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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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鳳鳴堡後,苗臨便很少離開寢房,除了每次事後他必會親自抱著徐安去洗浴以外,多數時間他都待在屋子里陪伴徐安。

徐安發現自己再度被當囚犯銬起來的時候表現得很平靜,幻蛛的毒性作用在血液里讓他始終渾渾噩噩,而直到毒性徹底消散後,他又花了幾天才習慣經絡丹田里空盪盪的滋味。

苗臨對他身體的渴求與迷戀似乎沒有盡頭,他可以一整日什么都不做將青年抱在懷里細細狎玩,將他逼得淚眼朦朧泫然欲滴,看他依然緊咬著牙關不願吭聲妥協。

徐安身上幾乎沒剩什么好肉,全部都是苗臨留下來的曖昧痕跡,新舊交錯、慘不忍睹。

要不是苗臨怕傷了他的身體,沒有堅持每次都把他玩射,徐安還真怕自己會精盡人亡、生生被做死在這張床榻上。

他還是習慣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情慾不願沉淪,但苗臨總能拿出層出不窮的手段對付他。

因著徐安幾次神智不清的時候嫌過苗臨的身體冷,不願讓他碰,苗臨找來了一大堆磨圓稜銳的角玉,用熱水泡暖了一顆顆塞進徐安的後庭里。

徐安叉著腿坐在苗臨胯上,腹胸緊貼,向後挺起兩塊滿是指痕的臀肉,無助地枕在他肩上,乍看之下有那么幾分愛侶交頸的樣子。

可若細看就會發現他雙手被縛著套在苗臨頸上,腰上的手臂限制住他的行動,被抽乾的內力加上連日的玩弄早耗乾他所有的力氣,讓他只能斷斷續續地喘。

徐安算不清苗臨到底塞了多少玉塊進他的身體里,只比體溫略高的熱度不算太難捱,但凸出的玉石擠壓著腸壁卻帶來比被苗臨進入更為清晰的疼。

「拿……嗚,拿出去……」徐安無力掙扎著,控制不住的淚水滑落,濡濕了苗臨的肩膀,墨瞳浸潤著瀲灩水光的時候無疑是另一種風情,與帶著燃冰同樣美得不可思議。

苗臨愛憐地去吻他的眼睛,將最後一塊碎玉壓進他的身體里,又探進一截指尖,在穴口輕輕地戳插著,「你不是老怕冷……我特意泡熱了,舒服嗎?」

徐安被逼出一陣顫抖,忍不住夾著腿去磨苗臨的腰,卻帶得體內的蜀玉互相撞擊摩擦,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苗臨好奇地去摸他體內的玉,微微用力往內襞上壓,原本就非密合相嵌的圓稜便滑脫開來,又是一串內外共鳴的瑣碎玉響,帶著沉黏的曖昧水聲。

「不唔……啊嗬……」徐安被逼至極限幾欲瘋狂,身體本能地顫抖,可每抖一分體內的玉就顫一下,推擠著半嵌進肉里,讓他又疼又麻又酥又軟。

到後來,苗臨只是虛虛地扶著他的腰,徐安就要自己把自己折磨壞了。

可偏偏苗臨還要帶著興致高昂的淺笑問他:「你說……是不是很方便?」

只要堵著入口確定徐安不能把玉排出來,什么都不做便可以一直享受他把自己逼到高潮後兩眼渙散時的迷茫表情。

苗臨覺得那樣的徐安很美——他像一塊凌銳的冰,當中裹著燙人的火,灼灼燃燒得璀璨勾人;他又像是一捧綠洲清泉的水,柔韌而不竭,是荒蕪沙漠中的唯一救贖;他是春光叄月朦朧的煙,存於眼前卻抓不住兜不攏,可偏偏又輕飄飄地從心上掠過,叫人一眼萬年、從此叨念。

苗臨一直玩弄著徐安直到他的呻吟弱下去後,才大發慈悲地將那些玉塊挖出來,他放下人將他擺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用自己粗漲的性器取而代之。

徐安那里似乎還殘留著被角玉凌虐的記憶,羞怯惶恐地裹著他,輕輕柔柔地含吮著討好。

萬花青年天生的膚白不易曬,又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寢房中晨昏未覺,只能靠吃食的次數算著時間,如今一身柔白半透的雪肌冰骨在火盆搖曳的光中渡著一層淺淺的光,上頭錯落地印著點點紅痕,更像是一塊長著雪里紅梅的寶玉。

苗臨伏下身去吻他的後頸,又舔著耳廓吸咬耳垂,繾綣旖旎地喊他的名字。

徐安不肯應聲,咬著牙把臉埋進蓬散堆在床上的頭發里,默然地忍受由苗臨加諸於他的所有折辱與凌虐。

苗臨解開他手上的束縛,舌尖順著臂膀上若隱若的血管一路舔至掌心,極度寵愛親暱地印著細碎的吻,又扣著他的指節交握,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苗兒傳訊給我,說你師弟病了……成天瘋瘋傻傻地哭鬧著要找你。」

一直假裝自己只是具無知無覺的徐安像是突然活過來一般,哆嗦著掙扎,話音里融著無比的恐慌:「你……你對他……做、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苗臨以指梳開他的長發,又纏繞在腕上,語音里帶著讓徐安膽寒的溫柔:「可我有些兒嫉妒……徐安,你心里只有他。」

「不要……苗、苗臨……我求你,不要傷害——」徐安突然發出驚恐卻斷續的哀求。

不管苗臨對他做什么都可以忍耐,唯獨蘇凡的安危是他拼上命也要護住的,明知道對方是打算用蘇凡威脅他,他也只能誠惶誠恐地拱手捧上自己的弱點供他拿捏。

苗臨一向行事乖絕憑心而起,毫無邏輯脈絡可循,徐安寧可讓他拿捏住自己的命,也不願他一時興起去拿蘇凡取樂。

「苗臨……我、我求你……不要……」徐安嗚咽地哭了起來,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哽咽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