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不幸的方法(四)(2 / 2)

赤裸的男人溫順地站在床邊,對著鏡子將皮革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露靄興致勃勃地欣賞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兒,隨手將滑落的發絲撥到耳後。「爬過來。」

男人聽話地屈膝,壓著床單,一步步朝她爬來。

女人伸出手。指尖輕柔卻惡意地撫摸過他的耳朵、側臉、嘴唇、喉結,勾住他的項圈,擭住他,把他翻身壓在身下,肆無忌憚地挑逗他。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天花板,死死咬住下唇。

露靄脫掉上衣與胸罩,只剩一條丁字褲,故意不脫下來。她背對著他,在他身上坐了下來。

摸索著,用指尖撥開細小的布料,將那早已呈侵略姿態的昂起,對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腿縫,慢慢坐了下來。

這角度,就是故意要讓他看得清清楚楚——露靄像貓伸懶腰一樣,高高翹起了臀。

末節緩緩伸入她的身體,嵌了進去,又緊又窒。男人的呼吸凝滯了起來,「唔??」

泛濫的濕濘之處,發出黏稠的「滋咕」水聲。

隨著腰沈下的舉動,早徹底被性愛滋潤過的身體,輕易接納了他的突兀。

熱氣從赤裸的肌理騰騰上升,室內的空氣開始蔓延騷動。

兩人逐漸於緊密中相連在一起。

羞恥心早不知被丟到哪,露靄挪動著臀,撐起膝蓋,有些急躁地用腿間的嬌嫩摩擦肉杵。

暴露在冷空氣的私處,被彷佛裹著層糖蜜的挺具狠狠地、重重地鑿了進去。

「哈啊??嗯~好深??」

握緊床頭的欄桿,跨蹲著,支起上身,隨著自己的律動,賣力搖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溢出滿足的低哼:「喜歡??嗯?被人這樣弄嗎?」

始終被動的男人,似乎也遏止不住自己了。他顫抖地,將冰冷的手指,壓抑地撫過她頸後的汗毛,密密麻麻地癢,頓時搔了開來。

她仰起臉,一臉無辜地任淫盪的呻吟脫口而出:「唔??好?好脹??」

突然,他一把掐住她纖細雪白的頸窩。

由下往上,狠狠一撞。

不堪的身體立刻癱軟地軟了,倚在平坦的胸膛上。無法合攏的雙腳,跨坐在他腿上,暴露地展開,濕淋淋地滲下透明的水液。

他另只空出的手,環著她的腰,抱緊她的身體。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的娃娃——最親密的,無可取代的,從很久以前便一直在一起的,那種很重要的床邊玩具。

生肉般的粉色飢渴地吞吐著入侵的異色,兩者疊合在一起,難分難舍,糾纏不休。

露靄肩膀聳動,被高高拋起,重重落下,「不?你??突然做什——」

他只手掩住她的嘴。

「——做愛呀。妳喜歡這樣吧?」

語氣如此平淡,讓她不禁毛骨悚然。

「呃??」

她被勒住吸氣困難,近乎窒息,嗚咽著。身體下意識地掙扎,無法呼吸,在痛苦與興奮間,如無頭蒼蠅般打轉——可能會被殺的念頭,鑽過她腦中,但露靄卻並未感到恐懼,反而為此深深地亢奮、顫抖。

速度不快,可每一下,卻都故意要折磨她似的磨人——很慢,很深,很狠。惹得露靄身體不住亂顫,舒服,罪惡,令人頭皮發麻的愉悅。

「啊?嗯啊??」

會死。

可能會死在這人的手里——

正當她這樣想的時候,男人突然松開手。

掙脫掉一切束縛的同時,露靄的身體被加快地填滿、貫穿。她弓起腰,扭著四肢。傾巢所有注入宮頸的奔騰快意,將她終於拋上高潮。

甘甜的空氣吸入肺腔的同時,露靄才發現自己滿臉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