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內憂外患(2 / 2)

馬秀琴剛把嘴巴張開,一根濕漉漉的粗雞巴就擩進了她的嘴里,她「嗚」了一聲,嘴就給堵上了。

趙伯起眼前一黑,他看到老哥們騎到了自己媳婦兒的脖子上,隨後整個人就跪在她的臉上,屁眼兒來回收縮,出溜起雞巴來。與此同時,趙伯起還聽到了媳婦兒發出的嗚咽聲,那一刻,他咬著牙喊了起來:「啊,啊,秀琴你夾得真緊啊!」雞巴頭被屄裹得嚴嚴實實,在不停地唆啦著,不足兩分鍾的時間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場面於他而言真的太刺激了。

雞巴突突地一股又一股,賈景林閉著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泡慫雖說沒射進馬秀琴的屄里,可射她嘴里也是一種享受——被那舌頭刮來裹去的,熱熱乎乎酸酸溜溜,舍不得離開就不拔出來,他低頭看了眼嗚嗚聲中鼓起腮幫子的馬秀琴,說心里話,他很想深插進去,可又怕給嫂子弄吐了,就這樣把雞巴插在她的嘴里保持著不動的姿勢,等待著再硬起來繼續肏她。

這一通下來,馬秀琴給肏得徹底心神失守了,暈暈乎乎的根本不清楚誰是誰。她含著一根腥騷的雞巴強忍著嗆,給他把慫液裹咽到肚子里,還下意識用手捋了捋男人的雞巴,她覺得這樣做香兒肯定會很高興,如果要是把那條開了襠的連褲襪找出來再穿到腿上,孩子一定會更開心。她樂意那樣做,她也喜歡看孩子臉上露出來的壞笑,每當這時她都會摟緊了他,給他咂兒吃,給他自己能給的一切,然後聽他叫自己「琴娘」,羞答答地看著他爬上自己的身體來折騰自己,那時,她會喊他一聲「兒」,非常刺激,她也會緊緊地夾住「兒」的雞巴,在他青春肉體瘋狂的推肏中迎來高潮。

「呼,啊,爽死我了。」趙伯起在一陣涌動之後再也沒法堅忍,在賈景林爬下床時也跟著射了出來,「啊,老哥們,呼,給你嫂子把水打來,嘶啊,洗洗,洗干凈接著,夾死我啦。」

雞巴從嘴里拔出去沒多久,馬秀琴恍恍惚惚就聽到了男人熟悉的聲音,這是自家男人說的,她睜開了眼,除了自家老爺們,身邊那身子並不是她熟悉的小麥色。啥時變黑了?瞬間馬秀琴就瞪大了眼珠子。剛才我唆啦的不是香兒的……馬秀琴的臉原本就泛著一絲潮紅,這回一下子就紅透了,連蒲白的胸脯都染上了一層粉紅色,她立馬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臉。咋又稀里糊塗搞起來了?

被趙伯起摟起來清理下體,緩過勁兒之後馬秀琴揮起拳頭要打,當她看到老爺們眼里流露出來的神情,心一軟,就把腦袋扎進了他的懷里:「臉都沒啦伯起,我臉都沒啦。」淚已經流干了,再說就算有淚,跟誰流呀?

「老哥們搞的時候戴套了,最後是我跟你直接來的。」趙伯起摟住了馬秀琴,「他跟我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比親兄弟還親,他得了閨女心里不好受,你說咱能不幫他嗎?」

聽老爺們這么一說,馬秀琴掐住了他的胳膊。幫也沒有這樣幫的,難道說這樣做就解脫了?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腦子里已經亂成了一鍋醬粥。

「舒坦嗎?」如果身邊沒有賈景林的話,馬秀琴會很樂意地把心里話告訴給老爺們,問題是當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面,她實在羞於出口難以回答,奈何老爺們每次都這么問,她也只能把腦袋扎進他的懷里,不哼不哈。

看著賈景林悶聲不語地把水打來坐在電爐子上,趙伯起喊了句:「老哥們,給哥哥點根煙。」很快,賈景林就光著屁股捂著雞巴走了過來。

「你嫂子又不是沒看過。」趙伯起把煙接在手里,打趣道。賈景林嘿嘿干笑了一聲,再次轉身走了出去。馬秀琴摟緊了趙伯起的身子,遮擋著回避著,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扎進卡巴襠里才好:「我都成啥了?豈不……」她沒好意思說出口,婆婆在世時就被人說三道四,還嫌別人嘴里的話少嗎?

「這事兒絕不會被第四個人知道。」趙伯起知道媳婦兒要說啥,以前那些陳谷子爛芝麻都是因為家里窮,成分不好造成的,現在不一樣了,還別說有錢王八大三輩兒,就算沒錢誰他媽的敢再嚼舌根子試試,不給屄嘴抽爛了他就不是趙伯起:「一,咱跟老哥們的關系在這擺著呢;二,趕上了蓋房這大事;三,黑燈瞎火的誰會沒事吃飽了撐的跑過來,不有病嗎!」他說得頭頭是道,這回不再刻意壓低聲音去說了,還特意把內次在楊偉家里搞的一幕搬出來,說事兒:「內天我把老哥們叫過來喝酒,打破頭他們也猜不出咱玩的是什么,做人做事啥衣沒縫來著,老哥們,叫啥來著?」

「仙衣無縫。」賈景林從套間外面補充道。

「對,就叫仙衣無縫。」剛說完,趙伯起手里的小半根煙就被馬秀琴抻了過來,她把煙叼在嘴里,小口抿了一下,嗆嗓子不說,心口兀自怦怦亂跳,臉是真沒了:「我不跟陳秀娟一個德行了嗎!」

「她?」趙伯起冷笑一聲,從馬秀琴手里接過香煙,嘬了一口,悠然間一臉的不屑,「還有西頭老王那媳婦兒,那點破事兒恐怕整個泰南都知道,咱能跟她一樣嗎!再說家里又不是沒有爺們盯著,就算半夜三更景林走出去被人發現了,這蓋房子跑過來幫忙,誰會嚼舌根子?」他說得有理有據,末了又嘬了最後一口煙。

「可,可我還是害怕,不想繼續這樣兒。」馬秀琴鼓秋著身子,她反駁不了爺們,可又不想就這么稀里糊塗活下去。「哎呀,你還怕啥呢?你跟我說,風里來雨里去,你男人在頭面替你擋著!」一句話就把馬秀琴的嘴給堵上了,她不知該怎么拒絕老爺們——過往歲月中老爺們護著她的畫面都在此時一一翻涌出來,她念他待自己的好,明知道不該去做,此刻卻只能違心地去順從他。女人這輩子呀,嫁給男人就要給他生兒育女,就要聽他的話,就要服從夫家的一切,包括伺候公婆。馬秀琴記得這話是在出嫁時娘告訴給她的,她也一直在恪守著。

水燒開了,冒騰出來流淌到電爐子上發出了噼噼啪啪的聲音,水汽也跟著升騰而起,讓這廂房充滿了溫暖。

「讓老哥們給你洗回屁股,你也正好給他搓搓雞巴。」趙伯起推著馬秀琴的身子。馬秀琴想拿件衣服遮體,卻被爺們搶了過來:「大大泱泱去,你這當嫂子的疼疼兄弟還磨嘰?又不是頭一次!」老爺們的話說得她面紅耳赤又羞又臊,就像曾經委身在趙永安的面前,真的是沒了半點主意。

「我再抽顆煙。」趙伯起也跟著起身來到床下,他推著馬秀琴的脊背,把她推到了賈景林的面前:「來呀,倆人咋都這么磨嘰?老哥們,倒水給你嫂子洗屁股。」轉身走到了外間兒。

賈景林拿眼偷偷瞟著馬秀琴,見她抱著身子不斷遮擋,就悶頭給盆子里倒滿了水,他回頭看了一眼,隔著門簾感覺稍微好上一些,就把手伸了過去。

看著眼目前黑了吧唧的手,馬秀琴哆嗦了一下身子,她想把老爺們喊進來,哪知那只手一碰自己的胳膊,腿兒就軟了,當她目光掃到賈景林胯下那根耷拉下來的黑雞巴時,整個人渾渾噩噩地癱在盆子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水聲響起來,賈景林發現自己的情緒穩定了許多,畢竟以前有過經歷,不像馬秀琴那樣哆哆嗦嗦,就撩著水把手探到她的屄上。馬秀琴「啊」了一聲,下體被黑手一摸,她發覺自己的臉滾燙無比,便把手捂在了臉上。

「嫂子,水熱?」賈景林盯著馬秀琴的臉,嘗試著問了一句。馬秀琴不敢做聲回答,卻下意識縮了縮身體。賈景林覺察到嫂子的屄在動,情不自禁地豁楞著水,又把手探到了內個肥沃的地方:「真肥!」他摸著馬秀琴光溜溜的下體,兩片肉捏起來別提多滑溜了,摸了幾下雞巴就撅了起來,於是把臉貼到了她的面前,小聲說了句:「嫂子,能不戴套嗎?」

強忍著尿意馬秀琴把手指頭錯開了一道縫,她從指縫里打量賈景林,見他正死盯著自己,趕忙又把臉捂嚴實了。這還是內個沉默寡言的老疙瘩嗎?伯起你聽見沒有,你們不說好了戴套做嗎,他咋還跟我提這種臊人的話?下體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手指頭捅了進來,於是馬秀琴又「啊」了一聲,這回她真的是忍不住了,淌出尿水時,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絕:「你大哥們不說讓你戴套嗎……」一時間心亂如麻,沒處抓摸沒處躲避這混亂不堪的場面。

馬秀琴正彷徨著,手就給賈景林抓了下來,繼而水盆錯動,她的手被賈景林拉著摸到了他的胯下:「你先給我洗洗。」她顫抖著手握住了那根才剛不久前插過自己的東西,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對於馬秀琴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上面還有你口水呢!」賈景林這話說得差點沒把馬秀琴給弄吐出來,她緊搓慢搓只想趕緊完事,哪知手剛抽回來,賈景林又要求起來:「你就讓我這么插幾下吧,我保證不射進去。」也不管馬秀琴答不答應,賈景林抱著她站起身子,他把她的手從臉上拉了下來,面對面時他也有些緊張,好在迎來送往曾面對過各路人馬,很快就在馬秀琴肉欲的身子面前有了男人模樣。

馬秀琴推著賈景林,她拒絕著他,反被對方頂開了大腿,她使勁鼓秋了一陣兒,氣喘吁吁地喊起老爺們的名字,她希望自家男人趕快進來幫著自己擋一擋。

隔著窗子趙伯起盯著外面正左右打量,煙還沒抽呢,聞聲應道:「秀琴,你們先來,我隨後就過去。」

老爺們親口說出來,馬秀琴實在沒轍了,只好轉而央求賈景林:「老哥們你別這樣兒。」

「就插十下。」賈景林把腿別住了馬秀琴,盯著她醉醺醺的眼睛說。馬秀琴躲避著賈景林的目光和身體,可身後就是床板兒,再無退路可言:「景林啊,叫伯起看見了不好。」賈景林搖了搖頭:「既然是搭伙,你還不讓我嘗嘗鮮?將來我媳婦兒也會被大哥們肏的!」盡管知道這個結果,馬秀琴仍舊推著手,還想阻止,卻哪里是賈景林這車軸漢子的對手:「給嫂子留點臉吧!」

「要是不給你留,在一年前回國時我就爬你了。」賈景林腿上使勁,單手抓住了馬秀琴雙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瞅准了地界兒把身子朝前一涌。馬秀琴「啊」了一聲就把眼閉上了。「呃啊,秀琴,想不到你這屄里竟然,呃。」再一頂,就把雞巴完全陷入到馬秀琴的肉屄里。

「都玩了還不戴套?」馬秀琴欲哭無淚。賈景林松開了手,抱住了馬秀琴的腰。馬秀琴把臉扭到了一旁:「就十下。」賈景林氣喘吁吁,他動了動,忍不住道:「比我媳婦兒屄里的褶兒多多了。」抽拉時朝上猛地一頂,開始計數。

「嗯啊,景林你慢點,太粗了。」馬秀琴輕輕推著賈景林的胸脯。賈景林嘴里「哈」著氣,撅起屁股一下又一下朝里捅:「是屄太緊了,真滑溜,呃啊,舒坦嗎,舒坦不舒坦?」

被頂得心花亂顫,馬秀琴的手漸漸揚了起來,她特反感這種面對面的姿勢體位,因為公爹第二次搞她時就是這個樣子,她記得當時自己也是被擠到了炕邊,其時她也哀求過他,但根本就不管用,更羞於啟齒的是,內次公爹就是沒戴套插進來的,再以後除了特殊日子戴套基本上就不再戴了,要不是後來他被香兒趕跑了……

混亂中,馬秀琴的手勾在賈景林的脖子上,她喘息著,渾然不覺地發著「啊啊」的聲音。香兒內次拉著我在大爺家用的就是這個姿勢,他抱著我叫我琴娘……意亂情迷之下,馬秀琴的大腿盤在賈景林的屁股上,她把雙手緊緊摟在賈景林的脖子上,另一條腿也攀了上去:「舒坦,啊,好舒坦。」

「呃啊,你太會伺候人了。」這種面對面的方式——上面看著馬秀琴的臉,下面不戴套肏她的感覺真的太好了,商人的身份讓賈景林對數字特別敏感,數到十的時候見馬秀琴主動把腿盤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在蠅頭小利毛八分的心理作祟下,他開始往第二個十里數去:「二呃,三呃,嫂子的屄嘬得真緊。」

「啊,啊,都超了,啊,你不說就十下嗎,」顛簸中,馬秀琴終於聽清了聲音,那個肏她的人叫得不是琴娘,這也把她從美夢里驚醒出來。發覺自己又失神了,而且賈景林言而無信,馬秀琴推拒著,見沒有效果便喊了起來:「伯,伯起啊,啊,再凍著你身子,啊嗯,你快進來啊,啊嗯。」把腿從賈景林身上溜下來,本想著脫離出去,可手腳綿軟,就氣喘吁吁道:「拔出來啊景,啊林,啊,超數了。」

「外屋也不冷。」趙伯起嘬了最後一口煙,走進里屋時,賈景林趕忙停下了動作。「你們繼續。」看著他倆摟在一處,趙伯起笑道,他蹲在地上就著水洗了幾把狗雞,隨後起身端著盆子和水壺走了出去:「站著搞也挺好,這樣更能培養關系。」他這一離屋,賈景林就又猛碓了一氣,咕嘰咕嘰的把馬秀琴肏得兩腿發軟,剛要癱倒就被賈景林抱住了腰:「秀琴,給我把套戴上吧。」

雞巴抽離出去的那一刻,馬秀琴「呼」的喊了一聲,原本松弛下來的心在賈景林的命令和那道立目的瞪視下,她心里一抖。趙永安對她用強時就是這個樣子。此時此刻,老爺們的興致正濃,身邊又沒有人替她出頭,她想抗拒,可當她看到賈景林用手指向下體時,就臊眉耷眼地撿起了一旁預備出來的避孕套,耷拉著腦袋乖乖地跪到了他的面前,親手把套兒給他戴在了雞巴上……

楊書香覺得青春就是一把牛耳尖刀,揮出去時就把身上所有的虛偽捅沒了,以前他還沒留意,現如今留意起來就要瘋一把。不知是誰說的,年輕人的資本就在一個年輕上,可以任由揮霍。在他看來,青春又像是彈弓子一把,拿在手里摟緊了皮筋兒之後,打出去時必然會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跟吹哨兒一樣,劃著拋物線直射出去,就得隨意揮霍,要的就是這個勁兒。

而人在落魄和失意時,內心是很容易被感召的,哪怕一句暖言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把人心打動了,在這特殊的環境下楊書香和馬秀琴就有了夫妻之實,也讓他迷戀上了這個看著他長大的女人。可無論如何,情感的天平是不可能兩頭持平的,當它偏向一側時,在賈景林的面前楊書香憤怒到了極點,但他沒有辦法,因為無能為力,又因為沒權干涉,哪怕沒親眼所見不知道具體詳情,他覺得自己也幫不上琴娘什么忙,真的是想幫卻使不出勁兒來,於是成為男人的他摟緊了陳雲麗的腰,他抱著親娘娘的身子開始使勁碓起她的屁股:「我不想讓別人占你便宜。」興之所至,就又冒出了這么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皎潔的月光盪漾起來,在陳雲麗的呻吟聲中擴散出去,如風拂水面,枝搖顫擺間來回波動起來。對於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來說,還有比肏屄更快樂的事兒嗎?他需要像這樣的安慰和緩解來釋放情欲,確實,他有大把的精力實現自己的夢想,所以不遺余力,所以不容置疑,不能容忍除了女人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去染指她,就算那個男人是至親、關系再鐵,也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沒,這不就跟你一個人來嗎。」陳雲麗知道身後小祖宗的性子,感動之余這也讓她在投入中喜歡上了他那種霸道勁兒,偷起來更加身心愉悅,更加放縱:「啊,咋肏得那么急?」

「我腦袋後面有反骨。」從摸咂兒到摸屁股,楊書香的手沒閑著,雞巴也沒閑著,從後面上女人感覺相當好,就一邊朝著陳雲麗的銷魂窟涌入,一邊氣喘地問:「咱娘倆算不算搭伙?」陳雲麗的臉上彌漫出一層柔美的紅暈,嘴里發出垂涎醉人的呻吟聲,胸前來回蠕動的奶頭已經被摸得碩挺起來,屁股一直在咕嘰咕嘰地扭動,響起敲打靈魂的篤篤之聲:「娘娘喜歡跟你搞瞎八,舒坦。」始終也沒正面回應楊書香的問題所指,巧妙應對的同時帶起節奏來,把歡快之聲傳遞過去:「喜歡肏我嗎?」

「說不喜歡良心上都過不去,我,呃,我要崩你一宿。」楊書香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渴望,亦如當初在打架之後他跟馬秀琴提出摸咂兒的想法。在陳雲麗的身上楊書香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因為她能給他,他覺得這是兩廂情願的事兒,他覺得這已經到了兩廂情願的地步。

「耐人兒。」陳雲麗嬌喘著說完,便又把手按在了窗台上,這時,她看到了楊剛,看到他正拉開廂房的門,向外走來:「嗯,快使勁肏我,啊,射進來。」

楊書香也看到了楊剛,快速撞擊中龜頭一麻,拔出來時准備來個猛烈一擊,哪知道頂出去時雞巴一滑,鬼使神差一般就吼了起來:「啊呃,死就死吧,啊,我受夠了!」耳輪中就聽陳雲麗「哎呦」一聲,他也意識到了哪里有些不對,但此時此刻根本就沒有緩沖余地,龜頭被死死地夾著,進無可進之下他咬緊了牙關,悶哼了一聲過後,控制不住突突地亂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