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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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陣營攻防的瑣事對徐安來說一點都不重要,苗臨無法時刻監視他,讓他很大程度地松一口氣。

而不得不說的是,雖然過程屈辱,但苗臨逼他用的那個葯玉方子確實對滋養身體挺有幫助。

不過兩日,徐安便覺得自己這段日子因為縱慾過度而有些虧損的底子骨補了回來,雖然因為靈華蠱的關係,他一身絕學因缺乏內力而毫無用武之地,但至少也能堪比尋常百姓武夫那般健朗,而不像之前一樣老是無端肢體發軟、頭暈目眩,以致於只能任人魚肉。

扣除苗臨這個變數,徐安的生活其實挺規律的,因為他想在屋里看書,所以原本封起來的窗戶又重新打開,上頭多加了牢房樣式的欄桿。

當時徐安正被苗臨按在懷里,一邊聽著重重錦帳外蠱奴改造窗戶的動靜,一邊張著腿用後穴吞吃苗臨的性器。

苗臨一邊操他一邊舔咬著他的乳暈,還不停地說著好話哄他。

說要在窗邊支張榻子,旁邊弄個可以溫茶熱酒的小爐子,這樣徐安一個人待屋里就能隨時喝到熱茶,若是累了,也可以直接枕在榻上小憩。

徐安雙手被綑著系在床頭,兩條腿被架在苗臨肩上,整個背有一半懸空,重量全壓在後頸上。

苗臨很執著於泄在他的體內,而後借著精水的潤滑,溫風細雨地在他體內磨上好久,直到他覺得徐安的里頭徹徹底底地都屬於他。

他抵在徐安最敏感的那處,陽精激射而出,逐漸填滿兩人間的縫隙,苗臨心滿意足地在他的密穴里抽插,將微涼的精液塗滿他的每一寸。

徐安被他操得眼眶都紅了,卻勾著嘴角漾出一個冷漠的笑容,譏諷道:「弄得再舒適也是個牢籠,而我說白了就是個你養在床上的性奴罷了。」

苗臨停下來看他,萬花青年漂亮的臉上看不出愛恨喜怒,像朵冰雕的花,高貴冷艷的很,即便是張著腿被侵犯的狼狽樣,他仍是那么的傲。

苗臨沒有發脾氣,只是低下去吻他,含著唇繾綣地交換濕黏的吐息,喃了一聲:「徐安……」

後來的事實證明,徐安還是挺喜歡那張窗前的軟榻,他在叄星望月的屋里也有一張,支在窗邊堆著幾個蓄著香草的靠枕,蘇凡還小的時候,他總會抱著他在上頭午睡。

蘇凡那時身體弱很不耐寒,冬天的時候他總需要多燒兩個火盆,再用條細茸毯子將他裹成小毛球抱在懷里。

苗臨偶爾下午回來得早些時會看到徐安面朝里歪在那長榻上含玉假寐,墨發自然地流洩,像張簾子一般地垂掛在榻緣,露出一節白白的頸子,又往下勾勒出姣好柔韌的身段,兩條腿輕輕地夾著不住廝磨。

那葯玉的方子挺好,連徐安也挑不出什么刺來,就是那玉勢上的雕花刻紋似有若無地磨在嬌嫩的腸肉上,總讓他有那么幾分坐立難安,可若真的什么也不做的躺在榻上,又叫人忍不住想夾緊葯玉,來獲得那細微過電般的快感。

苗臨中午不回來吃飯的時候,會有個丫環替徐安送飯。

小丫頭眉青目秀,羞怯怯地還沒長開,可能是被警告過了,老是垂著腦袋不敢看徐安。

徐安最初也沒有多大在意,目光始終在那雙象牙精製的筷子上流連,思考著要如何神鬼不知地眛下來。

可有一次,徐安刻意地碰了碰那丫鬟的手腕替她迅速地過了一次脈,可還沒等他皺眉,那丫頭就張著嘴狀似驚恐地發出氣聲,還打翻了徐安的午飯。

徐安心中一沉,那小丫頭已經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再沒有回來。

晚上苗臨回來,二話不說地就把徐安壓在窗邊的軟榻上侵犯,天天用葯玉養著的後穴又熱又軟,苗臨甚至都不需要額外再做什么准備,拉下了褲頭抵著穴口便刺了進去。

天氣逐漸炎熱起來之後,徐安對於苗臨異於常人的體溫已較能適應,但被人鎖在榻上強硬入侵還是頭一回。

苗臨的東西比那葯玉還要粗上幾分,卻長了兩倍不止,微翹的性器長驅直入直到填滿徐安的體腔,將他牢牢地釘在胯下。

苗臨圈抱著他的腰,一臂讓徐安枕著,卻順著交疊的領口探進去揉他的乳珠,也不做進一步動作,就只是維持著肉體交合的姿勢,抱著徐安溫存。

徐安忍不主地輕喘,後穴里又漲又痠,又被凍得發麻,他勉強壓住被佔滿的戰慄感不敢稍有亂動。

苗臨享受了一會兒徐安那處不自主夾他的快感,又含著他的耳尖輕舔,低聲問他:「丫頭中午惹你生氣了?」

「沒、唔……沒有……」徐安不知道苗臨會對那個丫頭做什么,試圖想幫她求饒,可體內粗大的性器卻突然動了起來。

「不管有沒有,她打翻了你的午飯就是不該。」

「你別——啊哈……輕點……苗、苗臨……」幾日沒做,徐安的身體敏感得嚇人,苗臨不許他壓抑著不肯沉溺,所以徐安被深頂了幾下,前身就哆哆嗦嗦地勃起,他的眼眶含著淚,卻仍執著地試圖討饒:「她還只是個孩子……你已經拔、拔了她的舌頭了,就不能饒、饒她一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