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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正是迷離時被摔得七昏八素,好不容易甩掉了腦海里的暈眩感,一抬眼便看苗臨安撫地吻著徐安的唇,放軟了聲音哄他:「乖,我們一起……」

冰冷的精液灌滿腸腔的時候徐安也陸陸續續地吐了點精水出來,連續的高潮剝奪掉他太多理智,腦子里暈呼呼的,哪怕苗臨開口喊了少年過來把他腹部上的精液給舔乾凈,他也沒有體力再出聲阻止。

少年跪在床邊,把自己射在徐安腹上的濃精舔去,又張口含著徐安性器頂端的蕈傘,把他未排乾的殘精給吮乾凈,又伸舌把球囊上沾到的體液也一併清理。

徐安全程蹙眉閉著眼睛不吭一聲,像是疲累至極。

苗臨愛憐地摸著他的臉替他抹去臉上的薄汗,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歇息,又扯了薄被將他細細密密地裹住禁止旁人窺探後,才沉聲開口:「來人!」

一聽他喊人,本來閉著眼的徐安有些躁動不安地絞著被角,撇過頭去像是要把自己藏在苗臨懷里,哆嗦著哀鳴拒絕:「別……」

「不怕……」苗臨笑了,在兩名侍衛進來之後,他冷眼撇了侷促地站在床邊的少年一眼,待侍衛停在床前五步開外後,才轉了回去,「這孩子,賞給你們了。」

「什么?」那少年臉上還帶著驚訝,兩名侍衛已經聽令地拉著他的胳膊要把他拖出去。

「慢著!」徐安顧不上繼續裝死,開口喝斥後扭頭瞪向苗臨,「苗臨,你讓他們放開,你說過饒了他的」

「我是說過……」苗臨唇角勾著冷笑,碎吻落在徐安紅潤的眼眶上,「可是他剛剛……親了你吧?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下賤玩意兒,也配碰我的人?」

「苗臨……」徐安哽咽著開口,眼看著侍衛就要把人給拖出去了,顧不上身上的疲累,一手攬著被子遮住赤裸的身軀,一邊就想動手把人搶回來,「你們放開他!」

「公子救我……」那少年此時也搞懂了自己的現況,忙不迭地跟這屋里唯一能救他的人求救。

苗臨好整以暇地圈著徐安的腰不讓他下床,開口喊停了侍衛:「慢著。」

那兩侍衛露出遲疑的表情,但馬上還是將哭哭啼啼的少年拖至床邊。

徐安剛揚起唇都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身後的男人便冷冷開口:「就在這兒做,我看著。」

「苗臨!」

徐安驚駭,方才出聲,男人已經抱著他轉過去,按著後頸讓他趴在肩上,還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哄他:「你怕的話就別看。」

「不!不要,公子救我!」少年害怕地哭出聲來,可隨即就有人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出聲。

「苗臨!」徐安剛蓄起氣力要往苗臨打去,體內的靈華蠱卻突然甦醒過來,像是一個無底洞般地掠奪他的內力,他忍不住地運起養心訣想對抗,卻被逼出了一聲嗚咽:「唔……」

苗臨抱著他,愛不釋手地摸他的頭發,少年的凄厲哭聲傳來,伴隨著斷斷續續的肉體撞擊拍打。

徐安看不見,但少年吟叫中斷斷續續的哭腔求救幾乎要揉碎他的心,「放開他……苗臨,你們放開他,別這樣……」

苗臨分開徐安的腿進到他的身體里,沒有同意徐安替那少年求饒,而是摸著他的背脊,親暱地吻著他的嘴角,「他犯了錯,就該懲罰,若他能撐過去,我就放了他。」

徐安想問那少年何錯之有,是苗臨逼著他被徐安侵犯,可他的質問方到嘴邊便被苗臨給頂散了,苗臨放下半邊床帳遮蔽地上人的視線,拉著徐安的腿架到肘上,掐著他的腰狠狠撞了進去。

「唔嗯……」徐安偏過頭去,恰恰看著那少年是怎么被抱在兩個男人懷里侵犯,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苦笑。

跟自己主導與徐安的結合不同,侍衛的動作十分粗魯,那少年被迫含著兩根,疼得臉都發白了,氣若游絲地瞪著床的方向,與徐安對上視線的時候,滿臉絕望地喊他:「公……子……」

徐安卻殘忍地撇開眼不敢再看,他知道自己救不了他,也救不了……這深陷地獄的自己。

少年最後怎么樣了徐安不知道,他一直沒敢轉過頭去看床外,少年的哭腔逐漸被呻吟取代,又緩緩低了下去,一個多時辰的折磨,被抽乾內力的青年根本挨不住苗臨的索要,他或許比少年更快失去意識。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屋里已經沒有別人了,身上的衣服與身下的褥子都是乾凈的,身體很清爽,葯性也全退了,他勉強判斷了一下窗外的時辰,便又閉上眼把自己埋進黑暗里。

苗臨進屋的時候徐安還保持著縮在床上不動的姿勢,他放下手上的托盤,走到床邊坐下,好半晌後才開口:「我知道你醒了。」

徐安背對著他早已淚流滿面,他絕望地閉上眼睛,輕聲開口,卻彷彿連靈魂都在哭泣。

他說:「我不想醒……」