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不幸的方法(十二)(2 / 2)

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說得彷佛他親眼瞧見過似的。露靄死咬住唇,不讓自己在他身下發出卑屈的呻吟,「你??果然跟蹤我?」

「我一直看著妳喔。」余懊侖的嘴,廝磨著她的臀,「高中時的妳,因為討厭父母,總是很晚才回家,我很擔心,總是默默守在妳後面呢。就算頭發再怎么短,妳畢竟還是女孩子呀。」他嘆息,「妳居然讓那種雜碎牽妳的手,真讓我失望,我氣到簡直要發瘋了。我使了點小手段,讓妳爸以為妳做出了越界的事。從那之後,妳才一直很安分。」

「是你告訴我爸的?」

脫口而出的瞬間,內心某種黝暗的念頭,頓時化為冰冷而銳利的刃,狠狠插入心臟之中。

她晃了晃,勉強吐出一句:「瘋子??」

「妳母親過世時,妳表面無動於衷,可其實妳很自責對吧?我懂的喔,就算再怎么卑鄙,畢竟是這世上唯一的媽媽。」他像沒聽見似的,逕自說下去:「婚禮那天,我哭了喏。那男人根本不愛妳,他只是為了利用妳的娘家罷了。妳曉得嗎?妳丈夫他婚後依舊定期到酒吧尋歡呢——他說自己的身體沒被男人擁抱就活不下去。妳居然和那種家伙結婚,一想到妳和那男的做愛時的模樣,我氣到簡直要瘋了。這就是所謂的妒嫉吧?」

濕漉漉的指腹輕觸著她的後庭,惹得她「唔」地一顫,「??不過,已經沒關系了,露靄現在已經真正屬於我了。」

余懊侖的聲音,溫柔地近乎殘酷:「妳的這里,還沒其他人碰過吧?」

咦?露靄驚駭地顫抖著,鐵鏈和鈴鐺晃扯不停,發出尖銳而刺耳的聲響,「不!不可以,不要那樣??唔咕——」

男人的手指貿然伸了進來。

混合唾液與瑩液的指節,朝著那瓣肉間的晦隱密孔,小力小力地摳弄,找尋破綻似的抵了進來。「啊啊,好、好痛??」露靄痛苦地蜷縮、打顫,卻抵擋不住猶如撕裂的劇痛,未曾體驗過的異樣感如駭浪般沖擊她全身,比起他媽的第一次,更疼。

「噓。」他嗓子像浸了蜜似的濕潤,安撫地摩挲著她的背:「乖喔,疼只有一開始。適應後,很快妳就會覺得舒服了。」

她啜泣著、求饒著:「不?不要??」

余懊侖在手上倒了大量潤滑,沿著握不住的掌間,從指縫流得到處都是。沾的她肌膚像裹了層膠,滑而黏,可痛覺卻未曾緩解。他極為耐心地給她擴張,柔軟的內壁吸附著手指重重地收縮,推拒、引入,奇怪而可怕的感受,從沒被人碰觸過的地方,就這樣被如此蠻暴地侵入,被強行打開,這個殘忍又令人作嘔事實,徹底擊潰徐露靄人格所有的尊嚴。

她陷入半瘋癲的狀態,「啊?嗯哈??」發出無意義的叫聲,整個人下墮如動物,不,是發情的走獸,好斗而淫盪,急於找尋轉移注意力的目標,她抱住他的肩膀,吻著他的唇,吃痛時張口就咬,咬他的下巴、脖子、肩膀或耳朵。

他一手壓制著她,另只手則持續往里頭摳弄,開鑿得越深,毫不憐惜地蹂躪著那合攏的芯,兩根手指在那逐漸合身的內縫中,緩慢地開始抽插。

沾了濕涼的潤滑往里頭攪,疼痛夾帶奇妙的快感涌了上來。

痛苦似乎倒錯成了歡愉。

露靄的表情扭曲,矛盾地反應著,一手拉著他的手,想要他拔出來,另一手卻壓在他的肩上,渴望讓他更深進點,「哈啊??不?不可以??」

等她逐漸適應,他拔出手指,混合腿間一塌糊塗的黏稠,突兀地將某個冰冷的細短物件硬塞進那小孔中。

余懊侖愉快地說,「是玩具喔,能讓妳更快適應的。最開始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妳看,」他伸手勾起相連的線,輕輕扯弄,「長小尾巴了,好可愛。」

說罷,他轉開了開關。直接調到最大。

「啊?啊啊?呃?不?不啊??」

余懊侖的表情是那樣地柔和,全然沉浸在平靜的喜悅中,他的目光遙遠,彷佛看不見眼前的痛苦。冷眼望著露靄在劇烈震動中四肢痙攣、求饒、抽搐、拱起身子,直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