夢里有多荒唐呢,啊。」或許這些話只能在這個時候講出來,把它當成促進夫妻歡好的調味劑,來讓兩個人一起興奮,「啊,你爸說我性欲特別旺盛,啊,啊,到時候跟三兒搞完了,哦啊,我讓你美上天。」

此時,楊剛也把眼睛合上了,他摟著陳雲麗的腰,上下親吻她的臉頰和脖頸:「好,哥喜歡你騷,啊。」

「嗯,我騷給你看,騷給我自己的男人看。」交合的部位發出了咕嘰咕嘰聲,伴著奏,刺激著彼此的耳膜:「這一切都應該,啊,卻啊,太刺激啦,每次我都堅持不了多會兒,啊,哥啊,換個姿勢。」

「都是跟爸來的嗎?」問這話時,楊剛臉上一陣怪異。往常他也聽媳婦兒講過,但均沒有這次這么刻意。

「也夢到過三兒呢。」翻轉著身子,陳雲麗趴在了大炕上,搖晃著屁股挑逗著楊剛。楊剛跪起身子湊上前去,單手扶穩了陳雲麗的腰,托著雞巴往前一湊,就融入到一片熱火朝天的空間里:「雲麗,你里面可真滑溜。」

「啊,你爸也時常這么說我。」陳雲麗把腦袋扎在褥子上,借此,她想把滿腔的郁結和欲望當做故事宣泄出來,分享給自家男人,和他攜手一起迎接嶄新的生活:「我把心事都講給你聽,我也特別興奮。」

「知道嗎?這輩子娶了你才是哥最大的福氣。」停下撞擊動作,把陽具深埋在陳雲麗的體內,楊剛就用手一遍遍地撫摸著她的脊背。這些年,眼前的發妻一直在背後默默無聞地支持著自己,男人的風光背後能有個停靠港灣,這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他鐵血了半生,難得酸那么一次:「雲麗,哥愛你,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啊哥,我也愛你。」

在媳婦兒悠揚的回應中,楊剛調整了一下角度,身體動了起來,啪擊中明顯加快了撞擊速度。在猛烈的沖擊浪潮席卷過來時,陳雲麗隨手抓來個什么捂在了嘴上,在飄飄搖搖的哼吟中腰都塌出個弧兒來:「哥,哥啊,為你做啥我都樂意,啊,」充實感、滿足感透過下體擴散出來,心與心的碰撞伴隨著歡愉和欣慰,遙想將來在楊剛的注視中委身在楊書香的胯下,那叫床聲都變得充盈起來。

在媳婦兒的鼓勵和支持下,楊剛能做的便是大力去撞擊她的屁股,給予陳雲麗精神和肉體上的享受:「到時哥再給你刷鍋。」他把雙手掐在陳雲麗的腰上,在撞擊中舌尖抵在了牙膛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昨晚,」仰起脖子,陳雲麗含糊不清地敘說起來,「昨兒玩錯位來,你爸分別飾演三個角色,啊,他還問我節育沒,啊啊,他想跟我要孩子,啊,啊呃,」尖銳的聲浪淹沒在層層包圍中,隱約穿透出來,「啊哥啊,他還說要吃人奶,啊,」氣若游絲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飄來盪去,忽忽悠悠就飛到了西院老宅里,「廷松,啊,啊你可真會玩你兒媳婦,嗚嗚,」聲音斷斷續續,碾壓似的從喉嚨里滾落而出,最終掩入虛無,「啊,當著我婆婆和我哥的面肏我,哦嗯,哦啊,好舒服,啊,廷松你肏得我好舒服,」這忽高忽低的感覺令她情欲大炙,既羞臊難當又無比興奮,嚷嚷出來後仿佛是為了再現昨日場景,似乎也是在宣誓,從此以後海闊天空再不必為此徒增煩惱,「嘶啊,他爸啊,你咋還把套摘了,嘶啊,啊,我撓死你這個出爾反爾的老東西,啊,」快感一波波襲來,從骨盆處密集地擴散出去,遍及全身,激靈靈打著冷顫陳雲麗干咽著再次發出了抽咽聲,「孩兒他爸,咋射那么多……」她雙眉時而緊蹙時而舒展,整個人徜徉在欲海狂潮中,解脫著自我,向楊剛傾訴著一切,「啊廷松啊,哥啊,哥你爸啊孩兒他爸啊,他要吃人奶……」

盡管楊剛對公媳話題不感興趣,卻架不住媳婦兒反復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自己,他低吼著,氣喘著,如打夯般不要命地推聳著身體,聽她頻繁變換著稱謂方式而發出的夢幻般的呼喚,終於抑制不住快感的夾擊,身體一抽,猛烈噴射出來:「好兒媳,你夾死哥啦,哥給你做種,做種,啊……」

「受不了啦!」在高潮的嗚咽聲中,陳雲麗臉上漾起一層紅粉,整個人迷迷糊糊陷入在短暫的昏迷中:哥,賬媳婦兒都替你還清了……

風平浪靜過後,舒展著身體陳雲麗躺在了楊剛的懷里:「看啥呢?」

楊剛正打量著眼前這個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生活的女人,聞言,他笑道:「都知道我楊剛雷厲風行,又有幾個人知道我背後的故事?」舉手投足,魚尾紋已經在媳婦兒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痕跡,他摸著她的臉:「但我知道,過去現在將來,你一直都在陪著我走。」

「哥,從今以後我就放心大膽地去給……給三兒當媳婦兒去了!」她笑了,笑得是如此的嫵媚多姿,把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刻展現在她心愛的男人面前。

「我還以為……好。」說到這他也笑了,由內到外透著舒心,就連剛毅的臉上也顯出了男人少有的柔情。

陳雲麗臉上一片暈紅,她把頭扎進了楊剛的懷里:「那條絲襪我真燒了,還有褲衩,」她抬起頭來,秋水含情,「以為我要給爸當媳婦兒?」

不等楊剛表態,笑著她又把頭扎進他的懷里,「沒有感情何來愛情?說的那些都是我做的夢,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跟你提他了。」

「好!」

「嗯!」

活著不就應該這樣,不是嗎?已經過了拼酒的歲數,遠離浮華,他們彼此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呢?恐怕沒有比感情更令彼此在意的了,盡管生活之中溝溝坎坎始終沒間斷過,也沒有個絕對的十全十美,但此時此刻卻都放下了,亦如摟抱在一起的身體。連頭頂上傾瀉下來的光在感動之下都變得安靜了許多,它看著他倆相擁而眠,欣慰地閉上眼睛,難得人到中年還能如此這樣堅守相濡以沫……

一生中總有些東西能忘,有些東西扎根深處永遠也忘不了的。經歷多了見識自然也增長了不少,裝神弄鬼的那套東西直到現在楊爽都不認可,至於說麻衣神算,六壬之說,這就和每個街道小區都有一個傻子、一個風流人物一樣,總是不能回避的。三羊的傻就是從娘胎里帶出來,而陳秀娟的風流幾乎人盡皆知,所以楊書香鬧不明白為何丑事都發生在自己身邊,至少眼么前他解釋不清。

酒的彌香在於它的沉淀,如果沒經歲月的洗禮,豈能流傳後世?盡管楊書香還不太懂,在波濤面前卻也知道人最大的敵人是誰,因為柴靈秀跟他講過——人情大如王法,但最難過的便還是自己心里的這道坎兒。

來到後院的套間里,楊書香留意著每一個書箱擺放的位置,他一眼就找到了那口曾動過的箱子,明知此時掉根針都能聽見卻還是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昨兒的一幕又跳進了他的眼眶。瘋狂縱欲之下的面孔、誇張淫盪的肢體動作、令人窒息而又臉紅心跳的言語,此時從他的腦海中一一劃過。楊書香深深吸了口氣,味兒沒了心跳卻仍然劇烈,他用手搓著嘴角,心說咋就不怕給逮著呢?

夜色靜謐,院子里應該是一團子黑,但已經沒有昨晚上的繁華,不過燈籠仍舊亮著,楊書香就又深吸了口氣。看看左手,然後他揚起胳膊,小心翼翼地把書箱搬到了床鋪上。日後,他曾憑借著感覺精准地量過每一秒之間的停頓差,也曾就此計算過自己邁出步子的頻率和距離,或許就是從這個時候留下來的「病根」,其時打開書箱的那一刻,他真想把那本「醫心方」一把火給燒掉。

書依次給楊書香翻騰出來,直到把陳雲麗穿著比基尼的相片拿到手里,心都沒有靜下來:我怕啥?我有啥可怕的呢?他問著自己,又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沒事找事,左手漲漲呼呼,就軲轆著心把書裝回去碼到原位。而那張相片卻並沒放回去,給他揣進了衣服里,那樣連同口袋里的絲織物也就能一起變得溫暖起來。

孤零零地回到前院,楊書香聽柴靈秀說琴娘下午曾過來看過他,包括鳳鞠、包括艷娘。他還想借此跑出去,就給柴靈秀攔下來:「燒才退,這又要去干啥?」

楊書香本想說去後院睡一晚,結果張嘴說出來的卻是去煥章家轉一圈。

「下午你趙大開車把他們送姥家了。」聽到這句話時楊書香就「哦」了一聲。

「手多養幾天,別四處亂晃悠。」楊書香又「哦」了一聲,還看了看柴靈秀的臉。

後來覺得從這屋看電視有些沒勁,就湊了過去跟柴靈秀念叨了一句,這股強勁的氣息在轉天之後又變得昏昏沉沉,當陳雲麗摟住了他的脖子要求合影時,楊書香想起了電影里吳孟達開導周星馳說的那句話:換一套漂亮衣服,吃一頓豐盛的午餐再一展歌喉,你就不再懦夫了……

事實上,身體恢復之後他一直跟在柴靈秀的屁股後頭,從南到北又從東到西,沈怡都忍不住嘲笑起來,柴靈秀也笑了起來:「你看看,這孩子咋總黏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