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h(2 / 2)

苗臨突然就想起半個月前徐安被他壓制在身下,緩緩進到他溫暖的體內時,萬花青年那壓抑又難耐的喘哼,軟綿綿地帶著一點無意識示弱的哭腔,跟他冷硬的性子不太一樣,煽情艷惑,並且勾人。

再想下去便有些把持不住,苗臨細碎地吻他,手指穿過濃墨滑膩的發間,墊在了後腦上微微用力,恰到好處地拉近兩人的距離。

徐安緩了好一會兒情緒,再回神時發上的髻已經松開了,長發舖散下來,他淺顯地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地伸手抵住苗臨。

「我現在很生氣……」苗臨低頭蹭著他,動作輕柔地含著他的耳垂,像對待戀人一樣地對他,「我知道你不喜歡被銬著,我也盡量幫你壓制住靈華蠱了,可是徐安……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苗……苗臨……」徐安是真的有些怕他的手段了,在苗臨的面前他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他不願被豢養,便只能逃。

苗臨拉過他的手,繾綣地在掌心印下一吻,又勾著指尖十指緊扣著。

腰帶被人解開,徐安反射性掙了一下,但苗臨顯然不會對他再有所放松,他從到來之後便徹底解除靈華蠱的禁制,徐安現在連自己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要怎么擋住苗臨的惡意處罰。

冰冷的手指毫無憐惜地刺入後庭時徐安壓不住地哼了一聲,雙手抵著他的肩膀想把他推開。

苗臨緊緊地將他困在懷里,一邊吻著徐安慘白的唇,強制地撬開他的唇齒謀奪他的呼吸,指節粗暴地在他體內摳挖擴張。

「疼嗎?」他輕聲問道,卻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他是故意要讓徐安疼的,只有這樣,他的囚犯才會知道違抗他的下場。

徐安疼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地抖,眼角含著一點兒水霧,神色柔弱得可憐,卻仍執拗地不肯求饒。

苗臨知道徐安體內只裝著一個不屈的魂魄,他之前會被他表現出來的假象迷惑,想疼他,想對他好一些,可現在他知道,他的每一分心軟都是徐安對付自己的武器。

他把蠱奴全撤了只為討徐安開心,不銬著他、不讓靈華蠱將他抽乾,他盡力給予他的自由,卻換來了徐安的背叛出逃。

「苗……臨……」直到這種時候,徐安狀似怯弱的眼里還藏著一點火,明艷艷地燃燒,咬牙切齒。

苗臨勾著笑容,紫眸里卻刻畫著某種嗜虐,嚐過肉味的身體迫切地想要放縱,血液叫囂著要佔有徐安的溫暖。

他將徐安翻轉過去,手臂撈著他的腰,拉下一點褲頭露出勃揚的凶器後,便狠狠地闖進徐安的體內。

「啊——不唔……」徐安疼得寒毛直豎,他被迫雙膝及地跪在地上,垂著腦袋去掰腰上的鐵臂,後穴不自主地縮緊纏裹那不速之客,抗拒對方的侵入。

苗臨甚至都沒把徐安脫光,華麗繁復的衣袍被撩起,褲子勘勘拉下了一截,露出若隱若現的雪白臀肉。

衣衫半褪的徐安比一絲不掛的時候多了幾分凌亂淫辱的美感,如同折斷翅膀的鳥兒,私密的臀間窄穴被迫一點一點地將苗臨的物事給吃進去。

苗臨伸手穿進他敞開的領口去摸他的乳粒,低頭吻著他的後頸,鼻尖縈繞著淡淡血腥味,他想或許徐安受傷了,可是他卻不打算停下來。

徐安被他冰得一激靈,掙扎著往後躲,喉間溢出破碎的呻吟喘息。

苗臨在他耳後吮出一個紅印,又張嘴輕輕地咬著他圓潤的耳垂,嘖嘖的水聲清晰得嚇人,卻伴隨著一聲含糊的低喃:「徐安……」

他的聲音很輕,尾韻帶著一點空靈的飄,卻如同巨毒的蔓蘿一樣,勒得徐安心臟發疼。

徐安不願吭聲,被人挾持著按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無力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被人殘忍地拔除了一身的硬刺,血淋淋地疼。

苗臨痴迷地索求著徐安的溫度,從他體內掠奪他強韌的生機。

「徐安……你好熱……真好,我說過的,你去那兒我都能找到你的……你為什么要逃呢?徐安……」苗臨撕扯著他的皮肉,像兇獸啃咬著獵物,下身聳動著貫穿徐安。

他無法遏止想要讓他疼的衝動,徐安的出逃深深激怒他,他捨不得打斷他的腿,卻恨不得現在就將他帶回鳳鳴堡里,用重重禁制鐐銬將他囚禁在屋子里。

「唔……」徐安不願喊疼,執拗地咬住自己的唇,絕望地忍受苗臨的發洩,腦仁陣陣發疼,眼前模糊一片,身體像被人狠狠地撕裂開來,無處不疼。

他的手指用力地摳抓著地面,磨得指尖都是血,苗臨不得不伏下身抓住他避免他繼續傷害自己,又在腕上柔柔地印下一吻,紫瞳中泛著腥紅的血氣,唇頰的淺笑帶著嗜血的猙獰,直到徐安生生地被他操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