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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苗臨對徐安一直都是十分守信用的。

當他第二次讓青年在他懷里顫抖著射出來後,他便將徐安抱回床上,放下床幔後喊了侍衛進來,立即交待他去把那丫頭給放了送回住處去,並吩咐之後還是由她來幫徐安送飯。

徐安射過兩次之後有點恍惚,趴在苗臨的身上喘,等他意識到屋子里有了別人正要緊張的時候,苗臨已經將侍衛趕出去了。

他將徐安圈在懷里,低著頭吻他,冰冷的手指搭在他的臀上揉捏,有意無意地在穴口試探。

「唔嗯……苗、苗臨,我們說……說好的,兩次……別……」徐安緊張地夾著腿想掙開,但苗臨卻將他的手圈在胸前。

「對,我們說好的,你射兩次我就放了那丫頭還讓她以後給你送飯,」苗臨將手指按進徐安體內,感嘆地輕喃:「可我想要你……為了讓你舒服,我剛剛可一次都還沒有呢。」

經他一提,徐安才想起來貌似苗臨整個過程似乎真的沒有,但他還是心有不甘地試圖掙扎,並且開口拒絕,:「不!苗臨……我累了,我不想做,你放開我……」

苗臨輕而易舉地便單手制住徐安,一手往下去摸他腰帶上的扣環。

徐安滿臉驚駭,想不透自己怎么就掙不開苗臨的禁錮,他甚至運轉養心訣暗自發力,想要把苗臨從他身上打下去。

苗臨騎在他的小腹上,解開腰帶後又掀開衣服,露出那平坦柔韌的身軀,保持著壓住徐安手腕的姿勢,彎身去舔他的胸肉,又含著他櫻紅的乳粒舔咬。

「不……唔,苗臨……別……嗯哼……」徐安的那處彷彿還殘留著當初被抹葯調教的敏感度,苗臨只吸了一口他便顫啞了聲求饒,身體也淺而易見地軟下去。

苗臨一邊左右來回舔咬他的乳粒,一邊著迷地撫摸著徐安白透如雪的肌膚,看他全身戰慄著起了細小的粒子,又被情慾染上瑰麗的顏色。

如今的徐安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冷淡如雪的高嶺之花了,從他逃跑被抓之後,苗臨就有意用各種方法調教他,徐安若稍有不從,往往會招來更大的折磨與凌辱。

苗臨用葯將他的身子給養成如今這知趣的模樣,哪怕徐安心里是百般不願,他還是誠實地對苗臨的各種狎玩手段有所反應。

苗臨將他翻過去,從背後深深進入他,還不忘叼著他的軟玉般的耳垂蹭吻,低喃了一聲:「徐安,別怕……」

徐安不是怕,他只是覺得疲倦,身體與心都是,雖然苗臨始終一口咬定叄年之期,他卻不知道自己能否撐到重獲自由那日。

不多時,屋內便又重新響起肉體交纏廝磨的曖昧聲響,冰透如雪的青年被人囚禁在情慾之中,細細地哼喘著被迫承受。

可即便徐安放棄抵抗,溫順地任他作為,為即將而來的戰事心煩的苗臨還是感到不悅,他扣著徐安的肩膀將他從床鋪榻上拉著跪起來,狠狠地撞了好幾下。

徐安忍不住想蜷縮身子,卻又被殘忍地打開,苗臨架著他的雙腿抱著他下床,在徐安迷迷糊糊之際將他抱往鏡架之前。

「徐安,你瞧你這兒……瞧瞧你是怎么吃我的。」苗臨拉著他的腿安放於鏡旁的架上,一手圈著他的胸膛避免他摔下去,一邊則指向式地去摸兩人交合的地方。

本來閉著眼暈呼的徐安根本沒聽清苗臨喊他做什么,迷茫地張眼順著苗臨所指的方向看去,卻倏然瞪大眼睛。

「苗臨——!」他掙扎著蹬倒了立起來的鏡架,反手掐住苗臨的頸子想殺了這個對他百般凌辱的惡人。

可苗臨直接抱著他坐在了倒地的銅鏡上,輕松地一根根掰開徐安的手指,將他的手扣在掌心里,一點一點地佔有他,「不生氣了,徐安,我只是想讓你看看,你有多美……」

「啪嗒」一聲,徐安半垂著腦袋被扼在苗臨懷里,止不住的淚水競相落在鏡面上,徐安覺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苗臨那些可怖的手段了,他寧可一死,也不願受這種折辱。

「苗臨……你到底要將我逼成何種境地才肯罷休?」

「只要你不再想逃……」苗臨貌似心疼地去抹他的淚,頰邊的笑若隱若現,「徐安,你藏了筷子的吧,你想做什么?」

徐安一愣,抿著唇不想說話,直到這時他算是想明白了,什么送飯丫頭打翻他的午飯都只是苗臨懲罰他的藉口,真正的原因還是午膳打翻後徐安藏了一支筷子並在下人來收拾時矢口否認這件事。

苗臨並沒有等他的答案,他狀似深情地吻著徐安的頭發,「罷了,不過就是支筷子,我不問了,徐安……別哭了,只要你不逃,別說筷子,哪怕你要劍我也取來給你,可你若是再逃一遍……」

苗臨陰惻惻地笑了,眼尾的紅痣又媚又邪,他勾著一縷徐安的頭發在手中把玩,「你若再逃,我立馬去屠了你心心念念的萬花谷。」

「你敢——!」徐安猛然回首瞪他。

「你說我敢不敢?」苗臨笑著去拭他眼角未乾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