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h(2 / 2)

徐安半夢半醒間喝完了粥,苗臨便抱著他窩回床上,從一旁葯油中撈出停用好一陣子的葯玉,小心翼翼地掀開衣服扯下半截褲子後塞進後庭里。

腰上的月季若隱若現,苗臨一時沒忍住,輕輕地伸手去拂,指尖勾勒著花邊的輪廓。

熟睡的青年嚶嚀了一聲,埋頭往苗臨的懷里縮,一年之中,恐怕也只有酷暑之日徐安願意同他這樣親近。

苗臨眸里閃過一抹憂傷,替他拉好褲子將衣擺蓋回去,牽著他近來有些嶙峋的指骨握在手里,從齒間溢出嘆息。

徐安身體復原之後苗臨又開始忙碌起來,浩氣盟的分兵自半月前在絕跡澤外扎營至今,已經截了好幾波的商車。

鳳鳴堡本就因為位於毒沼深處而有些商路不顯,霜戈堡失陷後商業凋敝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如今僅剩的幾個願意來的商人被捉的捉殺的殺,物資進不來,谷內連精米都要有些吃不上。

其實若不是因為徐安在堡里也得吃飯,苗臨或許都不會想插手這事兒,畢竟他把整個鳳鳴谷的權力都下放給其他副官了,要戰要打,這種事他們自己拿捏就好,苗臨根本就無心管。

反正只要他坐鎮在此一日,哪怕惡人谷戰盡最後一兵一卒,鳳鳴堡也絕無易主的可能。

可苗臨後來還是召開了議事會議,親自擬定了主動出擊攻打浩氣的決策,他不是個好指揮好將領,卻是個負責給出目標的決策者。

徐安清醒後苗臨就有些不太願意跟他待在一屋里,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想要親親抱抱那個冰雕一樣的青年,又怕自己最終被他的冷淡激怒,導致又對他做出什么過分事兒來。

苗臨急需要發洩他在徐安那里受的氣,他變得脾氣暴躁,猶如一匹被長期被禁錮如今釋放出來的兇獸,弄得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地深怕一不小心丟了性命。

卻只有在徐安面前鳳鳴堡主才會收斂一身戾氣,用著無比的耐心去哄徐安。

用那葯玉的時候徐安明顯有些躁動,閉著眼睛蹭在苗臨懷里,卻忍不住絞著雙腿磨啊磨。

苗臨伸手去摸那被含在身體里的暖玉,輕輕地將它往內推進一些,敏感的穴肉立刻纏了上來,柔柔地吻著他的指節。

徐安微蹙著眉把臉埋在苗臨懷里,卻沒有拒絕他的碰觸,一時之間,靜謐的旖旎在兩人間流轉,苗臨在他眉心上輕吻,玩了暖玉一會兒後便不敢再繼續,深怕自己興奮起來後徐安又不願意時,他並不想再強迫他。

他這一停手,苦的可就是徐安了。

徐安的那里被葯養得敏感至極,輕易碰一下都會叫他受不了,本來含著那葯玉時就已經有點難捱,苗臨剛剛在里頭又摸又按,冰冷的手指與溫熱的玉相互交應,讓他早就酥了骨頭,後穴將玉往里吞去,倒顯得靠近穴口處有些空虛難耐。

苗臨抱著徐安一會兒便發現懷里的人半垂著眼兒,面色潮紅滿是春情,喘著氣兒不停地往他懷里擠,像是本能地想要尋求慰藉。

他不慌不忙地將手探進他的褲子里,勾著玉上流蘇往外抽,卻不讓那玉掉出來,轉眼又用手指往內壓了一截。

徐安哆哆嗦嗦地喘,兩條腿緊綳著在床上亂蹬,下腹卻支起一個小帳蓬,直楞楞地戳在了苗臨腹上,眉眼里滿是驚慌。

苗臨知道他難受,心里也軟得一踏糊塗,撈著徐安的腰翻轉過去,讓自己甦醒的東西隔著兩層布去磨他的穴口。

「你想要對不對?」苗臨無心戲耍他,脫下他的半截褲子,掏出自己的堅挺,在入口磨了磨,便擠開松綿溫柔的穴肉,擠了半個頭進去。

徐安雖然有段時間沒做了,內壁卻軟得不行,吸吮著咬住了男人的東西直往里吞,又仰直脖頸喘息,正是最飢渴的樣子。

苗臨怕進得太快他會難受,溫溫柔柔地磨進去,直到抵到半路的障礙,原本沉浸在慾望里的徐安倏然驚醒,顧不上跟苗臨的較勁冷戰,掙扎著要爬出他的懷抱,「不行……里頭,別頂……」

他怕苗臨不管不顧地將那葯玉頂入他的體內,腦海里忍不住回憶起刑玉頂著玉珠壓迫內臟的那種幾乎窒息的悶痛感。

「你別怕,我幫你取出來。」苗臨並不想淫虐徐安,抱著他的腰退出來後,拽著玉上的流蘇一點一點往外抽。

玉上繁復的凹凸雕飾磨在內穴上帶來幾於滅頂的快感,徐安忍不住縮了縮腰想要夾住那玉不讓動,苗臨只好將手指勾入體內,安撫地揉捻緊張的腸肉。

「徐安……你放松,我幫你取出來。」苗臨含著他的耳廓,細心地去揉他的穴,每揉軟了一處就把葯玉拽出一點。

好不容易讓那玉離開身體,徐安早已被磨酥了骨頭,眼角含著淚,疲軟地窩在苗臨懷里顫抖,一副任君採擷的柔美模樣。

苗臨剝開臀肉,勃起的性器在濕滑的穴口磨兩下後便長驅直入、盡根沒入,直接滿滿地頂到最里頭。

徐安還沒能從突如其來的充實滿足中回過味來,由深處泛出的戰慄快感便包圍著他的四肢百骸。

苗臨輕按著他的腹部,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肯從他溫暖的身體里退出來,他低頭去親徐安的發頂,從喉間溢出了如釋重負的嘆息:「徐安……不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