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h(2 / 2)

「你要是碰了萬花谷,我就立馬死在你面前,」徐安說到這兒突然笑開來,面容無比陰狠,「哪怕你抽乾了我的內力,我要殺死我自己還是很容易的,可是苗臨……你真捨得我身上的靈華蠱?」

苗臨皺了皺眉,他此生最恨被威脅,可如今徐安卻是用他自己的命來威脅他。

有一瞬間,苗臨腦中閃過要除掉徐安這個念頭,他太聰明,也太強悍,就像初見時自己評估的那樣,哪怕靈華蠱加身,他也控制不住他。

除了萬花谷,除了蘇凡,徐安這人幾乎沒有可供拿捏的弱點,這樣的人不能留,也不該留,更不該……成為他的弱點。

「徐安……如果我把你練成蠱奴,你是不是就會一輩子不離開我?」苗臨感慨道,但他和徐安都明白,他下不去這手。

他執著於這個心性如冰的萬花青年,沉迷他溫暖的軀體,以及被自己狠狠掰開硬殼後才會露出的那一點柔軟與脆弱。

他找了十年的寶貝,卻只能將他留在身邊叄年……

苗臨扳著他的下顎與之深吻,鑿進徐安體內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凸顯存在,他拉開徐安的腿讓他坐在身上,佔有他的深處,緩緩地把懷里的這塊冰操融成一池春水。

徐安比以往都還要安靜乖巧,不抵抗、不掙扎,但也不配合。

苗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終於逼死了他一顆心,他將徐安抱回床上去,從花瓶里抽出了一把盛開的月季。

平靜的墨瞳終於泛出漣漪,並且升級成驚濤駭浪,身體的記憶比自以為地更加清晰,射過兩次而軟下去的那里悶沉沉的痠。

徐安一腳踹開苗臨,扯緊身上凌亂的衣袍就想下床,但苗臨眼明手快地抓住他,反手拾起床帳的流蘇綁帶便將徐安的雙手綑於背上。

「苗臨!」徐安憋不住冷漠,被人毫不留情地摁在床上,手被反綑著,上身便只能以肩膀支撐,身體卻不自主地蜷縮起來,「你想做什么?」

苗臨沒有出聲,也未將月季除了刺又插在他的前頭,而是直接掐了艷紅馥郁的花瓣,墊了層絲巾就往他後穴里塞。

絲巾與花瓣皆輕薄柔軟,只放入一些的時候還不覺得疼,可隨著空氣中的濃香越盛,逐漸被填滿的地方卻傳來異樣的悶漲感。

徐安咬著唇哆嗦,不願開口求饒,苗臨扔下了最後一支花梗,撈著他的腰,便抵著塞滿花瓣的穴口捅了進去。

本就被塞滿到有些漲的後穴被更加殘忍的凶器撐開,推擠著濃香往前所未有的深處填去。

徐安抽搐著跪不住,雙手被綑於身後,苗臨又冷酷地按住他的後頸,他覺得下腹沉墜墜地,像被灌滿了東西,彷彿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不……啊哈,苗……」淚水被逼出眼眶,徐安試圖動手把身後的人推開,但苗臨死死地將他扼在自己的懷里。

他以徐安的後穴為臼,性器為杵,細細地搗磨花瓣,研出濃艷的花汁,將萬花青年裹在馥郁的月季香里。

徐安有些喘不上氣來,恨不得自己乾脆暈過去,可體內正本能運轉的養心訣卻支撐著他逐漸薄弱卻仍舊頑強的意識。

後穴緊箍著裹了花瓣的性器,穴口被撐得發白,雖然無法肉貼肉地品嚐徐安的滋味,但苗臨卻十分興奮。

他益發精神地頂著被搗成碎片的花瓣在徐安體內變著角度衝撞,過多的花汁順著絲巾縫隙流淌出來,將兩人的下身染成芳郁的妍麗緋紅。

徐安幾乎被逼到極限,連呼吸都弱了下去,白皙的腰臀襯得吃住苗臨的那處更加鮮紅誘人。

苗臨心滿意足地佔有這具淫靡的身子,他覺得此刻的徐安就像是吸人精氣維生的月季花妖,哪怕是半垂著淚珠的眉目都美得驚心動魄。

他粗魯地啃咬著他的肩膀,像恨不得可以長出利齒來撕開他的皮膚、生啖他的血肉。

苗臨不多時便這比平時更加緊緻的後穴里射了出來,但他仍不滿足,在混滿花汁與精液的狼藉之處戀戀不捨地磨著。

他將徐安抱起來面對面坐在身上,讓他像柔弱的戀人一樣倚靠著自己,又拉開他的雙腿架在肘上,剝開兩瓣臀肉,將再度硬起來的慾望又填了回去。

徐安忍不住地嗚咽,蹭著他的脖子虛弱地喘,哀鳴著求饒:「夠了……苗臨,我、啊呵……太大了……別再、嗚……」

「不夠……徐安,還不夠。」苗臨搭著他的背,低頭含著他的鎖骨吸吮,又執著地填滿他的體內。

哪怕徐安真是一只靡艷的月季花妖,他也要將他囚在身下,讓他只為了自己綻放無邊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