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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臨扣著徐安的腰不讓他逃,伸手掰著他的頭轉過來與自己接吻,又蹭了蹭他滿是淚水的臉頰,語氣滿是縱容又無奈,「你就是心軟……」

「苗臨……你放、放了她吧……」徐安也不明白為什么要替一個女娃子求情,可很多時候,話說出口便只能一條路摸黑走下去。

苗臨其實不太願意任何人看見徐安,他本來是想造個黑牢將他關著,只有自己能看見自己能碰到,可他忙碌的時候,總要有人給徐安送飯。

他本來是打算來抱完徐安就讓人將那女娃兒拖出去輪了,若是死了,就扔進絕跡澤去餵野獸,可現在看到徐安這么哭求他,又有些捨不得。

苗臨眷戀地撫著徐安,思考了好半晌後才開口:「我要是讓你自己騎上來你肯定不願意,這樣吧……我不碰你前頭,你讓我操射一次,我就饒了她,你要是讓我操射了兩次,我以後還讓她來伺候你,好不好?」

徐安看著苗臨那似與他商量的模樣,卻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哪怕不是為了那女娃子的命,苗臨想把他操射出來的話,他也抵抗不了。

墨色瞳孔中的光芒微顫了一下,最終被長長的眼睫遮蔽。

「……我同意。」他壓著苗臨的手,讓自己能從他的下身脫離開來,又翻過身去,搭著他的肩倚在他懷里,一條長腿跨在腰上,臣服的意味不言而喻。

苗臨笑靨如花,卻冰寒得似妖非人,他架著徐安的腿,伸手掰開他的兩瓣臀肉,將自己的慾望慢慢地埋進青年溫軟潮熱的甬穴里。

從前面能進得不深,但徐安會特別有感覺。

苗臨剛抵在他的內襞上他便顫抖著咬著唇落淚,才磨兩下他便發出煽情難耐的呻吟喘息,眉眼微斂、梨花帶雨,媚艷得無邊。

苗臨撬開他的口腔與他深情擁吻,他沒有急著想逼徐安射出來,而是溫柔地插著他,寸寸輕碾慢磨,直到逼出徐安的哽咽討饒。

徐安的話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地喘,隱約幾聲喊著苗臨的名,要他快點做完,又要他慢點兒磨。

每到苗臨覺得徐安要受不住的時候他便會停下,隔著衣服去撫他的背脊,又用指腹按著相連的位置,含著耳尖說兩句騷話。

他笑話徐安被那葯玉養開了身子,里頭纏人得緊,咬著他的東西狠狠地吸,又說他下頭那張嘴貪吃得很,被那么大的東西填著,還不知足地想把他的手指往里吞。

徐安被他說得又羞又怒,再顧不上談好的交易,推著苗臨就想起來,眼眶里潤潤地含著水霧。

苗臨雖然是用丫頭的命逼著他,但也知道若逼得太過徐安寧折不彎的個性。

他抱著他親,說自己錯了,說徐安是大寶貝,好話一筐筐地哄,直到哄到徐安不再執意要起,苗臨才抱著他全力衝刺。

徐安圈著苗臨的肩膀,張口咬住他的頸子,穴里又麻又爽,戰慄感沿著脊柱竄上天庭,又在經脈上游走蔓延,他整個人都是軟的,恍惚地覺得靈華蠱似乎被人壓制下去,脈里一絲極細的真氣顫顫地不知該去往何處。

徐安瞬間驚醒過來,他一邊配合著苗臨,一邊閉著眼睛驅動被他荒廢很久的養心訣,引導著那絲微薄的內力在經脈里流轉。

殊不知,他自以為隱蔽的行為全都被苗臨給看在了眼里。

苗臨這人很怪,既想折騰徐安逼他臣服於自己,但卻老是捨不得太過逼迫傷害他。

他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性命來挾持徐安使之屈服,可他心里又有幾分不是滋味,搜腸刮肚思來想去好久,才想出了這么一個自己能給予,能讓徐安開心的法子。

他特意壓制住部分靈華蠱的活性,讓蠱蟲不再像過去那樣把徐安的內力榨乾,而是能留著一點滋養心脈固本培源的份。

「徐安,只要你一直都這么乖,我就不再限制你的內力修為,只要你聽話地留在鳳鳴谷,待在我身邊,我甚至能給予你想要的自由。」

苗臨一開口,徐安就從自己的內力失而復得的狂喜中驚醒過來,他坐在苗臨身上,雙手絞著他的衣領,神色驚慌地怒斥:「你答應過饒她一命的!」

徐安以為苗臨早殺了那個被拔掉舌頭的送飯丫頭,卻仍騙著自己同他歡好,可又怕事後拿不出人來徐安會發脾氣,才補償性地把內力還給他。

「她沒事,徐安……你別生氣,」苗臨連忙抓住才剛恢復一成內力就想揚手拍他的徐安,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又朝著銷魂所在頂了兩下,「我們約好的,你被我操射了,我就饒了她一命,你要是不相信她還活著,我讓蠱奴把她提進來,就在一旁看著我是怎么要你的,好不好?」

「不、不要……」徐安臉上的驚恐立刻換了另一種意味,他怕苗臨騙他,但更怕苗臨真的讓人進來看他是如何屈辱地雌伏人下,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二話不說直接拍死自己,他奮力地掙扎起來,想把身上的人給踹下去,「不、不許……不許讓人進來,苗臨!我不!」

「好好好,不生氣了……我不讓人進來,只有我瞧見了……你這么美,我才不分別人看,你別慌,徐安……只有我,乖……」苗臨抱著他親,一下一下地頂著徐安敏感的地方磨,享受他溫柔地緊緻,直到生生地把徐安給操射出來,他還繾綣地蹭著他,笑吟吟地開口算給他聽。

「一次了……徐安,你救了那丫頭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