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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徐安太眩目,美得讓人心悸,苗臨喜歡抽空他所有的希望,再以救世主的身分降臨,除去他身上的枷鎖後溫柔地擁在懷里親吻疼寵。

那時的徐安精神脆弱,對他的依賴與擁抱都是真心實意的,比起那些死物殘忍的淫虐,苗臨溫柔的進入便堪比救贖。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白天苗臨不在的時候,徐安不是沒想過要逃——門口的兩個守衛不是恢復功力的他的對手,苗臨沒用烏金鎖銬著他,屋里燃的香也多是讓他調理養身用而不摻有半點有礙成分。

徐安若真心想跑很容易,但他真的不敢,他不敢去挑戰苗臨的底線。

在明知道有可能同上回一樣跑出不過兩日便被重新抓回的情況下,徐安更不敢輕舉妄動,他不能拿整個萬花穀那么多同門的性命來與苗臨博弈——

他輸不起。

徐安只能就這么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苗臨威脅他,若他死了,他就上萬花谷捉蘇凡來代替他。

哪怕是為了蘇凡,他都得逼著自己活下去,他是苗臨的俘虜,是他養在籠中的雀鳥,苗臨寧可折了他的翅膀,也不會允許他想要飛翔。

他唯一的慰藉大概就只剩下撫著蘇凡送他的笛子,啃食著過去十幾年兩人在花穀里無憂無慮生活的那段回憶。

幸好苗臨不會阻止他給蘇凡寫信,徐安字字斟酌、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想說的、想教他的,封成一封長長的書簡,可又轉眼投入火盆焚成灰燼,然後重新謄抄了兩張葯方後便棄開毫筆。

苗臨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徐安閉著眼坐在窗前假寐,一身單薄的褻衣裹著其下只有苗臨能瞧見的淫靡肉體,他沒束發,一頭墨色青絲自然流瀉鋪在榻上,在光照下泛著淺淺的暈。

青年俊秀的眉目含著揮不去的疲倦,伶仃細腕上滿是被捆綁留下的青痕,脆弱得彷佛隨時會逝去。

苗臨沒來由地覺得心慌,匆匆地繞過桌案靠過去,執著他的手在唇邊親吻,又伏下身以鼻尖蹭著他的臉,愛憐地吻著他好半晌,輕聲地問。

——恨我嗎?

徐安被吵醒,嘲諷地揚了揚嘴角,冷涼地晾了他一眼,眸里平靜無波,什么話都沒說,又重新閉上眼沉入從來未能安穩的夢境之中。

接下來的幾日苗臨又猶如轉了性子一樣——再沒有凌辱、也沒有侵犯,更沒有那些奇淫巧器的折磨,他像守著一個脆弱易碎的琉璃寶貝一樣地守著徐安。

除了淺嘗輒止的吻與輕柔的懷抱以外,再無更進一步的狎玩索要。

徐安受夠了苗臨這般陰晴不定,時而天上時而地獄的對待,但心態上還是調整得挺快,舒舒服服地過了大半個月的舒心日子後,果不其然苗臨又憋不住地哄著徐安同他歡好。

如果可以拒絕,徐安一定眼也不眨地把他給踢下床去,可當冰涼的手指久違地沒入濕暖之地時,他卻只能隱忍著想要暴起殺人的心。

他一直沒弄明白苗臨不死身的秘密,自然也無從下手取他的性命,而在伺機而動的過程之中,他面對這樣殘酷又兇狠的男人,便只能學會適時地放低姿態來讓自己少遭點罪。

他兩腿夾著苗臨的腰,雙手環在他的頸上,微微挺腰,主動將苗臨的性器給納入體內。

苗臨在他體內衝刺,又含著他的喉結,煽情色氣地吻他,他有大半個月沒有要徐安,青年這具軀體本身就是讓他上癮的毒,他一遍一遍地要他,帶著徐安一起在欲海中沉淪。

徐安被他頂出了精,皺著眉戰慄,脆弱又可憐地縮在他懷里,後穴卻熱情地纏著他吮。

一整個晚上,苗臨就這樣變換著各種姿勢在徐安體內泄欲,精水灌滿腸腔,又在交合的過程中被擠出來,將兩人的下體沾得淫亂不堪。

徐安被操射了好幾回,眉眼里滿是性事後的恍惚,無力的雙腿再勾不住苗臨,被他抬著架到肩上,身體彎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深深地鑿進內里,將他的每一處都牢牢占滿。

他的聲音已經全啞了,只能發出一點點喘嘯聲,指甲用力地在苗臨背上抓出血溝來,可轉瞬傷口便失了蹤跡。

苗臨將他翻過去,從背後進入他,又將他扣在懷里,舌面畫過顫動著像要起飛的兩片蝴蝶骨,繾綣旖旎地輕喃他的名字。

在徐安幾乎承受不住,累得要睡過去時,苗臨問他,是不是在他身上刻上烙印之後,徐安就可以一直屬於他?

徐安吶吶地張口,什么都沒說,閉上眼,任憑自己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