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內憂外患(1 / 2)

聽到呼聲,賈景林象征性地停了會兒,當他再次把目光停留在馬秀琴碩大的屁股面前,他終於瘋狂起來……

為了孩子賈景林已經飢渴了好幾個月,同時也忍了好幾個月,他清楚地記得,媳婦兒臨盆的內幾天他幾乎沒睡過什么整齊覺,十一號內天的早上,他被姐姐替換下來,太疲憊了——畢竟攙扶著媳婦兒「溜達」了一晚上,鐵打的漢子也架不住這樣連續的折騰。其時他跟眾人也說了,昨兒大夫檢查都說骨縫開全了可以生了,偏偏媳婦兒這邊就是沒動靜,鬧心不鬧心。

「墜得慌。」這話賈景林聽媳婦兒說了已經不下十回了。「這些日子他不輕省,眼都黑紅黑紅的,就先回去歇著吧。」被柴靈秀勸說著,賈景林還想再等等,他想在第一時間內看到兒子,想第一個抱起自己的孩子。

「你那邊蓋房得著人盯著,大哥們早上又還得盯差兒。」

「我也沒事兒,這不煥章他爺在那看著呢嗎!」

「嫂子你和靈秀都回去吧,有姐和媽在這就夠了,景林,你也先回去睡覺。」這是賈景林從縣醫院出來時聽到媳婦兒說的最後一句話。到家上炕睡就睡著了,晌午吃飯時他被大哥們叫了過去,正在喝酒,有人過來傳話說他得了個閨女,聽到這個消息,酒杯一下子就從他的手上掉了下來,內心所有的期盼和希望在一瞬間都破滅了。

「閨女更好!」賈景林知道這是大哥們在安慰自己,他一臉苦笑,腦子里嗡嗡作響。又是個閨女,我絕後了!拾起桌子上的酒杯,他倒滿了酒,揚脖就悶了下去。到我這我們老賈家就絕了後。賈景林這么想是因為上面有五個姐姐,獨獨他一個男丁,他千盼萬盼想著來個兒子給老賈家撐門戶,這輩子也就齊整了,可誰料結果……

「老哥們你要干啥?」被大哥們搶奪過酒杯,賈景林復又奪了回來,他臉像炸焦了的血豆腐,黑紫黑紫:「喝酒!」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去醫院?賈景林腦子里完全沒有那個概念,他只想喝醉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景林你別這樣兒。」耳畔傳來一道柔美聲音,賈景林愣住了,他抬起頭來看向眼前這個溫婉賢惠的女人,忽地想起了大哥們時常提議的東西:「嫂子,我沒事兒。」賈景林目光復又呆滯起來。身邊的同齡人有幾個是沒兒子的?思來想去也就本家的三哥不一樣,可據說他媳婦兒輸卵管堵上了……

「老哥們,吃飯吧,完事我拉著你去醫院。」賈景林看了看趙伯起,腦子里回響著大哥們時常提議的東西。趁著馬秀琴盛飯的當兒,賈景林皺起眉頭來,盯住了趙伯起:「大哥們,之前你說的搭伙還算數嗎?」或許連他都沒意識到,話竟然多了起來,是不是給憋出來的不得而知,不過趙伯起很快就給出了答案:「咋不算數?我就等你吐口呢!你也別發愁了,我看這樣,一會兒讓你嫂子開導開導你,心順了就好啦!」

看著大哥們站起身子在那一陣比劃,忍了一年最終賈景林點頭答應了大哥們的「邀請」……

「啊」了一聲過後,賈景林直起身子,他張大嘴巴不停地喘息著,這一口下去吃了足足得有五六分鍾那么長,鼻頭、嘴角、下巴頦子粘得「油漬麻花」,吃得簡直太得勁兒了。「感覺咋樣?」賈景林看了趙伯起一眼,見他正摸咂兒呢,還沖自己笑了笑,身子一塌就又把頭扎進馬秀琴的卡巴襠里。

女人的卡巴襠是人類生命的起源地,那肥沃的土壤孕育著文化搖籃,是每一個男人向往的歸途,從這里走出去再返回來,創造文明的同時進行繁衍,生生不息。這一切賈景林可不知道,他趴在馬秀琴的卡巴襠里,他看著嫂子濕漉漉紅潤潤的陰道,用手一扒,粉紅色蠕動的肉穴連同黃豆粒大小的肉蒂便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他的眼里。良辰美景面前,賈景林再度伸出了舌頭,他早就嗅到了雌性身體里分泌出來的情液氣息,那氣味和味道深深吸引著他,誘惑著他,可以讓他暫時忘卻煩惱,讓他在這一刻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舌頭舔吸著馬秀琴的肉蒂,舔一下她的身子就劇烈顫抖一次,賈景林對著肉屄就猛嘬一口,水兒也就愈加歡快地往外汆出來,他用下嘴唇接住了那股騷水,把馬秀琴流出來的體液一滴不剩地含進嘴里,然後吧嗒一聲吞進嗓子眼,這個過程從喉嚨到腸胃,距離足以讓一個人慢慢去消化,去享受類似於瓊漿玉液帶來的醇厚,味兒絕對是大北方天空下最最真實的農家特產,而且極容易上頭,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多貪一杯。

「過癮吧!」看著老哥們在那吃了一口又一口,趙伯起嘿笑起來。被大哥們連續發問,賈景林照著馬秀琴濕滑紅嫩的肉屄猛地又是一口,這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來。他舔了舔嘴角,呼喘著,也嘿嘿笑了起來:「嫂子的屄真好吃。」可不么,又光溜又肥,跟新出鍋的饅頭似的,喧喧騰騰地冒著熱乎氣,有個不好吃嗎!

馬秀琴可就慘了。她躺在床上,身體持續戰栗著,每當下體被嘴堵上,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大聲喊叫出來,可這樣一來她又覺得自己太騷了,連女人最後的那點尊嚴都沒了!她不想這樣,也不情願這樣,就死死拽住了趙伯起的胳膊,變了個法——一個勁兒地喊丈夫的名字,借以舒緩內心的緊張和壓抑,她甚至幻想老爺們能夠阻止一下,不要再讓她繼續丟人現眼了,可老爺們非但沒有阻止,還抱住了她的大腿,這邊還一個勁兒地揉搓她的奶子,心里麻溜溜又慌又亂,最令人尷尬和羞臊的是,她的身體竟有了感覺——那種倍兒想讓男人插進來的念頭橫生,這無論如何是她不願面對的,但又不得不去面對,她知道離插進來已經為時不遠了,因為前兩次都是這樣搞的,也都是在大腿被扛起來看不見對方情形的情況下,被插進來的,而自己也將把持不住,心神失守。

「一會兒會舒坦。」趙伯起跪在馬秀琴的身畔,他這邊安慰著媳婦兒,那邊又詢問賈景林:「要不讓你嫂子給你唆啦唆啦雞巴。」

賈景林稍微一錯身子就把雞巴露了出來。黑黝黝的家伙跟秋黃瓜似的,短粗棒硬,馬眼兒處因興奮已經流出不少潤滑的透色體液,打濕了紫黑色的龜頭,亮晶晶的,像是抹了一層大豆油。展露的同時,他把手搭在下面,一邊捋著雞巴,一邊把目光轉向馬秀琴的卡巴襠,眼里閃耀出一層比月光還要亮的精芒,看來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你個悶葫蘆,戴套介!」見老哥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媳婦兒身上,笑著,趙伯起一撇子捶了過去:「這可是你親嫂子,溫柔著點。」賈景林「嗯」了一聲,他這手捋著狗雞,那手捋起馬秀琴的私處,來回揉搓:「溫柔不溫柔你問我嫂子呀!」

「是嗎秀琴?」趙伯起笑眯眯地詢問著馬秀琴。馬秀琴搖晃著腦袋,撲抱住趙伯起的胳膊:「伯起,這樣兒我會受不了的。」

「咋啦秀琴,前兩次不也這樣兒嗎,你甭害怕,來躺好了,我陪著你。」說著,趙伯起把手撤了回來,與此同時賈景林的手就托起了馬秀琴的大腿,身子順勢往前一湊,貼近身體後他勾住她的腳丫含在了嘴里。

「你看他,他吃我腳丫子。」麻酸的身體傳來的異樣感令馬秀琴覺得很不舒服。趙伯起單胳膊抱起了馬秀琴的腦袋:「讓老哥們先來,一會兒我再給你。」

「伯起我怕。」丈夫面前雖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馬秀琴的眼睛里仍舊流露出恐懼之色。

「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適應了,再說老哥們又不是外人。」安慰著馬秀琴,趙伯起另一只手又開始不停地摩挲起她的奶子和奶頭:「出國時我就對我自己講,一定要掙到大錢,我就要給他們看看,我趙伯起不是孱頭。」當初是夾著尾巴畏畏縮縮,如今是衣錦還鄉抬起腦袋做人,活就要活出個人樣兒來,「大爺說過那啥……」好一陣冥思苦想,他終於憶起了楊庭松曾講過的東西,「大爺說過,『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卧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秀琴,咱現在有錢啦,過好日子就得過舒服了,當初我跟景林在外面打拼,憑的就是這個信念在支撐著我們,命運在自己手里,主動出擊。」他越說越激動,揚眉吐氣之後再不干點自己喜歡干的事情,心說這輩子就白活了!

回國伊始,儲蓄存折就從趙伯起的手里轉交到馬秀琴的手里,而後當大把大把的活錢一道都被塞進她的手里時,馬秀琴愣住了,須臾間她內心就波動起來,盯著趙伯起的臉笑了起來。由女人來掌家的時代來了,肩膀上的擔子勢必也會加重,她就摟住了老爺們的身子,她記得自己跟他講了,誰當家都一樣,以後踏踏實實過日子不和別人比,可老爺們卻否定了她:過日子沒錯,但不蒸饅頭爭口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過日子咱就要比別人過得好!

還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問:高興嗎?馬秀琴看著老爺們手舞足蹈,她也很激動,就點了點頭。當家還有不高興的。

現在日子雖說是過得好了,可什么破斧子爛錘子,老爺們說得是什么她根本就聽不懂:「伯起。」她叫著老爺們的名字,她覺得這和過好日子根本就不搭邊,她壓根也不想讓賈景林來睡她。

「我和老哥們在國外的生活就這樣兒,讓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多來幾次你就會適應,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還沒等馬秀琴繼續喊下去,嘴就被老爺們堵住了,緊接著,腿被分開,她想並上大腿,可不管怎么扭怎么合始終也沒法撼動身下那雙有力的大手,稍微松口氣,腿就被活生生分開了,接著,一根粗碩無比的家伙就搭在了她的陰道上。

馬秀琴掐住了趙伯起的胳膊,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收縮著雙腿想要再次並攏起來,可身子卻被自家老爺們抱在了懷里,她想喊又喊不出來,嗚嗚嗚地發出了嚶嚀般的哼哼,感覺屁股抬高了,那根硬挺挺的陽具又貼了過來,她只來得及「嗚」了一下,下體絲絲拉拉地就被撐開了。

「瞅瞅,你嫂子還這么害臊。」

「啊,啊,屄被撐開啦,啊,啊,伯起啊。」漲漲呼呼的感覺清晰地從下體傳過來,馬秀琴身子一軟,抓在趙伯起胳膊上的手也隨之松開了。頭一次搞的時候也是這樣,第二次搞的時候還是這樣,今個兒更不例外,而且,只堅持了片刻,馬秀琴的尊嚴就沒了——又喊出聲來。她覺得自己簡直太丟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知廉恥,廉恥二字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又想起了自己沉淪在公爹趙永安胯下的事兒。不也是現在這個樣子嗎!都已經成了破鞋還談什么廉恥?氣餒的同時,她想過要跟老爺們攤牌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讓他知道自己已經相中了一個人,可以沒有心里顧慮地跟孩子在一起搞。腦子里昏昏沉沉,很快馬秀琴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她知道老爺們心里惦記著啥,也知道他在國外是怎樣生活的。看來艷艷也會和自己一樣都要被這兩個大男人搞,這是他們男人約定好的事情,既然約定好了,那么女人早早晚晚都得面對,都要面對,逃是逃不掉的。

「呃啊,嫂子的屄真緊。」聽到賈景林發出這樣的聲音,肏都肏了還說出來,立時把馬秀琴臊得無地自容,又喊了起來:「受不了啦。」喊一氣,她又緊咬住牙,想要抑制自己內心里的渴望,伸手四處胡擼,想要踅摸個什么東西堵住自己的嘴,卻發覺啥也沒摸到,徒勞無功不說,身子里就跟有無數蟲子在爬,又酸又漲還倍兒癢,於是腿分得更開了,酸溜勁兒也被出溜得更得勁兒了,不知不覺就出溜著把腿盤在了賈景林的腰上,再次失聲喊了出來:「伯起啊,那么粗,他肏死我啦……」

「看你嫂子叫得多歡實。」趙伯起笑逐顏開。賈景林心領神會,他呱唧呱唧地推,肏的過程中,手伸到了下面,一邊肏一邊替馬秀琴揉捏陰蒂。

迷茫之中馬秀琴看到老爺們在笑,他似乎笑得很痛快,那樣子感覺就好像是他在上自己,她這才發覺,嘴能張開了,也能說話了,就拼命地喊「伯起」兩個字,喊了一氣又連忙質問:「戴套了嗎?伯起啊,他戴套沒有?」內心的驚恐讓她在短時間內有些分辨不出具體情況。

「戴啦戴啦,說好戴套的!」一旁的趙伯起全程都在關注著,見媳婦兒被賈景林推得韻態橫生都叫岔了音兒,他激動無比,回答的同時躍躍欲試,「舒服嗎秀琴?舒服就喊出來。」

這話如同一道催化劑,關鍵時刻推波助瀾,綳直了脖子的馬秀琴再也控制不住:「舒服……舒服死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而且是當著老爺們的面說出來的,還不止一句,就伸出手胡亂抓摸,摳住了黑乎乎的手臂往死里抓:「我受不了啦伯起,肏死我啦。」大腿岔開至極限,骨盆上傳來的強烈麻酥感讓她不得不扭臀收腹借以瘋狂蠕動來緩解心里和肉體上的沖擊,結果被頂得更快了,喊聲也再次飛速地從她的嘴里發了出來:「伯起啊,要來啦我,啊啊,景林啊,景林,景林,伯起啊,我是你嫂子。」

自打插進去之後賈景林便開始緩緩加速,肏干的過程中,只在跪著變為蹲起時稍微停滯了會兒,剩下的時間始終快馬加鞭,甭看是戴著安全套,可下面那張沒毛的肉嘴卻吸得挺得勁兒。此時,他看著身下的女人被自己肏得語無倫次,就又顛起身子大刀闊斧地掄起雞巴肏開:「嫂子在吸我。」他喘息著,把兩只夾在馬秀琴小腹兩側的手騰出了一只,搭在了她的奶子上:「啊,啊,比我媳婦兒的咂兒還大,啊,摸著真得勁兒。」這體位在肏干的過程中絕對適合摸咂兒,而且是兩不誤——完全可以雙手來摸,一邊肏一邊摸,絲毫不影響肉體上的快感,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沖擊力更強大,更真實。

「肏你嫂子舒坦吧,你要早答應何至於等一年?!」

「哦呃,舒坦死我啦,哦呃,秀琴叫床的聲音都把我魂兒給勾走了,哦呃,哦呃,嫂子你輕點夾我,哦呃,屄真緊。」

「肏,老哥們你話咋這么密?秀琴你聽到沒?景林說你屄緊,夾死他啦。」

「嗚嗚,卡啊,啊嗯啊嗯,伯起啊,你肏死我啦。」

前兩次賈景林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這一次他夢醒了,對,夢醒之後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需求也變得大了起來。在賈景林的眼里,嫂子的屁股真大,他所見的那些生過男孩的婦女的屁股都大都肥,反正在他眼里就是比自己媳婦兒的屁股大,要不然自己咋就沒有兒子,偏偏人家有呢!而且嫂子的咂兒也大,摸起來脹乎乎的跟有奶了似的,令人垂涎三尺。

「秀琴嫂子,哦呃,得勁兒,大哥們,我要吃你媳婦兒的咂兒。」顧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也沒時間去看它是否被抓破了,賈景林把身子俯趴下來跪在馬秀琴的屁股前,就把嘴張開了,也不管趙伯起同意不同意,叼住馬秀琴碩大的奶頭吮吸起來,吧唧吧唧都嘬出了音兒。

「伯起別走啊,伯起我怕啊。」馬秀琴的手胡亂抓摳一氣,肉紅的指甲里都因過度用力而泛出了蒼白之色,她摸不到趙伯起就把手抓在了床單上,時松時緊來回摳抓起來:「肏死我啦,啊,肏得得勁兒,他肏死我啦,啊啊,咋還吃我咂兒。」抓著抓著又胡亂推起賈景林的腦袋,到最後也分不清到底是推還是摟,閉著眼從那開始瞎胡擼起來。

「老哥們小前兒老娘哪還有咂兒水啊,我媽還奶過他呢。」趙伯起鼓秋著身子來到床下,他看著老哥們吃咂兒時撅起屁股一上一下的,雞巴在自己媳婦兒的屄里進進出出帶出了大量白花花的泡沫。將來我肏艷艷時也這樣搞。心滿意足之下趙伯起開始捋起自己的雞巴,一邊捋一邊說:「艷艷不現成的嗎?還誤你吃兩口?」

「大哥們,呃啊,大哥們,啊,啊,我射哪?」賈景林覺得自己要來了,松開了叼在馬秀琴奶子上的嘴。趙伯起躍躍欲試道:「奶不能白吃,把慫喂你嫂子嘴里。」賈景林就把雞巴拔了出來。趙伯起身子往前一竄,「呃」了一聲,接力似的把雞巴齊根插了進去,瞬息間他又「呃」了一聲。媳婦兒的屄收縮得確實挺緊,無怪乎老哥們第一火的時間總那么短,也難怪,這樣的日子配上這么緊的屄,就跟美酒加咖啡一樣,再說自己又沒戴安全套,恐怕這第一火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啊,秀琴你真緊,啊啊,真滑溜真熱乎,啊,老哥們把你肏舒服了吧。」這是第幾次去感受了?對他來說每每都有驚喜可言,而把國外的東西搬回家,若不是因為蓋房,豈能把虛幻遙不可及的東西變成真實?

說完話,趙伯起摟住了馬秀琴的腰,一邊推肏,一邊呼喚起來:「秀琴,秀琴啊,快把嘴張開。」

這個時候馬秀琴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她聽到老爺們召喚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張開了嘴:「我在哪啊?」趙伯起伸出手來抓向馬秀琴的手,四手相握:「你在我懷里,是我在跟你同房。」馬秀琴拉長了音兒哼叫道:「你可來啦。」

賈景林伸手一把扯掉安全套,他瘋狂捋動著自己的狗雞,感覺血液都集中在龜頭上,便悶吼起來:「秀琴,秀琴嫂子,你給我,給我把嘴張開。」見狀,趙伯起也跟著一起喊了起來:「啊呃,秀琴,張嘴啊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