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2 / 2)

苗臨原本是不打算太快放了他的,但徐安被擺出猶如獻貢的姿勢,對他完全展開自己的美,邀請似地低聲喊他……

他伏下身軀,冰涼的舌尖舔過他臉上的淚痕,又在潤紅的薄唇上來回流連,心疼終究占了上風。

「乖,別哭了……」苗臨除去徐安手腳上的束縛,拉著他的兩只膝蓋分開,便狠狠地操了進去。

空虛已久的地方突然被填實的快感讓徐安有一瞬間斷開意識,淚水被逼出眼眶,嘴里含糊地呻吟,虛虛地伸手想要搭住苗臨,卻只能無力地落在桌上。

徐安沒有求繞,緊綳著身體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爛了,但身體卻十分實誠,扭擺著腰飢渴地迎合粗暴的進犯不說,綿軟的腸肉猶如活物,熱情地吮舐著巨大的凶器。

苗臨沒有除去那支拔了刺的月季花,大紅的月季花夾在兩人腹中隨著苗臨的動作一下一下地磨著徐安平坦的腹部,微韌的花莖滿滿堵著窄徑,不疼,但卻帶來無比的酸麻軟。

他著迷地低頭吻著身下的青年,眼尾的一點紅痣鮮艷如血,邪媚至極。

徐安抽搐著腿去夾苗臨的腰,滑嫩的大腿內側肌膚在布料上磨得通紅,像是無聲的求饒。

苗臨淋漓盡致地要了徐安很久後才在他體內泄出精來,徐安的神情有些恍惚,可媚葯的葯性卻未被完全紓解。

他試圖偏過頭去把身體蜷起來,苗臨卻強硬地扳開他的身體,以口對口餵了他一顆葯,又把人給抱回床上去。

徐安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任由苗臨掰開他的腿,長指裹著細軟的綢巾探進體內,替他擦拭精液與尚未被吸收的香脂,往來反覆了好多次後,他才扔開手上的東西,從葯爐里撈出煨著的葯玉,扣好外殼後又溫柔地放進徐安體內。

徐安緊張地掙了一下,身上的媚葯淫性逐漸被苗臨餵他的解葯緩解,後穴含著溫養的熱玉,卻襯得前頭更加酸漲不堪。

他不敢自己將月季花枝抽出來,便只能顫顫地去蹭苗臨,放低了姿態求他:「苗、苗臨,前頭……疼……」

苗臨替他拂開一頭被冷汗浸透的濕發,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懷里,低頭吻他,又扣著一隻手親暱地握在掌中,柔聲地告訴他:「這是你不聽話的處罰,玉含多久,那花就插著多久。」

徐安的眸底閃過一絲的驚恐,只是還未掙扎,苗臨又接著開口:「這葯玉之法本來就是專程找來幫你養身子的,可你就偏偏要拂逆我的用心,徐安……是不是我把你給寵壞了?」

危機感讓徐安瑟縮了一下,他不敢再提要把插在前頭的花取出,吶吶地低弱辯解:「我沒、沒有……」

苗臨輕撫了他精緻的五官輪廓,在薄唇上印下一吻,摟著人躺下,「乖……兩個時辰而已,忍忍就過了,剛剛一定讓你累壞了吧,聽話,把眼睛閉上休息一會兒,我在這兒陪你……」

徐安不敢拒絕,順從地閉上眼睛,甚至討好地窩在苗臨懷里讓他抱著。

筋疲力盡的性事抽乾了萬花青年的叛逆心,徐安有感於苗臨發起瘋來的時候往往會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只能在表面上盡力地扮演好一名優秀的禁臠,來減少苗臨對他的狎弄淫辱。

暗地里卻不動生色的觀察著自己目前的處境,試圖伺機而動。

多數時候,只要徐安乖乖地定時用那葯玉苗臨就不會太為難他,雖然自己將異物埋進體內的行為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受辱,但總好過苗臨用淫葯將他生生改造成一隻淫獸,逼他不得不哭著主動討饒求歡,直到被做得筋疲力盡時抱在懷里,在前頭插著淫辱器物的狀態下以後穴盛玉。

苗臨那日之後依然很忙,立夏的時候浩氣下路換了一個姓駱的指揮,不僅在半個月內連續拿下本來被惡人谷佔據著的大理山城及霜戈堡,更顯露出往黑龍沼推進的決心。

本來這些苗臨都不想管,他的鳳鳴堡在浩氣盟里兇名赫赫,尋常的指揮根本避之唯恐不及。

可不知道誰傳出消息,道那驅百蠱馭千蟲力戰萬人的鳳鳴堡主長年不在谷內,更有說他當年受了重傷不宜動武的。

苗臨都不知道這些傳言是想坑他還是坑那姓駱的,本來化解謠言的方式也很簡單,只要苗臨到前線轉一圈再露上兩手,震攝震攝那幫耗子便可,可苗臨不願離開被他囚在堡內的徐安。

每日要花上一整個白日離開徐安身邊去往議事大廳接見那些來自惡人谷的使者,就已經用盡了他難得的耐心。

這些年來,不是沒人眼紅年紀輕輕的苗臨舒舒服服地坐在這位子上啥事都不管,明里暗里地給他扯後腿的不少,而那些服從於他的副官守將背地里還有沒有其他的主子苗臨一向都不在意。

他或許沒有什么雄心壯志,對戰爭也毫無興趣,可若論起殺人奪命,鳳鳴堡主就是個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蠱師。

而這樣一個靠著殺戮兇名上位的極道魔尊,如今只想安居一隅守著他珍貴無比的籠中鳥。

苗臨的自信來源從來就不是那些活著的人,而是那長年埋在絕跡澤下,當初他一己之力屠盡的數萬冤魂。

鳳鳴堡主擅長趨蟲馭蠱不假,但當年那些被他用異蠱奇術抽乾生機又被深埋進沼地里的蠱屍毒將,才是絕對忠心於他,讓他能安坐堡主之位多年的倚仗。

浩氣大軍不來便罷,那姓駱的若真要打了鳳鳴谷的主意,哪怕谷內守軍力量盡數戰死,苗臨也有絕對的自信以一己之力守住他的鳳鳴堡,守住他給徐安劃下的這個巨大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