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1 / 2)

打真軍 四面風 1985 字 2020-12-29

</br>沈戈是那種悟性極強的人,什么話和他說到一半,他就已經猜到下一半。

「主動、強勢……」

王序滿意地點頭,「對嘛,粗魯一點,把內褲一起拽下來,拽到底……」

他看見沈戈越發紅得不像樣的臉,頓了頓,嗤笑道:「至於嘛!里面又不是什么都沒有了!」

就是,凌笳樂里面又不是光著的,他還穿了件「保護」呢。

結實緊綳的一小片布料護住襠部,用淺肉色的細繩拴著,從胯部兩側繞過去,在腰後系了個結實的死扣。

不過是件丁字褲而已,淺肉色的、緊綳的、用細繩連起來的丁字褲,被凌笳樂白嫩勻稱的身體穿出要命的誘惑。

襯衣柔軟地垂下來,正好擋住可能穿幫的細繩,王序親自扛著攝像機躬在沈戈身後,從下而上的角度,照到兩沿飽滿勻稱的大腿外側。

只有沈戈能看到那最誘人最羞澀的部位。

他蹲跪在凌笳樂身前,單膝著地的姿勢,鼻梁前一寸遠就是那團可憐的、被結實的布料綳成一包小丘的部位。

這層「保護」明面上說是保護沈戈的——倘若換成另外兩個心懷坦盪的男演員,若沒有這一層保護,場面將十分為難,可他們是沈戈和凌笳樂。

沈戈真心替凌笳樂感到慶幸,若是沒有這一層布料,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

他單手抱住凌笳樂的大腿,懷了私心,想盡量在鏡頭前替他遮擋,多一寸肉都不想給別人看。

他另一只手在臉前做了個「扶」的動作,低著頭湊上前去,下意識張開嘴。

從被拽下褲子、暴露出雙腿後就一直渾身僵硬的凌笳樂突然細微地呻吟一聲,細微到連他們頭頂的收音麥克風都不一定能抓住這動靜,沈戈卻聽到了。

他驚訝地抬起頭,看到凌笳樂臉色潮紅,兩條秀麗的眉毛難耐地攏出一道褶,正低頭看著自己,眼神里帶了迷離。

沈戈被他這神色震撼了,幾乎忘記還在表演中。

凌笳樂輕喘了一聲,可能是在提醒他,抬起一只手將五指插進他寸長的頭發中,像是撫摸、又像是痙攣般地在他頭上摸了兩下。

抱著凌笳樂大腿的那只手登時活了,掌心貼著他大腿後面那片滑溜溜的皮膚下撫摸,另一只手則握住他的胯,那手可真大,快將他半邊胯都包起來了,四個指腹陷進他臀部開始隆起的軟肉里。

沈戈低下頭,眼睛盯著一處,前後動起來。

凌笳樂不敢再看了,仰起頭軟軟地向後倚去,雙手扒著身後的瓷磚。

藏在「保護」後面的部位蠢蠢欲動,掙不開緊綳的束縛,只在淺肉色的布料上透出一小片濕痕。

凌笳樂意識到什么,慌張地按住沈戈的腦袋不肯再讓他動。

沈戈也很驚訝,天地良心,比起之前的失控,他這次真的分外收斂,並沒有碰他的敏感部位,鼻尖也格外有分寸,一點都沒有碰到他。

沈戈驚訝地抬起頭,看到凌笳樂難堪且害怕的神色。

電光火石之間,沈戈迅速有了決斷。

他站起身,用自己的身體將凌笳樂牢牢護住,跳過一段表演,直接說出後面的台詞:「這么敏感啊……射一次管幾天的?三天?兩天?還是明天就又想要了?」

他們都以為王序的鏡頭會一直跟著沈戈,所以凌笳樂羞恥地將臉埋在沈戈懷里。

然而王序的鏡頭其實是向下的,並向側面轉了三十度,凌笳樂那個青紫的膝蓋處於鏡頭的焦點處,上下的皮膚則都是雪白。

那條雪白筆直的腿輕晃著,晃到沈戈的身側,打了個彎,像是纏到沈戈的腿上。

腳腕上堆成一團的牛仔褲跟著動了動,露出藏在里面的純白的內褲。

鏡頭以外傳來凌笳樂用鼻音哼出的台詞,「明天……明天就想見你,行嗎?」

王序沒有追究沈戈擅自改動的責任,很痛快地喊了收工。

凌笳樂又不等沈戈了,自己大步往場外走,沈戈猶豫著,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走出幾步,凌笳樂回頭對緊跟著的小李說:「你跟他,去買紗窗。」他用手指著沈戈。

小李莫名其妙:「買什么紗窗?」

凌笳樂做出不耐煩的樣子:「就是咱們那個紗窗啊,另一半紗窗也壞了,你跟他一塊去買,回來修。」說完就扭頭走了,比之前步子更大。

小李納悶地看向沈戈,「什么時候壞的啊,我都沒發現。」

凌笳樂一路小跑著回了宿舍,「砰」地一聲將門關上,從里面上了鎖。

他坐在床上喘了會兒氣,又起身「刷」「刷」兩下拉上窗簾,屋里頓時暗下來,似乎也涼快了不少。

他蹬掉鞋子爬上自己的床,連扒帶踹地將牛仔褲脫下來,一把抓起堆成一堆的夏涼被遮在身上,在被子底下把內褲也褪了下去。

他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即使只有自己一個人也很難為情,紅著臉躺下來,兩只手伸到背後,挺著身子去解腰後的那個死結。

這件「保護」是他自己穿的,穿的時候很怕拍攝途中會散開,所以系得很結實,這會兒解起來可就費勁了。

他挺著身子解了半天,腰都挺累了都沒解開,下身越發著急,被那結實的布料禁錮得要發怒,頂起一支緊綳綳的小帳篷,嵌在臀縫里的那根細繩被拽進臀縫里,勒得他里面疼。

凌笳樂翻身坐起來,翻箱倒櫃地找剪子,怎么找也找不到。

這會兒他就開始想沈戈了,如果沈戈在的話……

他渾身一凜,隨即罵自己傻帽,站起身抓著胯部上方的細繩往下拽,左扭右扭,直接把這件倒霉「保護」脫了下來,然後蛇一樣地鑽回被子里。

只摸了兩下就格外有感覺,渾身熱乎乎地冒汗。

沈戈問他那句話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沒有那個了,難怪那么不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